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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8章 打回婆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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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容睡到日上三竿时醒来,变成朱品仙,小蝶迎上去,他一把将小蝶推开,冷着脸喝斥:“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回回在我梦游的时候缠着我,这要是让别人撞见,该误会了”

小蝶知道少容又走了,呆愣一边,眼睁睁看着男人走掉。

在庙着呆着不是长久之计,我跟了上去。

“喂,等等我”

他转过身来,一脸惊诧,一副活见鬼的样子,“你这女人,不是做了吊死鬼了,么诈尸了?”

“你真是好生奇怪”我剜他一眼,“不知哪个中邪一样把我救了,还说我要是没地儿去,先到你家帮着做衣裳混饭吃”

“我……”他指着自己,眉头竖起两道肉纹,“看来我梦游又干了糊涂事,也罢,跟我回家,帮着奶做事,饿不死你”

……

回到朱庄,婆婆见我可怜,有意收留我,说就做我的干女儿吧,待有媒婆来讲亲,我做主把你嫁了,嫁妆不会亏待你。

我吞吞吐吐说:“奶,我不要嫁妆,可不可以提前折成钱给我”

生平第一次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前夫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嫌恶了。

婆婆倒也不计较,进屋拿了一叠麻钱塞在我手上,“你到镇上做几身衣服,这样人看着也精神点,最近路上不太平,自从鬼子走后,赤匪与国军争天下,自己人打自己人,没个停歇,叫少勇陪着你去”

我正有此意,其实我是去买些给孩子用的药品。

到镇上逛了一圈,到裁缝店买孩子的衣服,到西药铺买抗生药品,坐堂的先生刚将药品装好袋子,突然从门外拥进一群兵,带头的嚷嚷着要将所有的药品包了,特别是治外伤抗生素那些。我悄悄将药品塞进衣服里,撑着腰装作怀孕的样子走了出去。

出来,朱品仙看着我,嘴角抽了抽,“到哪都不忘丢人现眼!”

“也比你这个伪君子强”

回到家,我将婴儿的东西用蛇皮袋装好,当着朱品仙的面放在他睡屋的橱柜里。

黑里,我是跟弟媳翠和睡一屋的,睡到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摸我,一只手在揉捏我的□□,我吓得睁开眼睛,看见翠和的脸,她眼神迷离,看到我醒了,脸上没羞耻感,只是说:“大嫂,你也不讨男人喜吧?要不,我们搭个伴?”

我坐起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把腋下的带子系好,嘴硬说:“谁说我没男人疼,你大哥那活儿可厉害了”

“呵呵”她捂着嘴笑了,“你别唬我了,我以前经常去你屋听房,总是没动静,觉得奇怪,就开了个小口往里瞧,你瞧我看到了什么,大哥看完书,从橱柜里抱出一个被筒,在另一头睡,你连他的脚趾头都碰不到”

我语塞,翠和神秘兮兮地把脸凑到我面前,“我有好玩的,想不想一起试试?包准你销魂”

“什么”我心想,不会是大烟吧。

她跳下床,到一旮旯里拿出一个用布包的东西,层层打开,我脑子像被雷霹了一下,这玩意我见过,《□□》里面,春梅与大娘玩的便是这玩意,两个头。

太重口味了吧,我脑袋被霹得脑袋嗡嗡响,穿上衣服往门口走,翠和拦住我,横眉怒目,“哪里去,你晓得我的秘密了,要是泄漏出去,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保证不会说出去”我去拉门拴。

“你走去哪里睏,你跟大哥已经离婚了”

也是,不能躲,我说起教来:“我留下来可以,你莫要再摸我了,还要收起那龌龊的玩意……女人嘛,应该耐得住寂寞”

“好,听你的”她把东西重新收好,坐到床上嘤嘤地哭起来,我问她怎么了,她悲从心来,靠在我怀里哭诉,“你不晓得,我有多憋闷,成亲三年了,我那口子只在刚成亲那段日子碰我,嫌我像木头,在外面找了姘头后再也瞧不上我了……本来我也没觉出那事有多美妙,不碰就不碰呗,省得疼……有次我上山扯猪草,看见野狗□□,体内就潮起一股欲望,然后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从此以后,我再也停不下来了,到处偷看人家夫妻同房,然后身体擅抖一番……大嫂,我是不是得病了?”

这丫倒是肯跟我讲心声,“不算吧,本来女人的欲望藏得很深,有守寡的能力,可是一旦尝过了那事的甜头,又续不上,自然就想呗,只是,你有些过了头,这样下去,要是你还这样被男人晾着,会很危险”

“么危险,怕被人撞见?”

“不是,我也说不上来”

精神分析不是我的长项,要是康北在就好了,人的精神世界有好多能量,性能量叫力必多,要是被堵或泛滥,他可以很快预测出会有什么走向,我想起那个犯了钟情妄想症的花季少女。

“大嫂,你跟我不一样,是不是没被男人碰过的原因?”

“可能吧”苗英的性.欲的确未启蒙,在被男人晾了两年,也只是一心想着有个娃。自从我附在她身上,虽然对朱品仙的感情是有,也没那个欲望,幻想跟他亲热或把他扑倒什么的。

所以,女人的力必多是不一样的,有的多,有的少;有的埋得深,有的埋得浅;有的细水长流,有的狂奔怒号……

待翠和睡死,我来到朱品仙的睡房,门是关着的,没上插销,我悄悄走了进去,屋里黑乎乎的,我摸到床边,往床上摸,没人,那货果然又变成少容走了。

我的手被什么东西抓住,差点叫出来,一个黑影捂住我嘴巴,说:“别叫,我是少容,大嫂,我么又睡到你床上来了,你上次还没讲么回事哩”

黑暗中,我慢慢看清楚了他的脸,我也不知从何说起,他又说:“我梦游的时候,总梦见大嫂你,大嫂,我是不是爱上你了,总是不知不觉地来找你?”

保险起见,还是不拆穿的好,虽然次人格知道也无防。

我冷着脸喝斥:“瞎说么尼,我可是你嫂子”

“你跟大哥离婚了”

“那也别心猿意马,你有妻子”

“对小蝶,我觉得更多的是责任,她是个善良的女人,跟着我千里迢迢来这里,孤苦无依,村人抹黑中伤她,千方百计想赶她走,还有不轨的男人在山里转悠,想打她主意”

原来这货是这样想的,“你别乱想了,你跟朱家脱离了关系,常回家看看是正常的,并不是你想的专门来看我”

“为么每次都看不到我哥?他是不是很早就跟你分居了?”

“嗯”

他跳下床,手里拎着那个蛇皮袋,他朝窗户走去,应该是想翻窗走。

我喊住他,拿出在镇上买的面具,“这个戴上,莫让人认出你来”

他接过面具,猛地把我拽入怀里,劈天盖地吻在我脸上、口里,吻了好久好久,才喘息着放开我,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他眼睛是濡湿的,他说:“大嫂,我真的觉得自己爱上你了,想着你这么好的女人被休掉,心就好疼好疼”

“我哪样好了?”我眼睛也有些濡湿。

他下意识地看手中的袋子,“……一时想不起来,就是觉得你很好很好,是世间难得的好女人,我想保护你疼你,让你不再受委屈”

“算了吧,你脑子有毛病,能保护好小蝶就不错了”

他叹了口气,戴上面具,翻窗走了。

根据目前的线索,我拼起图来,初步得到的结果是:朱品仙因亲眼看到弟弟被毒打慢慢死去,加上同情沈蝶,在双重因素下,潜意识自欺欺人,幻想被弟弟的灵魂附身,以弟弟的名义去照顾小蝶,这样就不会受到自我道德的谴责。

也许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因为有些地方解释不通。

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在前夫的床上睡着了,天蒙蒙亮尿意袭来,出门撞见早起的婆婆,她一副挪揄的表情,“阿英啊,分开了就不进这屋了,要是被别人撞见,我也不好跟来说亲的人家交待噻”

想起被少容强吻,我脸烫得厉害,见婆婆要进屋,我赶紧拉上门,红着脸说少勇夜里太累了,想多休息会。

“瞧瞧,分开,反而好上了”摇摇头走了。

望仙嫂做饭,奶斩猪草,我从缸里舀水洗脸,问:“奶,少勇会不会弹琴?”

她斩草的动作顿了一下,“上私塾时他舅舅送他一架古琴,弹了一首《凤求凰》的曲子,他喜欢得不得了,一有空闲就拨弄,他爷说不务正业,摔断了。他又偷黄豆跟人家换口琴吹曲子,还到镇上乐器行偷笛子,他爷气坏了,干脆将他关到林中小森屋好几天,此后再没见他碰乐器”

“那之后什么样了,变得呆愣?”

“那倒没有,照旧比他二弟三弟奔腾,只是断了音乐的嗜好,直到把他送到白榆书院,他爷亲自压镇,把他关在藏经阁里读书,哭闹了七天七夜,才渐渐收下心来,自此一门心思钻学问,快赶得了他爷的脚”

“他成家较晚,是因为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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