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狐命人生 > 110 一百零九、三丰兄再现

110 一百零九、三丰兄再现(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梁州雪 博弈幽谈 出伏 遇见了你,所以我成了我gl 热风 爱的宿命gl 伪装白莲花 解寒冰 杀手 多情种

她观望了一阵,颇为可惜的感慨:“难得找到这么好的男人,还真有些舍不得他死。”

“也是,长得帅,背景硬,能力强,完全能满足三界所有女子的要求,任谁也可惜。”我附和道。

“斩神莫非也看上了他?”她捂嘴吃吃地笑,“如果我把他让给你,你是否可以放了我?”

“哦?”我挑眉,“他的心在你那里,我就算强要了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

“那也未必,他所恋的是我这张脸,只要斩神愿意幻化做这模样,保管他爱你如痴如醉连命都不要了。”她见我心动,急忙道来。

“有点意思!”我扭头欣赏她的脸,颇为不解,“脸虽是你幻化,但你确实是尾鲤鱼精。”

他唤她阿鲤,便是清楚她的身份。

“我这点道行在斩神面前哪有置喙余地,我虽也是鲤鱼,但不是他爱的那尾瑶池阿鲤,我是万岛湖中一尾精怪,日日虔诚得了慧根开了神识,才有今日这幅模样。”

我不屑地打量她一身:“你今日这模样人不人妖不妖,不如做一尾鱼好看。”

她被我一顿抢白,脸色难看起来。

金胜平息下来,无数只金狐向我所在方向眺望,皮毛上跳跃着金色的火焰,将周围照耀地如同白昼。

“结束了,”我轻轻地说,似在对她说,又似在自言自语,然后转向她,“现在该轮到你了。”

“你破不了他的结界!”她的得意溢于言表,“你能如此容易胜了他,不过是因为他将大部分法力用力结界护我,你已试过,根本无法破。”

我重重叹息,不由得忧郁起来。

“但是结界也可以困死你啊!”我说。

闻言,她脸色大变,她只想到我进不来结界如法伤她,却没想过她出不来结界无法逃生。

爱太深容易有伤痕。

她如无头苍蝇似的在结界里窜动,引来我的嘲笑。

她怨愤地瞪我:“都是你,若不是你,他不会死,我也不会被困至此!”

“谁要我死我便要谁死,合情合理。”我冷冷地说。

“是他要你死,是他说你的肉身阴寒,能容下我碧波寒水修出的阴寒神识,不至于像其他肉身,用一具坏一具,”她的俏脸狰狞着,“我劝过他的,反正人界肉身众多,不过是多换几具罢了,何必非要你的,斩神大人,罪该万死的是他。”

我遥望着“金童”所在的地方,那么一尊神,嫌弃人界的爱太肮脏,却爱着一个更肮脏的妖。

阿鲤还在结界内歇斯底里,她尝试着用自己的法力去对抗,结界内一片水雾茫茫。

她的法力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低微,她疯狂地冲击结界,跟之前奄奄一息的气质相去甚远。

我收了金胜,一只只金狐化为金光消失在树林里,风吹过,满地滚动的绿叶似一条绿毯在掀动,一个男子挺拔的身躯站在那里,月已出云,清辉直射,照在“金童”的身上,说不出的寂寥。

阿鲤张大嘴,已经痴了,她喘着粗气,忘记掩盖自己疯婆子一般的形象。

“金童”徐徐行来,走到结界处,他目光凄清,面无表情,却让人看到痛彻心扉的疼。

爱了一个冒牌货,爱了一次幻想,爱了一场自欺欺人的爱情。

结界随着“金童”的到来自动化解,阿鲤在男子冷冽的目光中倒退,她的尾鳍无法支撑太久的站立,卧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看着男子。

我杀心已起,若“金童”再被鲤鱼精魅惑,我便下手灭了她。

“你无需再装了,”“金童”平静地说,“我早知你不是她。”

“但我同她一样爱你啊!”阿鲤的声音充满诱惑。

“你不是她,永远不是她,”“金童”默念着,眼中有晶莹闪过,“你居心不良,故而五百年不能进化尾鳍,我已放任你吸食我的修为,你却食髓知味,一定要将我吸干,殊不知我的修为是天之纯正,而你是下界混沌,两相不容,导致真气混杂,反倒害了自己性命。”

“竟是如此,难怪这么多年我越来越虚弱,竟是连自己的本身都在逐渐鳞化,你,你既知道,为何不阻止我,你,你好狠的心啊!”阿鲤指着“金童”大骂,毒恨的目光如刀割人。

“阿鲤去后,你乘机幻化做她的模样,虽是有所图,但也慰藉过我疼痛的心灵,陪伴了我几百年,让我有了生的乐趣,我原本想送你一具不坏的肉身,算是对你的回报,但今日功亏一篑,算是我对不起你,你尽可以提一个要求,我必定满足你。”

我走到阿鲤的背后,堵死了她的逃生通道,目光直直地看着“金童”,摇头说:“除了让她活着,其他我也可以满足你。”

不等“金童”开口,阿鲤大喊起来:“我只要能活着离开,此生此世再不纠缠与你。”

我早知如此,也不奇怪,静等“金童”表态。

“金童”的眼光越过阿鲤看相我:“斩神今日手下留情,放了我一条生路,是否也能高抬贵手,放了阿鲤,我愿以我的一命换阿鲤一命。”

“你的命本就是我的,不存在换不换!”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可以用一个秘密来交换,关于斩神你的身世!”“金童”说。

我的身世?我挑眉,我出生青丘白狐,父亲是白狐族长,母亲是一族高手,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皆是白狐,哪来的身世之谜?

“我的身世无需你来提醒,你的身世我倒是十分好奇,你究竟是谁?”我嗤之以鼻,缓兵之计不足以信。

“无可奉告!”“金童”冷冷地吐出这句话。

“可以用来交换她的命哦!”我开出价码。

阿鲤闻听,顾不得“金童”表态,向我这边爬了几步,急切地喊道:“我知道,斩神大人,我可以告诉你,我告诉你,你就饶我不死。”

我用脚踢开她,一脸嫌弃,俯首望她:“我宁可不知,也要杀你,你死心吧。”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死,当初要你肉身的人不是我,是他!”她用手指着“金童”,咬牙切齿地恨。

“都这样了,你还愿意为她死吗?”我问“金童”。

“她与阿鲤同出一脉,算是我为阿鲤尽最后的心了,请斩神开个条件出来。”

“没有条件,谁要我命我必定要谁命,我早已说过,就这样吧,我没时间耗在这里。”我有些厌倦了。

刑天再现,古朴的斧柄有温润的触感,杀一尾低微的鲤鱼精根本无需刑天,但有神的庇护,我便给她这个面子。

刑天高高悬起,以闪电的速度落下,阿鲤绝望的尖叫声传来,一切尘埃落定。

尖叫声还在继续,“金童”双臂尽断,挡在刑天之下,血喷了一地,滴滴答答落在阿鲤的身上,阿鲤在血中面如死灰抖成筛糠。

我不能不动容,为一个虚无的痴情。

“留下她的尾鳍,我便放她离去。”我给了他们退路。

“我以双腿相替。”“金童”无视自身残缺,坚定的道。

阿鲤蜷缩在“金童”身下,一动不动。

杀个妖如此废心,我恼怒起来:“如此,我便成全你!”

刑天再起,闪电落下。

阿鲤在刑天威力下再度尖叫。

没有预想中的血和断落,我硬生生收回刑天的反弹倒压在自己身上,只觉得舌根发麻,我紧闭双唇,咬紧牙关,将那点甜腥逼回去。

护在阿鲤身上的“金童”缓缓抬头,神光已褪,王冠跌落在尘埃,红得像血的宝石镶嵌到眉心,改变了眉眼棱角。

仍旧是那么光华如玉的一个“金童”,却不再陌生,我苦笑一声,金帅啊!

我以为不过是场萍聚,风已逝,我们已各走各路。这样的重逢,不知是喜还是悲。

那个男子竟是金帅,那个在网吧为我订夜宵煮咖啡的帅气男生,那个在惊吓过度时依然记得安抚我保护我的温暖男生,那个追着我要回请我吃饭的绅士男生,他历经彻夜鏖战依然神采飞扬的脸庞和拉得平直的衣角,曾引起我极大的怀疑,却在一次试探后打消。

明知你来者不善,一切温馨都是假象,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和温暖的怀抱都是有备而来,我依然为此感动。

我自嘲地笑笑,昨夜刑天迎战,伤了阿鲤,明明是场大战,次日醒来,现场收拾地如此干净,倒真附和他一贯的作风。

将长发理顺,拍开衣裳上的尘土和树叶,转身,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一路走好,不相送、不斩杀,这是我送金帅的一个礼物,临别赠礼,但愿此生真如萍聚永不相见。

回到茶馆,连门口那盏微弱的灯都灭了,夜风凉凉,吹得树叶沙沙响,似许多人在夜行,他们都没回来,我感觉有点孤寂。

手机唱了起来,“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王派唱腔,凄清婉转,在这样的夜里,让人起了鸡皮疙瘩。

一看是梁明明打来的,她一番吼叫,让我速度赶到山下一处客栈,说是找到了三丰。我翻看未接来电,赫然有二十余个,方才一番激战,居然丝毫不曾感觉到。收了手机,隐身疾驰。

山脚下的客栈并不难找,是当地农民的房子改造的,装饰地不伦不类,绕过供奉着关二爷的香火,是一面马赛克墙壁,镶嵌着法式的镜子,上面用红漆写着恭贺开业之类的话,昏暗的灯光下,红漆红得可疑。夜已深,五十开外的老板娘垂了头在吧台上打瞌睡,见了我强颜欢笑,问我是否住宿。

我循着老板娘的指引找到他们休息的房间,看到七八个人拥挤在一个小房间里,床上躺了两个,沙发上挤着五个,梁明明给我开门,抱怨我玩失踪。

我看到三丰和盛美冉躺在一起,睡得无声无息。

沙发上的几个人神态并不紧张,我拿眼睛瞅了瞅梁明明,这妹妹是快人快语,很快将前尘往事交代地清楚明白。

他们六个人分头去寻找,到了约定时间也没收获,回到茶馆门口看不到号称脚扭了的我,担心我出事,拼命给我打电话,结果光听彩铃在那里唱断了气也没人接,六人害怕起来,又分头去找,这次的任务变成寻找我了。

朱颜说看到半山腰那里有火光,六人忙不迭地往山下摸索,这一路寻下来,火光没看到,直接到了山脚下。

“妈呀,刚到山脚下,就听到草丛里有人喊我名字,一声比一声像鬼叫,吓得我都哭了。”梁明明拍着胸脯还有点后怕。

朱颜插嘴道:“我们也吓了一跳,一开始以为是你,走进一看,居然是三丰,坐在草丛里,一脸的血,怀里还抱着个人,我们都以为那人是你,全都扑过去。”

“你们不会以为我从山崖上掉下来,刚好被三丰兄捡到吧?”我斜着眼睛看他们,“太扯了吧,我要是真掉下来了,也得搞个山洞来个奇遇,十八年后轻功飞升上来,又是一条好汉。”

听我满嘴胡驺,这群平日里插科打诨的家伙居然没有附和。

“你到底去哪了?”梁明明拉着我眼睛发红,“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我一残疾人能去哪,等你们等得睡过去了,茶馆一守夜的服务员看我可怜让我进去等,这一等,我是彻底睡死过去了,电话铃一点都没听到。”我辩解。

“我说叶白,你这段时间真心不对劲,这么贪睡,没日没夜的。”王若关心地说。

“嗯嗯嗯。”我含糊着答应,又问,“他们怎么回事?”

“鬼知道呢,”梁明明哼了一声,“我们看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他们当时有点虚脱,神志还是清楚的,盛美冉受了伤,但是皮外伤,把他们送到房间后他们就开始睡了,应该是累坏了。”

“还不是累坏啊,三丰兄之前那段呼噜声,要还在积道寺里,山下的人还以为是打雷呢。”马萧生性乐观,出来调节气氛。

“大家散了吧,这已经是后半夜了,都去睡吧,我和小一留下来照顾他们,别客气了,走吧,走吧,你们瞧好了,他俩这样躺着,以盛美冉的脾气,明日还不要了三丰兄的命。现在这状况,我俩留下来最合适了。”陈博陵起身把大家送走。

梁明明顾及到我脚伤,跟过来要和我同房,我在地上蹦跶了一下证实自己英雄不减当年,她嘟着嘴去抱着朱颜的胳膊走了。

我在床上辗转了许久,好不容易睡过去,梦里都是那个吓到面无人色的男孩抱着我语无伦次地安慰我,他说:“没事没事,幻觉幻觉。”

目 录
新书推荐: 仙女姐姐赖上我 星海于你 死对头霸总重生后,对她低声诱哄 重返1992:从菜市场开始 我的符箓能高考 开个当铺,怎么就惊动全世界 诡异之上 从小镇科员到权力巅峰 寒门渡 整个地下世界都听他的,你说他是卧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