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偏执狂。(1 / 1)
(六十二),偏执狂。
睁开眼时正躺在大软床上,欧柠在一旁拥着我,貌似睡着了,但眉头还皱着,我一动她就睁开眼,语气温和:“你终于醒了。”
“嗯哼,拜你所赐。”我懒懒的回了一句。
她就拥紧了我,一只手绕过我脖子后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对不起刈儿,我又冲动了。”
“冲动是魔鬼啊,”我悠悠说道,“我还没怎么样你就这样对我,我要是真想离开你,当真是死无全尸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的脸蹭了过来,语气伤感,“但我真的害怕,我一想你可能甩下我我就控制不住……还难受么。”
“我该庆幸,至少你还记得你自己做过什么。”我不痛不痒。
“刈儿你还在生气?”
“没有。”
“生气也是正常的,”她语气忽然赖皮了起来,气息扑了过来,“那让我好好补偿你吧,我会很温柔的……”
我推住她:“这就来?你也太随意了吧。”
“谁让我伤害了你,当然要有补偿啊,”她理所当然,“你就先别说话了,不然气氛都破坏了。”
“根本就……”话刚出口就被堵住了,她软滑的舌头钻了进来。
当她胡来的手在被下毫无阻碍的摸上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果然是故意的。
她又找到了一个合理的道歉方式。
明明先前那么暴烈,现在又这么温柔,我气都气不起来。
不对,我已经不可能生气了,心没有了,生气都显得无力。
“花铃的那个案子,不用查下去了。”她说。
“怎么了?”
“米亚和我说,这都是你那个好弟弟搞得杰作。”她很是郁闷。
“雾灵?”我没反应过来,“他做啥了?”
“花铃没死,就在刚刚,自己跑来领罪了,说是一时糊涂,受到一个美男的蛊惑,差点想和那个美男私奔,结果那个美□□本没那个想法,不过是想利用她来完成他的恶趣味。”
“什么恶趣味?”
“他哄骗花铃在你的礼服上做了手脚,好在封后仪式上春光乍泄,本来只想一睹你的美背,不想还意外收获了一支舞,雾灵表示很满意,你到底还是让他占了便宜。”说着她捏了下我的下巴,“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只想一饱眼福,殊不知这样的举动会给你造成多大的影响,我都想宰了他。”
“你确定就这么简单?”
“那你还想要多复杂,”她继续摩挲着我的脸,松了口气,“难道你还希望这中间是有谁想密谋造反?这么想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你是想我多累你才满意啊。”
我本来还以为这中间藏着多大的阴谋,但是欧柠这两句话就算挑明了,总有点怅然若失似的。
“那,那一只鞋是怎么回事?”
“花铃说她不小心掉的,害的她一只脚都磨破了,不过也是她自作自受,我已经撤了她的主管一职,让她闭门思过了,小丫头春心泛滥,看着个美男就丢了魂似的,我是没什么想说的。”她亲了亲我的额头,“还是我家刈儿好,论谁都勾不跑。”
“那你还这么患得患失。”我白了她一眼。
“你不会被勾跑,但你会主动离开,我怎么会放心。”她又拿话来堵我,“像之前一走三百年,一点联系都没有,还骗我说等你回来,结果还要我把你绑在身边才不会走,你给过我安全感么。”
“……这事怪我。”看样子这件事足够她耿耿于怀一辈子的。
“所以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是吧。”我说。
“不是啊。”
“那我说我要回冥界一趟你看你那个样子……”果然我又看到她眼里的不悦了,叹了口气转身背对着她躺着,“所以说花铃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礼服合不合身都没意义了,反正已经被你撕零碎了。”
肩头突然一痛,她的利齿刺破了皮肤。
“你干嘛啊。”
“只是一个背影就这么诱惑,我算是明白雾灵的真正企图了,”她语气腹黑,“在伪冥界这三百年,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我不悦,“就算他想我也不能同意啊。”
“那就是有了,”她又开始抓住一点不放,“你洗澡的时候他会偷窥吧。”
我汗颜:“你会偷窥么。”
“我更喜欢正大光明的看。”她嘿嘿笑道。
“你看了都会冲动,何况是他,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他不会的。”我说。
“他偷窥你又不会知道,”她显然不信,“他和你朝夕相处三百年,不会想入非非么。”
“你够了啊。”我拍掉她的手,“疑心病越来越重。”
“那也是你害的。”她的头埋在我的头发里,不一会某种气息又重了。
“不是吧,还想来?”她每次想做某事的时候,气息就会加重,我已经很是了解了。
“断肉三百年,这才回来几天,你也该好好补偿下我啊。”她的手又开始胡来了。
“现在是什么时节,不是猫发情的季节啊。”
“少说废话。”她板正我的身子再度压上来。
不知怎么,妖界封后的事情很快就传到外界去了,然后果不其然的,六界中那些好事者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据说妖界小妖王是个磨镜,她封后也是封了个女后,三百年前有一次那个天煞灾星跑到妖界去抢亲去了,这次封后保不齐就是和这天煞灾星有关系。”
“这意思是,天煞灾星也是磨镜?不会吧……”
“有啥不会的,当初谁也没料到天煞灾星是个小丫头啊。”
“哎,都说这天煞灾星看着年轻,实际上有几千岁了,比天山童姥还邪乎。”
“谁知道呢,但是这磨镜的癖好倒是有可能是真的。”
“那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再去一趟妖界,都说这新妖后倾国倾城,惊艳四方,咱也去目睹一下其芳容,先前有前辈说见过天煞灾星真容,也是美艳不可方物,如果这个妖后真的是天煞灾星咱们就灭了她!”
“咱能打得过她么,这要是万一……”
“咱打不过可以搬救兵啊,六界芸芸众生总会有她的克星。”
“……这个至今还没遇到。”
“闭嘴,打击士气呢。”
又一个插嘴:“我想问一下,磨镜是啥?”
“就是女同性恋。”
“哦……what?”
然后过了不久,就传来了妖界的侍卫兵被打伤的消息,前脚消息刚传到耳里,后脚那帮好事者就闯进来了。
欧柠拍案而起:“这是不把我这个妖王放在眼里啊,一帮乌合之众!”
说着就要往外去。
“你干嘛去?”
“去会会他们!”
“我也去。”
“你就别去了,他们就是冲你来的,你才刚封后,不要吓到子民。”
“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我哪有不管之理,正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起身就走。
“可是……”
“没有可是!”
然后我们就气势汹汹的去了。
护卫军驾卫军已经在外面将那帮好事者团团围住,正僵持着。我们前去没有带任何随从侍卫,仍然气场强大,不怒自威。
由于我们穿着寻常衣服,不显身份,他们一时没有认出来,看见我时眼睛都直了,前来“造访”还很不尊重,其中一个忍不住打了个口哨:“美女,听说你们妖王新封了妖后,不知可否替我们传个话,就说我们六界代表前来恭贺。”
“六界代表?”我不屑,“你们能代表谁啊,就凭你们这几个歪瓜裂枣,造访的基本礼数都没有,还想妖王妖后能接待你们,我看你们就是来砸场子的吧。”
“美女你这么说话就不合礼数了,”那个角色一脸猥琐,“我们是外界,不懂你们妖界的礼数,但你们是妖界中族,说话怎么也能这么粗鲁呢。”
“你们气势汹汹的来,一进门就打伤我们的守卫,这不只是用不懂礼数四个字就能打发的吧。”我冷冷回道。
“其实我们也没有恶意,就是听说新妖后生的倾国倾城,想来看看,沾沾眼福,顺便也能促和一下六界的友好关系么。”
“友好?”我冷笑,“我怎么听外面传的是你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想要置妖后于死地啊。”
“误传,都是误传,你也知道,六界中这以讹传讹的事例不老少,都是茶余饭后没事闲嚼舌根的,美女你们不要往心里去啊。”
我和欧柠对视了一眼,欧柠接着说道,“你们说来造访妖界,你们和妖王可有接触过?”
“自然是有过接触的,不然我们也不敢冒然上门啊。”
“哦?在哪里?我竟没有听说过。”欧柠皮笑肉不笑,眼底全是杀意。
想来这批好事者与上次来的不是同一伙,不然不会竟连欧柠都没认出来。
“听这话意思姑娘与妖王的关系不一般,”那家伙还在大言不馋,“但也不见得什么事情都与你说,许是上次见面闹了些不愉快,最后不欢而散,这不,这次来我也是想为上次的事道个歉,你看我们也在这费了半天口舌,不如就麻烦你去通个气,让你们妖王召见我们吧,我们这乌泱泱的一帮,杵在这也不是回事……”
话音未落米亚匆匆赶来了,看了他们一眼,大声喝道:“放肆,看到我们妖王妖后在此竟不行礼,还在这大放厥词,你们是什么来头!”
他们闻之一愣:“妖王妖后?”
“怎么,有多久没见,这就忘记我的模样了。”欧柠不冷不热。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语气结巴了,“是,是我眼拙了,许久不见,竟没认出来……”
这TM就尴尬了。
那家伙看了我一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想必就是妖后了,果真生的风华绝代,惊为天人,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是我唐突冒犯了,还望见谅。”
旁边的米亚闻言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心说:还用你说,我姑姑长得最好看了。
我也不废话:“我知道你们来是为什么,不用猜测了,我是妖后,但也是天煞灾星,三百年前大难不死的‘天山童姥’。”
“啥?”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集体后退了两步,“你是冥刈?天煞灾星?!”
对于他们的反应我不觉意外:“就这胆量还想灭了我,是谁给的你们勇气。”
莽夫之勇。
他们定了定神,随即冷下脸来:“冥刈,早在三百年前你就该死了,侥幸让你活到现在,今日我们也该来个了断了,冥刈,还不速速拿命来!”
欧柠嗤笑一声,“就凭你们?先不说刈儿怎样,连我的手指头都碰不到,还想杀天煞灾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们不需要去找些救兵么,”我淡淡说道,“过了三百年,你们的修为可有长进?”
“不用和他们废话,”欧柠是个急性子,“上次我手下留情,这次我可不会再这么好性子了。”
话音刚落一道红光就出去了,对面的一帮纷纷抵抗,还是被震了一下,不等我说什么第二招已然放出,这次比第一招还要狠,红光漫天差点闪瞎他们的眼,盲目抵抗效果甚微。
对此我是有点意外的,欧柠现在的灵力比三百年前要高出不知多少,超出了我的想象,那帮好事者虽属乌合之众,但功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而欧柠这两招已经让他们无招架之力了。
就在欧柠准备第三招致命一击的时候我在她身后推了一把,于是发出去的能量在一瞬间呈现爆满状态,以光的姿态爆出,却有利刃之力,密密麻麻细致入微,当即将他们千疮百孔,功力不算高的立竿见影的成了分子。
这个结果让欧柠也吓了一跳,回身看我,正迎上我不经意的笑意。
现在只剩以那个大言不谗的家伙为首的几个残兵败将,突然消失的众伙伴让他们目瞪口呆,手中的武器都拿不稳了。
他们或者很厉害,但是凡事怕比较,在我们这,连出手的机会都不想给他们。
“要搬救兵么。”我若无其事的重复道,“不然现在滚蛋也可以。”
“救兵……救兵呢!”一个家伙如梦初醒,抱着最后机会像大言不惭男喊道,“救兵呢?你不是说有救兵么?!”
那家伙回过神,声线颤抖:“就算有救兵也不可能打赢……”
“什么?那你这是带我们前来送死啊!”另一个家伙腿软了。
米亚冷哼一声:“才反应过来啊,再不滚我送你们一程。”说话间一股金光酝酿于手中;
但不等发出他们已经屁滚尿流了。
“就这德行还想立功,还不如前车之鉴呢。”米亚冷哼。转而又看向我,“姑姑,你现在真的是出神入化了,一掌就让他们死无全尸了。”
“跟我没关系,”我佯装不知,“是你们陛下厉害。”
“我都看到了,在场的这些兵也看到了,”她拆穿我,“你这一掌就奠定了你在妖界的地位,我是越发的崇拜姑姑了。”
“你也不错,刚刚这一招看得出底气十足,三百年长进不少。”我也回道。
“可惜没发出来,”她有点遗憾,“还想着有机会与姑姑一同作战的。”
“行了,差不多得了,”欧柠不高兴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米亚只是不屑的看了欧柠一眼,又给了我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回眸,“姑姑,我先走了。”
“把这些兵也带走。”欧柠冷冷说道。
然后米亚只一个眼神,那些兵就听话的随她撤了。
“看不出来这些兵还挺受她支配的。”我说。
“这些就是她的兵。”欧柠说道。
“?”
“宫城里所有的兵都听她调遣。”
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前就觉得她的气场那么强,调兵遣将也是分分钟的事,在人界的时候分分钟就召集了那么多猫来助阵。
不过话说回来,“你与米亚的关系很微妙啊。”
“她是我最后一个妹妹。”她说。
我一愣:“一个父王?”
“嗯。”她反应过来,轻拍了我一下,“你想什么呢。”
“抱歉。”
这也难怪米亚对欧柠从不用尊称,也不管什么位分之分,真正的梗原来在这里。
“这次回来感觉她比之前开朗了些。”
“那是在你面前,”她说,“在我面前依旧没话说。”
我忍俊不禁,“好吧。”
外面的天色突然变了,看上去像外力导致的,正迟疑着,一道暗红色的风传到天上,云彩都变了色。
“怎么回事。”欧柠疑惑。
“去看看。”
出了妖界不远就看到雾灵,他身着我为他命名的那身行头,孤独屹立在渡生亭里,周围是一片诡异的光。
“雾灵,你在这干嘛。”我问。
“消灭了一群救兵,”他语气轻松,“看这漫天五彩缤纷,景色不错吧。”
“在渡生亭做着杀戮的事,也就只有你了。”我无语。
雾灵未然一笑,看了欧柠一眼说道,“听说妖王为了我的一个恶作剧大动干戈,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有意思么,”我郁闷,“整这么一出,是想暴露你偷窥狂的本质么。”
“如果是姐姐,我没关系的。”他还若无其事。
“我有关系,”我冷下脸,“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还好,有待长进。”他附和道。
欧柠不乐意了:“你纵容他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我会给她准备‘饮料’,进食时一起,洗澡时一起什么的,”雾灵唯恐天下不乱,“还有,我身上的这块纹身,是姐姐照着自己的纹身亲自纹上去的,你也该知道。”
欧柠的脸色黑成了锅底:“纹身?什么纹身,刈儿你有纹身我怎么不知道。”
“以前是有,后来消掉了。”我回。
“为什么消掉?”她不依不饶。
“因为我不想有那个纹身,就消掉了。”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纹。”
“他看到我有,也非要纹,我拧不过他就纹了。”
“你纹在哪里了能让他看到。”她接着问。
我汗颜:“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用则么刨根问底吧。”
“过去的事还怕我知道?”她总有话堵我。
“就是我身上的这个位置,”雾灵是真不怕事大,“一朵花也花不了多少工夫,几分钟的事情……”
“闭嘴!”我怨念的瞪着雾灵,“最多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他就闭嘴了。
欧柠的脸更黑了:“刈儿你这是心虚的表现么。”
“你也不要想多了,”我试图解释,“那不过是个意外,也没看到什么……再说那时候我们还没认识呢,这么久远的事情你就没必要吃这个醋了吧。”
“刈儿该听过一个词叫做越描越黑,这件事我们回去再细说。”她一把拽住我就往回走。
身后忽然想起雾灵一本正经的声音,“引子点燃了,六界的火药就快炸了。”
我还没说话,欧柠冰冷的声音扔了过去:“我会妥善处理的。”
“还有一件事,冥回冥界了。”
我站住脚,回身看他,“为什么。”
“不知道。”他顿了下,补充道,“说是要找他来个了断。”
了断,了断什么?
了断与冥界的联系么。
我突然想到当初我与冥回到真身的时候他说过的话,他说回到真身的交换条件是我要承认我永远属于冥界,即便不承认,也要面对这个事实。
不知为何,我又感觉自己的道路被操纵了。
等我被甩到床上的时候才回过神已经回到寝殿了,欧柠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直接扒开我胸前的衣服,看着光洁的皮肤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不禁皱眉:“柠儿……”
“即便知道你的曾经我不曾参与,但是想到他们会觊觎你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抬起头,眼神微暗,“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与其他角色亲近的消息,一点也不要让我听到。”
这个偏执狂。
我咬牙控制了一会,还是不得不说道,“你先放开我,我不太舒服。”
她愣了一下:“那我叫医生过来。”
“没用的,”我眼神猩红,“我想喝血。”
“你等一下。”她跑了出去,过了半晌返回来,碗里盛着深红,“喝吧。”
我坐起身将它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唇问道:“你这些血都是在哪找的?”
“我承包了一片养猪场,几百头老母猪,够你喝一阵的。”
“噗~”一口老母猪血喷了出来。
“怎么了?不喜欢?那我下次换别的养。”她如是说。
“真是难为你了。”我说。
“知道我对你好就不要老想着跑。”她时时不忘这件事。
“我哪有,”我委屈,“是你总胡思乱想。”
她不说话,我们也不闹了。
过了一会她语气认真道,“这一次,我们的关系真的是要公布天下了,再度和六界打交道,有什么感想么。”
“没有。”我摇头。
“你倒是淡定。”
“不是,”我继续摇头,“你也知道我没有心,想不了太多。”
“……我发现你为你的搪塞与敷衍找了很好的理由。”她白了我一眼,收走了瓷碗。
“过了今天又要管理朝政了,想想就头疼,”她在我怀里撒娇,“不然刈儿来帮我管理吧。”
“如果实在觉得累……那就禅让吧。”我提议。
结果她当即拒绝:“不行,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把妖界治理好了,怎么能撒手不管,再说这也是刈儿所希望的,我会坚持下去的,不过需要刈儿的鼓励~”说着她嘟起嘴索吻。
这个样子才像一只乖巧的猫。
有时候我都怀疑她还剩下多少猫的本质了。
低下头回应她的索求,再次陷进一片缠绵里。
“不要担心,刈儿,这次我会和你一同面对。”
她的心声清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