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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欲查何人木宫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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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问你,他是何人?”

大殿之内唯留二人,睿风帝神色不太好看,他此刻眼风如刀,看着自己的儿子公仪玉敛,却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太子低垂着眸,平静地道:“儿臣只知他家住城北悦民坊,家中尚有一位哥哥。”说完后,太子顿了一顿又道,“父皇,儿臣仔细瞧过,他当真是男儿,绝无可能是她。”

“绝无可能?”睿风帝嗤笑一声,神色忽地变得阴沉,随后他不再看太子,高声说道:“去将陆天奇叫来!”含了些怒气。

公仪玉敛知道这是他父皇多年的心结,只得识趣地退下。刚刚踏出殿门口,便见了迎面走来的陆天奇,禁军统领,一身黑衣,浑身冷酷。

陆天奇见了太子,沉着地拱手低头,太子微笑颔首回之一礼,二人便如此擦肩而过。

乾坤殿内,睿风帝着人紧闭了殿门,一时间殿内变得莫名幽暗了一些,那灼灼明亮的灯柱此刻也仿佛是燃着幽火。

“朕问你,她的下落可已查明?”声音寒得像一把入了冰池百年的铁刀,寒气逼人。

陆天奇面不改色,多年来这样的问题睿风帝问得实在太多,就算初始他会战战兢兢,如今也早就习惯了这份压迫。

掀开黑袍,单膝跪地,面容沉冷的陆天奇道:“微臣该死,至今未得踪迹。”

一片墨色应声泼洒,那方更黑的砚台直直砸在陆天奇的额上,鲜红混着墨汁留下,陆天奇依旧不动分毫,甚至连眉宇都未曾皱过一分。

“未得踪迹,你自然未得踪迹,因为她就在这北襄城内,天子脚下,堂而皇之地出现,嘲笑你无能无用,四年不日不夜也一无所获!”

睿风帝阴森森地笑起,笑意里有些莫名的古怪,那双无波的枯井样眸中此刻掀起了风雨欲来之势,稍微警觉的人都会知晓,这危险将酿造一场巨大的灾难。

“陛下何意?”陆天奇震惊地抬头看去睿风帝,他不是听不出睿风帝话语中夺命的危险,可是更奇怪陛下为何会有这样的言论,莫非是陛下见到了公仪空桐,还是在这皇宫之中。

可是这绝无可能,宫中安危守卫皆由他负责,若是公仪空桐回来了,他必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何意?”睿风帝森诡地勾着唇角,平时貌若静湖从不言笑的人,忽然诡秘地笑起,是极为骇人的,便如现在的睿风帝。

不知为何,睿风帝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他稳稳地坐在龙椅里,平平的声音发号施令:“从今日起禁卫军统领之职,暂由社平担任,你给朕去查一个人。”

陆天奇心下一紧,看来陛下真的是见到了可疑人物,否则不会令他将统领之职都交出去。陆天奇沉下头,问道:“敢问陛下,是何人?”

“木宫一,新封的度支司度支郎。”睿风帝平静无波地说,眸中敛尽了所有光线,视线冷蛰地落去门口的方向。

“微臣领命。”陆天奇不敢多言,领完命,便自告离去,睿风帝没有出声,只是摆了摆手。却在陆天奇走到门口,那殿门徐徐敞开时,睿风帝阴冷的声音又传来一道:“若是依旧无法查明,你便无需回来见朕了。”

这是一道死令,陆天奇当即意识到。

却也只能坚定地回答一句:“微臣明白。”

出了宫门的陆天奇,愁眉苦思,没有注意迎面走来的人正笑着看自己。

“陆大人。”宋宽一声轻唤。

陆天奇抬头一看,眉宇又是一深,他认得出这是太子府臣,常跟在太子身后:“宋大人何事?”

“太子相邀大人,今夜戌时凤仙楼厢房中见。”宋宽磊落道明来意。

陆天奇沉默片刻,最后颔首应答:“请宋大人转告殿下,下官必定准时前往。”

“那么宋某先告辞了。”宋宽笑说,随后离开。

再说早前从宫中受封完毕回到黔香阁的宫一与余晨二人,一人喜笑颜开,一人神色闲闲,二人此时坐在沂水室中,三娘得知阁里竟然出了一个官员,自然是要来蹭蹭面子,也是一桩大喜事。

却被宫一三两句打发了回去,随后屋中静了片刻,余晨率先开了话头:“宫一可选好了府邸?可需要为兄为宫一无色几处好的?”

宫一笑笑不答,木千青温和地接过话:“府邸我已经为她选好了,只等明日住入即可。”

“哦?千青可真是个好兄长,那府中奴婢护院一干人等也都备齐了?”余晨笑着又问。

“人也选好了,只看宫一用着是否合意。”木千青温柔地看去宫一,似在等她的意见。

可宫一如今的意见便是没什么意见,她甚是无聊地瞅着杯中茶水,慢悠悠地道:“但凭哥哥做主便好。”反正她若是真有意见的地方,木千青也不会妥协。

木千青微启唇,还欲再说什么,似又觉得不妥,最后还是阖唇闭口。

余晨瞧着气氛莫名就诡异了起来,甚是不自在,何况如今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便不想参和在二人之间。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晨就先回去了,日后得机会,宫一可要带为兄好好参观参观你的府邸啊。”余晨笑着拱手告辞。

他离开后,木千青与宫一二人依旧静默着,宫一玩着杯盏,心里思索着事情,木千青望着宫一,心里也在想着事情。

当然,二人所思所想,必定非同一件事。

“宫一还在为入仕途而忧心?”木千青忍不住问道。

“不,宫一只是在想,当今陛下与宫一有何血海深仇,令得宫一每每见到他都止不住恨意。”她很随口地回答,像是说着这段料子不错的语气。

木千青神色一僵,宫一没有看向他,却还是察觉了他这一刹那的异样。她不动声色地等着木千青会怎么回答她,倒也不在意那会是真话还是假话。

其实,她也真是想要看看木千青会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这样她才能从中发现踪迹,不是吗。

“宫一很恨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为什么宫一两次得见陛下都止不住心中的恨意?”宫一放下了杯盏,转身面对着木千青,极为疑惑难解的模样,“难道宫一没有失忆之前有什么事是与这位陛下有关的?”

木千青看着宫一这双漆黑静默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揉了揉她的头,低了声音说话:“好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是时候告诉宫一有些事了。”

“哥哥请说。”宫一正襟危坐,一副认真的模样。

木千青微凝眉,慢慢说道:“四年前,睿风帝为了顺利登基杀害了你父亲,忠于你父亲的人舍命助你逃出,随后你被追杀无奈落入江中,被我救起。”

“我父亲是谁?”宫一沉声问。

“你的父亲受人敬仰,死于非命,我知你心中必定想要报仇雪恨,所以才带你重回北襄城中。只是如今搜寻你下落的人仍未放弃,所以为了你的安危。如今我还不能告诉你,你父亲是谁。”

宫一静默,木千青的话与她原先猜想的没有太大的出入,虽然如此,听完的当下,还是震惊。她凝眉侧目沉思,觉得木千青的话,她应该信的,但是心里那块疑虑一起,便由不得她忽视掉。

她还是犹豫,还是想要知道究竟她父亲是谁,纵是木千青说是为了她的安危而不告诉她,她还是想要知道。

“那么,哥哥可能告诉宫一父亲为何会阻碍陛下登基?”

木千青又揉了揉宫一的头,轻轻地回答:“因为你的父亲保的是启明公主。”

“启明公主?”宫一惊异一声,她不是没听过这个傲人的公主,先皇唯一的皇嗣,小小年纪文韬武略皆不输男子,尤以军事天赋极佳。

也确曾有人说先皇在位时,曾意属启明公主领太子宝位,但毕竟与礼法不容,且先皇当时正值壮年,无需过早立皇储。

木千青点点头,接着解释:“这朝堂中很多事,你如今都是隔雾看花,日后你便会明白为何,为何陛下如此残忍,为何哥哥希望你走上这条路。”

宫一默然,她不知道很多事,很多事她都心存怀疑,可是她很讨厌怀疑哥哥,怀疑木千青。

愁苦地闭上眼,宫一投入木千青的怀中,搂着他的腰,宫一忧愁地道:“哥哥,你当初为何不将一切都掩埋了,带着宫一去过山清水秀的日子。如今的日子,处处是看不清,宫一很不喜欢,就连哥哥……哥哥也……”

木千青轻拍宫一的头,搂着她的肩,打断了她欲泣的话语:“哥哥或许有事不告诉宫一,可是哥哥永远永远都在宫一身边,不离不弃。”

他也想带着她远走高飞的,有多想?做梦都想。可是他不敢,总会在海市蜃楼的梦里幻想宫一与他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然后又会在梦见宫一忽然记忆恢复后,惊恐地醒来。

奈何的确药力强大,纵是再厉害的医者,若是没有解药,也无法恢复身中奈何之人的记忆。但是世事无绝对,他总是害怕那无绝对的一天,骤然降临,令她更加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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