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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 5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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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姐心境开朗明亮,自然觉得这首秋月是首欢快的曲子,是吗?范小姐。”李乐师转头朝向可馨,意有所指。

听不惯他的“范小姐”,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带有讥讽。

见她半日不说话,杨静昀好意提醒,可馨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李乐师的夸赞,让杨静昀有些羞意,目光中柔情流转,不过深受多年端庄严谨的家教浸润,并没有过多的轻浮之语,仍旧温婉道:“不知可否请李乐师再弹奏一曲。”

“有何不可?”李乐师嘴角一勾,手指一托,曼妙的音符随之跳跃而出。

之后,可馨再没开口,只是静静听他二人弹琴论调,偶尔问到她时,她要么微微一笑,要么轻声附和。对于音律,她也算是懂一些,可若要论弹奏和寓意,以往能本着欣赏理解说一下,可今日确是一点也插不上话。毕竟在两位“高人”面前,你如何说才不会呈现自己的浅薄?

他二人滔滔不绝,大有相见很晚的知己之感。

她今日也算见识杨静昀的学识教养,知识渊博不输男儿,说话有条不紊,柔中带刚,进退得度;

也直到今日,她又重新认识了李俊楠,如此健谈,语气适中得体,全没有往日她跟他在一起的尖酸呛人,冰冷不见,整个人温雅和煦,他和她竟如此相投?

可馨的内心一片黯然,对比着杨静昀和自己的种种,一种叫自卑的东西油然而生。

“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脸色不太好。”可馨的沉静和情绪低落,让善于察言观色的杨静昀看了出来。

可馨也怕自己撑不下去,万一失态或者作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便顺着话说:“有一些,可能太久没出来,有些疲乏了,杨姐姐不用管我,我自个儿回去即可。”说完率先站起,对李乐师微微欠了个身,准备离开。

见她如此,杨静昀再有不舍和遗憾,也不能丢下可馨不管,故也施礼告辞,李乐师叫小七送她们,只是客气的问询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关心和挽留。

可馨走得仓皇,只余琴声袅袅萧萧。

出了院子,可馨窒息紧迫的感觉才稍稍缓和,发觉身边的杨静昀一声不吭,步履缓慢,完全没有刚来时的急切,也没有任何赏景的意思,只盯着脚底下的石子心不在焉。

如此大相径庭,可馨就算再笨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杨静昀听闻李乐师在家中借住时的惊讶和喜气,还有今日顺其自然的散步,她的健谈和跃雀,可馨在心中一叹,问:“你喜欢李乐师?”

俊雅才子,风流绝艳,谁人会不心动?

可馨问得突然,杨静昀一怔,停下了脚步,抬眸看可馨时,脸上丝丝尴尬、喜悦、兴奋、紧张和羞意,她颇为踌躇地低眉思忖了一番,须臾后,才咬着唇十分肯定地点头。

心中一座虚拟的高塔,瞬间轰然倒塌,塔倾倒时激起的风尘铺天盖地,蒙蔽了双眼,堵塞了呼吸,甚至要淹没于她。

艳名远播的董茜茜,如今温婉如玉的杨静昀,她们都是慧眼识珠,她是该替他高兴,还是该替自己难过?

可馨想挤出一抹笑来,大方地替她高兴。可是脸上如同塑封了般僵硬,怎么也拉扯不动,干脆面无表情地转过脸,暗自神伤。

“可馨,你......”

“杨姐姐好眼光,李乐师似对你也颇为不同。”可馨打断她的话,她怕杨静昀勘破,主动出击。

“不过是镜花水月梦一场,像你我这样的身份,婚姻大事哪里轮得到自个儿做主,无非是趁着如今自由身,年华青翠之时,由着性子任性一回罢了。”杨静昀的语气满含哀伤无奈,她把目光投到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杨静昀自始至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就没有发觉可馨的神色变化,可馨也意识到这一点,微微舒了口气。

可她为何也如此哀伤?

“既然你清楚它的结局,为何不看好自己的心,到时心神俱伤,浪费了别人的真情,两败俱伤的惨局。”可馨十分冷静地提醒。

杨静昀能给他带来欢声笑语,这是她所不能给的,董茜茜也不能。可为什么又不能跟他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反而只是一场美丽的邂逅,无疾而终的付出,没有结果的爱恋游戏?她不想他心伤,本就伤痕累累,何必再伤他?

“很自私,我知道。”杨静昀并没有因可馨的警告而生气,只是很清淡地说出自我评价。

“可是,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也有被别人喜欢的自由,两情两悦、门当户对、百年好合故是人人羡慕,可世事造化弄人,我们能有几人会得到这样的幸福?人生苦短,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一些,如若遇到喜欢的人,便去喜欢吧,不要想什么结果未来,在自己尚能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时,不要等到年老垂暮,才懊悔年少竟不轻狂,不明白何为刻骨铭心、铭肌镂骨,这不是一种生命的缺失吗?”杨静昀目光坦荡,直视可馨,认真地说出内心最深处的声音。

可馨一震,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的她,依旧眉清目秀,高挑温婉的美人,可又不是她,一个全然陌生,带着几分决然风骨的女子。

她的言论是多么的惊世骇俗,从一名家教礼仪严苛的名门淑女口中而出,自私唯我,浪荡不羁,一个二八少女,豪无扭捏,没有丝毫羞意,郎朗出口,可馨震呆了!

可馨张大着嘴,半天都没有说出一整句,“可......可万一李乐师也同样付出真心,倾心于你,你这样岂不是辜负了他,你这样跟那些薄情寡义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别人眼中估计是没区别。”杨静昀静静答道。

见可馨仍旧一副不可思议的困惑表情,杨静昀又接着解释:“我喜欢他,只是欣赏、聊天而已,发于情而止于礼,不会超越界线,更不会误人终生,我会尽量做到不伤害他为准。”

这如何说得通?喜欢却不在一起,还能不给别人伤害?可馨估计是一下子无法接受这种观念,她的震撼远超刚才知道杨静昀对李乐师的心意,这不知是他之福还是祸?

“好了,我的好妹妹,我不奢求你能理解我,但一定要为我保密哦。”杨静昀轻摇着可馨的手臂。

素雅的笑,温和的表情,熟悉又陌生的人儿,却让可馨心生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女人心海底针呐......

北镇抚司前的东安街,一行三人并排地走在大街上,都是丰神俊朗的男儿郎,又统一头戴黑纱帽,一人着妆花飞鱼服,两人着黑色窄袖束腰宽袍,外罩背心盔甲,腰间小革带,配绣春刀,黑披风,阔步昂首,简直就是在耀武扬威、拉风地引人注目。

街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待他们走远,又在身后小声议论:

“看,那是北镇抚司出来的锦衣卫。”

“啧啧,真威风。”

“哼,狐假虎威。”

“嘘,小声点,小心你的脑袋。”

议论声声,连店铺里的客人老板小二,都纷纷侧目张望。

可能早就习惯别人的“指指点点”,三人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根本就没有为他们如此大剌剌,行走在大街上引起的轰动而有所顾虑。

唉,谁叫人家是锦衣卫世家呢?自新皇登基以来,门达因王纶案牵连被获罪流放后,袁彬重回北京城,掌任锦衣卫指挥使,袁崇升任从四品镇抚使,头儿也升为千户镇抚,没有门睿那小子的压迫,他们在北镇抚司里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惬意畅快。

头儿,那就如同开屏的孔雀呀!张渺正在内里早就笑得快要面瘫了。

走着走着,袁烨独自一人走在前面,沉寂、目中带冷,可能在思考什么问题,张渺正和陆喆落后他一步,没有上前去打扰他。

陆喆用胳膊捅了下身边的张渺正:“你刚才跟那天竺人说什么,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张渺正挺了挺他的小身板,认真道:“他是天竺僧人,有一次因为语言不通被人讹诈,刚好被我碰到,我帮了他,两人一来一往便成了朋友。”

“你要出家吗?”

张渺正冷哼了一声,不作声。

“不然不是跟僧人,就是跟传教士在一起称兄道弟,你还真是四海之内皆兄弟?”陆喆又损他。

张渺正收了一下胳膊,意思是不愿跟你陆喆靠得太近。

陆喆双手抱怀,脸上不咸不淡,目中含笑道:“天竺和尚汉话说得挺溜的,你教的?”

“他汉话本就说得很好,两人交流多了,就更顺畅,他还会西域语,他在西域呆了十年,讲起那边的风土人情,说得我心痒痒的,如果有生能去一趟西域,那会是什么感觉?”张渺正目露向往,像是极渴望。

陆喆趁他不备拿脚撞了一下他的后膝盖,嘲笑道:“你爹当初逼你学高丽语,可没想你到那棒子国,如今跟一个和尚搅在一起,可别让他把你给渡化了,跟着他云游四海,到时老头子过来找我要人,我从哪里找你这么个活宝还给他老人家。”陆喆连讽带劝。

张渺正嘿嘿一笑,被撞得踉跄一下也不生气,眯着眼说:“本公子特别迷恋红尘,我爹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他的独子绝不会坠入空门,我只是替你爹操心,他的儿子整日痴迷武学,对女子正眼不瞧,不会光棍终身吧!”

“谁光棍了,你个死正儿,小心我戳烂你的两颗蛋蛋。”陆喆说完,凶神恶煞地作势要出手。

张渺正一闪,他才不会傻到跟陆喆这样的高手正面冲突,而是一个窜跃跳到袁烨的面前,抓着袁烨嚷道:“头儿,救我!喆儿要我断子绝孙,他妒忌我有喜欢人,他没喜欢的人,太可怜啦!”

陆喆根本就没有真正出手,不过是虚招想吓唬一下他,不过张渺正防患于未然也不错,谁知他会不会突然来那么一下,到时想喊都喊不出来的。

袁烨被张渺正孩子气的把他当挡箭牌,晃得他眼晕,暴喝了一声:“别闹了,再闹就都让你们去当值。”

这一声威胁极有效果,张渺正立马乖乖地站好,不过跟陆喆之间隔着一个袁烨。

谁想去当值啊?守着皇上倚重的内阁首辅,吏部尚书李贤李大人,说白了,不就是守个老头,太没意思了,还不如出来查案办差来得有趣自在。

“喆儿,你那边有什么动静?”袁烨突然问。

陆喆习惯性地抱着他的刀,蹙眉认真思忖了一番,才道:“这几日蹲点都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昨晚见到一个人,有些熟悉。”

陆喆顿了一下,他一向谨言慎行,从不夸缩自己的所见所闻,也不乱加猜测,之所以迟疑,那便是他也不肯定。

袁烨侧目,示意他继续。

陆喆眉间的疙瘩又深了半寸,张渺正急得快要跳脚时,才听他说:“有点眼熟,像以前门睿身边的林观。”

话音刚落,性急的张渺正立马反驳:“怎么可能,林观,门睿身边寸步不离的家伙,贼眉鼠眼,那家伙跟着门睿被流放广西南丹,远在千里之外,怎么可能在京城。”

陆喆不理张渺正地叫嚣,这也正是他不敢肯定犹豫的地方,只待袁烨的看法。

袁烨满脸肃色,脚步异常缓慢,片刻后,才听他问:“你跟林观交过手吗?以前。”

陆喆摇头,虽说以前被门睿百般欺压挑衅,可头儿说过,不许他们出手,要打也是他打,便一直忍着,没有跟门睿他们一伙交过手,当然也包括林观。

忽的,似想通了什么,陆喆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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