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官妓 > 49 第 49 章

49 第 49 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一瞥残梦 [火影]为了在一起 翌笙一世 一劳永逸/说好的假结婚呢 大神,求抱大腿/易氏兄弟把妹守则 三无嫡妻 恩宠记 我的厂花男友 镶着金边的乌云 宠着余温

秋风吹起,似卷起地上的灰尘,呼啸着又寂寞地落地。

袁烨嘴角勾了勾,眉尾轻挑,心中揶揄道:袁烨啊袁烨,你究竟得罪了谁,谁会这么大费周章,专门到北镇抚司来杀你?

容不得袁烨细想,两名杀手对视一眼,挥刀就朝他砍过来。

如果说刚才还从容不迫,如今手臂受伤,两名杀手左右夹攻,密切配合,逼得袁烨有些狼狈,应付起来也颇为吃力。

以命相搏的近身缠斗,讲究的是一股气势和杀劲,袁烨的倔性被挑起,使出拿手绝活全力以对,杀手也不是全占了上风,只是诡异的地方就在于:对方熟悉他的刀法!

往往还没有使出下一招,杀手中的一人就会出一招与他相克,让他屡屡不得置敌。

别无他法,袁烨用起了陆喆的自创刀法,这才让他割了一人的大腿,不过换取的代价是他身上的披风被割破了好几道口子,他有些心疼,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件披风呀!

心中有气,手上的刀法越发勇猛,对方既然知道你的套路,那就什么套路都不用,陆喆的、自己的、甚至张渺正的,通通使了出来,一时间,对方被袁烨逼了下来。

“头儿?头儿?”一低一高的惊呼声从身后传来,袁烨紧绷的心蓦地一松,手中的招式立马花里胡哨起来,存了戏谑的心,幻化成的招数变幻莫测,两名杀手被耍得顾此失彼。

陆喆抽出佩刀加入,袁烨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刚才还勉强略胜一筹的两名杀手,陆喆一出手,他们就感觉出明显的差距,料想今晚恐难以完成任务,又看到不远处还有人往这边奔来,两人抵死挣扎,硬是拼着不要命,才从有心留活口的陆喆手中堪险逃跑。

“穷寇莫追。”袁烨出声拦住要追的陆喆。

陆喆狠狠地把手中的刀砍向虚空,满脸的愤懑不甘,如果不是之前有过不成文的约定,遇人遇事不是非杀不可,就要留下活口,这两个狂妄之徒早就做他的刀下亡魂,那还有命见明日的太阳?

张渺正“吭哧吭哧”地跑过来,见杀手已经逃离,陆喆满面的戾气,他眯着在夜间看不太清楚的眼,略微沮丧道:“跑了?怎么爷一来他们就跑?太不给爷面子了。”

“被你吓跑的。”陆喆不咸不淡地回他一句。

张渺正收回远眺的视线,对上陆喆依旧满含杀意的眼睛,张了张嘴,把后面要出口的风凉话硬是吞了回去。

袁烨皱眉嫌弃地瞅了眼手中的绣春刀,最后抿着唇用袖子抹了刀锋山的血迹,插好刀刃后不疾不徐地说:“要等你来,再好的戏都要散场。”

张渺正知道他们是在调侃他,他的眼睛在晚上视物模糊,容易辨不清方向,又想到他们大约正为这莫名的杀手烦着,故不介意地挠头道:“喆儿说听到有刀剑声,一溜烟就不见了,我赶过来的时候,就...就......”

“行了,别废话,你的手轻细,帮我处理伤口。”袁烨打断张渺正的解释。

一听袁烨受伤了,两人都很紧张,所幸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

三人回到司务厅里的小药房,北镇抚司设有诏狱,狱中的犯人有些经不住严刑拷打,但又不能让他死掉;而锦衣卫干的都是抓捕犯人刀口舔血的活计,时有刀剑砍伤,故专门设了一间尚还齐全的药房,和一名专门医治外伤的大夫。

药房内琳琅满目地摆着许多治疗烧烫伤的药瓶、止血和包扎用的绷带棉布等,张渺正急急地寻了几样待会会用到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把袁烨的衣服剪开,清洗伤口并上药,还好,刀口不深,不用缝合。

张渺正在给头儿包扎伤口时,一直杵在一旁,被嫌弃笨手笨脚的陆喆双手抱胸,开口问:“头儿,今晚这两名杀手可是福建水师倭寇案里的关系?”

张渺正的手一抖,袁烨的呼吸重了些,他转头对着陆喆,不答反问:“为什么说跟福建有关?”

“在福建时我们就受过埋伏,只是他们没有料想到我们会识破圈套,破了他们的局。后来我们三人一直形影不离,警惕性也高,他们才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人少没把握,人多破绽多,直到今日,这两人胆敢闯进北镇抚司杀人,应该熟悉锦衣卫,还有可能有内应,才摸到头儿会走这偏僻的侧门,知道此处鲜少有人经过,才胆敢来行凶。”陆喆说得头头是道,把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袁烨没有立刻回话,只是转头看张渺正把手臂上缠的绑带系紧,又给其它伤处上药,他今晚这彩挂得?

张渺正一边上药一边揣测道:“会不会跟东厂......”

“嘶,你轻点。”袁烨连抽两口冷气。

张渺正一愣,明明没有碰到伤口,怎么会疼?

旁边的陆喆手中的刀从左手换到右手,他轻手轻脚地猫到门口,左右看了下,又凝神静听了会,片刻后才回首摇了摇头。

张渺正明白过来后,噤声不再说话。

袁烨淡淡道:“他们既然在福建那么容易下手时不能得手,京城虽是各方势力盘踞,明争暗斗,可这是我们的地盘,皇城根下,你们警醒些,不要单独行动。”

袁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张渺正的,张渺正乖乖地点头,他最喜欢跑到李牧师那里,一呆就是半天,这是警告呢!

陆喆见袁烨的言辞间有些迟疑,眉头紧锁,故问道:“头儿,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袁烨瞄了他一眼,见伤口已上好了药,便站起把衣服整了整,看到袖子上又脏又破,蹙了一下眉,转眼又看到椅背上破烂不成形的披风,这眉毛几乎要连成一条线了,不禁气恼地抬眸,看见两双熠熠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俨然要等下文一般。

他把披风往张渺正身上一丢,伤心道:“去帮我做一件一模一样的。”那是母亲大人做的,不能丢。

“头儿,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呀?别吊我们胃口呀!”张渺正可不像陆喆那般沉得住气,紧巴巴地望着袁烨。

袁烨睨了他一眼,又瞅了陆喆一眼,发愁道:“打了大半夜,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晚饭还没吃,我现在头晕眼花,根本无法思考,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喆儿,过来扶我去吃饭。”

张渺正朝天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小公子的脾气,真让人受不了。

陆喆的肩膀立马负荷起某人的重量,“头儿是不是看出两名杀手的身形和刀法套路有些眼熟?我跟他们交手时,莫名觉得一股熟悉感,可又想不起哪里见过,如今再回想,就更觉得怪异。”陆喆边走边说。

袁烨用力地压了压他的肩膀,没好气道:“真是无趣,一点都不懂得猫捉老鼠的调调,啧啧啧,以后你找不到媳妇可别哭。”

“嘻嘻嘻。”张渺正在一旁忍俊不禁。

这边,与此同时的李贤府上,听闻可馨的一声惊呼,范凯诚眼中满是坐在地上一脸惨白的妹妹,她替李贤挡了一脚。

护院赶了过来,这里暂时没有危险,范凯诚咬咬牙纵身一跃,追了出去,去追那个乔装打扮成家仆的杀手。

幸得他射落杀手手中的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且不说李贤贤名在外,又与范家的渊源情谊,范凯诚一向最为痛恨卑劣的小人行径,要争斗且光明正大,诸如此类暗杀的行为是他所最忌恨,如今被他亲自遇到,又有妹妹被伤,此刻满腔的怒火,在胸膛熊熊燃烧,只竭力施展轻功穷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在屋顶纵跃,一逃一追,在即将要追上杀手时,被对方发了两枚暗器阻了一瞬落后半步。

杀手似了解范凯诚,对他的轻功路数了如指掌般,玩起了老鼠戏猫的把戏。

不过此刻的范凯诚气恼非常,他并没有心思和闲工夫细究这些,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抓住杀手,心里想着,脚尖上一聚气,屋檐上的瓦片砖块,便如同注力的暗器,猛然向对方射杀过去。

李府内,听到惊呼声和呼喊声闻讯赶来的家丁护院,瞬间把前厅塞得满满当当。

“大人,你没事吧?”李夫人颤巍巍地赶来,身边的张氏也是煞白着脸,一路紧跑过来。

“夫人,我没事,多亏了可馨机灵,不然老夫今日命已休矣,馨儿,你可是老夫的救命恩人。”李贤说完,欲要对可馨行揖礼。

这哪里使得,可馨强忍着腰间的痛,忙拦住李大人的作揖,笑答:“我也没想那么多,谈不上救不救的。”不过才一个动作两句话,她后背的冷汗涔涔。

“馨儿,你没事吧?”别人看不出可馨的异样不奇怪,可张氏是她的母亲,岂会看不出一向坚强的女儿不一样呢,不过碍于众人在场,不好上前查看。

“没事的,娘,不过是被踢了一脚,你不用担心,哥哥去追那名杀手了,至今还没有回来。”可馨想转移母亲的注意力以示安慰。

地上又是刀又是摔倒撞烂的桌椅,张氏的眉头蹙得更紧。

“夫人尽管放心,老夫已经派出府中的精锐去助阿诚,阿诚不会有生命危险。”李贤宽慰起张氏,毕竟人到他家做客,因伯仁而受牵连的事,谁都不想。

半个时辰后,范凯诚和李府的护院全都回来了。只有范凯诚小腿上被割破了一个口子,其他人都没事。杀手太狡猾,护院追上的时候,就只见范凯诚一人,杀手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范凯诚一副心事重重内疚沉重的表情,大夫在给他包扎伤口,不过是皮肉伤,不过盛情难却李大人非要请了大夫。

“阿诚不必自责,这些魑魅魍魉的屑小行径,必是经过侦查暗算周密准备的,我等不必太过自责,自当吸取教训,更加警惕防范便是。”李贤对他也是对大伙如是说。

范凯诚强颜欢笑,转眼看了眼天真的妹妹和担忧的母亲,不再说什么。

李贤对此事缄口不谈,大有息事宁人的态度,也多次交代家里人不可到处乱说。可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不久这事便沸沸扬扬地传到了皇上的耳中。

皇上一查,确有此事,自是龙颜震怒,为了保护朝廷肱骨大臣,立马命锦衣卫驻守李府,李贤出入等均有护卫守护,而对于此次刺杀之事,自是交代锦衣卫彻查,交代下去时,皇帝的嘴角一直噙着一抹冷笑:“朕的爱卿,此是他们能动便动得了的。”

皇帝的态度敲山震虎,一时往日里弹劾李贤的言官们,个个风声鹤唳,生怕哪一日锦衣卫来敲门,整日提心吊胆。

这些人不过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贤正直贤良,并非睚眦必报之人。

几日后,范府可馨的厢房内。

躺在床塌上的人动了下眼珠子,片刻后,才睁开点漆般的双眸,须臾,又见她微蹙了下眉,转眸看了眼窗户和门,心中却在嘀咕:香茹是要把她当成重病之人对待吗?这秋日的午后,最是适合吹着热烘烘又带着丝丝的秋风午睡,她倒好,把门窗都紧闭了,是要闷死她吗?不过是被踢了一脚,值得这么紧张,以前练舞的时候,扭伤摔伤擦伤什么的常有,怎的如今越发娇贵起来了?

可馨一个鲤鱼翻身,准备坐起,谁想腰间猛地传来一股钝痛,疼痛让她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口中不停地喘息着,待剧痛微微缓和一点,才想起自己的伤,大夫的忠言,看来筋骨之伤,躺了几日并不见好转之象。

可馨坐起汲鞋,准备下床行走,可脚上一软,根本就使不上劲,整个人就要摔倒下来,她一急,抓着床榻上的褥子,谁知被子也不受力,被她稀里哗啦的全扯了下来,没有再可攀附的东西,可馨“咚”的一声软跪在地。

她是怎么了?

目 录
新书推荐: 嫌我不孕?另嫁京圈首富一胎又一胎 假千金摆摊卖药,成全国首富了? 都帝国第一纨绔了,还要被诬陷? 文娱: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人在现实,我能进入镜中世界 用九千万亿警用金在缅北开派出所 渣夫眼瞎我选离,二嫁大佬又跪求和 虐我千百遍,我嫁大佬他哭瞎 爆改反派爹,满级崽崽无敌了 前夫下跪时,我正嫁入顶级豪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