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1 / 1)
“公子,你怎么老是想着这些歪门邪道,上次…上次就把奴家整得够呛,三日都下不了床,让姐妹们笑话了好些时候,你这次又想玩什么新花样。”女子的声音嗲得不行,酒意朦胧,自是群芳院里的官妓。
听闻对话,袁烨自是明白他们准备要干什么,想到清净被打扰,心中不快,不过这又不是什么私人地方,总不能驱赶别人,不想污秽了耳目,只好自己先撤。
不过,那两人已经行到近处,竟然开始脱衫解带,现在走出去已经来不及,如果是以往,袁烨才不管你来不来,打扰不打扰到你的好事,自己要走便大刺刺地走,可是,他突然发现,在他右边的丈远处,竟然有一人同样坐在石块上,只是她的角度看不到他,而他却能看到她。
“公子,这里黑呼呼的,奴家害怕?”女子有些心惊,阻止男子脱衣的手。
“嘿嘿,这不是你们群芳院的后花园吗?现在夜深天冷,不会有人,有我陪你,有什么可怕的,如若你怕黑,我们到外面亮堂的岸边也行。”公子无赖道,手已是伸进女子的衣中,大力地揉搓她胸前的两大肉铺。
刚开始,女子欲拒还迎,可不一会,便娇声无力的任由男子摆布,他们一直站着,衣衫落了一地。
男子对女子又是亲又是啃,上下其手,女子很快就连站都站不稳了,而且衣衫都褪到腰际,露出白花花的上半身,曲线美好,在暗淡的光线之下莹白晃眼。
而男子的衣衫除了凌乱一些外,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他把女子按到身后的假山上,用身体使劲地按挤着她的身体,不知是不是女子身后的假山面凹凸不平,女子发出隐隐哭泣的声音:“公子,你弄疼我了。”
那男子粗哑着声音,□□道:“你个小骚~货,看看你的淫~水,都湿了我的手了。”说完,他把两个手指从她身~下抽出,伸到女子的口中,叫她舔舐。
女子很是用力地吮吸,还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单脚撑地,一脚已经跨到男子的腰间,不停地绞紧了他往自己的身上靠。
“想要了吧。”男子伸手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在掏什么东西。
“公子,你就给了奴家吧。”女子更是发~浪,不停地往男子的身上蹭,男子有意不给,躲着她不让她靠过来。
直到磨得她百般求欢,一不注意的时候,一个挺身,深深地锲入。
女子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听到这个声音,一直在偷看的可馨双眼发直,喉间冒火,不自觉间连吞了数口吐沫,心道:偷窥人家好事会不会长针眼啊!她不过想躲个懒而已,这等好事都被她碰上了。
在群芳院这烟花之地,多少都会看到男女之间的□□之事,虽然紧闭着房门,可有时候传出来奇奇怪怪的男女之声,还有一些性急的客人,在歌舞宴上就动起了手脚,甚至有些关门不紧的,林林总总,常在河边走,哪能不知道当看不见啊!
所以母亲对她总来群芳院很是担心,在可馨一再的发誓保证之下,才勉强同意,主要也是看不住她,大哥也是警告过她而已,他自己忙得要死,也对她放任不管。
她一直也相安无事,虽然偶有小插曲,总能顺利躲过,这不得不感谢月娘和两位花魁姐姐的照顾,当然,除了那晚,可馨一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锦衣卫的床上醒来的?这事又不能张扬调查,她思前想后,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她被人下药了,半夜被扛到别人房间,而且香茹也着了道,不过所幸没有任何不幸的事情发生。
可以前再如何听闻,也没有今晚的现场表演来得劲爆,她不经人事,早就看得面红耳赤,心中一阵阵地冒火,又不敢走,也不敢乱动,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石块上,等着他们结束后再离开。
男子的下身不停地往前撞,女子后背靠在洞壁上,双腿以一种夸张的姿态缠绕在男子的身上,她被男子狠命地撞击着,身体一晃一晃地摆动,尤其是胸前的两团玉兔,一跳一脱,异常刺目。
男子一手抓着女子的腰,一手捏着她一边的柔软,重复着机械而单调的动作,发出粗重的鼻息声,而女子似乎很享受,嘴里溢出的呻~吟似痛苦也似快乐。
两人如同野兽一般互相撕咬对方,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可馨干脆闭着眼,可眼睛闭上了,耳朵就更加灵敏了,耳朵内不停地被这淫声荡语充斥着。
刚开始的好奇完全没有了,只剩下等待结束的煎熬,可馨用手捂着耳朵,不听也不看,整个人沮丧地趴在石块上,颇为无奈。
正数着时辰分外难捱的时候,忽然,可馨感觉到自己左手背上有微热的呼气,心中一惊,整个人立马像被定住了一般。
她一动不敢动,睁开眼,树影婆娑,那洞里的男女依旧忘情的折腾,她没发现异样,可是她明明感觉手边有人的呼气声,这乌漆墨黑的,不会真有什么鬼怪妖魔吧?
不敢左右乱看,须臾,可馨用手撑着石面轻轻地转身,扭头一看,妈呀!一张放大了的人脸,骇得她立刻瞪大了眼,要尖叫起来。
可是,声音还没出嘴就被人用手捂住了,而且还被人半按住了身子,根本不能动。
洞里的女子似察觉有响动,停下呻~吟,断断续续道:“是不是有人?”
男子正是紧要关头,哪里肯听她的话,粗哑着声音说:“哪来的人,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让你还有心思管其他的。”说完,把女子一个翻转,让她面对着石壁,高高抬起她的臀部,对着中间的花蕊狠狠地刺进去。
新的一轮拉锯战又开始了。
这上头,缓过刚开始一刻惊吓的心悸之后,可馨算是看清捂她嘴的是何人,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喷拂间,亮如黑曜石的双眼,笔挺的鼻尖几乎扫在她的脸上,淡淡的酒气弥漫在两人之间。
是他?那位锦衣卫大人,他怎么在这,他不是该好好的在房内看歌舞吗?惨了,是不是跟香茹换了身份,自己躲懒出来,被他发现了,他要找她算账?
今晚的月色清清淡淡,花香阵阵,树影斑驳,手下的肌肤细腻柔滑,鼻息喷拂之间,酥□□痒,轻轻浅浅地挠在心上,让人春心萌动。
被袁烨制住的可馨一动不敢动,只瞪大着眼瞅着他,惊骇之后,眼眸之中闪烁着点点亮光,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着,如扇子般的眼睫毛扑闪之间,仿佛春天的黑蝴蝶。
袁烨突然觉得喉间发紧,他突然有种冲动,想吻她。
当然,他自诩自制力超强,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他把它归为是因为旁边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野战,他喝了一点酒,又跟妙龄少女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有这个想法只是正常的反应而已。
何况,可馨长相甜美,他两人之间也是有些接触往来,他并不反感她,还有些微为今晚她没有来给他跳舞而生气。
所有,综上所述,他有这个念头完全是再正常不过的条件反射而已。
假山中的两人依旧战得火热,眼看他们又厌倦了后背的姿势,准备换另外一个花样时,袁烨有些心烦厌恶了,重重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如同平地惊雷,或是火红的篝火中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火熄烟飞。
“我就说有人嘛!”女子的埋怨羞恼声。
男子被中途打断,很是恼火,不过他们这野战太过惊世骇俗不合礼法,自己又半裸着身子,赶紧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叫骂道:“谁那么缺德,偷看别人欢好,小心明天睁不开眼。”
袁烨又重重地咳了一声。
女子跌跌撞撞地跑了,男子在后面一面追一面喊道:“等等我,我们还没完呢?”
等那对野鸳鸯走远了,可馨反应过来,使劲地挣扎,意思叫他放开手。
袁烨松开捂她嘴的手,可馨立马质问:“你干嘛呀,你干嘛捂我的嘴?”
“不捂你的嘴你不叫起来,搅了别人的好事?”袁烨意有所指,他虽然手松开了,可人还是半压在可馨的身上。
可馨有一丝羞恼,不想跟他谈论这个问题,嘴里却嘟囔道:“不是你搅了别人的好事吗?怎能怪我?”
袁烨笑得邪恶:“害得你没能看完吧?”
“大人,人家已经走了,我也不会叫,你能不能放开我?”可馨气呼呼地说。
“如果我说不呢?”袁烨突然有一种很想调戏她的感觉。
这人真是无赖,腆着一张脸,真是辱没了他爹妈给他的好皮囊。
可馨心里此时此刻是有一些恼怒的,都怪自己好奇心,偷看人家嘿咻,结果好了,被这个可恶的家伙撞见,又觉得自己太不小心,选哪里不好,偏偏选择这个偏僻又隐蔽的地方,还差点被吓死。
“大人,这男欢女爱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这样强迫人就没什么意思了,你也不会有什么乐趣的。”可馨突然说出这句话。
其实,她说的这话怎么也觉得不太妥当,像是经历了无数欢场似的,后来想想,估计是哪位姐姐说过,挺管用的,如今被她捡拾来用。
袁烨的眼眯了一下,身边的人依旧一副吹弹可破的肌肤脸孔,大大的眼睛,还有些许天真,有别于花香的浓郁,从她身上传来阵阵体香,他知道,那是少女特有的香气。
不过二八少女的人,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历经沧桑,千帆过尽,她眼光躲闪,袁烨在心中哼了哼。
他放开了她,率先跳下了假山,对于女人,他自有他的骄傲,还轮不到别人说他强人所难。
可馨偷偷地舒了口气,不过她很快又发生了一个问题,刚刚爬上这块石头的时候,她不觉得有多高啊,就这么手脚并用地爬上来了,可是此刻要下去,怎么看起来如此之高,她又没那个胆像他那样跳下去,万一崴了脚怎么办?她还要跳舞挣钱呢?
袁烨也看出了可馨的犹豫和犯难,可他不动声色,也没想着要帮她,只是好以整暇地站在原地看她。
月光之下,身旁是波光粼粼的水面,他身长玉立地站在那里,一身玄色暗纹直身,白玉冠,腰挂玉绦钩,皂皮靴,倒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只是这人嘴角似笑非笑,正双手抱胸等着看她的笑话。
要手脚并用地蹭下去吗?那姿势必定十分不文雅且难看,如果无人也就这样算了,可如今旁边正站着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她说不出什么感觉的一个人,她有点介意。
“大人,你先走吧,这里月光景色极好,我再赏一会景再回去。”可馨假笑道。
“哦,我也觉得此处风景不错,我俩竟有知音之感,实属庆幸,不如一起观赏,我们一起看一看群芳院后花园的日出是否比别处来得要艳丽。”袁烨一本正经,大叹与可馨相见恨晚,心有灵犀。
可馨朝天翻了个白眼,见此计不通,换上满脸笑意,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大人,我下不来,能否搭把手啊!”
袁烨惊讶道:“啊,如此,你怎的不早说,快快,扶着我的手,下来吧。”说完,袁烨伸出一只手来。
可馨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小人。又有些犹豫,不太敢相信他态度的转变,不过此刻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只能借着他的手跃了下来。
两手相连,她能感受他手掌的宽厚有力,他虎口之处的薄茧,那是他常年握刀习剑磨出来的吧,明显与女子的手不一样。
脚一落地,搭着他的手被他往前一拽,可馨尚未站稳,就直接地撞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