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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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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谢我也行,可也不用如此热情到投怀送抱吧,难道你愿意,你情我愿?”袁烨夸张地在她头上嗡嗡只叫。

我呸!可馨在心里朝他作了一个恶心的鬼脸,快速地挣开他的怀抱,仿佛他就是个吃人的恶魔。

袁烨嘴角大大地弯着,眼中满含笑意,为自己作弄到她而心生欢喜。

从刚开始的惊吓到害羞、恼意,再到下来遇到的难题,可馨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做坏事被人撞破的负罪感,羞涩感,让她一直没有空来认真思考眼前的这个人。

此刻,面对面地站着,她终于想起此人不但是今晚她偷懒不想跳舞给他看的客人,还是那日一大早进群芳院抓走董姐姐的锦衣卫,冷酷无情的锦衣卫,还有她去求他时被他羞辱嘲笑,之后又莫名其妙的被垂暮他的女子羞辱,可馨就算再没心没肺,再宽宏大度,此刻也不禁心生反感。

以前对她的帮助,对他心生的好感,也因为那些冷冰冰的残酷被统统抹杀掉。

她微微对袁烨一福:“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就要越过他往院中走。

见她态度转变,生气了?袁烨心中想,却道:“等等,你今晚为何不跳《春莺》,跑来这里躲懒。怕我?”

可馨嘴角抽了抽,恨你才对,嘴上却柔声说:“大人说笑了,我脚崴了,跳不了,并不存在躲不躲的,扰了大人的兴致,是我不对。”

“行了,你就别假惺惺地用别人那一套对我,谁知道你此刻温顺的外表之下是不是恨不得揍我一顿。”袁烨懒得跟她费那个你来我往的口舌,直接戳破。

见糊弄不了他,可馨也懒得招呼他,话也不说了,直接垮着个脸,从他身边走过。

袁烨见她这么实在,转身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何曾有人如此对他,错身之际,一把拉住她的手,力量之大,差点把她给拽倒。

“你干什么?”可馨恼怒道,目露凶光,就像一头发怒的小兽,这又让他看到了那日早上那个不管不顾的小丫头了。

“你说我干嘛?”袁烨的公子脾气一来,才不管你恼不恼怒呢。

“哎,我说你,姓袁的,别以为是锦衣卫我就怕了你,你有本事就网罗一个罪名像抓董姐姐一样把我给抓了,不然你就放手,姑奶奶我要回去。”可馨也横了起来,不是她招惹他,是他招惹她在先的,本就对他气恼之极,这人还处处讨人厌。

“哟,牙尖嘴利,就不知道骨头有没有嘴巴这么硬。”袁烨冷声道,一股被挑衅的征服欲~望被强烈地挑起。

“硬不硬用不了你管。”可馨使劲地挣脱他钳制她的手,性急之时手脚并用,不停地踢咬踹蹬。

她的张牙舞爪,在袁烨看来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一只手就能制服,而且一臂之远,她也打不到他,就像个耍猴的人,猴子不停地蹦跳,却永远都伤不到耍猴的人,自己又挣不脱耍猴人手中的缰绳。

正当可馨气急败坏,袁烨得意洋洋之时。

身后微弱的呼啸声破空而来,袁烨分心之余,已是敏锐地感觉出空气的异样,手一偏,已是躲过看似孱弱的气流,一片桃粉白面的花瓣,轻飘飘地落下,风一吹,树叶花絮飞飞扬扬,已分不清谁是谁。

随即,一个像是敲敲打打细碎的声音由远至近,可馨听得分明,心中一喜,脸上已是大大地弯起了嘴角,大喊道:“李乐师,李乐师。”

脚步身是由袁烨身后传来,袁烨起了蛮横,把可馨往前一揽,伸手把她的纤腰往前一带,人已经撞进他的怀中,“怎么,搬救兵来了,我看谁能救得了你。”语气十分傲慢。

“大人,这是皇城帝都,天子脚下,又不是你家,你能说了算?”看见李乐师渐渐走近,可馨胆子越发的大,说出的话明显地挑衅。

袁烨的手上一紧,两人靠得更近,可馨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他的胸膛上,一股陌生带着淡淡酒味的男子气息,兜头盖脸地袭来,可馨想挣扎着拉开两人的距离,可双手被制,腰被人锢得紧紧的,如何动弹?不过就是扭来扭去而已。

袁烨本来就是存了戏谑她的心,见她一副急不可耐却又不能耐他何的样子,十分有趣,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喜悦,至于为什么会高兴,他归结为这丫头有点意思,看似温顺可人,实则就是只藏起爪子的小野猫,激起了他袁烨的公子脾气。

可如今她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忽然有些心烦,肢体的过分亲密接触,像不知不觉间,无心地点燃了某处隐秘的野火,且这火有越烧越旺,走向不可控的地步。

“你别动。”袁烨低声喝道。

他声音低沉,隐隐带着如同活火山般的怒气,似要爆发,听在可馨的耳中,确是有些心惊的,下意识里立马就不动了。

如果无人,也许袁烨还会有更惊人的举动,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人,可馨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如果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希望大人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她。”李乐师在离他们有两臂远的地方站住,背正腰直,一脸坦荡地看过来,好似他真的能看见。

袁烨抱着可馨慢悠悠地转过来,见来人白绫纱巾覆眼,竟是个盲人,思索须臾,想到群芳院最近新来了一名赫赫有名,名噪一时的盲人乐师,想必就是他,可想到刚刚地暗算,心中一沉,袁烨眉毛一挑,嘴上却说:“我不放又如何?”

李乐师面无表情,依旧“目”视前方,声音清冷:“大人说笑了,在下不过是群芳院的一名小小乐师,自是不会把大人如何,还会听大人的话,有多远走多远,不会妨碍大人的好事。”

听这话,可馨急了,“李乐师,你不能走。”

袁烨鼻子哼了一下,在她腰间用了一把劲,她吃痛得唉哟了一声。

“不过,□□高皇帝在《大明律》里明文规定:凡官吏宿娼者,杖六十。虽然此条例形同虚设,不遵守的人上自国君,下自九品官吏,大家都心照不宣,群芳院是教司坊底下开设的官营妓院,自是也知道这不成文的定律。只是大人,别人来群芳院是你情我愿,银货两讫,讲的是情调雅致,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如果这位小姑娘一时想不开,把事情闹大了,大人你是有遮天的本事,还是为一时的冲动而不停地善后,这此不是变了初衷,大人以为如何呢。”李乐师不咸不淡,语气温和,绵里藏针。

“你威胁我?”袁烨冷冷道,语气已有些怒不可抑。

“在下不敢。”李乐师谦卑地躬身低头。

可馨夹在他们两人之间,不敢乱动,也不敢乱说话,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为此,可馨有些担心,担心袁烨会公报私仇,还带着些愧疚,懊恼不该把李乐师拉入她们之间的恩怨,如果这位锦衣卫大人对他怀恨在心施行报复,他一个盲人,该如何是好?

正当可馨自责时,一阵吵杂急促的声音由远及近:“头儿,头儿你在哪?”

是陆喆的声音,假山柳树屏障,曲折别有洞天,这里隐秘不易被人发现,他是怎么寻来的?

袁烨盯着李乐师,沉默片刻,终是开口应了陆喆。

听到回答,陆喆一步跳将过来,见他三人都在岸边,又看到袁烨怀中的可馨,一愣。

这时,又来一个急躁躁的声音:“喆儿,你等等,你知道我晚上看不清,你用得着这么着急吗?头儿今晚才喝了几杯,你别听他们胡说。”

没人回答。

等张渺正分花拂柳地走进来后,不仅看到袁烨、陆喆,还看到了头儿怀中的姑娘,再看对面的李乐师,这两男一女的对决场面?张渺正顿时就乐了,立马对身边的陆喆挤眉弄眼。

陆喆压根就没瞧他,而是跟袁烨一样静静地瞅着对面的李乐师,头儿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告诉他,对面的人不简单,可到底哪里不简单,他又不能立刻说出来,只是凭着多年跟着袁烨的默契,敏锐洞察出不寻常而已。

张渺正就算是再迟钝,也觉察出不对劲,他讪讪地收起自己夸张丰富的表情,有些弄不明白,对方一个盲人,就算是清隽高挑些,气质风清云雅些,比头儿略高那么一点点,头儿也不至于妒忌成这样吧,还有头儿怀中的姑娘,是投怀送抱心甘情愿呢,还是被强迫,如果是被迫,那对面这人是来“英雄救美”?还是恰巧路过?

此处的几人,也就数张渺正最“心胸宽广,妙想连载”。

“啊!”的一声惊叫,这场诡异又没有什么名头的静谧敌对在一人的惊呼中宣布结束。

发出这么惊心动魄的惊叫声不是别人,正是可馨,而她还以一种扑倒的方式向李乐师的方向“飞”去,而罪魁祸首便是一直抱着她的袁烨。

把她像布袋一样提起并扔了出去。

李乐师后退数步,才堪堪接住可馨不至于狗啃泥,她冲击过来的力度让两人险些摔倒。

“李乐师,你没事吧。”可馨最先反应过来,站稳脚后忙关心道。

李乐师后扶着假山站直了身,遥遥头,又对袁烨的方向拱手:“多谢大人,我们告辞。”声音恭敬却也不卑不亢。

可馨就算再有气,再不懂事可此刻也知道容不得她的任性和胡闹,见李乐师有意带她走,赶紧福了福,扶着李乐师快速离开。

袁烨一直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目光沉沉,而这个表情落在张渺正的眼中,那便是果真是头儿为了一个姑娘跟别人争风吃醋了呀!

“陆喆,你查一查这位群芳院的盲人乐师。”袁烨开口道。

“恩,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渺正适时地开口附和。

袁烨瞥了他一眼,没理他,问道:“你们是怎么寻来的?”

陆喆答:“是群芳院的一个丫鬟说头儿你在后院假山处,似乎是醉了,叫我们过来瞧瞧。”

袁烨低眉,沉吟片刻后问:“那丫头你可还认得,可知是何人指使?”

陆喆愣了一下,回忆道:“如果再见肯定认得,只是……”后面的话陆喆没有继续,他也是喝高了些,脑子目力都没有平日的好使,看着头儿的表情,是他大意了。

袁烨大约也知道,并没有为难,“算了,走吧。”说完便转身朝外走去。

陆喆跟上,张渺正一直说不上话也只能愣愣地跟上,见陆喆一直低着头,捅捅他,低声问:“头儿为那范姑娘吃醋了?头儿春心大动了?”最后一个字音调怪异忽高忽低,再配合张渺正夸张的嘴脸,陆喆也不禁莞尔,对前面的背影使了个眼色。

张渺正自然知道,故意拖着陆喆落后了几步,“一刚开始我就觉得头儿不对,那小姑娘在东华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头儿时,我就敏锐地发现她与头儿之间不寻常的关系,之前我们看到头儿为了她强出头,拔刀相助,我就纳闷,自认识以来,何时看到过头儿这么热心肠地帮助过一位姑娘?再看后来,抓董茜茜时,那姑娘腾地一下闯到头儿的跟前,那气势那气焰,仿佛就要把头儿给吃了,你说这关系能清白到那里?当然,我们只是无端地猜测,并没有实际证据,可头儿因为这姑娘,做出的匪夷所思的事,确是让人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那日范姑娘来找头儿,你看头儿失常没有?再看头儿对其他姑娘,那个门家的小姐,那才叫一个绝情绝义呢,一句话不说直接走掉,怎么会那么奇怪地冷嘲热讽,还有今晚,啧啧啧!还有,他们不是说撞见头儿和范姑娘从一个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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