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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太子来救兄弟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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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监牢里,隔着一道铁门,太子公仪玉敛笑容清明,手上一招呼,便有胆小怕事的狱卒抖着手中钥匙将铁门打开。

进入这阴冷潮湿的牢房后,公仪玉敛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意欲逞凶未成的秦王,见他凝着眉,扭头看自己,手却依然没有松开那黑发。

视线在公仪玉方扣着木千青黑发的手上停住,公仪玉敛笑得丹凤眼折出寒光道:“老七,你可还记得父皇令你我二人一同审理此案?”

“本王当然记得。”公仪玉方笑笑,表情很是阴险,扔开了手下扣住的脑袋,“所以本王如今便是在履行父皇交代的任务,皇兄认为本王做的有什么不妥吗?”

“那老七可还记得本宫还是东宫太子的身份?”公仪玉敛微微笑,笑得寒意森森。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让门外候着的狱卒们都感受到了,只盼着这两位龙子能够好好说话,就算是要弄事,也千万不要在这儿弄,他们一个也违抗不了啊。

公仪玉方笑着没有说话,而那笑得狭长眼中阴狞异常,没有半分善意。

见了秦王这个模样,公仪玉敛落了落神色,用着一种苦口婆心的语气道:“就算父皇命你我二人同审此案,二人之间也有个主次之分,老七可也是如此认为的?”

公仪玉方听后,阴着眸子勾了勾唇角,负后的双手朝前伸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后说:“皇兄既然想要单独提审人犯,本王岂有阻止的道理。”

勾着那抹让人心中不舒服的笑容,公仪玉方最后再看了一眼床上趴着的狼狈人,然后才不屑地离开了牢房之中。

秦王走后,公仪玉敛挥退了门外候着的狱卒,走到草垫前,目中有些伤感地看了看木千青雪白的背上,蛛网一样密布的鞭伤。

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他的背上,听见他虚弱无力的声音道:“谢谢。”

太子有些寂寥地笑了笑,转身走去矮桌旁,丝毫不嫌弃地坐下,望着床上的人,说道:“你我多少年没有这么说过话了?”

这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得他现在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这个孩子以前是个很漂亮的娃娃,一双眼睛就算没有笑的时候也是莹莹亮的。

当初公仪睿风还没有发疯嗜兄夺位,还是祁亲王时,木千弦时不时也会带尘月回王府小住,王府中没有多少人在意这对住在偏僻小院中的母子,也没人知道这个粉雕一样的小人是祁亲王的孩子。

可是,他的母后是知晓的,母后薛氏尚未及笄便嫁与父皇,多年共处,对于很对事情的了解自然比旁人多得多。

比如那个一身清冷的女子,是江湖人称天药娘子的亦正亦邪人物,是公仪尘月的生母。

而公仪尘月还有另一个名字,木千青。

“兄长。”身披公仪玉敛的外袍,木千青觉得这么躺着说话很是不礼貌,遂忍着身上的痛,爬了起来,公仪玉敛刚想让他停下,不必如此为难自己,却已见他靠着墙直起了身躯。

那胸膛前开满的牡丹红烙,还有一道从心口出发斜向左侧的深深狰狞刀痕,让公仪玉敛忽地如鲠在喉,说不出半个字来。

还是低估了老七的狠毒。

“你为她所做,希望她能明白。”公仪玉敛皱起眉心,沉沉地仿佛叹息地出声。

“没关系,我只想看见她好。”木千青微微地笑起,温和的仿佛一身的伤都是旁人的幻觉。

公仪玉敛紧了紧喉,心疼地看着自己这个不被承认的弟弟,道:“我没有想过,多年未见,你对她的感情竟然越来越深。”

“兄长对太子妃亦是如此。”木千青笑笑,有些羞涩的意思,让公仪玉敛瞧着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相处不多的时候,真的十分让人怀念。

他还记得当时粉雕的尘月皱着可爱粉白的眉头,小手托着脸,一副沉思的模样。他那日凑巧去了偏院,瞧见了,便问他发生了什么。

小粉人看他一眼,悠悠地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软软的声音糯糯问他道:“兄长,你说若是终日思念一个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小玉敛当即傻脸了,他家小弟才多大,八岁有吗?居然就懂得相思的滋味了?不得了不得了,必须问清楚那人是哪家的姑娘。

不!应该先问清楚是男孩还是女孩,平日里缠着小弟的男孩实在是太多了些,而且一个个满脸的垂涎,真是让他太不放心了。

“小弟这是……”一边说一边斟酌着用词,小玉敛还没将一句话问完,便听小尘月说道,“哎,尘月真的很想她啊。”说完,小脸扬起,惆怅地望着碧蓝碧蓝的天空。

一朵绵云飘过,小玉敛终于问出了口:“……那个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小尘月甚是疑惑地看去兄长,嘟着嘴想了半天才说道:“他穿着男装……”

小玉敛脑海中天雷滚滚……

“……不过应该是个女孩。”转而,小尘月又捧着脸,看着地上搬家的蚂蚁,幽幽相思。

吓死人了!小玉敛抚抚心口,觉得小弟这一番话真是让他吓得不轻啊。随后又开始思考,为什么尘月说穿着男装又是个女孩这个深奥的问题。

“兄长,你常常进宫吗?”小尘月此刻又仰起了头,看着碧蓝碧蓝的天空。

“也不常,怎么了?”看去尘月粉雕一样的脸庞,一双琉璃色的眼睛清澈得仿佛山涧溪水,盛满了整个世界的澄清。

“哎,如果兄长常进宫就好了,就可以带尘月进宫去见见她了。”小尘月惆怅地叹惋着。

进宫……见她?那个身着男装的女孩是宫里的人?

等等,宫里能够不守规矩穿着男装的女孩似乎大概应该必定只有一人才对……公仪空桐?!

那个混世魔王?!

小玉敛十分震惊于小尘月如此的审美,再看可爱到人见人怜的小尘月一副痴迷不已的表情,他决定必须要好好地告诉尘月什么样的女子才是可以喜欢的,日后好娶的,什么样的女子只能远观,不可近识的。

于是,小玉敛非常牺牲小我,解救小弟地述说了自己与萧落情的纯真唯美爱情。

然后……小尘月似有不解地问道:“落情姐姐答应嫁给兄长了吗?”

“……”

那时候的一番对话,便在小玉敛的沉默中宣告结束。

而此时,阴冷潮湿的地牢中,相视而笑的两人都不复当初孩童模样,都变得温和谦逊,成了心中自有城府的人,相对着也不一定便完全相信对方。

只是都知道那份难得的兄弟情谊还在,只是都知道若是哪日敌对了也是各有苦衷,无需多做解释。

“今日之后,老七应当不会再来,你可以放心些了,等会儿我便让人给你换间牢房,只是苦了你还需要在牢中忍耐一些日子。”公仪玉敛有些愧疚地说道。

木千青笑笑,没什么所谓地道:“没关系,她能放心安全地做事便好,这点伤,我还受得住。”逞强的话刚刚说完,腹部的鞭伤便是一阵抽痛,皱眉忽地低下头去忍耐。

公仪玉敛见状要上前询问,只见木千青一手止住,半晌后慢慢抬起满额薄汗的头,苍白地笑了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浅色的眸有些幽幽地问道:“她,不,那个戏子会武吗?会伤害到她吗?”

原本紧张的表情被木千青这怪怪地吃味模样逗乐了,公仪玉敛无奈地笑笑,心道尘月如今不如以前坦率了,至少以前想念了便大大方方地说想见,如今是吃醋了却要死撑成关心。

“放心吧,就算那戏子会武,就算空桐绝世的武艺也不敌,还有个更为厉害的不像人的向南枝在暗中保护着。尘月不用担忧。”公仪玉敛负手站在木千青的眼前,温煦地看着他。

而某个躲在屋瓦上忍受了多日风餐露宿,只为保护不孝孽徒的曾经少师,向南枝大人忽然打了个喷嚏,搓搓手臂,深觉这次事件完了,必定要空桐想个办法把他弄到明面上去保护。

夜夜如此,实在太折腾他这副老身板了。

“……是吗,那就好。”木千青眼神躲闪,明知道公仪玉敛是在故意不告诉他他真正想知道的,却还是不好意思直接问。

“只不过,空桐今日的确是很宠爱那戏子,据说几日前还为了那戏子饶过了一干办事不利的侍卫,让人实在惊讶。”公仪玉敛略带调戏地看去垂着头有些落寞的木千青。

他见他不再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差不多了,道:“只不过据我从其他地方了解到,空桐正利用这个戏子的出处,顺藤摸瓜查到了南周去。看来这个戏子在空桐眼中,也不过是个饵罢了。”

余光再看去垂着头的木千青,果不出所料地瞧见了他唇角细细勾起的笑意,轻咳一声“咳咳”提醒人自己差不多要走了,就别沉浸在男女私情里,快送送兄长吧。

木千青回神,笑得脸色至少红润了一些,抬头望去公仪玉敛,温和地道:“兄长慢走。”

公仪玉敛温煦地点点头,心中其实有些不舍,因为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与尘月对话,朝着铁门走去,手刚刚碰上门,他又忽然停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去一直望着他的木千青。

他道:“对了,尘月,韩贵妃数月前从家弟韩横秋那里得到的安眠香,可是得你的引荐?”他有这一问,也算是突发奇想。

因为那安眠香他找人看过,没人瞧得出这香有什么特别的,而他却觉得这香必定有奇特的地方,否则不会让长久失眠,用过各种办法也不见效的睿风帝一闻此香便陷入深睡。

而尘月的娘是天药娘子,小时候并不知道这个名号如何特别,如今的他自然知道天药娘子是个使香用药的绝顶高手,而尘月作为天药娘子的独子,也必定是会一些的才是。

是以,他才想到了问尘月。

木千青一愣,随后明了地笑笑,冲着公仪玉敛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地说:“看来尘月多此一举了,兄长早有准备。”

公仪玉敛闻言,也冲着木千青一笑,笑得温煦,双方都读懂了彼此的笑意为何,之后公仪玉敛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离开了大理寺地牢,离开前嘱咐了狱卒为驸马爷换一间干净舒适的囚室。

坐在马车中,公仪玉敛托着下巴,幽幽地想父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夜不能眠的,而他又是从多早之前开始如尘月所言开始准备的。

想了许久,公仪玉敛承认,已经想不起来了。

又或许,只是不愿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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