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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救赎No.0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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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一头没有人说话。

远坂凛站在客厅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在家里安装了电话,就像她当年在父亲死了之后那样。

尽管她对于电子产品这块比较苦手,可打个座机电话还是没问题的。

在电话装好后,她拿起话筒,按了几个数字,按到一半却还是放弃了。

凛也不知道拨打了禅城家的电话的目的,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

圣杯战争很快就要落下帷幕了,半数的servant已经回到了英灵殿,剩余的日子也许是两天,也许一天,甚至几个小时之内都有可能。

她回到过去的目的,也即将实现。

在这个关卡之下,她突然很想很想听一听父亲、母亲还有樱的声音。

她也很想听到无名的声音。

可正如她的号码没有拨出,她也没有主动对无名说什么。

现在做出这种举动对于她的家人而言太危险了,也许是她贪心,明明救赎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大半,仍然奢求更多。

明明当初已经决定了,只要能够救赎这一切,就算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又何妨,可现在,她居然想要在这个世界留下更多的痕迹,证明她曾存在过。

她想要让这个世界的远坂凛的亲人,记得她的到来。

这是不应该有的贪念。

最后她还是没有拨出那个号码,可也没有拆掉这部电话。

也许几日后她就不再存活在这个世上,这部电话,也是她存在过的证据之一吧?

电话那头的人终于说话了,却不是远坂凛所以为的,来自自己的亲人。

而是卫宫切嗣。

“……你知道,爱丽她……爱丽斯菲尔的下落么?”

男人一向冷酷的言辞带着他不常有的停顿。

虽然惊讶于卫宫切嗣为何会知道这个号码,但他的话语中所包含的信息,也足够远坂凛感到惊讶了。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不见了?

“……怎么回事?”

卫宫切嗣再度沉默了。

远坂凛这个回答表明了她的并不知情,经过了漫长的几秒,卫宫切嗣还是选择了告知:“那么,你知道rider的下落么?”

Rider?意思是说Rider拐走了爱丽斯菲尔?

远坂凛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以她这么多年对自己老师韦伯的了解,这实在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她也没什么立场去进行反驳。

“‘圣杯之器’不会被随意毁掉。”远坂凛只能这么安慰他,“圣杯之战还在进行,意味着您夫人她应该还活着。”

远坂凛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话语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电话那边的卫宫切嗣闭上了眼。

内心不符合作为“机器”那部分的他在为此而悲伤,而作为“机器”的他却从这个盟友的话中获得了更多的消息。

比如说知道圣杯之器这个名词。

还能够待在远坂家而没有触碰到更多机关的攻击,这的确很大一部分证实了他的猜想。

挂掉电话的远坂凛眯起眼,现在仍然处在四战之中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卫宫切嗣着实没有欺骗她的必要,可问题是她绝不相信那位如此骄傲的亚历山大之王会做出那样挟持人质的事实。

而rider的master,自己的老师也并不是那般卑劣的魔术师。

不是她做的,也并非rider……莫非是言峰绮礼?

如果是他,他又欲意为何?

不对,那个无良的冒牌神父的许多举动,本身就是匪夷所思。

“噢?rider居然拐走了那个人偶么?”

对于吉尔伽美什突然的出现,远坂凛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真的觉得她的父亲能够忍耐英雄王那么久简直是个奇迹,任性的王者兴头一高,一言不合想要切断魔力连接那是常有的事,而像这样神(gui)出(gui)鬼(sui)没(sui)地出现消失,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相比之下自己原先的archer真的省心太多,同样都是archer,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凛,你似乎在腹诽什么?”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莫非对于本王有何不满?”

“有发现什么?”

“……你这算是在命令身为王者的我么。”

吉尔伽美什脸上的冷意着实有些明显,她神色如常:“我以为你想同rider一战。”

远坂凛自然是指当初的“王之宴”所发生的事情。

无论是怎样的王者,有一点共同之处,就是自身的骄傲。

而越是骄傲的王者,在碰到同自己身份相仿的人,越想要把对方当做对手。

远坂凛自然对这点不反对,说实话,她也是一个好战分子。

她一向不太喜欢提前制定计划,哪怕这次回到四战她也只是准备了很多东西而已,若是挑战出现在眼前,她绝不逃避。

“哼,rider自然是由本王来打败。”王者脸上的不悦很快消失了,相反的,他的神色难得有一丝的认真闪现。

“现在看来saber会先和rider一战了,无论结果如何,这都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吧?”

吉尔伽美什想要的,自然是堂堂正正的获胜,而非在两位王者两败俱伤之时横插一脚,这样的做法,实在是胜之不武。

她看着已然露出感兴趣表情的吉尔伽美什,目光微微发亮:“走吧,金皮卡。”

正如她原先所言的,把力量借给她。

“同我一起,去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在远坂凛的眼中,任何她参与的战争只有一个结局。

她必为胜利。

说实话去寻找saber和rider的所在之处实在太方便了。

空中飞行的那辆马车和地上紧跟着飞驰的摩托车,正是那两位英灵的所在处。

站在吉尔伽美什的飞行器上,远坂凛瞥了一眼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俯瞰着这一切的王者,叹了口气。

还是得她来么。

当她从“舟”上一跃而下,操控着气流稳住身形,远坂凛的到来正好打破了saber和rider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Rider正抱着自己娇小的master,望着一旁散落一地的神威车轮,长叹了口气。

而对面的saber的动作像是握着她的那把看不见的剑,神色警惕。

毕竟,rider的“王之军队”这张底牌并没有使出。

远坂凛的登场并没有让这个奇怪的局面有何好转,反而,倒显得更加混乱。

特别还是伴随着一阵金光,她身侧穿着黄金盔甲的金皮卡出现之后。

“哎,Rider,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战车么?”那是不曾掩饰的嘲笑。

Rider倒是不慌不忙地耸了耸肩:“就这样被saber毁了,这可真没办法,说起来真叫人火冒三丈。”

“倒是archer你,一直只是躲在暗处么。”saber冷哼一声,手中的剑不由得更加握紧了。

虽然saber不太知道为何archer会和特意过来找他们这组同盟的这位“铃·爱德菲尔特”一起出现,可如果是这位如此恶劣,恶劣得配不上英灵之名的暴君出现,她就不得不做好同时对上两个对手的打算。

尽管她现在只想很快离开,去寻找不知道被何人拐走的爱丽斯菲尔。

“哦?就这样直接挑衅我么。”对saber而言,archer的目光如同毒蛇,令她很不舒服。

突然,这抹目光被人径直挡住了。

“卫宫太太也许在言峰绮礼那里。”

Saber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同盟,点了点头以示感谢,骑着她的摩托车飞快而又没有破绽地开向了远方。

“……哼,这么罔顾王的意见,就放她走么,凛。”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在身后慢吞吞得响起,凛摊了摊手转过身:“我可是一早就同saber组签过协约——再加上,我以为你的目标,是这位亚历山大大帝呢。”

说出这话后她明显感觉到韦伯身体一抖,倒是一旁的rider好好打量着远坂凛然后大笑出声:“看起来archer你的master换成了这个有趣的小姑娘啊……小姑娘,那个原先红衣的英灵呢?”

“我想我无需告知与你。”远坂凛神色未变,心底却也暗暗叫糟。

在眼下这个圣杯战争的关键,如果能够让无名也加入到主要战斗力中,无疑会增加更大的胜算。

……前提是不起内讧。

问题是可能么,她原先也想同金皮卡说这个,可那次聊及这个时,这位王者用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视着她,那句“时臣身上的罪名似乎还未治”着实令她有点头疼。

远坂凛的确担心她一让无名过来,金皮卡一生气杀过去,远坂时臣的安危。

所幸吉尔伽美什只是瞥了她一眼,倒好像不是很生气,对着rider懒洋洋地开口:“倒是你,从身上流转的魔力来看,可不太妙。”

听着这话的韦伯涨红了脸,他自然清楚,servant缺失魔力的原因。

韦伯本身就不是一个能力多高超的魔术师,因为他的缘故rider的能力受到不小的影响,再加上刚才被saber的对军宝具摧毁掉的战车,对现在的rider而言,实在是雪上加霜。

然而这位爽朗的王者安抚似的拍了拍自家master的头:“就算这样,同你一战的能力还是有的。”

“算了。”吉尔伽美什倒是失去了兴致,“等你再恢复点魔力再战,本王可不想乘人之危。”

这么说完的吉尔伽美什再次在空中化作金光,更令远坂凛头痛的,是他在瞬间切断了和她的魔力来源。

……搞什么啊那个二逼的金皮卡?!

远坂凛抽了抽嘴角,在这个荒郊野外,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更别提什么车辆的交通工具了。

显然这样的变故rider组的二位也没想到,直到韦伯的声音沮丧地响起:“喂,Rider……我们怎么回去啊?”

“啊,那。只有走回去了。”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韦伯脸上一垮,然后他听到了自家servant说出了一句更令他抓狂的话语:“小姑娘,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远坂凛惊讶地睁大了眼,然后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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