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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一百三十 拜访葛家女主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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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嗯嗯嗯,还以为要解释的东西,居然一点就通,扶桑的智商只做一个教育工作者,真是太可惜了。

“为何那个人现在的身份需要被质疑?”阿弃补充问道。

“不久后,他的身份将是这个省的最高层领导,对一个久经官场的人来说,读一些佛道的书籍,参一些似是而非的禅都很正常,却绝不可能画出如此威力的符咒来。”我顿了顿,“我调查过他的身世,有些疑点。他父亲出轨有了他们母子,说来奇怪,那个真正的葛家夫人却一直没有生育,葛家因此既要接受他,又要抹杀他,他因此有些愤世嫉俗。葛家送他上贵族学校,接受的是最好的教育,但他关闭了自己,不与同学接触且不认真读书。高中毕业那年,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抛弃学业入了佛门,在寺庙做了三年和尚,期间没有太多迹象表明有参透佛理的天赋。不过他年纪尚轻且又肯吃苦,经寺庙推荐入学佛学院,事情的转折点便出现在此,他在佛学院犹如醍醐灌顶的神迹,读经书读一遍通三观,竟达参透天机的地步。若照此情况发展,他要从事佛学研究,必定有所成。”

“但是佛道有别,不能随意突破!”阿弃咬着嘴唇说,“作为一个凡人,他确有可疑之处。”

“你觉得会是什么时候的事?”扶桑问。

“以当时佛学院的文凭和他的天资,他能够到一个极有影响力的寺庙去修行,若干年后成为名噪一时的大家,但他却选择回到那个曾经被他厌恶的家族,言明理解家族当时所作所为,在家族的安排下进入政坛。”

“也就是说,他入学前和毕业后是两种极端的想法,一个是对世事的厌恶而避世,一个却是对政途的渴望而入世。”扶桑沉思了一会,“在佛学院发生过什么事?”

“那个时候的学生档案大多不完整,记载的无非是成绩,但他的同学应该都会记得他,几十年的沉浮,这些人基本都做到了主持级别,找起来不会太难。”

我将一片竹叶摊给扶桑,扶桑捏着竹叶,随着叶片破碎,一些字迹浮现出来。

这是深山寺那带的竹林所产,自称智尚的身份不明主持大师接受了葛景天的邀请,与他畅谈了人生和理想,还替我捎来了这点信息。

竹叶成灰,字迹已经很明显。

那段离去的时光对人界来说非常遥远,以至于智尚在探究葛景天的回忆时都是片段,不过一切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些记忆都从一个时间点开始,距离现在有二十五年,那一年,葛景天21岁,入学佛学院第一年,而这之前的一切记忆,都是空白。

“按照常理来说,21岁应该在大二左右,不过佛学院不同与普通高校,可经寺庙推荐入学,年纪成不了疑点?”扶桑的敏锐度都在教育方面。

“也许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直接换了一个人。”我一语道破天机。

“那原来的葛景天呢?死了?”阿弃问。

“最大的可能就是死了!但是说不通,若仅仅是身体被附身,该是妖就有妖气,该是神必然有神光,但他什么都没有,纯粹是个人,却又超越了人所能拥有的能力界限,包括符咒和对冰蓝这种妖物的利用。”真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为什么你认定这些事都是他亲力亲为,或许是他身后有非人界的帮手呢?”

“我的第一个怀疑原本也是这样,但自我见了他本人后,我就否决了,我敢肯定,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有这个能力。”我肯定地说。

“如此说来,倒有一个可能。”久久不开口的扶桑终于说话了,“灵力灌注有听过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阿弃倒吸一口气,打断了我的思路:“这不可能!”

我了解阿弃的意思,所谓灵力灌注,就是修行者将自身灵力输到人界的躯体里,而接受者必须心甘情愿付出生命的代价,因为一旦灵力灌注完成,剩下来的不过是接受者的躯壳,里面真正活着的,却是修行者,与此同时,灵力关注能够成功的关键是,修行者的修为必然要高到一定的级别,而这样级别的修行者,又有何必要放弃自身的修为,转而成为一个凡人?要知道,虽然是灌注,躯壳仍旧是人,遵循生老病死原则,短短百年内就要消亡。

“这是双方都不讨好的做法,若是一个女人为爱情做这样的付出还情有可原,可是葛景天是个男人啊,他是为了他妻子吗?”阿弃清修多年,依然还是那个痴情种。

政坛高官,能有几个举案齐眉的夫妻。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一点,葛景天似乎没有另外的花边新闻,他洁身自好到了一种境界。

“难道仅仅是为了当官?”我自言自语,却知道这理由说不过去,能够完成灵力灌注的修行者,何必要委身到人界躯壳去混政坛,只需看看阎君即可,用自己的人形在医院做主任,兼带嫁了个有职务的老公。

“无论如何,还是要到佛学院去查一查,不过二十年五年的时间,对人界来说不短,蛛丝马迹找起来并不容易。”扶桑沉吟片刻,“或许,直接从人开始找。”

“他当年的同学会是最好的记忆体,都去翻翻看。”我抖出两只蟹,对她们说,“二十五年前那一届佛学院学生必然会记得有这么个同学,就算葛景天孤僻不合群,也会有一两个能讲话的人,找出他们的回忆,看看那一年究竟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彩虹蟹领命,带了青蟹就走了。

“动员会也开了,离高考还有段时间,我也闲着,跟你去见识见识高官的风采吧。”扶桑慢悠悠地说。

我想了想,觉得扶桑并不合适这些阴谋的场面,他的温煦和善更适合在教育界发扬光大,见我拒绝,扶桑也不勉强,给了我一个葫芦。

我接过来看了看,黄褐色的葫芦,不过拇指大小,一副陈旧的模样,看不出稀奇来,不过扶桑的东西不会差,我笑嘻嘻收纳进须弥。

“莫要不以为然,这是混沌!”扶桑一句话将我吓惨。

我抖着手将葫芦从须弥里拿出来,好奇地打量这葫芦。“天地苍茫,混沌初开”,原始神创世后,由一股气流撑起天分开地,这才有了天地之别,而这股气流就是由混沌产生的。甚至可以说,混沌接过了原始神创世的后续工作。

这次我不敢随便乱放,拿在手上端详了半天,琢磨着混沌的厉害之处在哪,只见一个小葫芦躺在手心,除了颜色陈旧地似古董,真是没有其他可供惊奇的地方了。那么拉风的传说,本尊竟是这么不起眼。

“这个东西我放须弥里没问题吧,它不会跟人界传说中一样喊一声收,就把我须弥里的东西都给吞了吧?”我担心地问扶桑。

“只要葫芦不张嘴,一切都很平安。”扶桑笑了笑,从薜荔身上剥下一根茎,递给阿弃,阿弃心领神会,拿着绿色的茎仔仔细细编了一条绳,将混沌栓了,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用手抚摸了一下混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将冰蓝从须弥里取出,交到扶桑手中:“这是从葛景天房中救回来的,他中了符咒,靠着须弥里的几件宝物保存了性命,我对符咒懂得不多,也不知怎么化解,正好带给你,看看有没有办法,顺便破了那符咒。”

冰蓝的身子已经呈现出白晶化,透过冰蓝的身体,甚至能看到扶桑的掌纹,四肢却呈现石化,沉重地垂着身旁,手指末节,已碎裂残缺,这样子比前几天更严重了。

扶桑看了看,将两只手掌合拢,冰蓝的身子迅速变小,再打开时,已经消失了。

回头,阿弃也消失了,粗大的薜荔枝桠缠绕住砖瓦楼,仿佛天长地久的生长,在一处不起眼的爬藤处,隆起一个瘤状物。

“冰蓝属水,符咒为火,天生相克,需要以阴养水,但他受损过渡,不能直接进入阴寒,阿弃是最好载体。”扶桑说完,转身便走,我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在玫瑰铁门处转弯前,忍不住回头,薜荔发出一阵颤抖,每一片叶子都在做挥手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走在前面的扶桑突然停住了脚步,我赶紧刹住步伐,看向一脸严肃的的扶桑。

“你有没有想过,葛景天房里的符咒,不是为了对付外来入侵,而是防备屋内的东西逃窜?”扶桑的双眼眯起来。

葛景天卧室财富过多,让我一度以为他要隐藏的是钱财被外人窥探,且冰蓝也曾证实过这点,故而,我并没有想到扶桑所指导的方向。

“若真是如此,他的来历更要去查一查。”我的语气不由自主冷冽起来。

回到公寓,果不其然看到了几个未接来电,郑队的号码赫然在列,他说的手机监控谎言已不攻自破,躲在他身后的人必然是葛家,但从目前的情况看,他仍旧不能归为敌人一派。

我回复了电话,意料之中被严肃训斥了一顿,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郑队在电话里的语气充满疲倦,他让我安份些,却不像上次那样亲自来监督我是否在酒店,说明他已无法自由抽身,或是人手不足。

经由黄夫人转交给警局的黑色笔记本产生了预期的效果,公安的注意力从我这里转移,这让我有喘了一口气的感觉,我虽不惧怕警界的监控,但若能因此给葛景天带来一丝麻烦,我还是乐见其成的。

一本写有葛景天字迹的笔记本不足以撼动他,更不可能似带走我那般轻易关进审讯室做笔录,但我的反击一定会传达到他那里,告诉他,我行动了,他该分心来预防我的下一步动作。

选举程序即将开启,葛家此时不能出乱。我对着手机,无声地笑了。

拉上窗帘,隔绝喧哗的城市夜色,将闹钟调到明晨六点,安然入眠。

踏着微弱的晨光出行,那套三居室的房子平常且安静,我站在房门外,想象着里面的女主人应是刚醒来,忙着上班前的洗簌。伸手去按门铃,不料毫无声息。正琢磨着门铃是否坏了,一群知更鸟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来了,有人来了。见了是我,做出害怕的神态来,哽住了声音。

我退后一步,发现门面和墙壁上都是隐形的知更鸟,睁开无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我冷静地与鸟儿对望,明白这声音不该是一个凡人能听到的,但知更鸟已被更改,从防备非人界扩大到所有非主人的存在。

猫眼处一暗,我想象这那双由内往外窥探的眼睛会有什么样的情感流露,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一个高挑的女子站在里面,看向我的眉眼里都是冷漠。

“葛夫人?”我问。

“你是谁,找我何事?”警惕的语气。

我拨开绕到脖子上的发丝,弱弱地开口:“我找葛景天。”

冷漠瓦解,更多的是不耐烦:“你是什么人?”

“你觉得呢?”我将头发用发带束好,回忆着那日所见的全家福,他们的女儿有张肖似葛景天的脸。

女子见了我的面容,她深邃的眼神下有暗流涌动,抽搐的嘴角显示了她的隐忍,将我让进屋里,小心地关上门。

我站在玄关处,看一枚磨得发亮的铜钱悬挂在上,距离我的头顶不过半臂,闪着凌厉的寒光,令人毛骨悚然。葛夫人跟在我身后,沉寂地犹如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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