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艳落归尘 > 81 重归于好账有异

81 重归于好账有异(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快穿之我的师尊不会这么可爱 闹心鬼小姐 青梅弄楼台,竹马戏近水 当水瓶女遇上双子男 陈言老套 若爱灼燃 绯色豪门,诱妻入局 腹黑龙太子的萌猪婆 十六岁少女 弃妃当道

密闭的室内,宫一牵着木千青缓缓地朝着床榻走去,走到了床边上,宫一却忽然用力,将木千青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纵是床上锦被绵软,可那一甩太过猛烈,木千青背脊还是被撞的生疼,疼的那一刻不自禁闭了眼,再睁开的时候,面前已经是宫一一张放大的、笑得欢悦的脸。

宫一双手撑在木千青的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依旧是那甜腻得让人联想到血锈味的声音:“哥哥喜欢韩横秋?”

她一脸无辜的问,就像是真的好奇才这么问的。

“没有。”木千青平静地答。

方才楼梯上,初初瞧见宫一这么模样时,他或许会因为突然,因为不适应而有些胆寒,但是此刻稍稍冷静,心中又是明白宫一为何突然这么奇异后,胆寒之意自然没了。

“那哥哥告诉宫一,为何许他留宿?”宫一忽然更凑近了木千青,两双眼睛此刻只是一指距离。她脸上的笑容全无,眼珠黑得像是星月皆殁的夜宇苍穹。

浩瀚却空寂,仿佛被其吸入的东西,不管如何挣扎都要永生永世捆锁其中。

宫一的黑眸太黑,木千青的琉璃眸太浅,两相对比,仿佛不同事物,不同世界的人。

她等着他的回答,可是他却在静了又静后,撤开了眸,侧头望着床榻里面的方向,木千青温柔和煦地回答:“只是让他留宿罢了,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哥哥还希望什么事情发生?”宫一贴近了木千青的耳轮,压抑着心里极端的怒火,用一种绵软引诱的声音问。

若不是知道他绝对不会与那韩横秋发生什么,他以为她此刻还只是这么轻描淡写地问吗?若不是知道他留宿韩横秋必定有其用意,他以后她现在还有心思听他解释?

“哥哥,你告诉宫一,你非要留在黔香阁,却不跟我走。是不是为了留下来铺排什么?”这个猜想她早便有了,只是一直都用一种无比信任的姿态不问罢了。

可是今日知道木千青留宿韩横秋,她愤怒了,愤怒之后是怕了,怕他会不会为了那要铺排规划的事,一点点地将自己也交付出去。

她觉得,木千青为了她,极有可能牺牲到这个程度,所以她慌了怕了。

更是恼了。

木千青动了动,又被宫一一手压住肩制止住,随后他不动了,想说的时候,却又被宫一抢过话去:“哥哥记住一句话,成了别人的宫一绝对不会要。”

“不管那一样东西我多喜欢,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为了我而牺牲掉自己,我绝对不要被别人染指过的。”

宫一话一说完,忽地松开了对木千青的压制,她站在床边,像一把冷刀,周身都冒着寒气,那眼风更是比冰刀还要渗人。

侧脸躺着的木千青,衣襟有些凌乱,当宫一起身后,他依旧那样躺着,过了许久,久得宫一心开始有些软了,木千青才慢慢地撑起身子,坐在床上,先是低着头,随后抬起,望着她。

那双眸清澈又深邃,倦倦的,柔柔的,然后木千青笑了,笑得很温柔地道:“千青一直都只是宫一一个人的,这个宫一放心。”

若说宫一的话霸道地不像是在对自己心爱的人说,那么木千青的话,便如同不把自己当作一个人来看,仿佛自己是一件物品,这个物品的归属,是宫一。

宫一眉心一皱,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刚刚被盛怒冲昏了头,说出了不经大脑,伤人的话。可是现在要她回驳自己的话,要自己软声说自己刚刚说过头了,她似乎又说不出。

她只是害怕,害怕木千青为她做的太多太过,而那些都不是她要的,她要他平平安安地在她身边,要他健健康康地同她白首。

这些,他可知道?

宫一一副委屈又纠结,心疼又坚决的模样,反反复复地变化,令得木千青垂头一笑,笑得还处在复杂心思中的宫一一愣。

他拉过她的手,将她轻轻地拉至床上坐下,坐在他的身边。

“宫一放心,哥哥不会丧失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这是他的承诺。

他对她第二个承诺。

“以后不许留宿他人!”听他这么说,宫一更觉委屈了,仿佛自己刚才的霸道言论只不过是孩子闹脾气一样,想一想,她又加了一句,“男的女的都不可以。”

“好。”木千青将她抱入怀中,揉着她僵掉的脸。方才又是笑得勉强,又是怒得克制,难为了这张小脸蛋,木千青心疼地想。

“现在宫一可以告诉哥哥到底什么事,要寻周大人了吗?”木千青柔声问道。

“方才你不是才说不认识周谨行吗?”宫一一脸就知道你在装的表情。她猜想周谨行与哥哥也有来往,不管间接还是直接,只是不知道这来往的深浅多少而已。

木千青疑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认识周大人了?”

宫一忽地从木千青怀中坐起,怒怒地瞪着木千青,随后又想起之前的对话,好像木千青还真没有直接否认过二人相识。

怒眸无奈地垂了垂,宫一又挨到木千青的肩上,抓着他的玉指玩,一边玩一边说:“我连日看账,发现黔西往年税收账目与实存有出入,却又不确定是否哪里遗漏了,便问了度支郎中。奎大人说这些账目都是六年多前所记,如今了解的人都已不在度支司。吏部档案又不许随意查阅,我便是想寻之前的人问问,也无从着手。好在听闻上一任吏部尚书周谨行是个过目不忘的,便想着寻他问问当初着手账目的人在何处,是否能够寻到一二。”

“只是如今周谨行在礼部,我又不熟,也不好冒昧地登门求问。”最后宫一又解释道。

木千青听完后,细思了一会儿,而后道:“哥哥明白了,周大人那里,哥哥会帮你联系。只是宫一可能解答哥哥一个疑惑?为何你认为哥哥认识周大人?”

宫一笑着抬头看去木千青,眼底的狡黠之色如狐:“这并不难,若是哥哥身处宫一的位置也能看出。”

首先,她认为木千青是有意引她走上仕途之路,那么之前余晨就血镯之事诱她参加采诗大会,便可看出,余晨与木千青是一伙的,一场戏若是没有双方的配合,要演的引人入胜未免太难。

其次,她去寻余晨那日,在文选司瞧见的绯红衣袍人,在后来的早朝上也确认了就是礼部右侍郎周谨行。周谨行为什么要去吏部,或许是看望往日同僚,可是为什么非是文选司不可。那日看来,文选司已没什么人,看望同僚说不通,那便是有事相商,而从那日的氛围来看,极有可能。

带着这样的猜测,宫一便不由不去想自己一举高中探花,不是榜首,既有为官的资格,又不会太过引人瞩目,是否有人在选试中做了什么手脚。

这么一看,周谨行去吏部的文选司便不言而喻了,而那日在乾坤殿外,一向为人爽朗健谈又不与人不快的余晨,面对重臣对周谨行的讥讽,为何面露刹那不快不甘,她也有了一些猜测。

所有的事实连起来,最符合的一条猜想,便应运而生。

那就是,周谨行与余晨可能有类似师徒的恩义关系,余晨为了周谨行而出手,与木千青做一场血镯的戏,诱她参与采诗大会夺取应试资格。

周谨行通过以往的人脉关系,在宫一最后的名次上做了些手脚,让她成为不痛不痒的探花郎。

当然,这些多数只是她的猜想,但是如今这个猜想至少印证了一条事实,那就是周谨行的确认识木千青,那么其他的,例如余晨与周谨行的关系也极有可能如她猜想所料。

“哥哥,宫一的猜测可准确?”一番说完,二人已经坐去了桌旁,宫一拿起木千青为她倒的茶,缓解长篇大论后的口干舌燥。

“宫一心思细腻,蛛丝马迹也能发出数条联想,串联成事实真相,这份睿智极为难得。”木千青微微垂着眸,淡淡地道,“只是在猜测没有被印证之前,始终只是猜测,宫一万不可被无端的猜测左右了行为。”

“哥哥放心,宫一还不会愚蠢到只凭猜测便擅自行动。”宫一道。

“嗯,宫一知道,哥哥就更放心了。”木千青笑得温柔安宁,像是瞧见孩子终于长大了,而感到欣慰一样。

宫一被木千青的笑容取悦了,自己便笑得更开心道:“今日宫一要留宿哥哥房中,哥哥不准拒绝。”不等木千青说话,她又道,“真想念胖叔的菜,哥哥自己坐会儿,我去问胖叔讨美食去了。”

说完,宫一便欢快地将门栓取下,开门出去了。

木千青依旧坐在桌前,冲着门口的方向笑着摇摇头,重新望回桌上时,视线一落,瞧见放在腿上的手指在不可抑制地轻颤。

他双手压在一起,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恐慌,闭上眼眸,沉着神色调整呼吸心跳。

方才宫一自信满满地一番分析述说,他听得胆战心惊,真的很怕,很怕宫一下一刻便猜出了所有,猜出了她的身份,甚至猜出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目 录
新书推荐: 仙尊的校园崩坏日常 我!患癌老登,专治碰瓷小仙女 协议离婚后,他失控了 终以不了了之 高武,被女帝狩猎,护道人你也杀? 荒年一卦,我在八零屯粮养娃 卷王?躺圣?世癫,解药? 清冷美人不演了,她在七零横着走 陌生亲缘 落魄千金被渣?我转身成首富家宝贝女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