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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 4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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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又想起与他初次相见,他扶在她腰间温热的手,此刻竟能回忆到他的手尚在腰间的温厚;

一会儿又想到她被人纠缠他出手相助的瞬间,她躲在他背后的窃喜,有些得意洋洋,还有些幸灾乐祸,他被她惹来的麻烦纠缠;

一会儿又想到她偷看别人燕好时被他撞见,两人身体相贴,别人的□□素饶在耳旁,脸似火烧,心若鼓雷;

一会儿又想到也是这般月色,比这还要朦胧如水,他亲她,她打他,他又亲她,她又打,如此反复。

“哎,想什么呢?”袁烨粗鲁地打断她的回想。

可馨恼羞成怒,没好气道:“什么也没想。”

“不会是想那瞎子了吧,他天天住你家,居心叵测。”袁烨的嘴贱又犯了。

可馨刚刚才升起的一点好感瞬间不知道跑到那个爪哇国去了,怒瞪了他一眼,正准备回骂他,却听到外面一声叫唤:“小姐,你洗好了吗?冰镇绿豆糖水来了,这会加了新鲜的蜂蜜,可香甜啦!”

可馨一楞,有些慌神了,其实后来她再回想,也不知此刻为何慌神,竟有些做贼心虚。

她嘣地一下站直,很是紧张地对袁烨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赶紧慌张地把窗户掩上。

而袁烨,刚刚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此刻见她如此紧张的关窗,如同偷情般担心害怕别人发现,不禁有一丝深沉的情绪从心底浮出,在他的眸中涌动。

关上窗户的刹那,等可馨回身的瞬间,香茹已经推门而进,看到可馨站在那里,奇道:“天气这么热,怎么不开窗户通通风?”

可馨一紧一笑,指指窗户又指指自己,“外面风大,我…我不热。”语无论次。

香茹诧道:“怎会不热,明明回来时嚷着热得要了你的小命,此刻又怎会不热了?”说完,放下手中的冰镇糖水,就去帮着开窗。

可馨见香茹真的过来开窗,有些急了,赶忙拦着她,可又觉得太过明显,便左右不是,犹豫着急,心里忐忑也随着香茹推开窗的刹那哀嚎一遍。赶忙说道:“他…他…”可话说了开始就说不下去了,因为窗外走廊上空无一人,根本就没半点人影。

可馨在心里大大地舒了口气,张着嘴,不过一直绷着的怕被发现的心虚没了。

“他?”香茹疑惑,回头看向可馨的目瞪口呆,还有她掩饰的干笑。

就算香茹再大大咧咧,可可馨的动作神情太过明显,欲盖弥彰,何况香茹正是春思涌动,初尝情意的时候,此会不明白,再看看北边的方向,那不正是那个锦衣卫的家吗?想来是自己坏了小姐的好事了。

“这袁大人一天不跃墙,恐怕也会睡不安稳,小姐这是在担心什么呢?什么时候和袁大人这么好了,不是一见面就水火不容吗?现在反而打掩护了?”香茹明知故问。

被香茹发现并取笑,可馨有些恼恨自己的蠢笨,她为何白担那个心,他本就是翻墙越壁过来的,她还担心他被发现,何况那人天不怕地不怕,一副无赖样,哪用得了她的担心和掩护。

反而自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被香茹踹了满窝。

“他不过是来借个火折子。”可馨厚着脸解释,把袁烨刚才满口胡言的借口也拿来用。

香茹可不会就这么信了,故意把火折子找出来,奇道:“我记得你这房内就一个火折子,袁大人是借了?”

“他用完还回来了呗。”看着香茹满脸坏笑,可馨依旧嘴硬。

“啊?那你躲什么?那么紧张?”香茹揶揄她。

“我哪有?”可馨恼她抓着不放,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怕什么呀,又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于是决定奋起反抗:“你那碧玉簪子天天不离身,就好像别人不知道那是哥哥送与你的定情之物,我何时改口呀,小嫂嫂?”

刚刚还得意洋洋的香茹,此刻被她反一将,立刻转利为劣,顿时扭捏道:“不过是跟小姐开个玩笑,就拿我来打趣,我不玩了。”

可馨此会是你说停就能停的,刚刚想隐瞒被香茹识破如此丢了脸面,此刻怎么也要拿回本,不禁越加变本加厉,小嫂嫂小嫂嫂地叫个不停,一路追着她往楼下跑。

两人一逃一追的嬉闹,直到香茹猛地撞到一人的怀里,可馨见是自己面如冠玉的哥哥,又看香茹小鸟依人,柔情发傻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捶胸顿足,完全没有一个女孩子的斯文相。

香茹见可馨如此“猖狂”,又见自己身在范凯诚的怀里,顿时更加羞得无地自容,只狠狠地瞪了一眼可馨,偷瞧了一眼范凯诚,转身跑了。

可馨依旧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范凯诚瞧了眼香茹逃也似的背影,又看到笑得没了形的妹妹,问道:“你又欺负她了。”

可馨刚想停下来的笑见哥哥如此说,不得不边摇头便顺气道:“哎呦,笑没了我的心肝,妇唱夫随啊!”

范凯诚一副莫名其妙,好笑地摇着头走了。

这月色,如同人间的仙境,明亮耀眼。

贵妃宴会上的献舞,已不是可馨一人的事,俨然是她牵头涉及较多人的一个任务,如同大家合伙准备的一个极隆重的礼物,教司坊当然首当其冲。

近日,不知教司坊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给可馨找来了九十九个五岁到十二岁的男女孩童,此刻,正齐刷刷地站在教司坊的练功房内,乌压压的一片。

在面对这上百双乌黑明亮且纯净、且胆怯、且好奇的眼神中,可馨感觉有点头皮发麻,她跳舞倒是有天分,也肯吃苦耐劳,可如今时间短任务重,如何让这上百号的小童都听她指挥,都能按照她的安排,还真是让她头痛。

不过好在有昔日的老师帮忙,而且这些孩童都是罪臣的家属,有些甚至如同小乐一样在教司坊中出生,直至长成,他们大都很听话,会看人脸色,只是有些太过胆怯,失去了童真和本该属于他们的快乐,甚至有些满身伤痕,身形佝偻弱小不堪。

可馨鼻头微酸,眼睛在诸多孩童的身上一一略过,干涩难受,她说不准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感觉,她虽也是官奴出身,但她从不认为自己可怜可悲,所以她认真地过着每一天,快乐知足,积极向上,待人诚恳,可如今,她看到那些曾经是她影子的童男童女时,她竟有些不受控制的心酸悲凉。

那你说她就没有难过失望想逃出牢笼摆脱这贱籍的愿望,有的,她是个人,心情也会低落沮丧,她也向往着蓝天白云,自由自在。只是命运使然,在没有办法彻底改变之前,她总不能时刻提醒自己,活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中自虐。

她热爱跳舞,当她高兴时她跳舞,不高兴时也跳,拼命地跳,来疏解心中的压抑和狂躁,直到恢复安静和平和,过好活在这世上的每一天,所以别人总说她没心没肺,傻乐。

如今,要让这些孩子们能快乐的体现喜气洋洋的热闹场面,势必要让他们快乐,起码不能这么愁眉苦脸。

可馨计划先不用急着进行舞艺动作的训练,而是跟他们吃喝玩乐几日再说。

于是,教司坊内,一群孩子在可馨和几位老师的带领下,做游戏嬉闹,吃饭睡觉,渐渐的,孩子们天真浪漫的笑声慢慢地溢出来,充斥萦绕在耳边,让人也欢快忘忧。

大部分的孩子都放下了心防,知道此次训练既有好吃的又有好玩的。

只是,他们中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他展颜,明明极有趣的游戏,他希翼的眼神已经出卖他内心的渴望,可他很快又收敛隐藏自己的情绪,全副武装,满眼戒备地盯着可馨。

昨晚哥哥拜托她,叫她帮忙照顾一个男孩,年龄,身段,面貌都符合,想来便是他,范凯诚没说是谁家的孩子,因何罪而获罪夺籍,似乎有难言之隐,可馨也没多问,爽快答应。

如今排练的空档,大伙都坐下来休息,喝水和吃糕点,可馨拿了一碟子绿豆糕,端到小男孩的身边,坐了下来。

男孩见可馨坐到自己身边,立马皱眉,转头瞅了瞅其他地方,又看了看她,沉默地往旁边挪了挪,保持距离后才默默地吃着手中的糕点。

小男孩眉清目秀,皮肤细滑白腻,应该是没籍没多久,是个权贵人家的公子,虽穿着粗裳布衣,不过举手投足间一股雅贵之气。

“绿豆糕好吃吗?我叫可馨,你叫什么名字。”可馨温柔一笑,态度颇为友好。

小男孩瞄了她一眼,盯着手中的绿豆糕,没有立刻回答,默了一会,才道:“子轩。”

是哥哥托她照应的孩子。

“子轩,好有学问的名字,不像我弟弟,范凯乐,好土气的,他都不愿意人家叫他大名,我们都叫他小名,小乐和你一样大哦,不过他没有你聪明。”可馨滔滔不绝。

子轩虽不过十岁左右,不过家庭的变故让他早早成熟,本来对可馨满心的戒备,如今听她这么没头没脑自来熟,终究没有足够深沉的自控能力,讥笑道:“我又没见过你弟弟,我们两人又没有相互比试过,你怎知你弟弟没有我聪明?”

可馨见他肯反驳自己,便知道这事就这么搞定了,她颇为神秘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小乐这里不太好使,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怕他会被别人取笑。”可馨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可怜兮兮地说。

“你没有诓我?”子轩虽是个半大的孩子,可心地终究善良,一想到有人跟自己一样大,却是个傻子时,立马同情心爆表,戒备去了一半,半信半疑。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一看到如我弟弟这般大的男孩都觉得很亲切,时常在想,他如果没有问题,跟你们一样正常,那该多好。”可馨掏心挖肺,虽是跟子轩套近乎,可说的却是真心话,如果小乐如常人,那该多好。

渐渐地,两人越聊越投机,话题也从彼此的身上聊到其他地方,可馨算是成功的瓦解了子轩的心防,让他肯对自己吐露实情。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一股疲意一下子涌到心头,让可馨觉得异常的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不知是否是这天气太过炎热,还是这几日劳心劳力的策划编排,又或者是听了子轩的话,她心中百感交集,却又无处发泄疏解,挤在心里堵得慌。

香茹不知跑哪去了,可馨弓着背,趿踏着脚步,缓缓地走在院子里,无精打采,也没有目的,小径边上种着刚移植过来的九里香,赶着春天的尾巴种下的,还没有花朵,草丛中不知名的夜虫在哇哇地乱叫。

可馨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看着月光影照在地上拉得长长的影子,她伸出一条手臂,又收回,再伸直,如此反复,眼光瞄到边上的墙面,徘徊了几下,又回落到地上的形只影单,甚是百无聊赖。

忽然,几声淡淡的,浅浅的琴音,从某个方向传来,不用心听,还捕捉不到,随着夏日的微风,飘荡在空中,似也能带来一丝凉意。

西边院子住的是李乐师,可馨立在原地怔了怔,终是抬步往西面走去。

行走不过片刻,跨进院门,便见一人在房前的折廊上,焚香弄琴,月光清亮如水,依旧黑纱网巾,白绫纱巾覆眼,清清淡淡,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半点不妥,反而怡然自得,清净自然。

当然,前些日子也多亏了他,帮着策划编排舞曲,对于舞曲的敲定,更是劳心劳力,亲自筛选甄别,一一听了乐师们的弹奏,通过他的要求才作罢,还说等他们练上一段时间新曲,彼此之间熟悉有了默契后,他再来听结果,再做修改,力求乐声尽可能的完美悦耳。

还真是严厉到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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