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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 怜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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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知这驿馆也暗藏祸胎,久留不得,而几日后,圣旨传来,令朱桐速押郑福儿回京受审伏罪……

风尘仆仆,回到京城燕王府中时,正是日落夕山,天色将暮……

燕王府中下人鼻涕眼泪的哭嚎着出来迎接,可一听立在自家主子身边的少女随口不耐烦的说了一声:“哭丧啊?”,众人的眼泪花儿立时被骇回了眼眶去,战栗着大气都不敢再出……

这少女冷漠慑人的气宇,不用说也该猜得正是王爷娶的那个外海“恶蛟”啊,京城都在传说这海盗头儿杀人跟玩一般,不开心了要宰一两个来开一开心,开心了也要宰一两个来保持开心,眼下这燕王府真是堪比修罗地狱啊……

倒是一同跟回来的老甲跳出来挤着眼儿指点道:“一路劳顿,还不快将王妃引进房间歇着啊?”

众人这才回神,立时如闻大赦一般,低头哈腰,诚惶诚恐的将“王妃”引进了朱桐的卧房,且端茶递水的干起活来都是难见的麻溜儿。

朱桐暗笑,他这“王妃”还真是肃清家宅的一把好手,这就随意出了一声,便是让他这一向松散懒顿的家宅上下一片生机。可暗暗也忧恰是郑福儿这等清冷气宇明日入宫见驾时更可能招来不测的风云,毕竟父皇最不喜的便是身有反骨,可能化龙翻天的“蛟”类啊。

朱桐暗暗愁促一阵后,见她身上的布衣已染风尘,便是从衣橱中翻出一身自个的淡蓝素袍,笑道:“内间我令人放好了沐浴的热水,你就先换我的凑合凑合,我这就让人出去给你买些现成的衣裙?”

在穿戴这等事上,郑福儿从来也并没什么计较,只是瞥了瞥这房中摆设和那装满朱桐衣物的橱柜,明了这里是朱桐的寝房,虽说一路上都是与他共处一室,但此时回了他府中却还要与他同屋,竟是蓦然觉着是真与他做了夫妻的古怪感来。

可转念一想,待明日进了那皇宫,说清是自个当时掳了朱桐逼他成的婚,就算她被定了死罪,可他的恩情便也算是还尽,这事便也就了了,此后便是天涯海角,再不相干。

想到此,郑福儿倒也随手接过衣物,还难得的道了一声“多谢!”

这平常的一句却是听得朱桐心里抖了三抖,心下思度,她忽然这般客气,定是笃定她将有去难回?

可是,她平素里总将义字挂在口边,就没想过他朱桐也不是个承不起情义的窝囊货,若是到了生死的关头,即便不能保她周全,也定是要与她同生共死的。这一路上与她朝夕相处,她竟还是看不清他那一颗拳拳真心么?

不过想来也是,她从小刀口舔血,对这情爱不懂不信也是常理。而只要保她平安,那以后也有的是山长水远的大把时光来好好相处的。

这般想着,便也泰然,还朝里间热情问道:“娘子,水温合适么?要再拎桶热水么?沐浴的花瓣就在旁边,你看见了么?还有那洗发的皂角……”

里头顿传来她惯常不耐烦的喝声:“再不闭嘴,我就割你舌头!”

朱桐笑了一笑,这些日子他早就看得分明,这“恶蛟”其实就是个嘴硬心软的,甚至还有些小孩子般的脾性,再大的怒气只要费心哄上一哄便也好了,与幼时那个小九儿还很是相似……

想起“九儿”和蓝家,朱桐又是一阵心疼,抬眼见郑福儿沐浴妥当,裹着朱桐那过长的袍衫从里间步出,长大的袍衫越发将她衬得玲珑娇俏,竟是一副粉嫩可人儿的模样,看得朱桐默默的咽了下口水,忙抚抚床铺,强遏慌乱的道:“试试还绵软不?”

郑福儿见床上的被褥已是铺好,这天已入深秋,京城的秋夜的确是格外寒凉,他便还细心的多加了两床棉垫子。她拍了拍那过软的床铺,这些年睡的都是硬板床,这么软的床铺还真是十余年没睡过了。

见她满意,朱桐也欢欣一笑,正张罗着要去伙房做些饮食,便听外有敲门之声,开门一看,外头立着一位衣着鲜丽的妙龄少女,浓妆的尖脸上挂着甜人的笑意,道:“王爷赶路辛苦了,奴家已为王爷准备好了这补身的参鸡汤,熬得好几个时辰,已是很浓,王爷趁热喝了吧!”,说毕,便是用那匀满蔻丹的手托着一青瓷汤盅捧了上来……

朱桐诧了一诧,他府中什么时候多出这样一个娇艳的丫鬟,倒是同来的下人机智,忙道:“王爷,这是严太保的义女香菊姑娘!一早送来府中伺候王爷的呢!”

朱桐暗暗思量,这想来那严太保定是听说了他在外海娶妻之事,便是觉着他这断袖换了口胃,开始喜好女色,所以送个女色来给他应景了。

换作以前他也就直截了当的退回去了事,可是那严太保深得父皇信赖,把持朝政,若眼下将这什么香菊退回去,便明面得罪了严太保,这奸贼若在父皇面前进言杀了郑福儿,那想保她周全便更难为了些。

朱桐悄瞥了瞥那此时坐在桌边冷着脸儿擦刀的郑福儿,稍作一思,倒是接过了那香菊递来的参鸡汤,且沉色道:“严太保真是待本王甚厚,要知本王这新娶的王妃没别的爱好,就是善妒喜好杀人,严太保竟是舍得将香菊姑娘这般如花似玉的义女送来冒险,本王甚是……甚是感动啊!”

这话一出,自是将那送汤的美人骇得娇脸一僵,那“恶蛟”的传说,京城已是人尽皆知,她自然也是早有耳闻的,再瞥郑福儿手里那把泛着血光的利刀,更是紧张得一抖,忙低头道:“是奴家打扰了王爷王妃了,奴家告退,告退……”

朱桐暗暗一笑,便是又缓了语气,笑道:“既是严太保义女,本王自也是不会亏待的,平日想吃什么穿什么告诉府中的人,替你张罗就是了,若是有了意中人,本王也是定会成全的……快去歇着吧!”

这话温润贴心的言语,让香菊怔愣后,刚还骇僵的脸色竟是上了片红霞,严太保收她为义女,送她来这燕王府,其实是让她来监视燕王的举动。本还为跟了燕王这个断袖,会是苦不堪言的孤长漫夜,可此时看来,燕王不但长得俊美倜倘,对女子也是疼惜温柔的呢。

香菊这般想着,再悄用眼角瞥了郑福儿一眼,长得倒真是不错的,只是这等凶悍的女人,想来燕王也是不会真看得上的吧。便也娇声应诺着退了出去,留下一片脂粉浓香……

郑福儿皱了皱鼻子,顺手退开窗户给屋里透一透气,这也才挑起眼皮扫了朱桐一眼,细细看来这痨货不但长了一副令女人神魂颠倒的皮相,还很有怜香惜玉的本事啊。

哼,这样的男人就如那些风流文士,会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伤心又伤身吧。

郑福儿的审视,朱桐自是看在眼里,打发那香菊容易,向郑福儿解释透彻并表白真心才难,将那盅参鸡汤随手倒进了恭桶,再去小伙房迅速的做了些安胃的宵夜,端回房中,笑道:“娘子,吃些早些歇着!”

先前见他兴冲冲的出去,还以为他是去安抚佳人了呢,却没想到是去做饭了。

郑福儿自个也没意识到嘴角微微扬了一扬,倒也痛快的咽了两碗下去。又听朱桐小声提醒道:“明日,我们进宫,若是让你吃些什么喝些什么,你都要小心谨慎……”

这倒让郑福儿警醒,想来那皇帝若是要置她于死地,惮于她的武艺和外海的兵力,兴许不会动武硬攻,没准就是会耍什么酒中下毒再说她死于疾病的伎量。

深宫之中,皇族之家,真是少一点心眼都活不长久。寻思到此,郑福儿看朱桐便又多了两分同情。这家伙是怎么在那样阴毒的环境中活到这般大,而且还活得这般的开朗烂漫?

朱桐自看出郑福儿看他眼色中透出的同情,微微尴尬的笑了一笑,催她早些歇着……

床铺自是宽大绵软,身上所穿的袍子上还有薰香的气味,是朱桐身上惯有的香气,清清新新,雅雅淡淡,这些日子闻习惯了竟觉还很是催眠,郑福儿一阖眼便是睡了过去。

朱桐却并没安眠,思量片刻,在案畔抬袖磨墨,奋笔疾书了一份“自罪书”,搁笔之时,已是五更……

他困意浓浓,强撑着为自个煮了一壶浓茶,这才去为郑福儿准备早饭,这府中既是已进了那严太保的人,入口的饮食更是要亲力亲为的好。刚一到伙房,便见老甲蹲在伙房门槛上嚼着凉菜啃着馒头……

朱桐惜老甲是个难得的人才,且恰恰府中老管家前些日子告老还了乡,府中正是缺个管家。便是将这提议跟老甲一说,老骨头自是感恩戴德,一进府便欢欢喜喜的上了任。

可既已是一府管家了,怎还是嚼凉菜啃馒头?

老甲却是吃得有滋有味,一脸满足,几十年节俭的生活习性自也不是一朝富贵了就能改得了的,见左顾右盼无人之后,凑了上来耳语道:“那外海有回音了……”

朱桐轻点了点头,轻声叮嘱老甲:“这事暂不可让福儿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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