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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被人陷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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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的烟雾萦绕,盘龙的青铜小鼎正缓缓吐雾。

红色兽皮铺在榻上,这是去年邻国送来的礼物,罕见红色雪貂皮,光滑柔软,艳气逼人。

皇上龙颜大悦,转手送给了云妃。

云妃十分喜爱,放在榻上,时不时就倚靠在上面,衬得整个人愈发瑰色丽姿。

黛色秀眉,琼鼻高挺,唇似花瓣鲜妍,皮肤晶莹滑腻,一张瓜子脸妆容精美,眉心一点花钿顿生妖娆,云妃的整张脸,每一个地方,都被精致的伺候过,有时候甚至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时间。

她喜欢各种漂亮的妆容,和面具似的,今天兴许是妖媚,明日兴许又变得娇甜。

她喜欢这样的面具,皇上也喜欢。

只是谁也仿不来她的美,做不到她这般盛气凌人。

“皇上总说,跟本宫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年轻那会儿,有永远都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可照本宫看,他现在是对本宫这朵花腻了,对那个新来的小雏菊喜欢得紧。”云妃比着葱白的手,说这话时,脸上永远都不会出现嫉恨的神色。

哪怕提到皇上最近临幸的另一个美人,也仅仅是蔑视。

“竹溪,你觉得呢?你觉得男人的心是有多难捉摸呢?”她的食指滑过自己的殷唇,侧脸看向竹溪。

一身狼狈,衣襟都潮透的竹溪,被皇后像狗一样赶出来,险些被巡逻的侍卫抓了起来。

“娘娘,是我办事不利。”竹溪的嗓音有几分哑。

“我听说,你那丫鬟都已经和你平起平坐了,是么?”她的最后一个字,总像带着钩儿似的,柔柔的嗓音如溪水泠泠动听。

“那是皇后放在我身边的眼线,兴许是皇后发现了,所以才令她将我取而代之。”竹溪抬起头,面上一派冷静。

“叶夫人说你根本就只会拖累我们,她希望本宫早点将你处理掉,连皇后都没把你这小小的女子放在眼里,如果你再不展示你所谓的用处,很快,你就真的会成为被取而代之的那一个。”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笑,“你是知道的,本宫一向都听他的,这话是他亲口所说。”

竹溪闻言这才脸色一白。

她的脸上这个时候才出现了符合此情此景的狼狈表情,她深深地俯下去,重重地磕了个头。

“娘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至少,在被取代之前,我会替后来者扫清障碍。”

云妃抿唇,“你真是与众不同,这也就是你了,换了旁人,她早就死了。”

竹溪勾起唇角,逞作强势的样子亦是有别样的美。

她恨皇后的侮辱,恨云妃的自私,可她的眼睛和她的表情从未出卖过她。

“奴婢叩谢云妃。”她又是一个深深的跪拜。

云妃瞧了她一会儿,对身旁的碧云道:“看清楚了么,明日我要这样的妆容,你看懂了么?”

碧云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奴婢记下了。”

竹溪这一去,无疑是给自己找了极大的难堪。

皇后不杀她,便是最大的羞辱,而她这样的人物,渴求能借助这种羞辱得以存活,为了生存,她都能忍。

她回到太子府的时候,站得笔直,谁都以为她去宫中得了天大的荣幸。

她路过锦萝的院子时,看见锦萝在阳光下是那般的恬淡静谧,身上没有半分凌乱,从昨天还卷满落叶的小院到她的人,都给人一种干净整齐的感觉。

竹溪讥讽地笑了笑,抬脚离开。

与此同时,另一件事情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下个月初五便是元奚二十四岁的诞辰,这意味着,年长一岁的元奚在娶亲的事情上将面临更大的压力。

只要时机合适,这个太子府会出现一个女主人。

元奚作为储君,平日里虽严谨不多言,却得皇上深爱,这也是皇上纵容的结果。

可同样,他年逾二十依然无子嗣,他若是再不择妻,很快就会失去主动的机会。

对于其他人来说,自然是有好也有坏。

最先蠢蠢欲动的人是琴柔。

在这件事情上,她一改自己倨傲的性子,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约了两个仇人一起喝茶。

早上有人敲开了门,替绿婉将锦萝这个月的衣服送了过来,绿婉上下瞧了瞧,越瞧越好看,便将这衣裳挂起来,待锦萝起来之后拿给她穿。

一场秋雨一场寒,三个人见了面,每个人都穿着新做好的衣裳,聚在一起。

“本想约你们在我那儿小聚的,可今日阳光实在明媚,外面丁点风都没有,这天气已经是难见的好了。”琴柔笑得毫无芥蒂。

锦萝都觉得她似乎忘记了先前的事情。

竹溪扬了扬眉,道:“琴柔姐姐今日来不会是让我们来听你弹琴的吧?”

“自然不是。”琴柔听她这么说,脸色冷了冷。

“开个玩笑而已。”竹溪一笑,“我知一定是为了殿下的诞辰而来的吧。”

琴柔见她愿意好好说话,便也软了语气,道:“不错。”

“殿下是二十四岁的诞辰,恐怕是不会大办的。”锦萝忽然说道。

“往年,除了及冠之年隆重的办了一场,之后是根本就没有办过,只是今年,曹国公府老夫人说想和他这个外孙聚一聚,所以,就约在这一天,也算是家宴了。”琴柔耐心道,“这都是我母亲对我说的。”

“那姐姐告诉我们,又是何意?”竹溪笑问。

“你们总该明白,殿下这样的条件,是天底下女子趋之若鹜的人物,听说这次所谓的家宴,国公府家的小姐能来的都来了,就连表小姐也想跟着来凑热闹,真是可笑。”琴柔说到这里,锦萝大概是听出来什么意思了。

先前对于琴柔来说,关上门来,竹溪和锦萝就是她的仇人,可直到后来门打开了,她才恍然大悟,就算她们两个再厉害也没有足够的身家可以与她争夺太子妃的位置,可外面的那些人就不一样了,每一个敢来的都是京城贵女,身后的家族未必就比不上琴柔。

与其让元奚的心野了,不如就让家里的这些人来留住他,这样一来,至少自己还是最有优势的。

“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们总不会想让殿下再娶一个进来吧?”琴柔说道。

“姐姐,你有话直说吧。”竹溪催促道。

“好吧,那我也就不拐弯了,我要你们两个到了那日替我伴舞。”琴柔说道。

“伴舞?你最拿手的可不是弹琴么,居然想要跳上一支舞?”竹溪略惊讶。

“不错,想必你们也知道国公府的嫣月小姐吧。”琴柔扫了一眼锦萝。

锦萝抿唇,“嫣月小姐去年在宫中表演了一支双蝶舞,可谓是惊艳四座,我有幸见过。”

“不错,便是如此,我偏偏要在她最引以为傲的优势上赢过她,让国公府的人知难而退。”琴柔看着自信极了。

竹溪的目光带了几分不信。

“你不信?若是你知道我的师傅是……罢了,横竖我输了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也能让你们看个笑话是不是?放心,就算我真输了,你们两个是绝对不会被牵连到的。”琴柔信誓旦旦道。

竹溪瞧了锦萝一眼,抿唇一笑,道:“好,我答应了。”

琴柔顿松了口气,又看向锦萝。

锦萝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却忽然生了凑热闹的心思,也没有拒绝。

“这便好了,既然定下了我们回去吧。”琴柔觉得自己耽搁的时间够长的了,便起身对她们客气道。

竹溪慢下一步,忽然叫住锦萝。

“锦萝,你后悔了么?”

锦萝不明所以,见对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便不再理会。

行至途中,锦萝见竹溪忽然快步走近琴柔,在她身边说了几句话惹得她呵呵直笑,好似从前的芥蒂真的就荡然无存了一般。

竹溪忽然回头,转身跑来拉她,“锦萝,你快些。”

锦萝被她用力一扯,忽然察觉到衣服上细微的异样,忙甩开她的手,道:“我走得慢,你们先走。”

竹溪唇角上扬,又用那种目光看着她,嘴里答应道:“好啊。”

锦萝心砰砰直跳,再走上几步,她低头看到自己衣领上落了一颗盘扣,只是周围花纹繁杂,根本就看不出来,但衣裳松了一环,她还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

她不免加快了脚步,抬手压住衣服想要快些回去。

偏偏不巧,正到拐角的地方,又看到一行人正朝这方向走来。

那身形高大的男子是元奚,他正恭敬地伴着一名老妇,面上是鲜有的笑容。

锦萝微微一怔,琴柔与竹溪亦是顿了顿。

琴柔快步上前去行礼,竹溪慢了半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去拉锦萝。

“锦萝,你快些呀,太子就在前面。”她的神情自然,面上一点都看不出坏心眼。

这是第二次了,锦萝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的刻意,抓住她压住衣裳的手不是往前拉,而是往外掰。

她的余光看到那边的人已经走得很近,对方也能看到僵硬的她,和笑得和善的竹溪。

竹溪抓住她右手腕的手狠狠的一拧,锦萝吃痛,低声道:“放手。”

“太子就在前面呢,别失了礼数啊。”竹溪置若罔闻,嘴角的笑容渐渐放大。

锦萝抬手一推,反手又是一巴掌将她拍开,另一只手及时压住了岌岌可危的衣衫。

竹溪似乎被她打蒙了。

所有人的动作都在这个时候顿了下来。

竹溪抬手挡住脸,眼眶湿漉漉的,委屈地看了看锦萝,又看了看元奚一干人等,最后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一般,一跺脚掩面跑了。

锦萝抖着手,抬起头来,对上元奚的目光。

他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都不见了,身旁的老妇更是颦起眉头。

琴柔面上倒是有几分错愕。

“奚儿,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幕,外祖母险些就相信了你的话。”老妇用拄杖用力地捣了捣地面,看着锦萝目光不善。

“还不快退下去!”元奚转脸低声呵斥道,看着锦萝的目光带了几分失望。

锦萝揪住衣裳,压抑住翻涌的情绪,面上波澜不兴,只是将该有的礼仪尽到位,这才缓步离开。

琴柔意外,自己心中竟没有幸灾乐祸。

“琴柔,今日你来伺候外祖母左右。”元奚的心情似乎从刚才瞬间跌倒了冰点,只是面对老妇人的时候,他依然软和了面容。

琴柔一愣,见老妇人对她和蔼一笑,另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臂上。

这老妇人身份不简单,她便是先前带领众人去天香寺祈福的曹国公府的老夫人,元奚的外祖母。

能伺候她,那都是孙媳妇该做的事情,琴柔竟不知今日会这般走运,自然不会辜负这个机会,哄得老夫人对她印象极佳。

而元奚在身后,目光愈发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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