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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 5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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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一个高大的人影踉跄,没头没脑地撞到门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夏伯披衣掌灯出来,拉开门看竟是范凯诚,竟倚在墙边不知东西南北。

“大人,你小心些。”夏伯要扶他回府。

范凯诚却推开不让他扶,夏婶也披着衣服出来,作势要扶喝醉了的范凯诚回去。

范凯诚挥手不让,撵他们下去,自己却东倒西歪。

双方正僵持着,一个娇小的人影急匆匆赶来,一把抓住范凯诚的手臂,就往自己的肩膀上挎,娇小的身子撑起摇摇晃晃的范凯诚,就往屋里走。

“夏伯夏婶,你们先回去睡吧,大人交给我好了。”是香茹。

“我去给你烧些热水?”夏婶不放心地问。

“不用,屋里有热水,夏婶,明日大人还要早朝,你给他做早饭做得清淡些。”

夏婶夏伯应诺,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张望。

范凯诚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香茹的身上,香茹有些负重过大,搂着他的后背一步一挪地往东厢房而去,夏婶见香茹一个姑娘家,怕需要她帮忙,欲上前,却被夏伯一把拉住,说了什么,两人这才回房。

眼看还差几步便到床榻,香茹已经气喘如牛,香汗淋漓,肩膀负重的人还好,没有刚才的闹腾,乖乖地任由她拖拽。

在经过桌子时,香茹的脚踢到圆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而范凯诚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扑”地往前冲,人马上就要摔个狗啃泥。

香茹急忙一捞,人是接住了,可她毕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范凯诚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她力一竭,手一软,被范凯诚连带着往后倒,腰间一痛,所幸,并没有摔倒在地,只是撞到桌沿边上,不过,被撞到的腰部火辣辣的痛,眼泪猛在眼眶里打转。

借着桌沿的支撑点,香茹微微地喘了口气,歇一下。

眼前压着自己的人,带着酒气的鼻息喷在脖颈处,些许痒,酥酥麻麻,屋里本就点着灯,她是在等他回来。

借着灯光,他本就白皙的脸庞,因为醉酒而泛起红晕,让他看起来不那么严肃,还有一点可爱,不过醉得厉害,嘴里胡言乱语。

“你怎么能这样,说走就走,我们还没完!你太狠心了。你一向如此,自作孽不可活,这都是报应啊!活该,我该高兴才对,我要高兴,高兴,来,喝。”说完,一只手还真抬了起来,有模有样地往嘴边送,还极配合的微仰头,吞咽的动作一整套。

香茹用力地咬着唇,压抑住不敢笑,两人咫尺之远,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香茹强忍了会儿,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地站起,把范凯诚挪到床榻上。

见已到床边,紧憋着的一口气再也坚持不住,香茹手一松,范凯诚整个人摔倒在床,因为力尽气弱,她没能及时撤手,连带着被拖扑到床上,正好压在范凯诚的身上。

范凯诚被压了个结实,闷哼一声,醒转过来,睁眼道:“香茹,是你?”声音暗哑低沉。

还好,他尚清醒,能认出她来,香茹微微挣扎,柔声道:“大人,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脸再睡会更舒服。”

香茹本就压着他,范凯诚不过是收拢两臂,她便落了个满怀。

温香软玉在怀,一样清澈中带着敬仰,一样慌乱羞涩,一样天真无邪,范凯诚手上的劲没有松反而紧,他目光沉沉地盯着眼前的人,似乎透过她,看到多年前的自己,那个青涩慌张的少年,在那人邪恶的循循善诱下,步步沦陷。

香茹见他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又见他脸色眼神不对,那样深沉如飓风暴雨来临前的汹涌,明显地带着危险的讯息,又如同猎人对自己锁定的猎物,发出势在必得的警告。

心如同小鹿在撞,“咚咚”直敲胸膛,声音之大,两人相贴之处,她都怕他都能听得见。

“大人,你累了,我给你脱鞋,明日还要早起,大人......唔。”喋喋不休的细声碎语淹没在他的唇齿之间,来势汹汹,攻城略池,毫无怜香惜玉。

陌生的带着一种特有的雄性气息,夹带着酒气,弥漫在唇齿之间,被掠夺,被挑逗,被压迫,被屈从,嗡嗡的脑子完全乱了阵脚,不是没想过,这种亲密无间的举动,甚至有时候发痴,也会想象依偎在他怀中的感觉,只是,她尚未做任何准备,那么突然、仓促,何况,他现在是醉酒,他可知他吻的是谁?抱的又是谁?

一种近乎怠慢轻视的羞辱感,在香茹的心中蔓延,在群芳院里她见过很多,在需要时甜言蜜语,第二日却连身边躺着的人名字都叫不出来,这种强烈的自尊让她理智重回,不知哪来的力气,竟让她挣脱了范凯诚的钳制,挣离他的怀抱,险些逃离他的臂膀范围。

“别走,乖,别走。”范凯诚从身后抱住了她,她的动作太大,拉着他也跟着坐了起来。

“大人,你醉了,先歇息吧,明早我再过来服侍你。”香茹莫名觉得眼眶一酸,有泪滑落,心中的挣扎和身上他给予的温暖,又是怎样的矛盾,让人欲罢不能犹豫不决。

沉默了会儿,两人就这么一个欲走一个挽留的僵持着,刚刚鼓起的决绝慢慢就要被消磨掉,不知道下一次鼓起勇气又需多大的决心,咬咬牙,香茹决定现在、立刻、马上挣脱。

而她刚要使力,手臂一痛身子一旋,眼前一暗,两人的姿势来了个大逆转,她已经躺在床榻上,而范凯诚压在她的上面,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一啄,嗅着她的鬓角处,呢喃道:“香茹,别怕,我是阿诚,你的阿诚哥,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声音低喃中带着沉沉的颤音,目光漆黑深不见底,他的动作满含温柔怜惜,语句带着蛊惑迷幻,有哪个女子受得了这样的哀求诱惑,而且,还是自己心仪渴望已久的人面前。

也许,她本就有此心;也许,与他共度良宵才能今生无悔;也许,她已没有拒绝的理由;也许,没有也许。

心中叹息,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范凯诚震撼她脸上决绝的表情,再不作他想,俯身低头埋首。

曾几何时,他那时也是这般拒绝,只是被灌了药,最后绝望时,决绝如归,犹记得那人在他耳畔轻声呢喃:“别怕,阿诚,别怕。”

可他明明怕得要死,被迫的侮辱带着一丝兴奋的酸楚,糅合在他狭小稚嫩的胸膛,久久不能散去,永远散不去,一生一世地跟随。

窗外,深秋的风吹起树枝上将落不落的叶子,终是随风飘舞,在空中旋转,划过清亮的月色,空兀的苍穹,最后落入一方浅浅的池塘,激荡开圈圈的涟漪,割破月光倾洒的水面,碎碎粼粼,无限美好妖娆。

北京城的秋日不疾不徐地到来,散漫慵懒,就像某人的生活,伤慢慢地养着,偶尔和香茹斗斗嘴,跟偷溜过来的袁烨聊上几句,最后又相互挤压斗气,似友非友。不过,天真的小乐也能解决掉不少的无趣,跟杨静昀的友谊倒是突飞猛进,可馨是个以诚待诚的人,她见杨静昀不扭捏作态,与她分享秘密,自己也愿意真心与她交往。

“可馨,你还记得门雅,你在街上遇到,那个蛮不讲理姑娘吗?”杨静昀突然问。

可馨见她如此小心,笑说:“怎会不记得,娇蛮的小姐,刻骨铭心呢,她怎么啦?”

杨静昀见她无恙,知她未必会计较,心结总要打开,遂道:“她来信说,准备要嫁人啦,亲事已经定下,成亲的日子定在明年的开春,是河北丰润那边土绅家的独子,信中说未婚夫待她还不错,能受得了她的臭脾气。”当然,门雅的来信还说她虽不能完全忘掉前尘往事,可愿意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生活,字里行间的快乐,掩饰不住的洋溢。

“那挺好呀!唉,说一下她以前跟那个锦衣卫的事喂!”可馨突然凑过来,一脸的好奇八卦。

杨静昀一脸的鄙夷,不过嘴上却说:“我以为你不会问这个问题呢?”

可馨对她扮了个鬼脸,“你不说,我待会儿不去约李乐师啦!”□□裸的威胁。

瞧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杨静昀伸手过去要咯吱她,可馨躲避不及,两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阵,银铃般的欢声笑语,隐隐传到西边的院子,那位白衣素带伫立的人,嘴角隐隐含笑,可很快,那抹笑意又隐没在冰冷的唇边,无声无息,似重来都没有出现过。

晚间,“今晚哥哥要在家里吃饭?”可馨一踏入饭厅,看到桌上的碗筷还有满桌的菜肴,随口一问。

“嗯,姐姐吃饭。”小乐一边吃得满嘴含香一边叫道。

“大人说今晚要回来吃饭,所以多准备几个菜。”香茹给张氏边盛饭边说。

“他最近在家吃饭的次数挺勤的嘛。”可馨边说边坐到小乐的身旁,接过香茹递过来的饭,举筷又嚷道:“哇,这么多菜都是哥哥爱吃的,香茹你也太偏心了吧!”

香茹嗔了她一眼,抿唇未语。

“小乐也爱吃。”小乐扒拉了一口饭,含糊道。

“就你贪吃,什么都爱吃。”可馨逗小乐,不过夹了块红烧肉到他的碗里。

“小乐正在长个,就应该多吃。”一个温和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大人,你回来啦?”欢喜跃雀,整个人如欢快的鸟儿般冲到门口,接过范凯诚的披风纱帽,帮他挽袖洗手,满面笑容间,带着浓浓的依恋和倾慕。

“哥哥说得多,就应该多吃。”小乐哼了一回可馨。

“香茹,我自己来。”范凯诚把香茹手中的帕子接过,抹了脸,又擦了手,才还给她。

张氏的目光流连在香茹的脸上,停留了许久,久到可馨跟小乐嬉闹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范凯诚坐了下来,香茹给她盛饭,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何母亲的眼神如此古怪。

张氏淡淡地给她加了一箸菜,叮嘱道:“好好吃饭,来,小乐吃这个。”转手又给小乐夹了一箸青菜。

“香茹,一块坐着吃饭吧,一起吃。”范凯诚道。

“不了,我一会再吃,我先去厨房看一下。”说完,香茹躬身福了福,哧溜一声跑了。

范凯诚目送她的背影,待再看不见,只微笑着摇头,十分无奈般。

这回,可馨算是明白了,为何母亲的眼神如此奇怪,原因在于一向不苟言笑的哥哥,却对香茹笑得如此清甜,而且,这段时间在家吃饭的频率也多,笑得似乎也挺多的。可馨心中有一种喜悦又忐忑的预感,她不安地望了眼张氏。

张氏给范凯诚夹了一箸菜,一家人有说有笑地闲聊了几句,张氏半问半说道:“诚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古人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娘问你,有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如果没有?需不需要娘帮你物色张罗,娘倒是知道有几家官宦大户人家的闺女不错。”

一直浅笑吟吟的范凯诚一怔,默了会儿,才回:“娘,我也知道自己老大不小了,我也一直在留心这个事,娶妻我想自己选,就不劳娘操心了,你就等着喝媳妇茶和抱孙子就行。”

其实范凯诚这么说也算是有个交代,可今晚张氏不打算这么被唬弄过去,她意有所指:“诚儿,今时不同往日,你是范家的长子,朝廷的正四品武官,纳妾娘不会过问,一切由你喜好,可取正妻的事,一定要我点头才行,不然,我无法向你死去的父亲交代。”

内心一沉,这预感可来得真快,可馨抬眸瞥了眼母亲,心中不平道:以前虽没听母亲说过关于哥哥亲事的态度,今日一听,竟觉察母亲有如此重的门第之见,想到母亲年轻时的出身,也不是达官显贵,以父亲当年的家世,是否就有些门不当户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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