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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 6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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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汲取他带给她温暖的同时,心中飘过一抹料峭孤单的身影,让她一窒,正要为自己毫无羞耻的行为感到羞愧时,白绫纱巾飘扬决绝的背影,又狠狠地撞进她的心,把她美好坚守的梦碾得粉碎。

犹记得在群芳院,寇青安慰被负心汉抛弃伤心难过的姐妹,说了一句话:“要想忘掉一段情,那就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用新人抹去旧人的影子,非常有效。”言语相当的自信。

她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她要么?她不喜欢别人强加给她的,她要自己选择,对,自己选择。

在她沉沦于自己混乱思绪时,只一味的承受,承受他的攻城略池,他的攫取,毫无还手之力。

所有她的柔软都属于他,他追逐她的羞意与生涩,与之嬉戏,汲取期间的芬芳和美好。

不知何时,他的一只手环抱在她的腰间,让她紧紧地贴向自己,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躲避,只能乖乖接受。

无边的沉沦,放纵的松懈。

身上、脖子上的手如铁钳般,紧紧地禁锢着她,挣动不了分毫,她只能无助的用手抵在他的胸前,感受他滚烫的胸膛透过衣衫灼热她的双手,她有些慌了。

这是她所不认识的袁烨,虽然他有时很讨厌,有时很痞无赖十足,有时雷厉风行,抓人时的狠劲她亲眼所见,他甚至很孩子气,也有她从别人口中得知狂傲少年的他,只是现在的他,让人不知所措,如一头饥饿的野兽,正对着他口中的猎物虎视眈眈。

心乱如麻,因为他过分的粗暴和霸道,让她如同快窒息的溺毙之人,张嘴欲呼吸,反而被他毫无留情地攻占。

唇齿间的酥麻,全身无力的陌生感,鼻息唇齿之间的燃烧碰撞,心中一股似涩似甜的酸楚,蓦然涌上可馨的喉间,哽在其中又发不出声音来,待冲到鼻尖眼里,已迷蒙了双眼。

意乱情迷的袁烨只觉手背一烫,是一滴泪,她的泪,她哭了?

理智重回灵台,心下立马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竟一时气糊涂了。

他缓缓放开她,用拇指揩拭她眼角的泪珠,帮她把耳边的碎发抚顺。

可馨一直闭着眼,低沉消极代替了所有的情绪,她本应像平时那样跳开,大骂他混蛋,甚至可以打他,为何轻薄于她,可她没有,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沉默地闭着双目,默默地流泪,了无生趣,只是流泪。

而袁烨也一直这么默默地注视着她,凝视她浓密的睫毛之下,悬挂的泪珠集结,晶莹剔透,汩汩而落,滑过粉嫩的脸颊,留到尖细的下巴,最后滴落衣襟,无影无踪。

“不要答应任何人的提亲,任何人。”袁烨低沉沙哑的声音,似命令也似哀求。

四目相触,可馨睁开眼,氤氲迷蒙的大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

片刻,袁烨错开了目光,轻轻拍了拍她手臂后起身,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灼的目光,待打开窗户,深夜的北风带着细雨,呼啦啦地飘了进来,打在脸上,手上,熄灭了激情的热度,让人整个都冷清了下来。

身后柔弱却坚定的声音:“为什么?”

半晌,“因为我......”回答她的,除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还有被风吹得摇曳作响的窗叶和空旷迷茫的黑夜。

可馨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靠近北镇抚司的东安街西侧胡同里,一家搭着简易棚户的面摊亮着昏黄的灯火,不时掀开锅盖冒出大团大团的热气,给这料峭寒雨的夜晚添了一丝暖意。

张渺正使劲儿地跺着脚,一边拍着披风上的水珠一边寻找背风干爽的位置,跟面摊小哥要了两碗热哨面,对旁边一直站着依旧带着兜帽的人说:“喆儿,这里坐。娘的,这阴冷潮湿的鬼天气,再不见太阳,爷都要潮霉了,小哥,面要加辣子,热油的那种。”

“好咧!”面摊小哥边忙活边快声应道。

这里虽偏僻狭小,来的客人也大都是贩夫走卒,更夫小差,可味道纯正价格实惠,张渺正发现这个地儿后,便隔三差五地来吃上一碗,特别是在寒气逼人的深夜,有什么比一碗热气腾腾满碗飘着红油辣子的汤面,来得更带劲,更能驱逐快要浸到骨子里的寒湿?

两人坐了下来,张渺正又哆哆嗦嗦地扭动了几下,看看热气滚冒的火炉,又看看对面的人,实在忍不住道:“喆儿,你能不能把兜帽取下来,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你的脸,这里淋不到。”说完,抬头望了眼头顶的草料棚子,又啐了一口鬼天气。

一直稳如泰山般的陆喆一声不吭,只是依言把兜帽取了下来。

等了会儿,小哥麻利地端上两碗面,刚出锅的油泼辣子,还滋滋地冒着声响,张渺正两眼一亮,忙抽出一双筷子递给陆喆,自己也抽出一双,伸进面里拌了拌。

陆喆把筷子往衣袖上擦了擦,正要入碗,突然停下,低声道:“正儿,头儿来了。”

张渺正满口辣子热面,辣得两耳出气,听不清楚,含糊道:“谁来了?”

见陆喆一直盯着他身后,他边抽着气边回头望,因是夜晚,他的眼睛视物范围有限,等了半晌,才见一人慢条斯理地从黑暗中走出,黑色大氅,高脚圆顶黑纱帽,皂皮靴,正是两人的顶头上司,锦衣卫千户所镇抚,袁烨。

显然,这不是偶遇,袁烨对慌忙站起的两人抬了抬下巴,自个儿坐到了他们这桌,见桌上的两碗面,拨了陆喆面前的那碗到跟前,抽出一双筷子,搅了几下,开始往嘴里送。

张渺正和陆喆面面相觑,又各自坐了下来,叫面摊小哥重新做一碗,面摊小哥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见袁烨衣饰和两名锦衣卫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便知他官阶不小,他虽在皇城脚下谋活计,听闻可是不少,可真要到他的面摊上吃上一碗穷苦百姓的哨子面,还是头一回,不过小哥是有些定性的,起初的震惊后,赶紧手脚麻利的又下了一碗端上,找了个暗处呆着去。

见袁烨埋头吃面,张渺正和陆喆对望了一眼,也举筷挑面,陆喆还好,安静吃面,只张渺正吃一口面看一眼身边的袁烨,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头儿发什么心酸?半夜里找他们,只是吃面?

酸辣香爽,谈不上味道多好,可实在能填肚,特别适合这种寒冷的夜晚来一碗,立马全身寒气顿消。

袁烨搁下筷子,抹了嘴,对三心二意的张渺正蹙眉,示意他快点,陆喆也搁下筷子,瞟了张渺正一眼。

张渺正唏哩呼噜地扒了几口,又灌了几口辣汤,才算完事,袁烨把铜板往桌上一丢,对二人道:“走吧。”

见他们走后,小哥来收碗,边拾了桌上的铜板往怀里踹,边摇头,一脸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的表情。

如棉针般的刺骨寒雨仍洋洋洒洒地飘落,张渺正和陆喆在袁烨的身后相互用手肘碰了一下对方,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袁烨的身边,张渺正笑嘻嘻地叫道:“头儿。”

“嗯,正儿,有件事我要问你。”袁烨应了一声,问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张渺正的心狂跳了一下,不过他不能跟陆喆交流眼神了,这么激动大惊小怪的意味太浓,头儿看出来会不高兴的。

他微微压抑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清了清嗓子,说:“头儿,这个,怎么说呢,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喜欢一个人呀,就是看见她时会莫名的紧张,若几日不见,心里就像少了什么似的空了一块,空闲时会偶尔想起,特别是晚上,有时越想越带劲,就睡不着。”

对于张渺正的吐沫横飞,眉飞色舞,陆喆双手环臂抱刀,极不屑地呛了一句:“怪不得你老向我抱怨晚上失眠,原来是这个原因。”

张渺正懒得理他的嘲讽,讥笑道:“你不懂。”

陆喆哼了一声,袁烨一直边走边沉思。

张渺正小心翼翼地问:“头儿,你是不是发现自己的心不见了,落在了姑娘的身上,是谁?我们认识吗?是上回兵部尚书家的千金?”

“嗯,”袁烨含糊地应了一声,快步往前走,留下目瞪口呆地张渺正。

他扯了一下陆喆的衣服,惊道:“你听清头儿说什么了吗?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陆喆扯回自己的衣袖,没好气道:“你就没点眼力劲儿,今晚头儿心情不好。”

“我知道呀!他找我们,不就是希望我们陪他说说话嘛!说不定说出来心情就好了呢?”张渺正挠头急道。

陆喆呛他:“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巴不得公告天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喜欢寇青姑娘一样?”

陆喆脚步不停地往前,张渺正慢了半拍,边追上边问:“我喜欢寇姑娘怎么了?我告诉别人又怎么了?我这是光明磊落敢爱敢恨,一个大老爷们,难道像个姑娘家似的扭扭藏掖,这可不是我的作风,陆喆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特别嫉妒我,羡慕我有喜欢的人!”

陆喆的肩膀抖了抖,抱刀的手臂赶紧收紧。

胡同两边院子门口的灯笼,映照出微弱的烛光,把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绰绰,相互交叠重合。

夜,更深了。

几日后,范府内院的饭厅,小乐蹙眉咂舌,满脸愁苦地叫道:“香茹,我要的是酱油,不是醋,酸死我了!酸死我了!”说完,忙张大了嘴,用手不停地扇着风。

香茹如梦初醒,一时看着小乐不知所措。

可馨倒了杯水给小乐,并安慰他不甚要紧,不过可馨是闻着也觉得酸。

张氏在一旁看着,没有吭声。

香茹反应过来,忙把小乐跟前的面碗端走,嘴里忙不迭地道:“对不起,小公子,是我大意了,我重新给你盛一碗。”可她盛好面,拌料的时候,却把糖当成了盐。

看香茹手忙脚乱地慌张,可馨按住她不太正常的忙乱,劝道:“香茹,你别弄了,小乐说他吃好了,你到底怎么啦?这两天就像失了魂魄似的,老是丢三落四,醋当成酱油,白糖当盐,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请大夫?”

像被什么蛰了一下,香茹立马抖擞地摇头,目露惊慌,目光绕过可馨快速地扫了一眼张氏,而后低垂着头,嗫嚅道:“我没事。”说完低眉顺眼地收拾桌上的碗筷。

可馨无奈地瞅着她。

张氏带小乐先回了房,可馨帮忙香茹收拾,见四下无人,悄声问:“香茹,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哥哥欺负你了?”

香茹收拾忙碌的动作一顿,不过很快又继续,对可馨展颜一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精神不济,脑子不太灵活了。”

“你最近老是睡不好?是炭火不够吗?”可馨又问。

“没有,你多心了,我先去厨房看热水烧好没有。”香茹说完,转身就走。

可馨看着她落荒而逃似的背影,满目无奈心赌,勉强的强颜欢笑,看得都叫人难受,香茹肯定有事瞒她。

见香茹并不愿跟她敞开心扉,言辞左右而言他,可馨只能叹兴而归,走出院子。

虽停了雨,可天空阴沉低压,更叫人心情烦闷,一阵强似一阵的北风刮过,叫□□在外的手和脸,被风吹得生割似地疼。

可馨驻足,在西边的院子门前凝视许久,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跺脚转身,不想,迎面而来的两人,让她瞬间石化,只能怔在原地,呆呆傻傻地凝视着。

依旧白衣飘扬,风姿绰约,淡若清风的冷凝气质平添寒气,黑色滚边毡帽沿上的白兔毛,随风飘忽,冷冷清清。

他,还是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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