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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救赎No.0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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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许多文明还没有发源的很久以前,有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家。

那个国家,有一位伟大的君王。

为了歌颂他的不朽,记录他的文献《吉尔伽美什史诗》流传下来,永世长存。

伟大的乌鲁克王,吉尔伽美什。

也许他原先的许多举动在后世看来如此愚昧暴.政,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明。

尤其是,那个由神明送来的,辅佐王让他得以流传千古的男人出现之后。

那个有着女性般的容颜,是王唯一愿意分享他的王座,王一生唯一的挚友,恩奇都。

那是上天赐予王和乌鲁克的至宝。

他们共同执政这片国土,在这片国土上共同打斗着,清除这片国土上的敌人。

比如那只天之公牛。

然而这样傲慢的举动,却是侵犯了神的尊严。

天罚没有落到王的头上,而是王的半身,恩奇都。

对王很难说是自己承受着生命的流逝还是看着挚友日渐消瘦更让他难以接受,就像没人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当初的傲慢而后悔。

这是吉尔伽美什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死亡。

在他抱着恩奇都的尸体痛哭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总有一天,他也会死去。

在恩奇都即将死去,即将沦落为逐渐崩塌的土块之前,曾经有过这样的对话:

「不可原谅……不能饶恕……!为何你要死去!!

若是天罚,只管罚我便好,应是罚我才对啊!这一切不都是我的无理取闹吗!!」

天空还在哭泣吧,那样悲恸的神色,不可思议地,却来自于吉尔伽美什。

那个如此骄傲的王者。

「请不要悲伤。我只是一件武器。只不过是你数之不尽的财宝中的一件武器而已。在未来,一定还会有很多,比我优秀的多的宝物出现。

所以,我……

没有任何让你流泪的理由和价值。」

平静而又冷淡地说出这番话的恩奇都。

「你有价值,你有唯一的价值!!

我在此宣誓,这个世上我的挚友永远唯有一人!仅有一人!这份价值未来永远、永生永世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看着在四处散落的土块,流着泪说着这番话的吉尔伽美什。

「傻瓜……

并肩共行,并肩言谈,并肩而战……

……这既不称为人类,也不为道具……

而是……朋友啊…………恩奇都…………」

(对话「」内容出自Fate/EXTRA CCC)

这样的王,与任何一个失去至亲至爱的普通人无异。

远坂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从睡梦中惊醒。

毫无疑问,她刚才所看见的,是servant和master之间所独有的,记忆的部分共享。

那是吉尔伽美什的往生。

她从未见过那个趾高气扬到很容易让人心生厌恶的金闪闪有这样的表情,那样绝望那样孤寂,在失去了唯一一个能够理解他同他一起前行的挚友之后。

远坂凛不知道,自己在沦为第五次圣杯战争之后唯一的一个幸存者后,是不是也流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尤其是、那个人的死亡。

凛垂下眼,她想,也许和那个二逼王的交流没有想象之中那么艰难。

她昨晚是在远坂家过的夜,尽管父亲被她亲手转交给无名,凭着她目前手上的魔术刻印也足以打开远坂家的防御。之后她察觉到有人进攻——这个时候还会攻击的想想也只有卫宫切嗣了,毕竟怎么样都有原先的同盟协议在身,稍微交涉几句又重新恢复停战。

但远坂凛知道,卫宫切嗣起疑了,对于她的身份。

可哪怕对于同盟,她也没有这个义务去解释,更别提,在圣杯战争已经前进了这么多的现在,他们的同盟岌岌可危——当初的同盟,也是建立在仍然有其他master存活的前提下。

而在caster和berserker两组先后退场,assassin失去一半,Lancer那组在卫宫切嗣的谋略下悲惨退幕,现在残留下来的局势只有saber组、rider组、躲起来的言峰绮礼,还有她,这个本不应该在四战中搅局的人。

远坂凛一边做着洗漱打扮,一边思绪放开。

就目前来看,她成功扭转了樱、间桐雁夜和自己父亲的命运,母亲也能够随之继续幸福的存活——她回到过去,想要改变的悲剧已经扭转了一大半。

也许她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份暴露后他们在隔壁市仍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但考虑到无名和远坂时臣的战斗力这种可能性着实不大,反而是吉尔伽美什倒可能成为她眼下大好的局势被翻盘的关键。

远坂凛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被加大了一圈的漩涡令咒。昨天无名过来的时候她对他加大了魔力输出,毕竟一直离着那么远,虽然说平常的魔力传送并没有因此而被阻绝,但还是多多少少受到了些许影响。

同言峰绮礼对打时,为救父亲所使用,交付给无名,还有多了另外一个servant需要供魔——在这么多情况交织在一起,她昨天累到直接趴着床上就睡着了也就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了。

整场行动之中吉尔伽美什只是用着他那双赤瞳略带嘲讽的注视着她,在无名带着远坂时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身上的怒火高涨,直接出言挑衅,远坂凛充耳不闻地让无名继续离开。

说起来她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吉尔伽美什的好,父亲的死必然有很大一部分归结于他,然而他现在成了她的servant。

也许直接用令咒命令他自裁然后拉着自家无名上战场要方便很多,可这绝对不是远坂凛的作风。

无关于输赢,只是她不会这么做。

对她而言,servant从来都不是servant那么简单,哪怕对方是性格恶劣的英雄二逼王。

那不应该仅仅是工具。

远坂凛认真思索了自己剩余的目标,她发现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阻止那场冬木大火。

只要圣杯没有对冬木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或者说那个时候所有的居民能够得以转移——这个世界的卫宫士郎——现在还是野田士郎(取卫宫士郎幼时的cv野田顺子之姓)也绝对不会走到无名那样的命运。

这样的话,她就能够完成所有的救赎。

当她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新上任的servant斜靠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着,而放在桌子上还有一个高档的琉璃酒杯,同样也装着酒。

这或许算是个不错的开端。

远坂凛径直坐在他的对面,毫不客气地端起酒杯,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全然当做没有看见,她轻轻抿了一口,眼睛发亮。

这个香味!这个味道!

莫非是那天在王之宴上他拿出的酒?

“本王说过,如果成为王的臣下,的确可以考虑赏赐给你。”

臣下?是指成为他的master这件事么?

远坂凛决定忽略这个短时间内肯定无法调和的问题:“对于目前的情形,我想沟通必不可少——金闪闪,你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轻轻摇晃着自己的酒杯,动作姿态一如自己的父亲远坂时臣。

“噢?你倒未曾说过,你所想要的是什么。”吉尔伽美什嘴边的笑意莫名冰冷了几分,远坂家抵达“根源”的夙愿么……虽然王者觉得远坂凛作为魔术师的某些特质欠缺,但归根结底,她还是个魔术师。

就连远坂时臣那种人,他都不小心看走眼,至于他的女儿远坂凛……有些事,可说不准。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王者的心绪变化。

“你想要杀害父亲的意图,是因为知道了父亲的打算么,关于使用令咒让你自裁这点。”把这点直接点破,远坂凛垂下了眼,这件事还是她成年后拼命寻找四战相关的消息才知道的,在五战的时候她对于这点一无所知——假如那个时候就意识到要达成远坂家的夙愿必须杀害自己的servant,她还会对她的archer心生眷恋么?

在召唤出八个servant的现在,达成圣杯吸收七名servant的条件无疑变得简单多了,可对于远坂凛,如果要完成这点,她必然需要舍弃一个servant。

也无外乎王者会如此生气,假如必然舍弃一个,远坂凛的选择是一目了然。

这是需要达到“根源”的代价。

“可我与父亲不同,我并不想要依仗圣杯到达‘根源’。”远坂凛顿了顿,还是继续开口,“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候,圣杯就已经沾染了此世之恶,就算能够达到‘根源’……”

也意味着相对的,会放出此世之恶。

在这片冬木的土地上。

这是不应该被允许发生的事情。

“……哼,也就是说这场圣杯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争夺一个无法许愿的‘万能许愿机’?”

“圣杯的力量还是存在的,的确能够完成获胜者的愿望——只是要看是以哪种方式。”

许愿用的是言语的咒术,然而言语就必将有所漏洞。

你所说出口的愿望,和你真正所想要的,沾上了“恶”的圣杯势必会将其扭曲,就以目前的资料来看,如果卫宫切嗣的愿望是拯救人类的话——使所有的人类灭亡本身,也能够算是一种拯救。

再比如她。

吉尔伽美什突然狂笑出声:“噗哈哈……圣杯战争……所有的英灵都被耍了啊……呼呼,有趣!还真是有趣!”

远坂凛静静地看着笑得疯狂的吉尔伽美什,等到他的笑声渐渐变得低沉,才迟疑的开口:“你真的,没有想要圣杯实现的愿望么?”

比如说她做的梦中,他的挚友,恩奇都。

“本王才不想将愿望寄托在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身上,就算圣杯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东西也是如此。”吉尔伽美什眯起眼,突然玩味地看着她,“说起来,凛,知道这些那么清楚的你,该不会也许了什么愿吧?”

她假装没有听到他的提问,自顾自道:“间桐家和爱因兹贝尔家的几位老不死一定知道这个消息,但他们丝毫不在意放出圣杯的‘恶’会对冬木的灵脉造成什么影响,身为掌管着冬木的远坂家绝对不能袖手旁观。我想要毁掉圣杯,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为此,我需要你的帮助。”

“吉尔伽美什。”她喊出他的名字,径直地看着他,言辞不卑不亢,“你愿意,将你的力量借给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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