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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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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一怔,看到电视屏幕底下大写字幕的解释,才知道他是刑警大队的优秀队员,最近刚从别的省市调过来。

我继续紧盯着电视机,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名字默记在心,原来真的是名刑警。

镜头前的男子,意气风发,神情严肃,丝毫没有因为,但握手,一丝不苟,认真对待,和接待时也是眉头紧锁,丝毫不敢有所怠慢。

但听到家属的感谢,笑了一下,极浅的笑容,一个小小的酒窝,不仔细注意,根本看不到。

看他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原来也会笑,而且笑起来这样好看。

是因为逾期不候吗?

因为等不到自己想要的人,所以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而那时的我,恰恰忽视了,这个世上,无所谓的巧合太多,这丁点儿可信度也被抹杀得一干二净。

我们,其实在很早以前就见过彼此。

那时候只当是匆匆过客,对彼此来说,庞大人物军团里单薄弱小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配角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算个群演。

然而我们都没想到,因为这几近不可思议的巧合。

将我们的第二次偶遇安排在同样不起眼的,而这一次,我对他印象深刻。

其实从第一眼就感觉他看上去有几分面熟,愣了半晌,终于想起来。原来也不是全无记忆。

但也许他根本就不记得我,所以对我没有半点印象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第一次见面不是你为了故意惊吓我所以跑到我跟前直呼我的大名?”

等穆南郴这样和我说话,我们能开着有关彼此无关痛痒的玩笑,我已经和他混得很熟了,而这中间,不知道又在不知不觉之中过去了几个年份?

我恍惚回过神,在月光里伸出手掌在水里舀了舀,接上一捧清洌的湖水。

现在已经很少见这样的湖泊了,水质清澈湖水浇在身上透凉,我们坦然直面彼此,在这样的情景下,但纯洁,不敢多一丝龌蹉,都是亵渎,心思里是单纯的,,没有任何多余混杂的想法。

心口的悸动,伴随着指尖的微颤,干净皎洁的月光下,开出淡雅素净的花朵。

我的神情前所未有地认真。

我咬紧牙关,冻得双唇发乌,身子打颤。

但我一点儿也不想回去,机会难得,也许,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够在这样的洗涤尘埃,仿佛接受朝圣使徒的洗礼。

月光下,我们虔诚得都不同于往常。

沉默,我们都没有开口说话,如同心思沉静的哑巴,沉浸在,生怕破坏这边远地带一贯的宁静,对我们来说却是久违的,在这里与它不期而遇,等候了多年的老友,重逢。

心灵的净土,质朴纯真。

也是头一次,他卸下沉重的外壳与盔甲一般的存在物,眼神里装的东西不再深不可测,而是如同孩童一般,浩瀚无边,却纯净无暇。

原来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男人。

我不能单纯地说他之前都是伪装,此刻就是因为怯懦无能。

这样非常非常不负责任。

出于,我们都可以是两面派,很好地伪装了自己,成功塑造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相差甚远的角色,可是我却分不清楚,哪个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也许两个都是,也许都不是,寄居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性格各异,但都出于真实与善良,本质禁不得任何染指与侮蔑,容不下任何形式或方式的轻待,轻慢,轻视。

任何一项酷刑一般的存在,都是刻薄了。

即便这次回去之后确实结结实实地重感冒了一个星期,才逐渐有所好转,又因为熬夜加重病情,前前后后拖了一个月才完全好。

“犯傻吧,我才不会呢。”

“如果你为了她好,就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

穆南郴看着我,忽然笑了笑,没理会我的话。

我这才注意到,他笑起来,也很好看。

因人而异吧。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有的人喜欢傻傻等待,有的人喜欢强取豪夺,有的人被迷住心智,纠缠不放,即便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会,也要贪恋片刻的温暖。

是啊,不甘心,人本来贪心,在这世上走了一遭,有些人觉得匆匆,有些觉得太慢,毕竟活得不情不愿又求死不得,好死不活的赖活着,即便不是出于骨气,也必定是出于羞辱自尊的大事,说出来难为情,也觉得左右不妥,也是,知道快死了嘛,老之将至,其言也善。

觉着这一生匆匆忙忙潦草结束的当然大有人在,实在是因为不甘心又悔恨的事情太多了。

即便再多的悔恨交加也不可回转,扭转这一场场经由自己的双手早就写好的定局。板上钉钉的事,如何再痴人说梦大说妄言,也只是大言不惭,沦为恒久远定的幻灭。

我的手攀上他的后颈,神色坦荡,只顾着细细打量他的眉眼。

面色白净,和周彦霖那小子有的一拼,都是小白脸,不过,人物。可比周有故事多了。

片刻,才甩手放开。

如同一只顽固不灵的困兽。

我游向湖中心,心里想着这湖还真是浅,还得完全将身子完全浸没才使得上劲儿。

我动作缓慢地蹬着双腿,不再去管身后的动静。

顾不上了,我现在只想好好沉溺融入这难得的静谧空间,再安静地待一会儿,只想一个人。既然不能单独待着,就想办法不去理会,忽视其他干扰。

日转星移,星空倒转,发光发亮的恒星失去璀璨耀眼的色彩,只剩下在自己的轨道上萦绕不散的灰暗。

好在,他什么都没多说。

这一点,令我很欣慰,我果然没看错人。

我暗暗松了口气。

“罗芮,你冷吗?我们该回去了。”

那个小镇上刚好停电了,穆南郴在那张单人小床上手脚放不开,难于入眠,我都知道。

黑灯瞎火,穆南郴点燃一小截上次没用完还剩下的蜡烛。

这真是我头一次见他面孔如此柔和的时刻。

☆、【穆南郴&罗芮】

说实话,那差不多确实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看着那张合照,眼皮一跳,心口停滞,不太好的预感,女人的直觉一向准确。

我看着他桌面上的相框,立即收起那副不太自然的表情,笑得有些不知所措,“你女朋友?”

“我前妻。”

我的笑容忽然之间凝固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太过于草率。

这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情,我一个局外人,还能以什么角色,站在什么立场多说什么

真是不公平。

哪里会有那种恰如十分的事,即使有,又怎么会刚好就那么凑巧地被我遇上,这百分之零点零零零几的几率。

是我想得太过简单,说得轻巧,便自以为是地理所当然了。大错特错。

哪有什么公平正义的道理,总是一方做得不够好,落在对方眼里,就成了过分之举,甚至难以忍受,这些都是心累辛苦的,从做决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总有翻船的那天,如今一拍两散,正好,称心如意。

水面上浮起一层迷雾,格外冷清。

我站在桥上,裹紧身上略显单薄的外套。

哦,伉俪情深。

我撇嘴,还真是个重磅消息。

“你什么意思?”

我大概弄明白了,他根本就是单纯想找一个结婚的对象。

“够了,打住。”

我点燃一根烟,脑子里混乱得跟浆糊没什么两样。

“我想自己也没那么有心,倒贴不说,还被嫌弃。”

“我觉得我们目前的状态很合适。”

“合适?”

我甚至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所以他的理由和想法就仅是合适而已?他想重建一个家庭,而我恰好就是那个合适的人选。

我又不是傀儡或者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后脑勺,细细摩挲,仿佛抚摸最珍贵的心爱物价,深情无限,突然发劲,拉进彼此的距离,我凑到他的脸颊边侧,斜眼睥睨他,将嘴里

的烟雾一吐为净。

以前似乎还有发展的可能,但现在,不会了。

我眯起眼角,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你只不过想找个人陪你,相信我,对你而言,我绝不会是最好的人选。你这个人吧,无趣又古板,而且你现在的状态,明明就是一副对前妻念念不舍却自暴自弃的怨夫,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出于什么理由分开,但是既然没有缘分,就不要执着强求,命运会给你安排好以后的生活,你不必萎靡不振,你要等。”

“不要试图更近了,你我的目的都不单纯,何必凑到一起,因为两个人吃饭热闹一点,不不不,你不需要,我更不想要。”

“说穿了难堪,但你不过是因为受不了一个人的孤独和寂寞。“我看着他,眼底只有些微疲惫的神色,连嗓音都变得别扭,”但我不是。”

我不想没有底线和原则,既然做不到没有一丁点瑕疵,既然不可能完美,那就不要再给自己增添无谓的毫无道理的压力。

因为以结婚为目的,那我何必又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

既然决定随便找一个结婚,就不会认识穆南郴,他在我身上寄存的,只是暂时的好感而已,而这一点好感,怎么可能足以支撑复杂又繁琐得费神费心的婚姻。更何况,我是个根本就不能忍受束缚的人。婚姻不会,而一个仅对好感和吸引力的人,更不可能值得我要我做出妥协和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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