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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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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袁烨的还有十几个锦衣卫,均着统一制服,黑色披风,有两人可馨还认得,是那晚詹士府家公子骚扰她时,跟袁烨一起的。

月娘站在袁烨的身边,神情惊恐小心翼翼:“袁大人,到底是出了何事,我们这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苦命女子,都是在教司坊登记在册的,可是误会了?”

袁烨并没有看月娘,只是目光清冷地落在群芳院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天色蒙蒙清亮,淡青灰的曙色落在衣衫头发均乱糟糟的众人身上,更衬得一脸的惊恐更甚,目光滑过,他对上一对点漆的黑眼,一顿,轻轻掠过。

“是不是误会我不知道,这是上峰的命令,我也只是奉命抓人。陆喆,去看一下好了没有。”袁烨绷着脸,面无表情的凝肃,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院子里黑压压地站着一片,可馨想往前走,被旁边的香茹拉住,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可馨身边,“馨儿,不要过去,这事我们管不了。”香茹极担心地用力拉着她的手。

香茹的话如一瓢冷水,让可馨熊熊燃烧的心一凉,确是如此,她一个小小的官奴,能干什么?凭着交情向锦衣卫大人求情,凭什么交情?认识?还是几次浅薄的见面之交?还是一宿的恩情?能吗?

还不待可馨想明白,从里院闹哄哄地出来一队人,吵吵嚷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只见为首的两名锦衣卫拖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大约也是刚从床上提下来,来不及穿戴,散开于脸侧如瀑布般的青丝盖住了大半边脸,可依旧看出此女的风华绝代。

后面一个叫嚣的声音:“你们凭什么抓人,凭什么!这都有没有王法了。”

月娘一看前方出现的女子时,猛然一惊,已是哭嚷着扑了上来,“啊呀呀,我的茜茜,袁大人,这真的是误会,大人,茜茜是我们群芳院的花魁,她一直奉公守法,丝毫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大人,是不是真的误会了?”

赶来的寇青也跟在月娘的身后,似乎急着在跟袁烨说着什么。

袁烨一直皱眉抿唇,一言不发。

身后一直叫嚣的声音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可惜此刻衣冠不整,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翩翩君子模样。

旁边一位锦衣卫按着那位公子,禀报袁烨:“大人,此人自称李林,抓捕疑犯董茜茜时,他就在她的床上,大人,此人可要一起带回?”

哪位叫李林的公子听说要被带走,立马如被噎住,吓得不出声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依旧桀骜愤怒地挣扎,怒骂道:“我爹是内阁首辅吏部尚书李贤,你们凭什么抓人,我犯了何事,需劳动你们锦衣卫来抓,六扇门的人都是吃素的吗?”

袁烨盯了李林一眼,这位年轻的公子脸上还有昨晚彻夜纵欲寻欢后的疲态,李贤他当然认得,吏部尚书,在朝为官,谁人不知,只是那位廉洁奉公的李大人知道自己的儿子被锦衣卫从官妓的被窝里拽出来,会有何颜面。

袁烨摆了摆手,上头命令只叫抓董茜茜,并没有说要抓其他人,“放了他,张渺正,你去核实。”他淡淡挥手。

张渺正来到董茜茜身边,很客气地问:“董茜茜,你的侍女叫什么名字。”

董茜茜一直沉默地任由他们一路拖出来,并没有过多的激烈反抗,知道反抗也没用,反而会引来伤害,“回大人,奴家的贴身侍女叫素倩。”

“她现在在何处?”

董茜茜摇头:“我不知。”

张渺正回到袁烨的身边,袁烨手一挥,下令:“带走。”

此话一出,院子内刚刚还平静的气氛嗡的一声炸开,月娘和寇青拦在拖着董茜茜的锦衣卫面前,力争求饶。

这时,可馨一把挣开香茹的手,往袁烨方向冲去,香茹着急归着急,可又不敢往前,只能回头寻可馨的哥哥,满脸的担忧着急。

身后刚被放开的李林听说董茜茜被抓,气焰更加嚣张,厉声喝道:“放开她,你们凭什么抓人,她犯了大明律里的哪一条哪一桩,你们这么随随便便地抓人,眼里还有没有律法,有没有六部!”

言辞振振,配合着李林敞开的衣衫和披散的头发,倒有几分豁出去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只是这知己是红颜知己而已。

袁烨盯着冲到自己面前像一阵小旋风的可馨,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回过头,淡淡地扫过四周的人,也许他的眼神太过狠戾和冰寒,让人不约自主的心中胆寒,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有别与往日的吊儿郎当风流痞气,这是一股杀气,虽不历沙场可也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戾杀之气。

可馨就是被他这股浓浓的杀气骇得哑口无言,刚刚冲上来要出口的话,竟然忘记了?只能有些呆滞地站在那,木木地看着一切。

李林有些不自然地吞了口吐沫,可依旧梗着脖子不屈服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大有士可杀不可辱之感。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袁烨淡淡开口,声音却雄壮有力:“李公子,你是不是想尚书大人亲自到锦衣卫的诏狱来领你回去?”

诏狱,那是个让人听闻都胆颤的地方,多少铮铮铁骨的汉子和清廉秉直的官员,一进去,有的没的都招了,都受不了招架不住那里刑讯的手段,是刑部大牢远远不能比拟的。

李林一个站不稳,脸色惨白,人已颤巍巍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心中似仍有不甘心,侧头望了望董茜茜的方向欲言又止。

董茜茜就一直那么低着头,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看不清表情,可人却不言不语的异常安静,不哭不闹,倒像是被抓的人不是她,可她此刻的沉默安静落在别人眼中,倒像是极度害怕吓得不能言语,更激起了别人的保护欲。

“可是大人,总要有一个理由吧,茜茜她到底是犯了何事被抓啊!”月娘仍旧不死心,极力争辩,不单单是因为茜茜是她群芳院的头牌,如果被锦衣卫莫名其妙的把人带走,那短时间内客人必不敢再登门,而且她护不了底下的人,势必会削弱她的威信,这是一事多失的状况啊!

“锦衣卫抓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带走。”袁烨不再啰嗦,一声令下,准备带人回去复命。

可馨往前一挡,拦住袁烨的去路。

“馨儿。”旁边一声疾呼,是大哥。

“让开,一切阻挡者,以妨碍公务执行,一起抓回去。”袁烨冷冷地吩咐,一把推开眼前的可馨,大步跨了出去。

可馨被他这么一推,险些摔倒,被赶上前的哥哥扶住,她还想再上前,可被哥哥紧紧地锢在两臂之间,动弹不得,只能歇斯底里地喊道:“董姐姐,董姐姐!”

一行人押着董茜茜从门口出去,一直没有吭声的董茜茜在到门口的刹那,忽然回头,不是可馨的方向,也不是月娘的方向,而是落在人群中的某处,停留了片刻,目光凄迷,一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决绝。

群芳院的人群中,一人目光迷离,模糊的人影加上鼎沸的嘈杂人声,抽丝剥茧,方能分辨清楚谁是谁来。

群芳院中的花蕊争先恐后地吐艳芬芳,粉嫩的颜色格外清新醒目,微薄久违的阳光懒洋洋地照耀着大地,滋润着万物生长,春暖花开,可此刻的群芳院,却如同寒冬腊月。

董茜茜被抓的乌云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上,人们心中恐怖的“瓜蔓抄”,心中都在算计着平日与董茜茜的交往,生怕锦衣卫再次上门抓人,弄得大伙如同惊弓之鸟,喘喘不安。

教司坊后院,可馨一人呆呆地坐在房前的台阶上,盯着眼前青草地上不知名小花,迎风摇曳的模样怔怔地发呆。

弟弟小乐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地用小手摸着姐姐的眼角:“姐姐不哭,姐姐乖!”一上午就重复这句话。

屋内张氏捻着手中的针线,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女儿,终是不妨心,安慰道:“馨儿,你这样也无济于事,等你哥哥回来,弄清楚事情再担心也不迟。”

此话一出,可馨鼻头一酸,眼泪又滑了下来,“娘,我知道,只是董姐姐平时待我那么好,可我在她出事的时候,却一点忙也帮不上,你不是从小教我们吗,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可我何其无用?”

小乐伸出手来,帮她擦眼泪:“董姐姐好,董姐姐有好吃的,我也喜欢董姐姐。”

张氏重重地叹了口气,望着门外耀眼的日光,无奈道:“孩子,你还小,毕竟还不知道这世间的事,就是你真有能力,有些事也未必能真正做到,有时候,也有不得已的不为。”

张氏的话寓意高深,可馨懵懂不解,可回头看母亲时,她已经低下头来,缝补手中的破衣。

“哥哥。”小乐一声叫唤,人已经站了起来。

可馨回过头,看到一人高大颀长,布衣棉鞋,脸色晦暗,神情寡郁,正是自己的哥哥范凯诚,人称阿诚,“哥哥,可有什么消息?”可馨站了起来,跟在哥哥身后进屋。

阿诚进屋叫了声张氏,拿起桌上的茶水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一灌到底。因为喝得急,嘴角溢出一些水来,刚要用袖子抹,看到妹妹伸过来的帕子,接过胡乱擦了擦。

看着妹妹瞪大着眼眼巴巴地瞅着他,阿诚顿了一会才说:“打听到锦衣卫之所以抓董姑娘,是因为昨儿个夜里,兵部右侍郎韩雍在去姑母家的路上,在永宁巷遇到两个可疑人,一见官兵就跑,后来被抓到后服毒自杀,一男一女,其中一人就是董姑娘身边的丫鬟素倩,更严重的是,在他们的身上搜到了东洋暗器。”

可馨一时没消化过来,这怎么又扯上兵部的大人和什么东洋暗器?她困惑不明,只能求助地望向哥哥,希望他解释一下。

阿诚看到妹妹今早上的冲动,联想到这段时间他不在群芳院可馨遇到的事,只是不知道事情到底发生到了何种地步,会让一向谨慎胆小的妹妹如此胆大。

“锦衣卫的职责,专察盗贼奸宄,谋反侵略之事,你可能不知道,东洋人一直在沿海一带骚扰我朝边境,凡事涉及到东洋就不是一般的事,兵部韩雍见兹事体大,报了锦衣卫,锦衣卫从素倩的身上查到董姑娘,便有了今早抓人这一出。”阿诚说完后沉默了下来,等可馨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理顺想明。

“素倩是素倩,跟董姐姐有什么关系?素倩不是死了吗?谁人知道她是董姐姐的丫鬟啊?”可馨算是明白了一些,可仍有问题可疑,死的是素倩,奴婢死了,为何要抓她服侍的人?

“锦衣卫行事,历来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关联,素倩已死,必是问不出什么,可她是董姑娘的丫环,董姑娘是京□□人,有人认得她的丫鬟并不奇怪,那么从董姑娘这边,可能就会问到一些有用的东西。”阿诚答妹妹,有些难过她的天真。

“只是问一下为何抓人,在这里不是可以问吗?我听说锦衣卫抓人,大都是有去无回的。”可馨有些赌气的急躁。

“锦衣卫办事,此是你我能够指手画脚的,今日早上如果不是我拦着你,你是不是也想到那个叫诏狱的地方游上一游。”哥哥语含讽刺。

自知早上的事情自己理亏,可馨低着头不说话,一直在身旁不说话的张氏忽然开口:“馨儿,你不该如此冲动,真如你哥哥所言,今早上你若是有半点不妥,就极有可能被抓进去,诏狱那地方,多少肱骨大臣进去后,铮铮铁骨也抵不过它的拷掠刑讯。何况我们还是罪奴的身份,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地狱了。”张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阿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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