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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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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渺正就这么一路的叨叨,陆喆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前面被议论的主,头也不回根本就不甩他们两个,陆喆颇为无奈地拍拍张渺正的肩,关心道:“正儿,我知道,今晚你见了寇青让你很兴奋,可你也不能以己度人,见了谁都把自己身上美好的爱情愿景套在别人身上,你是真的想多了,而且,你在头儿的背后说他坏话,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你以后还想不想像今晚一样见到寇青姑娘。”

张渺正一时语塞,他不是这个意思的,陆喆明显就是在曲解他的意思,而且他哪里有什么以己度人,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以前他们两个不是经常这么说的,这有什么问题吗?不过,陆喆说到了他的软肋,就算是有千言万语,还是怕以后见不着寇青姑娘,张渺正把满腹的“被冤枉”吞进了肚子。

身后细碎的只言片语,时不时地传进袁烨的耳中,他哂然一笑,大跨步地往前走。

前方的暖风酒香随风飘荡,今夜,又是一个心醉神驰,浅饮低吟的不眠夜。

这边,可馨小心翼翼地扶着李乐师往后院西边住所而去,月色皎皎,清风浮动,花香四溢,远处隐隐传来歌声笑语,此处静谧安详,如隔着银河的两端,繁华与安静。

地上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月影婆娑,可馨突然感觉十分美好,风吹过,带着淡淡的花香,她对他的感激之情,满溢到不知该如何诉说。

两人一路无声地走着,可馨还为刚刚的一幕没有回过神来,而李乐师显然也不想说话,一路就这么安静地走着,只有鞋底踩踏在石子路上发出的擦蹭声,和两人行走各自衣裳裙带摩擦的娑娑声,

“李乐师,今晚谢谢你。”眼看就要到他住处,可馨开口致谢,心中十分感动他今晚救她于危急。

“范可馨,深更半夜你一个姑娘家躲在后花园的假山后干什么?你也不是第一次到群芳院这个卖身欢场,那个地方龌龊肮脏,有些人就是喜欢躲在那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果真是愚不可及。”李乐师骂人的话抑扬顿挫,可他的情绪并不起伏,似清清淡淡地说出来而已。

可馨被他骂得腾地一下红透了脸。

这话难听极了,她这会没有嬉皮笑脸,只是默默地点头,确实如他所说,如果不是她为了躲着不给袁烨跳舞,就不会找那个地方,还有,明明知道有人在那干苟且之事,她还好奇地偷看下去,是自己心术不正,才被别人有机可趁。

“李乐师教训得是,可我是教司坊的官奴,以后恐怕也跟这些□□之事脱不了干系。”可馨的心情有些低落,免不了有些自暴自弃起来。

刚刚心情高傲得如同一只艳光四射正开着屏保的孔雀,李乐师的话却如同带着魔咒,把她一下子打回原形,想到美艳不可方物的董茜茜,尚有如此凄凉被践踏的下场,自己何来狂妄到藐视手中握有生杀大权的人。

见她低头认错,李乐师没有继续挖苦讽刺,更没有出口安慰,只冷冷道:“今后如何那是你个人的事,与我何干,你回去吧。”

可馨悻悻地辞了李乐师,离开群芳院,往相通的教司坊后院去。

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屋,时间尚早,小乐还没有睡,跑过来找姐姐,可馨有些厌厌地应付他。

“姐姐,哥哥今晚好奇怪,一回来又是哭又是笑的,把娘都吓到了,问他什么话都不说,急死人了。”小乐一脸天真,模仿的口气十足十地像香茹。

可馨一惊,回神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可小乐心智不全,根本没有办法清楚回答可馨的问题,断断续续之间,可馨知道大哥虽然行为异常,可他和母亲都已经睡下,看来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待明日再问便是。

“姐姐,今晚我跟姐姐睡可好,哥哥不停地说梦话,吵死我了。”小乐天真,一脸诚恳地央求可馨。

其实可馨住的地方不能算是一个房间,只是在堆放杂物的房里,隔开一点空间,放了一个床,有时候冷了,她也和小乐一起挤到母亲的房里,可是张氏浅眠,如果他们两人跟母亲一起,张氏必睡不好,而且张氏醒来会咳嗽,更是相互影响。

“好,姐姐跟小乐一起睡,可是小乐晚上不能蹬被子,也不能抢姐姐的被子哦。”可馨脱了外衣,跟小乐一起并排躺下。

小乐的身高已长成一个大孩童,只是他过分天真空白的容颜和奶声奶气的嗓音,明显低于与身高相匹配的智商,让人一眼便知他有问题。

他乖乖地躺在姐姐的身边,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他的眼底形成一个深深地剪影,可馨看着很快便入睡的弟弟,他细腻如白瓷的肌肤,秀美得过分的容貌。

可馨心中说不出是怜悯多一些还是可惜多一些,就像群芳院的月娘每回见到小乐,就如同见到金子一般,爱财的她一向眼高于顶,也禁不住两眼放光,“这容貌,若是放在女子的身上,那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言语间甚是赞叹。

随着年岁的增长,小乐势必会有长大的一天,就算他的智商停留在某一刻,可他的身体会长,他总有长成“美貌”男子的一天,那时,他们又该如何保护他?

在群芳院里,有些男子也做着买卖皮肉生涯的活计,这些看似肮脏的畸情,掩盖在脂粉调笑之下,可以漠视忽视,但不意味着不存在。

望着小乐甜美的睡颜,可馨忽然忧愁了起来,他们的路在哪里?母亲日渐老去,哥哥将弱冠之年,她也将及笄,而小乐“惊为天人”的容貌一日突显一日,他们要在这里过上一辈子吗?以官奴的身份,任人宰割和践踏?

窗外的月色偷偷地溜进来,仿佛也知道屋里的人千思百转,跟着缠绕和忧郁,晦暗隐绰。

深夜,再繁华热闹也有落幕的时候,群芳院在丑时过后已是静悄悄,幽静的回廊小径上,灯火昏暗,月影婆娑,一女子身着黑色的披风兜帽,并不点灯,步态轻盈,神情谨慎小心。

女子走到一间厢房回廊前,四处看了下,才轻轻地推开门,侧身进入,并快速地关上门,屋外,依旧是安静无人,唯有月色飘洒。

屋内,黑呼呼的一片,女子轻手摘下兜帽,对着黑暗中的一角躬身道:“阁主。”

似与黑暗溶为一体的男子纹丝未动,也不见声音,只是静默地站在那里,背对着女子。

女子等了一会,偷眼看了几下黑暗中的人,似乎有些怕他,低首沉吟片刻后,才道:“阁主,今日锦衣卫来找我,属下认为此事兹事体大,怕别人传话传的不够真切,所以前来亲自禀报,并请阁主亲事下令,属下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黑暗中的人似呼了口气,淡淡道:“你说吧,不过,下不为例。”

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女子后背的冷汗层层冒出,骑虎难下,只能咬紧了牙关往后说:“锦衣卫袁烨向我打听门睿之事,属下想,这是否与最近皇太子如今的皇上近侍王纶下狱之事有关,故不敢轻易回答,特向阁主禀报并请阁主明示,是否将王纶之事告知袁烨。”

黑暗中的人没有丝毫动静,好似他本就不存在,或者说,黑暗是他,他即是黑暗。

女子干咽了口吐沫,今晚的贸然见面是她违反规矩在先,心中早已忐忑,此刻见对面的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就更添紧张:“王纶倒台,势必会影响与他关系亲密且有师徒之谊的翰林侍读钱溥,而门达结交钱溥的事众所周知,如果此刻门达那些丑事败露,被人揭发,又有钱溥王纶之事在前,此不是正好落实。”

说完这番话,女子感觉喉中干燥得厉害,可满腔热血却因为此话的脱口而出,而得到片刻的疏解。

半晌,死一般的沉寂,在女子都要放弃等待之时。

黑暗中的男子终于开口:“你是要为你的姐妹报仇?”声音有洞悉明了一切的清冷。

女子怔了怔,羞愧道:“阁主英明。”

男子似在审视女子,须臾才开口道:“把门睿结党营私、滥用职权侵占民宅,收敛贿赂的事通通都告诉那个锦衣卫,有的没的你自己拿捏着说,势必在这次把他一次踹掉,不留生机。”

“多谢阁主为我们姐妹报仇。”女子盈盈拜倒。

男子在黑暗中挥了挥手,女子静静退出,关上门,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月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男子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残酷的笑在他冷峻刚硬的嘴角绽开。

竟敢对他有染指亵渎的心思,他要他死!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新皇登基,一切都是新年新主新气象。

原太子近侍王纶下狱数日之后,他的供词牵连数十人,新皇宪宗一看,大怒不已,这竟然与李贤在礼部右侍郎陈文揭发之下,向宪宗上奏的折子相差不已:翰林侍读学士钱溥和王纶私下密谋,准备以钱溥替代如今的内阁首辅李贤,而以兵书侍郎韩雍代替如今的兵部尚书马昂。

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如今真相大白,新皇宪宗大怒,下令严惩滋事乱朝纲的始作俑者,下诏斩首王纶,贬谪翰林侍读学士钱溥为川德知县,兵书侍郎韩雍贬为浙江参政,通通被赶出京城,令朝堂瞠目,而锦衣卫都指挥使门达也被牵连,谪调贵州都匀卫,其子门睿一干人等被贬为庶人。

锦衣卫都指挥使门达被谪,新皇宪宗复用南京卫袁彬掌锦衣卫事,官复原职正四品都指挥使佥事,即日起从南京调回北京。

今日,袁烨和大哥袁崇就在永定门口,准备亲迎父亲袁彬和母亲回京的车马。

是夜,袁府客厅,锦衣卫新都指挥使袁彬及夫人和两个儿子一起坐在饭桌上,官复原职,家人的重逢喜悦,都让这家人笑语连连。

酒酣耳热之际,袁夫人自是温情脉脉地瞧着小儿子袁烨,心疼道:“不在京城的一年,我儿可是瘦了不少。”

大哥袁崇瞅了眼弟弟,和父亲相视一笑。

“娘,我哪里瘦了,我是还在长个呢,哦不,我最近练武练结实了,娘,你看。”袁烨说完,伸出手臂到袁夫人的眼前晃荡。

袁夫人当真用手捏了捏,很是赞同地点头,颔首道:“是结实了不少。人也黑了。”

明明白皙得很,可在娘亲的眼中,这个幺儿从小便得了夫人过多的宠爱,如今一年不在身边,自是内疚遗憾,看哪哪都心疼。

袁崇在一旁笑道:“娘这是在责怪我这一年没有把弟弟照顾好,让他瘦了黑了,确是我失职,该罚。”说完举杯向着母亲一干而尽。

袁烨瞪着袁崇,目视你没事干嘛火上浇油?

袁崇当作没看见,给父亲和自己斟了酒。

袁夫人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像是忽然明白过来,笑说:“看我糊涂得,怎么能怪崇儿呢?一个大老爷们自己都自顾不暇,那有心思照顾别人,烨儿今年也二十有二了,是该到成亲的年纪了。”袁夫人说完看向自己的夫君袁彬,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袁烨急了,赶紧开口:“娘,我不着急,你和爹刚从南京回来,我还想多陪你们两年,不然,你们得多孤单无聊啊!”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袁夫人嗔怪道。

袁彬也似乎领悟过来,笑着看向袁烨道:“是该成家立业了。”

见父亲开口,袁烨不敢再反驳,爹爹一向威严,袁烨对父亲敬重不敢造次,只能把满心的不悦瞪向大哥,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都怪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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