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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不要离开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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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不要离开我。

三天后,妖界封后,举国欢庆。

鲜红的地毯上铺满了各种颜色的郁金香花瓣,从妖界的中心广场一直蔓延到宫殿大门,再到寝殿门口。宫殿大门口除了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喜兵,还聚集了前来祝贺的他族重要代表以及看热闹的子民 。

宫城门口由喜兵排出一条宽敞的出入通道,将看热闹的子民挡在两边,供重要角色进入。

不多时宫城偏门打开,将前来贺喜的代表们迎了进去。

而后是主大门打开,我站在红毯和花瓣铺成的喜路的这一边,躲在两个随行的女官身后,并不引人注意。

另一个主角欧柠,身着妖王正服,头戴妖王之冕,霸气凛然,甚有王者风范。

此刻她正由一行随侍官陪驾从正殿款款走来,吸引了所有在场者的目光。

远远的看着就能感受到她强大的王者气场,我嘴角动了动,很是欣慰。

她心情一定很好,步伐都藏不住的喜悦,我不禁酝酿了笑意,准备回以她生动的笑容。

她在宫城门口站定,等着她的王后在吉时到来时隆重登场,她的视线一直在看着这边。

半晌,那些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才反应过来未来的妖王后还没有出现,于是顺着她的视线也一一看过来,很快我就由默默无闻变成了万众瞩目,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

这时吉时已到的礼炮响起,身旁的一位女官提醒的将一只手抬起来,我轻轻的覆上去,还是感觉到她的手微微一抖,继而很快稳住了身形。

我们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向前走去,欧柠就在几十米外的前方,等着牵起我的手,此时此刻,绵延的红毯上,我是主角,万众瞩目的焦点。

十里红毯迎佳人,一袭红裳惊艳倾城,都道是黑与红会碰撞出惊心动魄的火花,却不想这大红之上的一抹白更是显得别样的奇异之美。

我的一头银发经过凤冠霞帔的装饰,恰到好处的为这一身红裳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

道路两旁的众族都在屏息凝神的欣赏这流动的惊艳之色,不只是欣赏这衣服,还有我这张号称倾国倾城的脸,除了烘托气氛的乐师在演奏乐曲,没有谁敢发出声音,生怕一点响动都会打破这美好的时刻。

我与欧柠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的神色就看得越发清楚,她面带笑意,眼见着我向她走近,已经伸出手,明明还有十几步的距离,分明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外者眼里看着风光,我却要步步谨慎,小心为营,在这个重要的场合,好似走错一步都会落在众者眼中成为笑柄,因而我虽面上若无其事,私下却有些紧张。

虽然没有了心脏,但直觉依然存在,从我穿上这身红衣开始,一直隐隐地觉察到不安,似乎会有事情发生。

这身礼服的尺寸虽然量身制作,但不知为何穿在身上并不觉得舒适,反而哪里觉得有些松松垮垮的。

而我不能确定问题出在哪里。

如果心脏还在,那真是提心吊胆。

眼看着离城门口还有几步远,欧柠的脸近在眼前,隐隐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知为何腰间的束带突然松了。

红装分为外披与内饰,在腰间由束带稍加捆缚,也起到点缀的效用,但由于衣服的材质为丝绸,贴服丝滑,加之为显不拘谨故意在肩头处松了两分,则外披的上半身部分的力道下垂到了腰上,主要靠腰间束带做紧身作用。

结果束带松了,重力下坠,连带着肩头的衣料过滑,竟直接从身上滑落下去,掉在了地上。

我一怔,果然还是出事了,在这个时候,众目睽睽。

外披随着束带掉落,露出了香肩下摇摇欲坠的内饰裙。

这内饰裙也分为里外两层,这外面的红多半是装饰,由腰部往下呈花瓣式散开,里衬裙为白,裙摆有意设计的松散,后摆加长,彰显几分唯美。

因为没有了束带,内饰裙少了支撑,腰间微微松开,虽也算紧身,却添了一点蓬松之意。

其实单拿内饰裙来说,它是完全可以独立穿出来媲美的,但是在这种封后的重要场合,就显得很不庄重了,加上这属于意外事故,谁都没料到的意外情况就这么突然发生了。

一时间全场哗然,音乐亦戛然而止。

我看向欧柠,她先是楞了一下,回过神后顿时愠气满脸,皱起了眉头。

大庭广众之下,让新任妖王后当众出丑,如此大辱,不用说,某局的女官要倒霉了。

身旁的女官见状纷纷跪地,垂头不语,大气都不敢出,她们都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正心惊胆战呢。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再让他们继续看我的笑话了。我扫了一眼面面相觑的围观众族,转而嫣然一笑,笑的欧柠一时愕然:“柠儿,我觉得这样的封后典礼太庄重了,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所以我想换个方式庆祝,你觉得如何?”

“换个方式?” 欧柠愣了一瞬,继而说道,“刈儿想怎样?”

我扬了扬嘴角,“柠儿可看过我跳舞?”

“跳舞?”她更惊讶,随即摇头,“没有。”

“那正好,趁我现在兴致好,我想跳支舞,为端庄大气的封后仪式锦上添花。”我说。

欧柠惊诧欣喜,随即吩咐乐师道:“奏乐。”

但乐师不敢妄动,交头接耳一番,一个女官向欧柠和我行礼后问道:“不知王后想要什么样的曲子?”

欧柠征询的目光看向我,我嘴角一勾回道,“凤于九天。”

他们先是愣了一下,见我表情坚定便收回视线。

于是不多时,一曲悠扬温婉不失大气的节奏如约响起,伴随着乐曲悠扬,我挪动脚步,跟随着节奏翩然起舞。

一簇触目惊心的红,在风中舞动,裙角飞扬,惊起遍地浮花;

长风起,凤冠落,三千银丝倾泻而下,随舞妖娆,红色裙摆花瓣般旋转跳动,肆意灵动,一舞倾城。

曲毕,我在众者艳羡惊叹的目光中缓缓站稳脚跟,抬头正对上欧柠目瞪口呆的表情,半晌她回过神,笑意就忍不住晕开,走过来牵住我的手,无不幸运的说道,“刈儿,你真是永远都能出乎我的预料,能得到你,是我最大的幸事。”

“柠儿喜欢就好。”我淡笑回道。

空气中响起热烈的鼓掌声与欢呼声,族民兴高采烈,气氛又重新高涨起来了。

接下来的仪式都很顺利,等到封后典礼结束,众客离去,宫殿里便只剩下我们“自己人”了。

这件事还没完。

欧柠脸色铁青,看着地下跪着一排的伺衣局女官,声音冰冷:“说吧,你们觉得自己该领什么罪。”

女官们都已经吓得不行,双腿发软,跪着都无力了,谁都不敢吭声。

“在这么重要的一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上,让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出丑,春光外泄,幸好王后反应机敏,自己找到方法打圆场,不然就要贻笑大方了!说,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存心想让王后与本王难堪,我看你们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闻言吓得那些女官连忙纷纷磕头认错:“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但谁都不敢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欧柠的脾气,软弱只会让她更加愤怒。

“或者她们也不是故意的,一时大意了,”我说,“毕竟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情,知道你一生气就会要了她们的脑袋。”

“你不用帮她们说话,”她愠声,“她们是不是故意你知道。”

“那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在结果不算坏,”我貌似不在意道,“反正那一支舞不也堵住了悠悠之口了么。”

“哪堵住了,他们那是一时被你惊艳到了,等回过味来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你这个新晋王后呢。”欧柠视线重新回到地上跪着的众女官身上,眼神危险,“说,是要我一个一个的查,还是你们一同领罪,若是一同领罪就简单多了,本王没有那个耐心,在这等重要日子存心要王后出丑,为难王后就是为难本王,以下犯上,情节严重者,罪责当诛,斩立决!”

一等女官惊得抬头,就看到欧柠充满杀气的眼神,吓得慌乱起来:“我们真的没有想要王后出丑,还请陛下明察。”

“咳,”我清了清嗓,温声道,“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严重,你也别那么过激了,有话咱就好好说,都在一个宫里当差的,别吓坏了她们。”

欧柠回了我一眼,“你倒是好心,那这个黑脸就由我唱了,反正……以下犯上,罪责当诛。”后面的话倒是语气平稳了不少,但依然藏着杀气。

一时间空气安静的尴尬。

“行了,妖王的意思你们也听明白了,”我看了她们一眼,正色道,“有什么线索就说出来,若真的是失误妖王也会酌情处理,你们也能松口气。”

她们战战兢兢的看了欧柠一眼,我走过去,轻抚了抚她的眉头,欧柠的脸色也缓和了一点;

见欧柠脸色缓和,她们稍稍定了定神,一个女官率先说道,“我们赶制礼服都是分工明确的,最后再由花主管检查一下,花主管并没有提出礼服的不妥之处,想必也是没有异议的,所以我们就……就没有多,多注意……”

欧柠抓到了重点,“花铃呢。”

女官们面面相觑了一会,摇头:“从昨晚上就不见花主管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不见了?”欧宁语气重了两分,下意识对上我的视线,谁都知道,此刻牵连其中的角色谁不在谁就有嫌疑。

“传我的令,”欧柠对旁边的大总管吩咐道,“让侍卫长成傅带领一队全程搜捕花铃,先到画馆去画张相,拿着画像去,她已经消失了一晚上,大概已经跑出很远了,有必要的话,到城外看看,一定要仔细搜查,不要放过角落。”

“是。”大总管传令去了。

欧柠又转过视线对率先说话的女官说道,“你与花铃是住在一起的对吧。”

“是。”

“我命你对她的物品进行搜查,有可疑的东西就交上来,务必要仔细,不要漏掉蛛丝马迹。”

“是!”

“另外,你们这些女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扣你们一个月的薪水,面壁思过十日;花铃的事情,即便日后查妥了她的主管一职也不会由她了,待罚期一过,你就是新任伺衣局主管。”欧柠又说。

“啊?”那个女官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嫌我没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楚?”欧柠冷声反问。

“不是,听清楚了!谢,谢陛下不杀之恩!”女官连忙叩谢,其他女官也一同叩谢欧柠的宽大处理。

“先退下吧。”

“是。”

她们都退下了。

等她们一走,欧柠就陷进我怀里,“刈儿,我累了。”

“那就回寝殿休息吧。”我说。

“对不起啊刈儿,今天就相当于我们的大婚之日,结果出了这样的差错,都不完美了。”她满是歉意的回道。

“不会啊,要不是这个差错我还不会想到跳舞,难道我屋的不好看么。”我不以为意。

“好看!”她当即回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舞蹈了,一舞倾城啊,”感慨了一句又道,“认识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你跳舞,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闻言我就不言语了。

欧柠见我不说话,抬头见我表情不是很好,遂问道,“怎么了刈儿?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不自觉咬了咬唇,“我不跳舞,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她问。

“算上这支舞,我总共跳过三次,前两支舞都是在冥界的时候,那时候还不认识你。”

“哇哦,这可真够久远的。”她适时地调侃一句,“你跳舞这么好看,冥界他们那些子民可有眼福了。”

我却摇头:“我这支舞跳错了,其实我不该跳舞的,但是情急之下我想不到别的圆场方法……所以以后我不会再跳舞了。”

“为什么?”欧柠不解,“我还打算你天天跳给我看呢。”

“不可能,今天这支舞已是下下策了。”

“为什么啊?”

“冥界的子民都称我的舞为死亡之舞,”我语气微凉,“我之前跳过两次舞,第一次是在年少的时候,跳完舞后不久就听到了幽禁室中人类女子的死讯,第二次是在我逃离冥界的半个月前,我一时技痒,应时应景的在彼岸花海中随意一舞,随后就传来了一个老臣掉进冶化炉的消息,我觉得这不是巧合,冥界的那些臣民都说我的舞蹈带有死亡气息,所以时隔两千多年我都没有再舞,直到今天。”

她不可思议的听完,回味了一会说道:“你不会想说,今天你跳了一支舞,所以,我们妖界会死一个?”

“……说不准。”

“不对啊,”她反应过来纠正,“你们冥界会有生命么,哪个存在不都是没有生命迹象的么,又何来的死亡一说?”

“当然不是了,生命的含义对于每个界都是不同的,对于人界来说心脏跳动就是生命的象征,但对于我,对于你就不是这样,你好歹也修炼了上千年,这点还用我说。”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她就无言以对的低下头,忽然又抬头说道:

“刚刚你说,幽禁室的人类女子,是怎么回事?”

“她啊……”我有些失神,“有些事情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什么意思?”

欧柠话音刚落,大总管就进来了,低头禀报:“陛下,我们找到了花铃的一些东西,很有可能是遗物。”

“遗物?”欧柠一愣,“花铃死了?”

我胸腔一凉,果然又要应验了么。

“并没有找到花铃的尸首,毕竟像我们这样的实体死后连肉身都不会留下,”大总管意识到自己有点跑偏了,随即又转回正题,“我们在宫殿偏门后面的池塘边上找到了花铃打包好的部分行李,还有一只鞋,而且花铃的气息到了池塘边就戛然而止了,根据现场的情况我们推测,她很有可能已经灵灭了……”

“灵灭……”欧柠思忖一会又问,“可有发现其他的信息素?”

“有的,”大总管回道,“在附近发现了陌生的气息,但还不能确定其气息的主人身份。”

“继续查,”欧柠吩咐,“我怀疑是伙同作案,可能是有什么动机,事情败露后对方将花铃灭口也说不定,这件事要继续查,一想到他们要对刈儿下手我就……”

我握住她的手,她就稍稍平静下来。

“那陛下,花铃的那些东西还要搬上来么?”

欧柠揉了揉眉心:“搬上来吧。”

一些放在托盘上的东西就被端了上来,杂七杂八的东西中孤零零的一只鞋格外显眼。

“只有一只鞋?”欧柠皱眉。

“只有一只。”大总管回道。

“另一只鞋也要找到,”我说,“如果她真的死了,另一只鞋或许能透露一些信息。”

“是。”大总管恭敬应道。

我看了一眼案子上的水果柚子,又道:“我与陛下都不喜欢柚子,拿下去你们吃吧,这个案子还要辛苦你们了。”

大总管受宠若惊:“谢王后体恤,那我先退下了。”

“嗯,去吧。”

他上前两步,端起柚子的时候,忽然神色一僵,然后迅速的掩饰了去,就要退下。

“你怎么了。”欧柠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问道。

“回禀陛下,我只是突觉身体不适,没有大碍的。”大总管回道

“不对,”欧柠观察细致,“你刚刚的表情出卖了你,你可是闻到了什么气息?”

大总管忐忑不安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没,没什么。”

“你知道欺君之罪该当如何,”欧柠没那么多耐心,“说!”

结果大总管噗通一声跪地,“陛下息怒,老臣只是一时错觉,感觉王后身上的气息与那池塘的陌生气息有点相像……一定是老臣的错觉!”

欧柠猫眼一瞪:“滚下去!”

“是是!”大总管连柚子也顾不上拿,就慌忙退下了。

欧柠再度搂紧我,声音委屈:“本来就差点当众出洋相,他们还想让你来背锅,这凶手还真是狡猾的很。”

“确实很狡猾,”我平静道,“我们都差点被他误导了。”

“你有什么看法?”她问。

“不知你有没有注意一个细节,女官说花铃从昨晚就不见了踪影,然后搜查的军队今天上午在宫殿偏门后的池塘边发现了花铃的东西,先不说那女官和花铃一起住却只是注意到她不见了而没有发现她东西少了,就算是女官粗心大意没有发现后知后觉,那天天晚上都有巡逻兵在宫里周边巡逻,竟然也没发现偏门的异动以及花铃遗留的东西,就算再退一步讲,巡逻兵也大意没有发现他们的活动,那还有遗留的气息是什么鬼,经过了一个晚上的风吹和白天的日晒,气息居然还能有所保留,那得是多浓重的气息,既然气息那么浓重的话,巡逻兵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呢。”我分析道。

“那你的意思是……”

“花铃昨天晚上并没有被杀,甚至都没去过偏门池塘,那些行李估计也是早上才拿走的,她晚上有可能确实不在自己的住处,但也没有出宫,至于她藏在了哪,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让你这么一分析,确实有这个可能,但你说她如果没出宫,没死亡又不在自己的住处,那她会在哪呢?”欧柠问。

“花铃平时性格如何?”我问。

“她……女官们都说她性格挺好的,挺容易相处的,就是心思比较单纯,比较好骗。”说到这欧柠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是被利用了?”

“嗯,我觉得是,搞不好还是为情所困。”我说。

对于女性来说,无论多大岁数,都会渴望遇到一份真挚的感情,何况花铃还只是一个道行不高的小妖,若遇到风度翩翩的俊公子,会禁得住撩么。

不过至此为止还只是我的推测,有待证据。

“啊呀,听得我头疼,”欧柠求抱抱,“一个个的不让我省心,我突然有点羡慕父王的理政模式了,四六不管,只管好自己的吃喝拉撒睡,还有个王位加冕,吃喝不愁,我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中意这个位置了。”

“你不会打算重蹈他的覆辙吧,”我说,“之前还是你在老猫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会为民着想做个好国君,这你要是走了弯路,真是实力打脸啊。”

“我不会走弯路的,不是还有你在么,我要是忘了初心你就把我拉回来就是了。”她懒洋洋的说道。

“我根本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是想和我爱的在一起,走了太多弯路……差点就把她弄丢了……你又怎么会懂……”

“就连她……她也不懂……”

我就想到之前欧柠在老猫妖面前说的话,她的初衷,只是想和我在一起,我却要她背负这么多,一定很累吧。

“柠儿,”我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过了这么些年,会不会觉得勉强。”

“你指什么”她问。

“我在想,是不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了,你本该无忧无虑的,开开心心的做你的妖界公主就好,是我让你坐上了王位,你一定很累,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会怪我吧。”

“会,真的很累,”她当即承认,转而又道,“但只要能和刈儿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乐意。”说着就在我嘴上啵了一口,“我们回寝殿吧,我想搂着你睡觉。”

我哭笑不得,“现在是白天啊。”

“那我也想搂着你,”她撒娇耍赖,“刈儿身上凉凉的搂着很舒服。”

看她一脸满足的样子我不忍拒绝,“那好吧。”

“上床之前先洗澡,”她拉着我来到浴场,“我已经吩咐他们备好了洗澡水,我们直接泡上小半个时辰,然后再去睡觉,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我不理政事,你要好好陪我。”

“行,今天你说了算。”我依她。她就心满意足的笑了。

一看浴池的水色我就愣住了,满池的红色,甚是醒目。

“这,这是什么?血么……”

“没有那么多,掺了一小部分,”欧柠承认,“备太多的血我怕他们怀疑,这也算给你解解馋了,你放心,以后隔三差五我都会让他们准备一次血浴,你要是觉得血不够纯,我就让他们换成纯血浴。”

虽然没有心,我还是有些感动,“让你费心了,只是这血浴,对你不会有影响么?”

“不会,我也挺适应这血浴的,”她说,“这两天我发现我对血液有着莫名的兴奋感,看到那红色就觉得心情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当即咯噔一下。

这个反应……

我决定再冒险一次。

“欧柠……”

“你叫我什么?”她怔了一下,有点不高兴。

“我在考虑要不要回冥界一趟……”

“不行!你哪都不能去,不准离开我,就在这陪我!”她当即拒绝,语气坚决。

“不是要离开你,我只是觉得花铃这个案子有可能和冥界有点关系,我想回去确认一下。”

“我说了你哪都不准去!你是我的王后,是妖界的王后!就要待在妖界,哪都不准去!”她依旧不为所动的脾气。

“欧柠,你用不着这样,我说过不会离开你了,只是想回冥界办点事,又不是不回来了,”我继续说道,“就算不回冥界,我也不可能永远待在妖界……”

力道突如其来,她伸手一挥,我就栽进了池子里,顿时礼服就被红色血水浸个湿透,一股血腥气涌进鼻腔,当即就呛到了。

我刚露出水面,欧柠就跳了下来,一把将我拽了过去,愤怒的看着我:“我告诉你刈儿,你是我的,你哪都不许去,永远都别想躲开我!”

“我没……”话未说完又被她按到了水里,那些血水就鱼贯而入,七窍进了五窍,没一会就晕晕乎乎的了。

“欧柠,放开我……”再次露出水面我下意识的去挣她的手,结果这一举动再次成功的激怒了她,只听嘶啦一声,被血水晕染的更加鲜艳的红色礼服已全数撕毁,零星残片的漂在水面上;

她还在紧紧攥着我的手臂眼神狠厉道:“叫我柠儿,叫我柠儿!”

我无力挣脱:“柠儿,松手。”

“我不松手!我永远不会松手的,你别想摆脱我!”她的双眼猩红,掐着我的下巴就啃了上来,血腥气在嘴里蔓延。

我想推开她,于是她就将我再度按进水里,直到我双手没有力气反抗,就任由她对我施加暴行;

“刈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谁都别想!!”

“柠儿,先放开我,听我说……”

“不放!我不会放开你的!!”她已经处于癫狂模式,原本掐住下巴的手卡在了脖子上,力道之大足以窒息,此刻我唯一能庆幸的是,即便如她这般这样的外力依然不会置我于死地,这种手法常人受不了,好在我不是常人。

只是会很难受。

她果然还是发火了,源于我的一句话。

不,不是因为我的一句话,是因为我加注在她身上的东西:欺骗、分离、不安、王者的压力、以及我的血腥杀气,再加上她的爱与偏执,融合成了一种怪异的存在;

这种怪异里存在太多东西,这些东西压抑太久了,需要一个发泄口,而这个发泄口就是我。

对此我毫无怨言,我也没有资格有怨言。

是我把这些东西强加给她的,是我把她变成这样的。

是我害了她。

再度露出水面时我视线模糊的看着她的脸,面无表情只有猩红的眼,语气却是透着股辛酸:“刈儿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死都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

又一次被红色包围,温热的水流连带着丝绸的缠绕轻抚,以及欧柠她紧实的束缚感和足以窒息的吻。

我陷入了黑暗。

“刈儿,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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