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擒龙寻珍记 > 15 第十五章 彩头

15 第十五章 彩头(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不期而遇的温暖 也许此刻就是爱 不良世子妃 [老九门]佛爷,一起倒斗否? 他欲图谋不轨 别想花我一分钱 拯救男神系统[七五+剑三] 猫先生的日常 老九门——情定长沙 长生

郑福儿瞥他那怂样,嗤了一声,豪气的将袍衫褪下在床上趴好,道了一声:“动手吧!”,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又不是那些被礼教荼毒的大家闺秀,被看了双脚都要寻死觅活。

朱桐连忙应声,可那玉白光洁的后背横陈在眼前,他很是不争气的心神一荡,额头鼻尖都沁出汗珠,忙用力正了心神,抽出一枚枚细针,轻刺入那玉脂般的肌肤,有细小的血珠从针间沁出,他用帕替她轻拭,指间无意触到那玉肌,顿觉一阵玉凉从指尖蔓延而上,全身都有些异样的酥麻。

他暗骂了自个一声“没出息”,悄悄在自个手臂狠扎了一针,这才遏止住那要了命的感觉……

郑福儿自是不知朱桐是怀着什么样的澎湃心境将针扎完,只是觉着这数针过后,那先前的毒痛之感的确消减了大半,不由对朱桐还有了些刮目相看的赞赏。

朱桐让她好生歇着,便打算去伙房熬些稀粥给她,这受过毒荼,再好的身体都是虚弱的,这驿馆既然已潜着要想取他们性命的黑手,他便更是要事事警慎,饮食起居都不能再假手他人。

郑福儿轻点点头,本想说声“多谢”,可那话就是卡在喉间,怎的也吐不出口,盘旋了几下只是说了一句“小心些!”

这句话虽说得生硬,但朱桐却听得心神一瞬恍惚,这摆明是在关心他了吧?就是郑福儿那眉目间惯常的清冷此时在他眼中也如那媚人的风情,带着爱情才有的醉人芬芳。

朱桐忙转身出了房门,便忍不得低头欢悦的笑了一笑,迅速熬好稀粥,刚端回房间,便听外头传来踹门之声,以及男人如洪钟般的大喊:“女贼……出来较量!”

女贼?

朱桐微微皱眉,这大喊的是那指挥佥事于大虎吧,此前多次领水师与赤龙帮海盗大战,连连战败,更还曾与郑福儿在海上正面较量,溃败而退。输给个女人,于大虎本就耿耿在怀,眼下定是听说了郑福儿自投了罗网,被人挑拨着想来出了那口恶气……

郑福儿闻那于大虎喊声,嗤了一声,抬手便去握赤龙刀准备迎战,却被朱桐将手摁住……

一来,那于大虎虽说生性粗莽,但武艺高强,臂力惊人,且听这没有章法的喊声,显然是喝得高了,而郑福儿眼下余毒刚清,气力仍未复原,难免被那于大虎所伤。二来,就算是郑福儿技高一筹,伤了那生为朝廷命官的于大虎,不是又多一条必须处斩的罪名?

可郑福儿哪受得这在她面前叫嚣的窝囊气,瞪了朱桐一眼,便是翻身而起,顺手将赤龙刀一拎,猛然开门飞起一脚便是对那于大虎当胸一踹,冷笑道:“手下败将,前来找死,自是要成全你!”

于大虎一愣,胸口被个女人踹了,那刚灌下的三坛子烈酒的酒气更是上冲,怒吼了一声,提了手中大锤便要拼命,那院外已聚了不少水师的大小将领,皆是为于大虎呐喊加油,个个喷渤着酒气,显然都喝得不少。

眼看便有一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相争,朱桐赶忙挡在两人之间,对那于大虎笑道:“这个女人是本王娶下的新妇,看在本王的情面,莫与她计较!”

“不……不行……非较量不可!”

于大虎被酒气喷红了眼,不但舌头不利索了,就是他亲爹妈立在眼前怕也认不得了,扬锤便是朝郑福儿砸去……

郑福儿虽说体力未复,但那长年杀敌磨出的本事自也不是虚的,赤龙刀一出,不过三招便是将于大虎手上那对大锤挑得脱了手,那观战的大小将领齐齐惊声后,便是一片死寂。

于大虎输了一阵,自是恼羞成怒,更是大吼着再战,大有今日不磋掉这条命去,是难以消停的架势。

朱桐暗暗思量,先前在水师中也有一段时日,与军中将领打成一片,深知这于大虎嗜酒如命,不如索性将他灌趴下再说,便是笑道:“本王先前从京城带了些上贡的好酒,先陪于佥事喝上两杯再战!”,

一听有酒,于大虎双目果都瞪成了铜铃,却听那院外传来扈树大笑:“要喝也要待较量过后再喝啊!”

一听这话,人前一向温和的朱桐都带起了怒色,这个扈树,怎的还出言挑事?于大虎明显不是郑福儿对手,难不成是想让他也去送死且再让郑福儿多扛上一条死罪?

扈树却对朱桐的怒意仿若未见,恭敬的施了个下官之礼后,朝后拍了拍手,便见马卒牵来两匹高头大马……

这显是有备而来的……

扈树瞥着郑福儿那冷对的眉眼,却是笑得格外可掬,道:“动刀动枪毕竟不好!不如,这局再来比比骑术?谁先去城外庙中取得我先搁下的彩头,谁便算胜了?”

众将连声应和,于大□□术那是无人能及的,若能赢了这女贼,总是能掰回些颜面。

郑福儿却是暗暗握紧了刀柄,她一个海盗,从小习得也都是海上作战的本事,岛上马匹那是稀罕物,握缰骑马自是从没学过。这扈树想来定是料到她的这个短处便提出这么个比法,真是难用一个奸诈来形容啊。

朱桐自也是料得郑福儿不会骑马,可眼下若不应战耗了于大虎的酒气,这事也难消停,思量到此,牵过那匹雪白的高头大马,便翻上了马背,笑道:“本王也许久没骑马了,这马术一局便由本王先来试上一试!”

说毕,朱桐不由分说便是策马奔出了那驿馆院门,于大虎此时酒气上冲,自也是管不得什么尊卑礼让,见有人策马而出,便是跃上马背,策马狂奔……

……

马蹄声,欢闹声顿时在那驿馆外炸了开来,将这本来寂静的夜晚搅得一片热腾。扈树倒是没跟出去看那热闹,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那立在屋檐下擦刀的郑福儿,又轻叹了一声,道:“燕王真是被大小姐连累得不浅啊!”

郑福儿秀眉一蹙,直觉这扈树话中有话,抬眼那一刹瞥见扈树似是无意的看了那先前牵马的小卒一眼,便是抚袖而去了。

目光及处,那小卒此时正蹲在驿馆外的道口,胡乱的搓着手,看起来有些慌乱,而那掌心分明是被什么染红的痕迹。

先前就挤来看热闹的胡老儿此时也躬着老腰,顺着郑福儿的眼光看去,却是被惊了一惊,还急得跺了跺脚,小声道:“听说有种惊马药便是会在皮肤上短暂的残留下红痕!大小姐快想法去救救燕王啊……”

“惊马药?”

郑福儿刹时顿悟,若朱桐是被马摔死的,那就是皇帝也追究不到那凶手的头上。真是好奸险啊!

想到此,郑福儿不敢再片刻担搁,奔出驿馆便是沿路追去,道上已被看热闹的将卒堵了个水泄不通,郑福儿索性跃上屋顶,在那檐间屋顶轻灵跃行,夜风抚面,衣摆飞扬,身姿轻矫,婉若游龙……

这番情景,让那立在馆门前的扈树都若有所思的叹了一声:“真是好一条要翻天化龙的恶蛟啊!”……

……

于大虎的骑术高超不是吹嘘,禀着酒气,几鞭子一扬便是策马奔腾,朱桐本也无心与他争那彩头,便是刻意的将马又放得慢了些,哪想,那马却忽昂颈扬天嘶了一声,便如被人踹了屁股般的狂飙起来……

那跟随保护的众卒顿时大惊,连忙策马去追,可那白马本就是难见的迅雷宝驹,此时发起疯来,自然更是四蹄踏风,迅疾无比,将马上的朱桐都抛离了鞍坐。

郑福儿暗道了声“要死了”,尚没来得及落下屋顶跟上前去相救,却是见朱桐蓦然一拽缰绳,又稳稳的坐回了那马鞍之上,同时右手间用力一挽一扯,左手朝马头一摁,那高头白马打了几个响鼻,竟是抖了抖鬃,缓下蹄子来……

郑福儿愣了一愣,再看那端坐在马上的俊美青年,竟是神色从容,无半点惊色。月光倾铺而下,在他身周氤氲开一片朦脓的淡白光晕,那一人一马,竟若谪仙……

……

朱桐淡笑了一笑,刚才马匹失控前,他便发现了这白马有些异常,猜先前有人给这马喂了些不干净的杂物,好在学医时,也好奇过犬、马的筋络命门,刚一拍一摁竟也是奏效的。

这惊马自是并未搅动朱桐心绪,可此时看见了那从人家屋顶飘然落下的郑福儿,朱桐心下却荡漾起来,这一向对他冷面冷脸的赤龙帮大小姐,是为他安危拼力跟来的么?

此时从马上瞧去,浅淡月光下,那张鹅蛋的小脸越发娇俏,泛着如瓷般温润的光泽,纤娇的身姿只着了件淡青的单衣,平常的布腰带将纤腰束出了遇风则折的柔弱,虽只是微蹙着秀眉,清冷着眼眸的将他望着,但与平日对他傲然不屑的冷漠样子还是不同……

朱桐便又觉心上跳得有些不太规整,这小模样哪是那生杀决断的“恶蛟”,分明就是个娇俏的小可人儿,原来这才是今夜最大的彩头啊……

“娘子是担心我了?”

朱桐眉眼含笑,本就清悦的嗓音此时听来如刚饮了大口蜜糖,带着甜蜜……

郑福儿微一扯嘴角,暗道了一句担心多余了,嗤道:“才不是!我是吃饱了撑的,出来散散步,不行啊?”

那带着些许少女稚气的甜音撞在朱桐耳畔,他微微一笑,轻轻一扯缰绳,将马笃笃的驱到她面前停驻,弯腰躬身,朝那明显口是心非的娇人儿伸出手来,柔声笑道:“夜晚风凉,不宜散步,我们回去吧!”

郑福儿犹豫了一瞬,思量这回驿馆也是条长路,走起来费力,便是伸手任他将她拽上了马背。

可接下来郑福儿便意识到这与他共马真是个错误的决定,这刚一上马背,身子便被那男人的臂弯环住……

目 录
新书推荐: 霓虹灯 假如你心里有一个微小的我 人处绝境 演的越惨我越强,粉丝求我别刀了 未婚夫劝我大度,我挺孕肚嫁他死对头 夜色拂晓 从村支书到仕途巅峰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