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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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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雅如此不可控和强制压抑的表情,落在的袁烨的眼中,无端端地让他心头一软。

他放缓了语气:“你这是何苦,回老家对你也是好的,京城风起云涌,旦夕福祸,你回去暂且避一避吧。”

袁烨音落,门雅却冲出而口:“你可有喜欢过我。”说完瞪大着眼瞅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豪的变化。

看着眼前这双乌黑的大眼,盈盈泽泽,带着期许和痴缠,他怎能不知,可现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别人的欺骗,他也不善于说谎。

“如今这般田地,你我还说这些有何意义。”袁烨的语气又冷了下来,不过带着一些造化弄人的意味。

“可我喜欢你,一直喜欢,很喜欢。”泪终是留了下来,不说出心意,此生怕是再难相见,门雅不愿带着遗憾伴随终身,爱就是爱了,大胆追爱并没有什么不妥,也不可耻。

她决绝的勇气,坚毅的眼神,大胆的示爱,毫不畏惧得令人炫目,袁烨什么也不说,低垂着眼帘,默了一会,终是轻轻地转身,缓缓地走了。

也许,对于一个女子的尊重,不是你虚伪的对不起,也不是假惺惺的怜悯,更不是廉价的不屑,而是应该悄然转身,留一个空间给她,让她抹干泪。

爱一人没错,她没错,你不爱,也没错。

“如果没有伯父跟你父亲的恩怨,你会喜欢我吗?”门雅仍不死心。

袁烨迈出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不过须臾继续往前。

“如果我求你对我伯父手下留情,你会答应吗?”脸上的泪水汩汩而落,门雅几乎要把嘴唇给咬破。

可惜,依旧没有得到他的一言半语,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他出来的那扇门之后。

杨静昀上前抱住了她,门雅哭得弯下的身躯,被另一个同为柔弱的肩膀接住,杨静昀心中有些憎恨那个心硬如铁的袁烨,害得她的好友如此心伤神毁。

撕心裂肺的哭泣之后,门雅才渐渐停歇,门雅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哭出来就好了。”想了想,又说:“雅儿,容我说句实话,也许,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他,只是,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觉得它可贵,其实,他未必是你的良人。”

门雅挣开杨静昀的怀抱,抹了抹脸上的泪,吸着鼻子,强作欢笑,“昀儿,你别说了,我知道的,我今晚过来跟他说这些,是不想给自己的以后留有遗憾,等多年再回想起来,我也是曾经争取过了,起码,我不会懊恼自己没有努力,这些都过去了,我的眼泪是为了埋葬过去而流,以后不会了。”

她语句断断续续哽咽着并不连畅,杨静昀却也是听明白了,双手按在她的肩头上,语带怜惜:“雅儿,不哭了,我的雅儿最是坚强美丽,他不懂得欣赏,那是他没有福分,会有人怜惜我的雅儿的。”

门雅嘟囔着鼻音,看着杨静昀:“昀儿,我们以后再难见面,不知道会各自遇到什么样的人,我一直知道,自己脾气暴躁冲动,如果不是你沉静的性格一直在我身边提点着,我还不知会闯下多少祸端。”

想到她的身世,杨静昀想她不过是个要糖的孩子,小时候没有得到父母过多的关爱,长大了自己学会如何叫人关注,她也仅仅是有口无心,许多看似无理的行为,也不过是急躁了些,刀子嘴豆腐心,并无恶意。

只是外人未必能包容,还觉得很可恶。

临别的夜晚,春风习习,含带着花香草木的泥土气息,万物生长。

来年又将在何方,何人会陪伴在你的身旁?

群芳院,可馨和香茹一路边走边聊,换衣间里并不见其他人,她二人坐在走廊上,等着今晚会来的客人,客人会点的歌舞,有一搭没一搭海阔天空地聊着。

“哟,可馨啊,今晚这么早就过来准备了呀?真是个勤快的好姑娘,群芳院里的姑娘都有你这么自觉,又勤奋又有天赋,我王月英准能多活两年了。”月娘见到可馨二人,竟然径自地走过来搭腔。

可馨和香茹赶忙站起来,向月娘问好,不明白她说的话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可馨望向香茹,香茹只瞪大了眼,一副我也不明白啊!

可馨只能笑着答:“月娘说笑了,姐姐们也都很努力勤奋,我的舞技不都是在姐姐们的指点下才勉强过关的吗?”

“哎哟哟,你看这张小嘴真是会说话,我一早就看出来可馨是个有福之人,前途无量啊!”月娘夸奖的话让可馨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实在想不明白她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怎么的,怎么突然态度一下子就变得如此亲昵,好得不行,也让人不适应。

这时,有人来报,说门口来客人了,月娘很是不舍地瞅了可馨两眼,而后屁颠屁颠地走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香茹更加夸张,用手肘撞了撞可馨:“她这是什么态度,我没有做梦吧。”说完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香茹疼得龇牙咧嘴,两人都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这也难怪,虽然月娘平日里没说是十分苛责怠慢她们,可也总是严厉板着脸,而她笑得像朵花似的笑颜,只能在面对客人或财源滚滚时才会出现,如今这般热情到迥异的模样,却是要吓人一跳的。

“估计是捡到钱了吧,不然怎会如此高兴?”香茹又接着说。

可馨点头附和,可她心中却在想,猜测着是谁给了她好处,月娘才会对她和颜悦色,见风使舵,是宫里已经封了妃嫔的万姑姑,还是他?

这边,袁府。

袁烨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心情谈不上好坏,本来今日挺高兴的,结果被门雅一搅和,或多或少的就已经影响到,不禁闷闷了起来。

自个小院门口,园中小径上,正面走过来一人,仰首阔步,温润厚重。

“大哥。”袁烨喊了一声。

“嗯,出去见姑娘家了?”袁崇开门见山。

人家找上门来,大哥自然知道,袁烨默认了,没有接话。

“母亲的话你要记心上,可门家的姑娘不适合你。”

看来大哥误会,或是要点醒他。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她明日回老家,相识一场,来道个别而已。”袁烨淡淡道,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这个幺弟自小被父母宠爱得不行,他出生时,家里的条件已经非常好,娇惯了些,有些公子脾气,可也是个很有主意的人,看来是不喜欢别人管他的私事。

袁崇淡淡一笑,跟他谈正事:“门达的事你打算怎么做,爹爹已经回来,门达一家也被贬谪到西南的苦寒之地,要不要这事就这么算了。”

“事情已经捅出去,就不由我控制了,何况,我也没有半分诬陷,这都是他自己种下的因,至于是什么恶果,那就要看老天爷和皇上对他的恩情了。”袁烨说这话时,目光有些冷冽,整个脸庞严厉不苟言笑,看起来倒有六七分像严肃时的父亲了。

袁崇叹了口气,沉下眉来说:“我知道,只是穷寇莫追,莫要把人逼到绝路,万事不能做得太绝。”

“当初他构陷爹爹,捏造罪名时,可是半点余地也没有给爹爹留的,若不是爹爹与先皇英宗的过命之交,信任爹爹,保住一条性命,后来又有杨埙出来肯为爹爹作证,我们这一家子就必死无疑。”袁烨立马反驳,想起当初家中陷入困境苦求无门,以为要天崩地裂的时候,那又是怎样的心力憔悴。

而且门达心太狠,杨埙出来作证后,还要他反咬一口吏部尚书李贤,威胁他说是为李贤指使,幸得杨埙机勇,才没让门达的奸计得逞。

袁烨毕竟还血气方刚,年轻气盛,袁崇没有呵斥他,只是等他说完,才沉声道:“你这么做也没错,只是要学会保护自己,做事不能太过留有痕迹,就算是报仇,也不能因着目的而盲目冲撞,也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感而得理不饶人。此事我会替你先瞒着爹爹,你自己也好自为之。”

听了大哥的话,袁烨沉下了心。他聪慧敏锐,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经验尚浅,又有父兄一直关照保护,难免心思率真一些,不过提点一下,也是能点通的。

“大哥教训得是,我以后做事会多加注意的。”袁烨向袁崇诚恳道。

袁崇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袁烨也回拍了拍大哥,两人了然一笑。

门达被贬谪贵州,还没来得及起行,朝中又风起云涌,科道官们认为门达的罪行不应该只是谴谪,其中,以右都御史李宾为首等人上章弹劾门达数条罪状,条条真凭实据,件件伤天害理。

新皇宪宗大怒,下令逮捕门达重新下狱。

不久,门达便认罪并供出同谋,按罪论斩,抄没家资以万计,门达的同党、指挥张山因早年先皇英宗时的一桩同谋杀人案,被定罪一起论斩,其余涉案人等各自被谪戍或者降调。

本以为尘埃落定,门达必死无疑,可刚从南京调回,新掌锦衣卫事,都指挥使佥事袁彬却向皇上上奏,表明案情并未全部查清,还有诸多疑点,请求皇上彻查。

后来再审时门达得以免死,只是发配广西南丹充军。

同时,皇上突然下诏,下令将于冕赦免回京。

于冕,何许人也,乃于谦之子,先皇英宗时兵部尚书于谦的独子,因先皇英宗“夺门之变”南宫复辟之后,被石亨等人诬于谦意欲谋反而被处死的忠良之后。

于冕回京之后,上疏为父亲于谦平反,新皇宪宗亲自审理此案。

而对于重审于谦案,最高兴的莫过于范家,因为范家当初就是因为“于谦案”而被牵连获罪。

“馨儿,你们家若是平反了,你是不是就去掉官妓的身份,以后就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了。”香茹无比羡慕地问。

“现在只是重审而已,离平反的时候还早着呢。”可馨心中高兴,连带着唇边也是满满的笑,这事她问过母亲张氏,知道父亲是因为“于谦案”牵连,而其中的案情母亲说了个大概,知道于谦并没有任何谋反的心思,无非是被石亨等人加上一个谋反的名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意欲谋反的罪名,当时的皇上认定了便是真的。

而范家一门跟于谦关系深厚,自然而然就被牵连,成年男子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女眷通通没籍充妓。

“馨儿,你若出去后可别忘了我哟。”香茹为可馨的幸运真心高兴。平反的事实属罕见,历史上冤案很多,可大都是改朝换代之后才会被人重提,届时当事人及其后人皆面目全非,平反的意义无非就是一个空无的名声,像这种后人尚存的为数不多。

看到香茹脸上满满的羡慕、庆幸和失落,再想到香茹的身份,便能明白她此刻心情一二了,她从小被人牙子拐卖到教司坊,连自己的亲生爹妈是谁都不知道,以后除非有人替她赎身,不然,将终身背着这个贱籍,如何能不羡慕可馨能够除去妓籍呢。

教司坊中的官妓大都是罪臣的家眷,获罪的大臣因为罪名的轻重被杀被流放被充军,往往他们家中未成年的男子和女眷就被没入教司坊,充当官妓官奴,直到老死,甚至世代为奴。

能够平反的也有,可也是寥寥无几,毕竟,不是每桩案子都是冤枉,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平反。

而像香茹这种情况,她没有国色天香的美貌,也没有惊艳绝伦的才情,除非她运气够好,命中注定她有福气,才能被别人赎身出去。

“不会的,你不要多想,你现在是我的好姐妹,以后也会是的。”可馨宽慰她,叫她去请个人,而对于将来,可馨自有她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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