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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 月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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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乐雀这般的发问,朱桐倒也认真的想了一想,是啊,究竟是喜欢她什么?

是喜欢幼时那如瓷娃娃般好看的小娘子,天真纯良么?可如今的“恶蛟”却早已与幼时性情大异,却怎的仍让他掏心挖肺的只想将她捧在手心?且这种情绪一日浓过一日,甚至不惜豁出了这条命去。

情爱这种事若是想得清楚起由,便不会有这般中了邪似的念头了……

朱桐几许认命的摇了摇头,不过,待掰倒严太保替蓝家报完大仇,便也可真正放手京城一切,与她做一对江湖的闲散夫妻,扭头示意乐雀快讲正事。

乐雀跟了燕王许久,自也知燕王这回是真陷于情爱,无法抽身了,瘪了瘪嘴,凑到朱桐耳边轻声道:“从严威那听说,那严太保的儿子……”

朱桐听罢,唇角微扬了一扬,若有所思的轻点了点头,又想起郑福儿今日嗓子似有些哑,便去伙房做了些银耳甜汤,用白瓷盅盛好。

虽说从小到大甚是爱这厨艺,但却没有如今这般每做一份饮食看着她吃下的感觉来得幸福,只希望这一口口的甜食能将她之前十多年所受的悲苦全全冲淡。

回到房中时,却不见她在屋中,倒是听院里传来犬吠,抬眼看去……

她刚沐浴过,发还半湿,身着一件新买来的梨花白对襟袍子,正在花丛草间追着那小旺财玩闹,虽是秋霜早降,但那秋风中纷扬零落的秋叶,却是在她身周飘散成一片风景,她难得的露出了笑意,如曾经年幼无忧时那般。

她含笑扭头间,瞥见了呆立在屋檐下的朱桐,一身素袍的男子,高挽着衣袖,俊脸含笑,高大颀长的身影在檐下投出衣角轻飘的影,飘忽却又熟悉……

郑福儿淡淡轻吐口气,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白瓷盅,大大的喝了几口,平素惯常挂着冰渣儿的脸色挤出些微微的笑意,道:“天寒了,你早些回房歇着吧!”

这难得关怀的言语让朱桐惊了又诧,忍不得欢喜的拉过她手,道:“一同回房!”

可这小手还没握暖热便又是被无情的甩开,见她脸上又挂着惯常的冷色道:“我还要练会功夫,几日不练,手会生疏!”,说罢,便已是一个轻跃去取下了那先前高搁在树杈上的赤龙刀。

这转瞬的冷厉没让朱桐挫败,可这些日子来也是越发的激出了他越败越战的斗志,转目一思,飞快的回屋取来一柄木头刀,上前笑道:“其实我小时也学了几招刀法……呵呵,娘子,指教指教!”,说着,便真是耍了几招。

那握着木刀如同跳梁小丑般笨拙滑稽的模样,让郑福儿嗤了又嗤,道:“什么些没用的花哨招式,你那头一招没出手,你人头都已落地了!”

见朱桐捏着那木头傻不楞登的将她望着,郑福儿更觉若不指点他两招,便是对不住刚咽下肚的那大盅甜汤,板正了脸色道:“我教你两招吧,好歹用来强身健体吧!”,说完,搁下赤龙刀,握了他的木刀耍了两三招让他观摩。

那简单几招,朱桐自是看得透彻,但仍是装作一番懵样。其实,幼时,他父皇还曾说过他筋骨不错,适合练武,可他娘亲听说后,便悄叮嘱他说定不可在人前逞强,尤其不许在武力比试上赢了兄弟们,如此一来,他才更可能平安长大。

他天生早慧,母亲的良苦用心,他自是了解,此后在人前便再没摸过刀剑,装的是一副手无缚机之力的孱弱之像,还公然说出他的理想是开个酒楼做个厨子,气得他父皇全身颤抖将他好打。但也正因此,他这小命才熬过了这二十几年的岁月。

可此时在自家娘子面前装傻充愣却也是为了能多个借口与她靠近,情爱中的手段自也是算不得卑鄙的,这般想着,便是握着刀柄要郑福儿手把手的来教。

郑福儿平素本也没什么耐心,但是见他那一副可怜巴巴的求学态度,心便又是软了一软,步到他身侧,伸手也握了刀柄想带他一带,可他的大手却趁机挪了过来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口上还道:“娘子,是这样子么……”

郑福儿骂了一声,正想揍他,可刚一转头,唇上便又是一重,秋风甚寒,可他口鼻的暖热直往口鼻里沁,沁得心上都是微暖了一片……

越发没有先前被他亲吻的羞怒,郑福儿竟豁然觉着与他这般的亲昵还很是自然,不经意的还朝他怀中靠了靠。

朱桐虽未真正经过男女之事,但后宫长大,戏折子听得多,春宫见得多,自也是感觉出郑福儿对他亲吻的不再抗拒,心内狂跳,看着眼前娇妻的眼神都是无法言说的宠惜溺爱,此时若不顺水推舟做些什么,都对不住这中秋将近的皎洁月色……

……

房中已是燃起了薰香,氤氲着淡雅馨人的气息,榻旁的小案上搁好了一壶清酒与两盏白瓷酒杯和几碟子下酒的果品……

朱桐取来布巾,替她将手脸细细擦过,见她脸上绯色越发浓艳,柔声笑道:“还想吃些什么宵夜,我去给你做!”

“不用!”

郑福儿此时也没有那个谗嘴的心绪,吃人嘴短这种心情,这段时间她可是体会得很深刻。

吃他做的饮食将嘴都吃得越发刁了,一早出门随便啃了个饼,竟是都觉着有些糙口难咽。还忧心起这若是以后回了外海吃不到他做的美食,那不是会寡心得要命?

口腹之欲那也是欲,习武之人还是要多加克制。

可心下这般念着,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唾沫,腰间忽的一紧,又被那男人长臂一把揽过,还很是顺手的搁在了膝上。

郑福儿自是还不太习惯这般亲睨的姿势,自是想要挣开,腰却被他更紧揽住,听他满是宠溺的柔声道:“明明想吃,却怎的要忍着?”,说着,拈了颗果脯轻喂到她唇边,“你爱吃,我便做一辈子给你吃就是了!”

受不得那柔声的蛊惑,便是轻张檀口将那果脯含进了口中,裹了不少蜜糖,很是香甜润喉。可她没留意些许蜜糖汁不小心染在了唇边,将那本就润泽的樱唇染出了蜜糖的柔滑润泽,诱得朱桐心慌意乱,可她却还不自知的伸出小舌舔了舔唇边。

那灵巧的小舌一绕,朱桐便再按捺不住,将她朝怀中一拢,便低头重压上了她的唇畔,还吮住了那条带着香甜的蜜糖味儿的小舌……

郑福儿自是觉着这吻得不对,平素都是蜻蜓点水,这回竟是……竟是很有力道,且那力道还让她觉着被压迫得不能呼吸,就算再不懂情爱,这意味着什么,她也是了然的,明明可以轻易将他推开,可此时却是不想拒绝。

吻得越发深浓而放肆,可解她衣襟的手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竟还微微发起抖来,这种怂相让郑福儿好笑又好气,索性爬起身来先替他宽了衣解了带,随手扔到一旁案上,可扭头回眸见,眸光却蓦的一暗……

因瞥见那朱桐褪下的外袍袖中落出一封已启的书信,而那书信上的字迹,她一眼就认得是她义父郑赤所书。

义父来信,朱桐怎的暗藏着不给她看,而且还自行开了封,郑福儿直觉上朱桐有大事相瞒,瞪了眼那此时脸色有些发僵的朱桐,将他的手一把拨开,拾了那信来读。

朱桐暗暗焦忧,这回信中无非是郑赤答应重新考虑接受招安诸事。因知郑福儿定是不会同意,便还没寻到合适的时机与她开口,此时被她自个发现,她定会认为他有意瞒她,怎能不怒?

果见郑福儿将信读罢,眼珠子都凝满了冰渣,朱桐忙诚惶诚恐的道:“我本是想……”

尚没出口,便听一阵碎响,那桌案上的白瓷杯碟已是被拍碎了一地,白花花的一片。

朱桐将凉气抽了又抽,在为杯碟默哀的同时也暗暗抖了抖筋骨,好在这碎的不是自个的骨头啊,自家这娘子发起怒来,真是对得住她“恶蛟”的威名,连忙解释道:“娘子,我不是有意瞒你,是想回头再告诉你,招了安,岳父和你们外海兄弟们便不再是贼,不是贼就……”

“闭嘴!”

郑福儿震怒起身,抬手便是拿过了她挂在壁上的赤龙刀,大步朝外而去……

朱桐瞥她满脸的震怒煞气,忧她怒火不消,这提刀而出,难保会做出冲进严家灭门烧房的大事来,将心一横,将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她的脚边,双手还死抓住她的袍角,一脸可怜巴巴的纯良,道:“娘子,是我错,是我错,没先告诉你……可你要是去严府生事,那必会连累了有心接受招安的岳父啊……你……你先打死我吧……”

这一跪倒是让郑福儿也是一愣,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痨货竟是跪得这般流畅自然,这是没长筋骨的么?更是火大道:“你是不是男人?”

这话听得朱桐真是如嚼苦胆,抿了抿嘴,倒是一派委屈的眨了下眼,道:“为夫是不是男人,也要娘子亲自来试过才能定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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