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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 云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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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但未下旨杀郑福儿,反倒还赏了朱桐伤药之事传回严贵妃耳中,严贵妃自是气得花容都失了色,大骂香菊无用,末了还扯断了好几串珍珠链子。

皇帝迟迟不将她扶上皇后凤座,就是未下将她儿子立为太子的决心,眼下既然还这般护着那个老四,难保一时心血来潮循了那什么长幼之序立了那老四为储君,还是得快些让兄长出个主意,尽快除了那老四要紧……

严太保自是没有胞妹这般心急短视,这么些年,那点头脑全都用在女人间的争宠斗狠上了,对他这兄长没半点助宜,就是那养出的八皇子也是个酒囊饭袋般的废物,这样的儿子,那皇帝只要还没老眼昏花怎能下得了立为太子的决心?

不过,严家兄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扶助那废物外甥坐上皇位,眼下是他严家唯一的选择,而要迫皇帝也觉这是唯一的选择,单单只是在朝廷中安插门生扶植党羽还是不够的,还得有着可控的兵马。听说那兵部又新造了一批上好兵器,正好暗挪来武装严府私兵,回头便交待了同父异母的小弟严威去办。

此事严威自然不是第一回干,挪走新兵器后,便是将另一批劣质的兵器换进了库中抵事,看守兵器库的小官小卒为求保命,从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假装未见。

只是这回,严威领人前脚刚走,燕王却是撑着那重伤的病体逛了来,还开口便是说要拿几样新近造的利器,理由是说:“本王那新娶的王妃凶悍,本王打算要开始习武,才能少受欺负!”

兵器库的看库小卒冷汗浃背,那新造的好刀子都被严府换了去,眼下这库中都是那些卷了刃缺了口的劣货,怎么交给燕王?

可来不及寻思对策,燕王已是亲自进了库房,随意抽了一把看似包裹崭新的长刀,抽出来一看,却是冷了脸色,那锈迹斑斑的刀面,卷曲的刃口,这能是新刀?当下便是发怒要将看库小卒拽去官衙。

看库小卒已是吓得灰败了脸色,自是将严府换器之事一五一十的道来,求燕王开恩不要声张,饶他小命。朱桐倒也很是体谅的点了点头,让那小卒写下了一份供认严府换器的罪书,便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当下就寻个借口辞了职务,逃命去吧。

小卒一逃,这燕王去了兵器库的事当下便传进了严威耳中,着实惊得不轻。

燕王若是将他严府偷换兵器之事禀告皇帝,皇帝必是震怒,那以他那兄长严太保的心狠手辣定是会来个“大义灭亲”,将他这个异母的庶出小弟送出去顶罪,反正他一个庶子在严府从来也是没有什么份量。

严威心下忐忑,觉着此事要想不传进了严太保的耳,就不能让燕王先捅了出去。得知燕王眼下去了“云楼”喝酒听戏,便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此时夜色刚暮,正是“云楼”最为热闹的时刻,可今日“云楼”大堂却不是如往日那般乐声撩耳,反倒远远便听有人在摔碗砸碟的大声嚷闹:“快将那乐雀给本公子叫出来,本公子不论花多少金银,都要将他带回府拖上床去……”

这叫嚷生事的人人皆知,正是严太保的独生儿子严笠,而他口中的乐雀正是那燕王府中唯一敢对郑福儿翻白眼的那位“当家花魁”。

乐雀本就是这“云楼”中最红的名伶,虽说住进了燕王府,仍时不时要来“云楼”开一开嗓子,京城不少官宦贵家都对他心心念念,为听他一曲不惜一执千金,而这其中不但有严笠这样玩尽女色想尝一尝新鲜的花花公子,也包括了严威这样喜好附庸风雅的粗人。

此时严威听严笠这般嚷嚷着要将乐雀据为己有,自是怒恨暗生胆边。

若不是胎投得好,严笠这等蠢货能被这般众星捧月的快意活着,而且,他严家上下还要为这蠢货费心费力的,真是憋屈得紧。这般想着,便是上前摆了长辈的身份劝他不要在此生事。

严笠酒喝得过头,头脑不清,自是发浑,当下握拳便将严威这个长辈右眼眶打成了青色,这才一口酒气上头被下人扶了出去。

严威捂着右眼,拳头都捏得险些碎了,抬眼倒是见云叔奔了过来,递上冰水润湿的巾帕,低声道:“燕王让小的来请严侍郎上二楼雅座疗一疗伤!”

本来到此也是为了来会燕王的,此时燕王主动相请,自是求之不得,而且用“请”这等态度,燕王兴许也是无意将那私挪兵器的事情捅到圣前。

这般想着,便是痛快的随云叔入了二楼雅间,酒宴已是摆好,朱桐笑得春光明媚,道:“严兄今日可想听哪本戏?”

在吃喝赏戏这等事上,严威自是自知比不得朱桐这等雅人,再说把柄还在人手中抓着,哪还有心思听戏,便是客气的道了声:“随燕王安排!”

朱桐点了点头,对云叔轻挥了挥手示意,回头笑道:“今日只是朋友间相约品酒听戏,身份什么的不许提,定要尽兴才是!”

这话听得严威哈哈一笑,连声道好,以前与这燕王也有过一些酒肉交道,刚挨了那严笠一拳之后,再听这番话,不竟还有两分动容,若不是碍着那亲缘身份要助那八皇子,其实这燕王更是可投的明主吧。

正这般想着,便见云叔领着个紫衣少年抱着琵琶步了进来,身形娥娜,眉眼娇媚,只是一眼,严威便挪不开眼目,这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乐雀。更让严威受宠若惊的是,平素对他正眼也不一瞧的乐雀,今日竟是主动替他斟酒,娇声问他想听什么曲子。

“只要是你唱的,什么都好听!”

严威一听那脆若鸣啼的嗓音便已是颠倒了神魂,一杯酒下肚,那浑身都是荡漾的春意。可再怎么心神迷乱,也尚还记挂着那兵器库之事,这若是碰了燕王府的伶人,那兵器库的事便更不好收场,便是对乐雀道:“这酒自是当敬燕王的!”

乐雀娇嗔的看了朱桐一眼,又适时的放轻了身子,靠向了严威,道:“可燕王如今转了性子,只吃女人倒的酒了!”

朱桐倒也是自自然然的笑得坦陈,这让严威想起,眼前这高大俊朗的燕王爷,如今倒的确是被那外海恶蛟迷得不清了,看来倒着实是将这乐雀真心相让,有心拉拢。

朝思暮想的美色在侧,严威再按捺不住欢喜,听了几首小曲,饮了几杯小酒,那严威便是烂醉。

乐雀与云叔相视一眼,从严威身上搜出大串钥匙,这想来正是用来打开严家各处兵器库的,一一将钥形印在了面团上,再钥匙放回严威身上……

云叔帮着乐雀将严威搬去了客房,回头抹着老泪对朱桐轻声道:“小的在此先替小九小姐谢过燕王了!”

“云叔,谁要你多嘴的!”

那窗外忽飘然窜入一轻姣身影,郑福儿一早见朱桐出府,行踪诡异,便是悄跟了来,却是没想到云叔已是多嘴向朱桐告之了她的身世,还让朱桐起了要替她报仇的心思,这事终还是将不相干的人牵连进来,那欠下人情怕是真不太好还了。

朱桐知郑福儿既苦按着那想灭严家满门的心思,又纠结着拉他下水欠他人情,忙端来一碟子果品搁她面前,道:“我也并不是为了帮你报仇,那严家祸害朝纲,本也该除!”

这话说得顺溜,郑福儿倒还勉强咽下了几颗果品,但这心情是怎的也明朗不起来。

她猜度得出让乐雀故意接近那严威,一来是暗中策反拉拢,二来便也是想从严威口中收集些严家欺君妄上的罪证。可这点小伎量就真能掰倒严家并给她蓝家伸冤昭雪?若是不能,燕王府难保也会步上当年凉国公府的悲惨后尘……

……

回到燕王府中,朱桐亲自去帮郑福儿备好了沐浴的热水,又再在水中滴上平心静气的香花花脂。

朱桐暗暗思量,待她心情好转起来,便还是得告诉她这盘算的下一步,是与郑赤商量接受招安一事,严家在朝中根基深广,盘根错节,郑赤若是接受招安,以外海号称十万的兵力,倒是可与严家抗衡的利器。

只是,想来郑福儿难以同意那招安之策,毕竟在她看来这找严家复仇是她私事,不该连累了她义父与外海的兄弟。正在思量说服之法,便听乐雀在外敲门,定是来报从严威口中又听来了些什么罪证。忧郑福儿听见又难遏火气便是领了乐雀前去书房。

乐雀瘪嘴很不欢喜,王爷这几年假装断袖是为了免于参合那夺太子位的血腥之争,期盼着有朝一日能自自在在的离了京,做个江湖的闲散客。可如今因着那外海的“恶蛟”,王爷不但放弃了多年长久的心愿,这还要苦心为她筹谋复仇。

那对手可是严家,若是稍有差迟,便是命都保不得的,乐雀忍不住抿着酸醋问道:“王爷,你喜欢那‘恶蛟’什么?又凶又狠的,还没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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