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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5章 美丽的寡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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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他在一本正经地看书,我悄悄走到他后面,好奇地问:“喂,你真是属骡的?”

他转身,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脸,猛的一下抱起我,扔到床上,急风骤雨的展示他大男人的威风,连亲吻也省略了,突然,他所有的动作停顿,我凝着他的眼睛,眸中似乎并未潮起欲望。

他捏着我的胳膊,说:“不行,我不能害了你,从今晚开始,你已经不是我的母驴!”

“别找借口了”自始至终,我也没见那玩意儿充血过,我笑他:“哈哈,你就是个属骡的”

他倒也不恼,披上外套,走到书桌旁看书,看的是《朱子儒学》,这本书因翻的次数太多,表皮有些磨损。

这真是个奇怪的男人,但凡男人,被别人笑作性无能都视为奇耻大唇,他却像没事人一样,难道从小受儒学的熏陶,已经泯灭了欲望?

......

回娘家这天,公公将一封书信塞到我手里,说:“这是给你父亲的信,今儿你们走山道,香糯与布匹就不带了,改日我使人从大路送去”

婆婆拉着我的手说:“阿英呀,你真是个好媳妇,是我朱门对不起你,来日少勇续弦,要是还不能生,我着他再娶你回来,抱养个孩子,只要待他好,也是可以送老送终的”

都说婆媳关系难处,婆婆对苗英倒是不错的。

“奶,爷,大哥,我回来了”一个怯懦的声音,我转过身看向门口,是弟媳翠和,手里挽着个包袱,脸色很憔悴,两个月前她被婆婆赶到镇上二弟那去,朱家二子朱品尚也是个不待见妻子的人,嫌她长得太一般,把她当草芥。

他在镇上当民团教头,又娶了一个乡绅的女儿,生了个儿子,几次想回祠堂认亲,被公公轰了出去。

“怀上了?”婆婆问她。

翠和摇头,鼻子一酸眼泪滚了出来,跑进屋里趴床大哭,婆婆叹气,“又是个抓不住男人心的,你们啊,真该向那只黑蝴蝶学学”

我实在忍不住了,“娘,沈蝶也是您媳妇,少容私底下跟她成了亲”

“呸呸呸,她不配,莫提那个烂货,一提我这气就往脑门上窜,心口也疼……”婆婆按着胸口一副要犯病的样子。

晕,明明是你先提的嘛。

朱品仙怀里揣着休书,送我上路了,苗家寨在幕埠山西面,要翻七八个小山包,途中经过一座官庙,此庙早就断了香火,庙墙是黄土做的,日久被雨水泡垮了,大殿中瓦片房梁残垣满地,只有偏厦勉强能住人,看起来也不太结实,此时屋顶上正袅袅上升着炊烟。

朱品仙看着那庙宇,脚步顿了一下,又加快脚步朝前走,很急,仿佛在逃避什么,我在后面跟得气喘吁吁,嚷嚷着说:“喂,你慢点”

“等下我——”我驻足,从后面追上来一个女人,我认得她,婆婆口中的烂货,寡妇沈蝶,那朴素的衣服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胸前的玉兔跳得很是欢快,因为跑动,瀑布般的黑发已散落下来。

她喘着气来到我们面前,瞥了朱品仙一眼,脸上娇俏如花,将如云的秀发挽起来,用簪子别着,风含情水含笑的眸子看着他,娇滴滴地叫了声:“大哥”

朱品仙喝斥她:“别乱攀亲戚,我父亲从未同意二弟娶你这样的女子!”

沈蝶委屈得眼角滚下一滴眼泪,看着我,递过来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说:“这个社会,女人没有男人是没法生存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一品玉打造的,有几百年的历史,可换不少大洋”

“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送给我?”我纳闷地看着她。

她并没施粉黛,是个天生丽质的女人,珠玉般圆润的脸上浮上朵红云,跺着脚说,“哎哟,接着便是了,莫问那么多,就当是我把你当成最好的姐妹,这个村的人都看不起我,都误会我,只有你看着我会点头微笑,我感激你呢”

说完,她又瞥了朱品仙一眼,眉稍眼底是藏不住的爱意,盈盈的目光本来对男人很是有杀伤力的,可惜男人始终臭着一张脸,眉头紧锁,丝毫不对他假以颜色。

我好像明白点什么了,又不确定,按理说,朱品仙这样旧社会礼教下熏陶的男子,骨子里应该是极其正经的,不大可能跟寡妇搅在一起,脑中闪出的另一个念头,马上否定了这种想法,他从不碰妻子,也不恼别人说他□□中看不中用,不会真的有猫腻吧?

不要白不要,我接过美丽寡妇的一番好意,将男人拨到一边,独自一人朝前方的山路走去。

在拐过一个弯的时候,他跟上来了,拽住我,问:“哎,你是不是以为我跟她有么子?”

我扬了扬玉镯,“她送这个,明摆着是感谢我成全了她”

他黑着脸,“莫坏了我名声,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细爷果然没说错,掐死我那晚,你跟她干柴烈火去了……现在好了,你成功骗离婚,你鳏着,她寡着,正好凑一对!”

“懒得跟你说”他大跨步走到前面。

看着渣男挺得直直的腰背,我恨不得拎铁锹拍弯了。

走到一个小山沟,隐约传来哭声,我问他听到冇得,他只管一个劲地往前走,哭声越来越清晰,是女孩的,我拉住他,再次问他听到没有。

“你最好当作没听到”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鬼?”

“真胆小”他嫌弃地看我一眼,指着百米处黑压压的山林,“那是黑葬林,方圆百里的村庄,哪家有患了瘟疫的,就把人扔到那里,好多是还没断气的,那有间矮喇嘛屋,给喇嘛一个铜板,可以念经超度亡灵”

关于黑葬林的部分我记起来了,好奇地问:“梦游那次,你真的梦见跟喇嘛下棋?”

他怔了一下,实话实说:“没做梦,只是堵细爷的嘴”

“哪醒的,沈寡妇的被窝?”

“牌坊山”他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牌坊,在苗英心里,是一个震撼的字眼。

在封建社会里,为了表彰在“忠孝节义”等各方面突出的官员,当朝政府常常批准在这些人的故里村头,修建“功德牌坊”,借以号召人们以此为榜样报效朝庭。

野花岭村的牌坊山,有旧社会牌坊四座,分别为“忠、孝、义、贞”坊,山下分别建有“孝义堂”(男祠)与“贞烈祠”(女祠),由李氏宗族修建,记载野花岭村可歌可表的孝贞人物。

民国新牌坊三座,这是朱庄两任族长带头鼓励建的,主要旌表“孝、贞”方面表现突出的村民妇女。

两座贞洁坊,其中一个便是朱品仙的祖母朱方氏,她守寡三十年,把两个儿子拉扯大后,五十三岁那年服毒殉夫。

想着这些封建礼教下的种种,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无形的束缚总是杀人于无形,我记得娘家的村口也有一座贞洁牌坊。

经过一个湖泊,我将玉镯扔了进去,他瞪我:“不喜不接便是,做么糟蹋东西?”

“你真以为这是价值连城的A货,不过是地摊里淘来的仿真货罢了”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不识货的女人!”他哼了声,望了水面的涟漪处一眼,甩袖走掉。

……

回到娘家已到中午,我看到父亲在门口劈柴,他是个瘦削的老头,眼睛深陷,颧骨很高。还是清朝时的打扮,短褂长衫,戴着一顶黑色的圆顶帽,只是后脑勺没垂着麻花辨。

看到女儿回来,他并没露出欣喜的表情,只是纳闷地看着女婿,朱品仙示意我把公公的信拿给老人家看,他则恭恭敬敬递上休书。

母亲将我们迎进屋里,忙着端点心倒茶水,笑盈盈地问我回来有什么事,是不是怀上了来报喜,我还没开口说话,父亲走了进来,脸色凝重,把母亲叫了出去,两人一去就是半个时辰,我到灶房翻锅盖,看有没有吃的。

再回来时,父亲后面跟了几个叔婶,每人手里端着菜碟,碟子里盛着美味佳肴,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肚子真是饿了,碟子一摆上桌,我就狼吞虎咽了起来,见朱品仙杵在旁,招手叫他来吃,说自家人不要客气,他摆摆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母亲含泪看着我,我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太想女儿了,她更是悲从心来,泪眼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父亲看着我,像是自言自语般,“吃吧吃吧,喜欢就多吃点”

此时的我,全然不知道黑白无常就在不远处候着。

“阿爷,在我印象中,你是个又穷酸又抠门的老头,没想到这次这么开明,女儿真是没白回来,姐姐们都嫁出去了,以后就由我这个老幺孝顺你,我要像男儿一样找份活做,带着你跟阿奶吃香喝辣的”

刚嚼完一个猪脚,此番说豪言壮语时满嘴油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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