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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女儿大事葵水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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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采诗大会之后,余晨便自觉与宫一极为投缘,再去黔香阁也不找木千青了,每每寻着宫一而去,宫一躲他躲得烦不胜烦,最后也只能妥协,任他纠缠,只当身边多了一只声音难听又聒噪的鸟儿。

这日,宫一趴在后院的老槐树下的石桌上,一边仰头看着树上的几只鸟儿争食打架,一边拿起集市上买的蜜枣往嘴里扔。

她下巴抵在石桌上,眼睛朝树上瞟,枣核吐得满桌都是。身旁呱噪的声音不停的人,对于她这副被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样没有半点愧疚。

想是蜜枣吃得多了,胃有些不舒服。宫一停下给自己投喂的动作,头一歪,右边脸颊直接贴去石桌上,凉沁沁的,留了个后脑勺给余晨。

“宫一,为兄与你说,这如今当朝的中台令乃是内阁元老欧治,为人古板严肃不说,还非常的霸道,据闻就算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都敢直冒天子,指出天子的错处来。”

余晨说得津津有味,连日来的单口相声,他已将对宫一的称呼由原来的木小兄弟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宫一。

“他的门生多是文官,却也有一两个武官,如今在北境驻守,一个是史良宪,武艺高强且足智多谋,一个是贺崚驰,力大无穷且观察入微。所以说欧老真是当世大贤,不仅敢言人所不敢言,还教导出了这么多的国之栋梁。”

宫一听得心中绝望了,她一直以为这个海外归来的商贾之子应当是狡猾少言的人,却没有想到这么多话,还总喜欢八卦,还八股的老少不分,男女不限。

不管是内宫圣上的佳丽三千,还是当朝的百儒学士,他都能如数家珍,一一事无巨细地将人平生叙述给她听。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摸了摸微痛的肚子,觉得自己真的是耳胃都受到了严重摧残,胃是自己做的孽,尚可隐忍,可这耳却是无辜被他人摧残,是可忍孰不可忍!

却就在宫一准备走的时候,身后人忽地惊叫一声:“宫一,你流血了!”

宫一不耐烦地回头看去,便见余晨一脸震惊地指着她方才坐的石凳上那一抹鲜红,随即眉心一皱。

她做了这么多年男人,却也没有笨到不知道自己本身是个女人,也没有傻到不知道女人还有葵水一说。所以第一眼,宫一心中便道,糟了!

她要怎么解释着抹血痕,难道说她屁股流血?这……就很尴尬了啊。

正当宫一苦思冥想,想不出一个不错的解答时,那呱噪的、被宫一当作多日鸟人的余晨又开了口:“宫一,这天还没热呢,你怎么就生痔疮了?这病可大可小,你可不能马虎啊。”

“咳咳!”宫一猛然咳起,被自己的唾沫噎的。这余晨可真是强大,居然能为她想到这么厉害的理由,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瞧他一脸真诚,宫一平复了呼吸后,顺水推舟道:“近日饮食上火,难免体内火气重,让余兄见笑了。”宫一摆摆手,面上红润,约为尴尬。

她捡起一旁的几片落叶,便去擦那石凳上的血迹,红晕在脸上愈演愈烈。

余晨此刻心思倒是细腻起来了,他解下一件外衣,披去宫一身上,而后贴心地道:“既然宫一近日身体不适,为兄就不多做打搅了。只不过这沾染在身上的血迹,怕是惹人非议,未免宫一尴尬,还是披上为兄的衣服以作遮挡吧。”

宫一微愣,单手拉住披在肩头的外衫,懵然回神后笑道:“多谢余兄。”

“那为兄就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

这可能是宫一近日来对余晨最好颜色的一次相送了,不,之前宫一都是不送的。

看着人背影消失在尽头,宫一回头看去自己手中擦石凳染上血迹的树叶,脸色扭曲了。干站着不知如何处理这树叶,可不能让人瞧见了,否则必惹来一些风波。

最后,她顿下,在老槐树下挖了一个洞,打算把树叶埋进去。

木千青到后院来寻宫一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一个撅着屁股,身上披着一件别人衣服的宫一,蹲在树下,费力挖洞的模样。

“宫一这是在做什么?”木千青皱眉问,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去那件不该出现的衣服。

树叶埋进土里,宫一听见木千青的声音,转身站起,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略微尴尬地说:“没什么,埋点东西。”

“埋什么?”往日若是瞧见宫一这样忸怩神情,木千青定是不会再问的,可是今日不知是被宫一身上这件别人的衣服碍了眼,还是其他事情不顺了心,竟然执意问起。

“就、就一片树叶。”宫一手背去身后,扭扭捏捏地支支吾吾道。

“一片树叶你埋它做什么?”木千青轻笑着上前两步,见宫一似有后躲的意图,又抓住她的手臂道,“你躲什么?”

宫一没有回答,更是没有看去木千青的。那脸上的红云异常显眼,木千青很难不瞧出一些不对劲,强掰过她的身子,要看她双手负后藏什么。

“哥哥,别……”

这一声娇吟令人遐想,可木千青尚来不及遐想,便看见了宫一身后那抹令他也脸红不止的落梅之色。

“咳咳。”木千青也被自己的唾沫噎住了,松开宫一,平复好心情后,他悄声尴尬地说,“怎不回房换身衣服?”

“这不正准备要去嘛。”宫一又扭捏了。

“那、那便去吧。”木千青视线飘忽。

似乎察觉了木千青的害羞,宫一的忸怩便没那么忸怩了,她忽地觉得好玩,凑近了去瞧木千青的神色,见他躲躲闪闪,忽地又笑起。

忍不住调戏之心道:“哥哥可要陪宫一去换?说来,宫一还是第一次呢,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木千青别扭羞涩之余,也觉得宫一对这忽然的葵水是没有准备的,而他就算是再心细如发也不会将这些都准备得妥帖。

“宫一先回房,哥哥去给你备些东西。”木千青不敢看宫一地将话说完,便匆匆离去,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又低着头往回走。

看见哥哥因为她葵水而羞涩无措的模样,宫一心中大悦,连带的那一点点的腹坠痛感也消减了一二。

回到房中,宫一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在屏风后便犯了愁,这血流不止的,她要如何着衣啊,穿上后过不了多久怕是又要血染裤裆了。

没等宫一纠结出个苦果来,木千青已经推门而入了,他看着那屏风上卓卓人影,痴了神,站在门口便不动了,脸上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哥哥?”宫一是听见了推门阖门声的,她也听出了是木千青的脚步,可是为何哥哥进来了却不出声呢。

“东、东西我放在屏风上。”木千青语无伦次地将东西挂在屏风上,走向屏风的那段路,似乎还绊到了桌椅,发出一些声响。

宫一在屏风后笑了,没有想到一贯平静温润的哥哥竟然还结巴了起来。她拿过屏风上挂着的经带,揣测着应该怎么用,问哥哥是不指望了,怕是问了他都结巴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最后捣鼓一番,宫一终是从屏风后出来了。只是她心中嘀咕不知道那样戴对不对,日后得寻机会找个姑娘的屋中去“偷师”学学才行。

她出来后抬头一看,便看见了坐在桌前,背对着她的哥哥,心中又道:“还真是君子,非礼勿视啊。这么害羞的哥哥,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宫一走上前,从后面伸手环住木千青的腰,头搁在他的肩上,随即便感受到了木千青浑身僵硬。

她故意对着木千青的耳轮吐气说道:“哥哥,宫一这葵水来了,是不是说就是女人了,可以为男人生儿育女了?”

“嗯、嗯。”木千青僵硬地点头,宛如木偶一般的动作。脸上的绯红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宫一发现她家软香可口的哥哥,如今耳垂耳根,纤颈锁骨无一处不是红的,不仅红,还烫的很。

宫一伸手在他漂亮的锁骨上戳一戳,用一种疑惑又故作妩媚的语气问道:“咦,哥哥怎么这么红这么热啊,像只煮熟的大虾一样。”

木千青微颤着躲开宫一的手,头朝着反方向偏去,尽力远离宫一说话时倾吐的兰气。

宫一瞧着他这样好玩,心中大动,张开贝齿咬在他耳垂上,便听见木千青随即闭目,颤着修密动人的睫羽发出一声嘤咛。

“哥哥这般颜色真是看得让人十指大动,怎么办哥哥,若是宫一忍不住想要吃了哥哥应当如何是好?”宫一尽力柔媚地问道,环住木千青腰的手此刻探索而去,抚上了木千青的手,慢慢地摩擦着指尖与之十指相扣。

“宫一……”他想要出声制止宫一的胡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没有一丝威慑力,反而像是邀人入梦,催人更进一步。

在木千青身后作祟的人听见木千青这一声酥麻,随即停下了所有动作,半响后,大声笑起来,下巴抵着木千青的肩,宫一笑得一颤一颤的,不能自控。

再抱紧一分木千青,知道他当下一定被自己恶整得非常窘迫,宫一侧头一看,果然看见了那鬓发垂落下,唯美侧颜上一丝似喜似怒、似嗔似妥协。

狠狠地在那白皙脸颊上亲上一口,宫一忍不住又收紧一分手臂,欣喜若狂地道:“哥哥,宫一最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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