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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服下药丸再昏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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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枝从屋中出来,先是回了自己的房一趟,捣鼓了许久,铿铿砰砰一阵声响后,他才又从里面出来,手里捏了一颗药丸,嗅了嗅。

心道:“应该没有坏掉吧,这可是我当初伤重的时候都舍不得吃的。”转念又一想,“不管那么多了,死马当做活马医,总之一定要让空桐恢复记忆才行。”

兜兜转转,向南枝再次回到空桐所在的屋中时,瞧见那人正呼呼大睡,桌上的饭菜一应解决了干净,连一点汤汤水水都没有剩下。

向南枝看得是心里憋屈,自己在这里为她担忧不已,又是捆人,又是找药,这丫头倒是好,吃饱喝足了,倒下就睡。

他走去空桐的身旁坐下,不是很温柔地推着她道:“嘿,醒醒,醒醒了。”

“又有什么事?都说了不认识你。”被人无故从睡梦中搅扰的空桐很郁闷,睡意还残余一些,偏是不愿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她刚刚好像梦到哥哥了,软玉温香的哥哥在她面前笑,然后拥着她,亲吻她的发,哥哥的身上还是那种又淡又轻的甜香,似兰又似莲。

可正当她梦到哥哥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就有人特别不识相地吵醒了她,害的梦里的哥哥一会儿就散了,那渐渐随烟淡去的笑容,她想抓都抓不住。

“醒来!”向南枝蛮横地将空桐拽起来,然后将药丸送去她嘴边。

空桐人的确是没有完全清醒,但是警觉却是片刻不松的,当那药丸送到她嘴边的时候,她立即一个横扫腿,将向南枝踢了出去。

向南枝没有防备,加之之前就封了空桐的大穴,以为她没有内力,就是一些花架子也奈何不了他。谁知道这人蛮起来竟然像是泼妇打人,根本不寻什么招式套路,直接将人踢下床。

向南枝这么不防间,一屁股摔去了地上,疼得屁股都开花了,捏着药丸还是不松,嗷嗷地叫唤:“你你你,你个臭丫头,真的是下狠脚啊。”

“别给我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空桐嫌弃地坐起身,又更嫌弃地用袖子擦去嘴上,这下子睡意是全没了,于是她在床上盘腿而坐,坐直了下望地上的向南枝。

“这是能让你恢复记忆的药啊!我是好心,你失忆了,连脑子也没了吗?”向南枝一下跳起,咆哮道。

空桐一手撑去膝头,托着下巴,闲闲地看着他,倒是一点都不恼怒这人说自己的没脑子,被一个本来就没什么脑子的人说没脑子,其实没什么可生气的。

这就好比被一个疯子说旁人是疯子一样,一点理会的必要也没有。

她气定神闲地打量了向南枝一番,见他脸上的怒气是真的,那眸中的关心也是真的,再看去他手上拿着的药丸,空桐皱起了眉。

就算再怎么认为这人说话是真的,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曾经相识,没有完全的解释说明那药丸无毒,她都不能全信了这个人,也不会吃下那药丸。

“我问你,你凭什么确定我是你口中的空桐?”

“这还用凭什么吗?我看着你从一个小葫芦长成一个大葫芦,从一个奶娃娃长成一个小狐狸,怎么可能看错?”向南枝十分不屑地说道。

空桐皱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小葫芦大葫芦,奶娃娃小狐狸的,她此刻深深地觉得如果她以前认识这个人必定是一生的败笔。

沉一沉气,空桐又道:“所以你口中的空桐是个男子?”她此刻所有的装扮都是男子,且喉间嗓音都做了修正,在旁人看来便应该是个男子。

可是这向南枝口口声声都是在叫她丫头,这空桐便必定不是男子。

“空桐是女的,你也是女的,你当我眼瞎的!”向南枝坐去桌旁,面对面地看去空桐,一副“这就想瞒过我,没门”的表情。

空桐手放下,眸色一黑,浅浅地笑起又问:“你怎会认为我是女子?”此刻还不是承认的时候,借着这个机会,尚可探几分虚实。

“别,你别这么笑,你一这么笑就是在想什么坏主意。”向南枝讪讪地冲着空桐摆摆手,见那双漆黑的眸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才无奈道,“我第一眼瞧见你的容貌便确定你便是空桐,回来后瞧了瞧你的喉间,那玩意欺骗欺骗门外汉还成,欺骗你南爷?哼。”

向南枝很是不屑地瞅了一眼空桐喉间的假喉结,其实的确做得十分逼真,但是好巧不巧,他落草为寇这些年,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见得太多了,旁人恐怕瞧不出,他自然瞧得出端倪。

空桐从他的口吻中也猜到了一些,摸一摸喉间,她忽然笑得很甜,声音也是甜得腻人:“那南爷,你将我掳来,莫不是要强压我做你的压寨夫人?”

向南枝浑身一抖,笑得心肝脾肺都僵住了,立马道:“小祖宗,您别吓我了成吗?”然后立即掏出药丸,哄骗道,“来,将这枚药丸吃了,吃了你就想起我是谁了。”

“你确定这药丸能治好我的失忆症?”空桐不是很相信地看着向南枝。

向南枝皱了皱眉,瞧了手中药丸一眼,心道当初前辈告诉他这药能解百毒,应该……是能的吧。

一看他的神色,空桐便知道这人自己都不确定,随即嫌弃的嘴角都下拉了,重新躺好,闭目又道:“扔了吧,打死我也不会吃的,你若是用强,我便叫非礼,若是叫唤无用,我便自尽。”

她如今已经找到了这个向南枝的软肋,知道了这人绝对不会伤害她,虽然出于什么理由,暂且不知,但是既然他不会让她死。

那么她的命,便是拿来与他对峙的筹码。虽然也只是口头恐吓恐吓,真到了关键时候,她又怎会拿自己的命玩笑。

向南枝见这丫头油盐不进,顿时气馁沮丧不已,一拍大腿,皱眉沉思,一定要想个什么法子,令空桐自愿服下这个药。

否则就算她记忆恢复了,届时知道自己对她动粗,就麻烦大了。虽然他也已经用了粗,不过那一刀劈在她颈项,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她一句解释都不听,直接朝他砍的。

向南枝咬牙苦思,看着床上那悠悠闲闲双手枕在脑后闭目休息的人,头就更痛了。从小他就拿这个丫头没有办法,他们三个人中,也唯有少寒能够对付她一二了。

只是如今少寒不在吗不是,而且据那公仪坷说少寒知晓空桐失忆的,既然知晓为什么不从中阻止或者想办法令空桐恢复记忆呢?

对了!公仪坷!

向南枝这么胡乱一想,便想起了一个被自己忽视的人,随即眼中乍现光芒,随后又是一眯,瞧了一眼床上躺得悠悠闲闲地人。

赫然起身,出门而去。

向南枝走后,空桐又睁开了目,幽幽地侧头看一眼门,抿唇想这人自己莫非真的认识,并且自己真的叫空桐,空桐是谁呢?

宫一目中茫然,望着床顶,一直等到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声音比较凌乱,脚步声似乎还不只一人。

她闭上眼,又重新装作睡去的模样,不予理会。

向南枝再次进来后,见空桐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也不怒了,反而笑着说:“空桐,你瞧瞧这人可认识?不认识我可就杀了啊。”

用这个人的性命要挟空桐,向南枝也只是赌一把,毕竟就公仪坷与那个古又所言,空桐四年陵南都城,与这个公仪坷极为熟悉,应该不会希望他死才对。

就算最后赌错了,空桐根本不在乎公仪坷的性命,也无妨。反正他早就想剁了这个背信弃义,不忠不义的小兔崽子了。

空桐默了默,听见嗯嗯啊啊的人声,还是选择睁目看一眼。看之前她只以为向南枝是拿那个古又或者黄善居来要挟她,本来心中还算淡定。

因为这二人,向南枝不会杀,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似乎与向南枝认识。就昨日古又那一声来看,就算向南枝不认识古又,古又也定是认识他的。

可这睁开眼一看,便惊得空桐瞳孔一缩,险些跳起来。那浑身上下被捆成麻花,跪在地上,口里塞了团破布的人不是风骚无比的公仪坷是谁。

空桐头下枕着的手紧了紧,强压下自己的震惊,随后问道:“这人是谁?”她看去向南枝。

“真不认识?”向南枝仿佛确定一样的再问,见空桐闭嘴不语,便笑了,“不认识正好,爷早就看这个人不爽了,当初若不是你,这个非嫡非长的人怎么可能承得了侯爷的名号。”

长刀搁在公仪坷的肩上,向南枝稍稍提起就要狠狠地砍下去,那公仪坷口被堵住,只能发出一点呜咽声,看着那刀光森寒,吓得桃花眼睁裂,脸色忽地煞白。

就在刀刃碰上肌肤的时候,空桐忽然翻身而起,短促一声:“慢!”像是磨刀石上的利刃只重重一下,忽地停住,发出那一声刺耳。

向南枝早有所料,下手留了余地,应着空桐这一声,那刀刃方方碰到肌肤便止住,只在公仪坷的颈项上压出了一条红红的印子,连血都没出。

可公仪坷的心脏都要吓停了,见向南枝的长刀没有真的把自己砍得头身分家,他两眼一翻险些昏厥过去。

方才向南枝重新回来,二话不说便将他口塞住,拖着他就走,当时他就又不好的预感,又进了一间屋中,瞧见床榻上躺着的熟悉的人,他便知道要完。

这向南枝不比乐少寒,他就是一个匹夫,一腔热血说好听了是英勇无畏,说难听的就是蛮横无脑。

果不其然,这人居然要拿自己的命要挟宫一,虽然不知他要挟什么。

“空桐不是说不认识吗?”向南枝笑得奸诈。

“你既然知道他是侯爷,还杀他,不怕惹来杀生之祸吗?”空桐端坐着,严肃地看去向南枝,开始有些为难了,看他这架势,好像真的是恨透了公仪坷的。

向南枝闻声后,鄙夷地看了一眼公仪坷道:“像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爷就算是杀一千个一万个都不怕。”

空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黑眸视线落去只有一双眼睛能够无声地跟她交流的公仪坷,心道:“瞧瞧你的好人品,真是走到哪里都被人嫌弃的份。”

却依然不能对他见死不救,况且她还想从公仪坷的口中知道哥哥如今怎样,是不是为她担心的寝食难安。

“药拿来。”空桐无奈地朝着向南枝摊手。

向南枝笑得奸计得逞,连忙将药丸放在空桐的手心里,见她放入了口中,随即咽下。

“臭丫头,总是蒙人。”说罢,向南枝伸手点去空桐颈项右侧的一穴,见空桐真的咽下后,才将公仪坷拎去一旁。

空桐心中怒火熊熊,本想耍点小技巧,却不想还是被这个向南枝看穿了,随后又瞪去公仪坷,见他猛摇头,心道:“摇什么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那个古又一样祸害人。”

然而她的怒火还没有烧多久,脑中仿佛炸裂的疼痛便令她无力再去思辨其他。

眼前一黑,她只能感受到无尽的空寂与痛苦,仿佛置身于地府之中,这份痛苦空寂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等她不痛的时候,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邙山山脚下,茶寮棚里,华镜瞧见一缕青烟直冲云霄后,神色一凝,立即翻身上马,朝着北襄而去,同时放出了一只早有准备的信鸽。

信鸽扑翅而去,那天际上的青烟也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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