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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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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喜欢他了,这个浪荡子,花花公子,就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他。”门雅估计是气极了,狠狠地跺了跺脚,便跑开了,杨静昀眼看着她跑出去,意味深长地瞪了眼袁烨,也跟着去追她。

“门大人,你听到没有,你的宝贝妹妹不喜欢我。门大人,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忙去啦。”语气流里流气,说完后袁烨晃了一下想挣脱门睿的手。

门睿依旧紧抓着他的衣领不放,袁烨痞着笑,无赖地凑过去,满身的酒味和脂粉味扑面而来,门睿嫌恶地松开了手,袁烨嘿嘿一笑,搂着怀里的官妓,踉踉跄跄地走了。

门睿瞪着他的背影,眼角跳了一下,腮帮子的咬肌已经绷得死紧,他微微仰头,片刻后,嘴角往上勾了一勾,才转身离开。

可馨告辞了香茹回教司坊,哥哥已经回来,她不能老是呆在香茹这里,按香茹的说法,哥哥虽沉默寡言,一直很少说话,可是他一说话全家都听他的,尤其是可馨,所以可馨自己也很奇怪,哥哥是兄长还是父亲?到底是怕哥哥多一些,还是依恋他多一些,记忆中爹爹的模样已经很模糊,甚至有时候想着爹爹的样子,会跟哥哥的重合,可是有时候,梦中哥哥和她玩得欢快,他大笑捉弄她的样子,又与现在的模样不同。

可馨穿过后院的小径回教司坊,教司坊和群芳院毗邻,后门相通,前院依旧灯火辉煌,欢声笑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暖暖的淡淡的酒肉香气,天空无月无星,初春的寒凉沁人心骨,多日来并没有见到暖阳,可依旧挡不住春天来的脚步,春风一吹,万物生长,院中的杨柳已经抽出新芽,连樱桃树上的花苞也开始争先恐后地绽放数朵。

可馨心里哼着曲调,脚下已经轻盈着地,棉靴子踩踏在石板小路上,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小径曲折幽长,周围静谧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安详。

微冷的春风中,此刻可馨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语言,她想说,想说她虽然卑微可很快乐,不富裕却觉得拥有很多,她很知足很感谢上天赐予她的一切,可这些傻傻地话却无人可说,只有她在心中默默地跟老天爷诉说。

最终,内心澎湃的情绪只能化作脚尖轻盈的舞步,和手指翻飞划过空气的肌肤,唯有此,才能表达她多愁善感的又不能用言语表达千万分之一的情感,她快乐的活着,一直都是这么努力的快乐。

忽的,前方出现了一个身影,让她微微收敛了一下她心血来潮似的兴奋,没有因为别人的出现打断她的喜悦而不悦,反而细看是何人?

是个男子的身影,颀长清瘦,宽袖素袍,脑后扎着白绫纱巾,微风一吹,纱巾落尾随风飘荡,竟有几分飘逸洒脱的味道。

可馨好奇,如若是陌生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后院之中,而且此人行走缓慢,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可是这教司坊和群芳院中的人,可馨又搜索不出是谁?

她快走了两步,近到前来,发现此人脑后系着的白绫纱巾竟是用来覆眼,灵光一闪,记起香茹曾对她说过她一次也未曾谋面人,群芳院新请来的李乐师。

“李乐师。”可馨试探性地问。

那人听闻有人叫他,停下脚步,头部略微僵硬地转过来,“正是在下,请问哪位姑娘?”李乐师客气地答。

彬彬有礼,可感觉很生分。

可馨并不介意:“我是教司坊的范可馨,时常在群芳院里跳舞,先生是要往那里去?天黑路滑,不如我送先生过去吧。”

“有劳姑娘。”李乐师的脸依旧茫茫没有对焦,也没有因为可馨要送他而显得多高兴。

这也难怪,眼睛看不见东西,如何对焦,可馨过去欲牵他的衣袖,可李乐师似乎能看见似的,竟巧妙地避开了可馨的手,伸出他手中触地的竹杖,意思是叫她牵着他走。

可馨会意,拉着竹杖轻轻柔柔的往前去,还不时地回头看,两人就这么缓慢地一前一后往李乐师的住所走去。

“范姑娘,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谨慎,我目不能视物已有多年,就算没有姑娘带路,也是能慢慢走回去的。”李乐师忽然出声,且语气清冷。

听了这话,可馨有一丝羞赧,竟是这么明显,刚才心中呵护怜悯之心盛然,随之动作也格外的照顾小心,竟被他感觉出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不是他眼盲,他堂堂七尺男儿,要她这么一个小姑娘来怜悯,这多少都有些伤人自尊了,而且可馨也从他客气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拒绝呵护的意味。

“对不起,李乐师,我并没有其他意思,也不知如何应对这…像这种情况,你拉好,我在前面走便是了。”可馨急于解释,想到他虽身有残疾,可心志坚韧自立自强,他人何须怜悯同情。

快到李乐师住的地方,一个少年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接过可馨执竹杖的手,并没有说话,一脸的冷漠寡淡,想必这位便是香茹口中那个一日说话不超过十个字的少年吧。

李乐师的琴童小七,少年虽面无甚表情,可馨依旧对他甜甜一笑。

“多谢范姑娘送李某回来。”李乐师淡淡地感谢。

可馨忙说不必客气,看他们已经不需要自己的帮忙,她有些讪讪地搓搓手,准备离开。

“范姑娘,李某不才,懂些音律,如若姑娘那日用得着,尽管过来找我便是。”李乐师忽然说这么一句。

可馨笑着回头,高兴道:“好啊!”刚刚还有些微尴尬荡然无存,对他们摆摆手后,欢快的蹦蹦跳跳地走了。

等可馨走远,李乐师拉开与小七虚扶的手之间的距离,负手站在廊前,冷声问小七:“今晚你看到了什么?”

他突然改变语气态度,小七并没有觉得不妥,脸上恭敬十足,“属下并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容,不过身形大约认得,如若再见必能一眼认出,刚开始发现有人靠近时,属下便找机会走开,不过那人也很谨慎,并没有呆太久便走了,他身手敏捷,躲过锦衣卫的搜索,屋里那位锦衣卫下属更阴柔狠辣,武功十分了得。”

“恩,知道了,你以后多留意,那位范姑娘你也留意着,你叫她们过来。”

“是。”少年抱拳,身影一飘,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深夜,寒鸦漆黑,京城内除了打更的更夫和巡城的护卫外,再无一人走动,这时候,谁人不在家中休息,连流浪的乞丐,也宿在桥洞避风的地方,偶尔一两只流浪猫在深夜徘徊,幽幽的猫眼在黑暗中发出渗人的绿光。

一顶棉抬小轿,正穿梭在皇城的大街小巷,前后共八名带刀亲卫,不知发生了何事,抬轿的人脚步飞快,仿佛催命一般,连带着亲卫也跟着一路小跑。

轿中的人被颠得上下摇晃,他魁梧的身形挤在轿子里,肤色略深的脸上一股肃严的表情,长年的领兵生涯让他不怒而威,此刻正闭着眼养神,眉心的悬针深深的挂在两簇浓眉之间,此人正是当朝兵部右侍郎韩雍。

这般深夜出行,并不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军情,而是他的姑母病危,如今这么急吼吼地赶过去,恐怕是要见最后一面了。

韩雍如此看重姑母,是因为他年少时一直在姑母的照料下长大,感情自是比一般的姑侄要来得亲厚,姑母家住京城西北,而他住北面,超不多要穿过半个北京城,为了赶时间,只能穿梭在小巷子里,走捷径。

正火急火燎地赶路,轿子骤然停下,韩雍差点跌出轿子。

外面一声呼喝:“什么人。”

韩雍重新坐好,不悦道:“怎么回事?”

一个亲卫来报:“大人,轿子前行中忽然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见了官差就拔刀相向,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韩雍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是越着急越来事,这贼人什么时候没撞上,此刻撞上,他耐着性子等了片刻,似乎听到两声惨叫,又听到亲卫来报:“大人,两人被擒时均服毒自杀,一男一女,而且他们使的暗器有些奇怪,请大人过目。”

服毒自杀?这不是死士才会有的举动?觉出事态不一般,韩雍撩开轿帘,下了桥,见前方数丈远的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两人衣着打扮没有什么特别,极为普通的侍女小厮的穿着。

韩雍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蹙眉暗想:他们不是要来刺杀他,而他也不是要来围剿他二人,为何他们会如此极端的要自杀?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今晚不小心撞破了他二人的秘密行事。

可是在这穷巷偏僻的地方,他们要干什么?

韩雍寻思着查看四周普通的民宅,灰旧的墙壁挤挤挨挨的一间连着一间,这么大的动静,偶尔传来一两声的犬吠,确是半点人声都无。

低头瞅着手中的暗器,四角星状,乌青发黑,像是东洋人的暗器,韩雍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男子还柔远的尸身动了一下,看不出他是不是东洋人,跟东洋人有什么关系,女子倒是长得有点姿色。

不过,深夜出行,一遇到官兵就拔刀相向,被抓时服毒自杀,身上又携带东洋暗器,自是背后有绝密的事情。

“通知官府了没有?”韩雍问。

“已经通知巡防营。”亲卫回禀

“也通知锦衣卫吧。”韩雍说完重新上轿,留下两人,其余人等跟着他赶去姑母家。

韩雍的姑母最终没能熬过,天没亮,就撒手人寰,一屋子大大小小的人顿时扑通地跪满地,“呜呜”的哭咽。

生老病死,生离死别,最是令人伤心痛苦,人世间的爱恨嗔痴贪恋狂,七情六欲种种类类,便构成了人的一生。

天还灰蒙蒙的没有全亮透,一队统一着装,整齐划一的卫队从皇城正门承天门附近而出,穿过五军都督府,六部府衙,直奔教司坊而去。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还有呼喝和戾疾的声音,惊醒了梦中的可馨,她一个激灵翻身,发现自己还在床上,声音也不是冲着他们住的院子,从梦中紧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可她耳尖,听出是隔壁群芳院的后院发出那么大的声响,赶忙穿上衣服,趿了鞋。

一打开门,迎面扑来一股寒凉,让人直打哆嗦,可馨的牙齿已经开始在打颤,她紧了紧衣襟,缩着脖子就要冲去群芳院。

“馨儿,”是大哥,他也醒了,披着一件衣服站在门口处喝住她。

可馨来不及向他说什么,向哥哥摆摆手,便一转身消失在两处院子相连的小门口,可馨的哥哥踌躇了一下,穿好身上的衣服,轻轻地关了身后的门,也跟着可馨。

来到群芳院,后院中的人已经哗啦啦地站了一片,大家都是被巨大的敲门声和呼喝声惊醒,尚不知道什么情况,可馨在人群中搜寻熟悉的人,见到香茹后疾走到她面前。

“可馨,你怎么来了?”香茹也是刚起床,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只披了一件披风就赶出来,头发散在肩上,不知是被冻得直打哆嗦,还是紧张害怕,嘴唇有些发紫。

可馨一路从教司坊跑过来,一口气没喘好,气喘吁吁地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香茹茫然的摇摇头,可馨望向身边的姐妹们,她们也是一脸的茫然。

可馨穿过人群,往最前面走去,香茹犹疑地跟上。

在那一堆威武酷吏的人中,一人,就这么大刺刺地赫然闯进她的视线,圆顶高脚黑纱帽,香色妆花飞鱼服,外披黑色貂毛领大氅,腰挂铜牌,佩绣春刀,剑眉星目,白皙红唇,正是袁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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