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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魁中王者时怀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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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风簌簌,寒雾茫茫。

清晨,鸢岚室伺候的少年如常敲响屋门,又如常没有得到任何反应,他叹气一声,推门而入。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少年皱眉快步到了窗前。

窗扉敞开,寒凉的空气冲淡了屋中颓败的酒气,少年神色担忧。

自从两月前,小侯爷从鸢岚室离开,便再也没有来过。也从那日开始,溪遥公子天天以酒度日,从前陪伴客人,尚会婉拒,如今是来者不拒,甚至主动求酒。

思索间,少年来到床前,隔着柔粉色的纱帐,隐约可见里面侧躺的背影,锦被随意地盖着,青色发尾撩人的露出床外。

“公子,该起身了。”

没有人回应,少年并不惊讶,只是平静地伸手撩开纱帐,入目素白里衫着身的人依旧背对着他,然后少年微微倾身,打算近些唤醒溪遥。

腊月梅花白映红,开到了深处,究竟是红还是黑,已经无法辨别,唯有寒冷中,那独一无二的暗香,昭示着它别样的盛开。

告诉少年,那是血。

大片大片的暗红血迹淌在溪遥的周身,沉静的溪遥闭目安详。他眉目依旧是妩媚的,只是唇色太白,肤色死气。

令惊恐不能言语的少年,冒出阵阵冷汗。

“啊!”

少年大叫一声跌落地上,地面冰冷的温度叫他清明片刻。夺门而出,仓皇地去叫主事的人,他连溪遥到底是生是死都不敢先去确认。

妩媚的溪遥终究是没死的,大夫说伤口虽深,却好在冬日体温低,血流过慢,没有造成必死的结局。

薇雨携着九儿在鸢岚室内,听完大夫的话,又吩咐九儿跟着大夫去拿药,才松一口气坐下,凝眸望去一旁低头尚有些哆嗦的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薇雨尽量轻声地问,不想再多吓到少年。

“奴、奴才幸忍,是贴身伺候溪遥公子的。”幸忍喘了口气,压了压心里的恐慌。

“别怕,你家公子现在没有大碍,只需要多静养几日便能好的。方才大夫的话,你也是听着的。”

“是。”幸忍脸色依旧煞白,可是眸中已经清明了许多。

薇雨侧头看了看平躺在床上的溪遥,这位公子亦是从小在千仙阁长大的,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怎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那手腕上的伤,明显是自己划开的,那沾着血的银钗还死死握在另一只手上。划的那么深,他究竟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又是心中有多痛多恨,才会这般的狠绝。

“你可知道你家公子近日遇见了什么事,才这般不爱惜自己?”薇雨回头看去幸忍,瞧见他神色一动欲言又止,便知果然如她心中所想。

为情而伤,因爱自残。

幸忍垂着头,除了一开始的神色微动,再没有其他表情,他沉默不语,显然是不愿在其他人面前说自家公子的是非。

薇雨心中赞许,对幸忍又多看了两眼。以前竟没有发现,千仙阁里还有这般懂得分寸的奴才。她瞧见了少年清秀的眉目,又觉得这样的长相不该只是奴才。

三娘可是从来不放过任何有美色的人。

“幸忍伺候溪遥公子多久了?”没有再纠结于上一个问题,现如今作为西院的管事,薇雨有权利了解西院每一个人的来历。

这一次幸忍没有沉默,他乖巧地应答了:“回薇雨姑娘,幸忍来到鸢岚室已有三月。”

薇雨颦眉,眼中带着一些疑惑:“那你之前是在哪一室伺候,为何我并不知这件事。”

三月前,薇雨刚刚接手西院的事宜,虽说幸忍有可能是薇雨接手前来的鸢岚室,但作为接手的管事,她不可能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幸忍并非来自东西院的奴才,幸忍来自林夕院。”此刻,少年已经平静的毫无波澜,从他口中诉说出的话,不卑不亢,又恰到好处的轻柔。

林夕院……

时怀梦!

薇雨震惊,双目瞪大看去面前的少年,这轻轻的年纪,清秀的面容,内敛的气质,竟是林夕院的时怀梦手下的奴才。

片刻后,稍稍镇定了一下心神,薇雨落下眸,开始思索什么时候千仙阁唯一的魁首竟然与溪遥走的如此近。

没错,千仙阁内有很多花魁,一年一选,大堂上宽梯旁的两千仙柱便刻了历年花魁的名字。

可是,千仙阁从三年前开始,便只有唯一的一个魁首,三年不变,而见过这位魁首的人,都知道他当之无愧。

薇雨曾有幸得见一次,只一个侧脸,却叫她毕生难忘。

他有一种饶是你学富五车也不可能形容的出来的绝美气质,而那容颜在那份世间罕见的气质下,竟也不会被忽视,反而极深地印刻在人的脑海中。

他的容貌是所有美丽的集合,就算是百花之王,到了他的面前,怕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余地。

那个他,是时怀梦。

除了绝对的美貌与气质,时怀梦还是一个极度神秘的人。

他极少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就连接客也与常人不同。对于其他的公子姑娘,都是客人自动寻上门来,可他时怀梦却是自己送上请柬给心怡的客人。

没人知道他的来历背景,却也没人敢随意得罪他。

曾有个胆大如虎的,未收到请柬便登门拜访,被林夕院的奴才拒之门外却用武力强行闯入。最后那人是被人抬出来的,双腿废了,双眼也瞎了。

众人震惊并且暗暗期待接下来的发展,只因那胆大如虎的人是陵南老郡王的嫡子,陵南王府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可是辜负众人期待的是,陵南王府不仅没有追究,甚至派了嫡长子公仪威登门,为自家二弟的鲁莽行为告罪。

这是怎样令人惊讶的结果,所以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得罪千仙阁的魁首,时怀梦。

等到屋中静的有些古怪的时候,九儿正好将药抓了回来,一一嘱咐着少年幸忍如何熬煮。薇雨一旁看着,瞧见幸忍极为认真。

她侧头看去床上昏迷不醒的溪遥,轻声问着旁侧的幸忍:“溪遥公子割腕的事,幸忍可送了消息去林夕院?”回头看见幸忍微愣的模样,薇雨又道,“药交给九儿吧,你快去快回便好。”

“多谢薇雨姑娘。”幸忍将药胡乱塞入九儿怀中,朝着薇雨一弯腰道谢,便匆匆出了鸢岚室。

望着幸忍小跑出去的背影,薇雨皱眉,心想这千仙阁的西院,日后或许还要有一些波折,因为林夕院那位。

当鸢岚室的消息在千仙阁传的沸沸扬扬时,栖暖室里,木千青正闲散地坐在一旁看着宫一读书。这个看倒真是扎扎实实地看,看得宫一好尴尬。

眼睛已经被书本上的字晃得眼冒金星了,却因为一旁微微笑的木千青而不敢松懈半分,就怕一不小心闭了眼,看书变成抄书。

那真是呜呼哀哉了。

“咳咳。”宫一轻咳两声,正试图挽救自己,“哥哥,你已经好几日待在栖暖室不外出了,难道没有什么客人点哥哥的名?”

“宫一很希望别人点哥哥的名?”木千青笑得清艳脱俗,悠悠地放下温茶,漂亮的琉璃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宫一。

宫一哽咽。

这问题问的真好,她答是嘛,说明她无情无义,竟然巴望着自己的哥哥献身于人,她答不是嘛,又莫名其妙,不然她方才为什么发问。

饶是宫一脑袋精明,此刻也找不到一个绝佳的答案,最后只得尴尬地自己引开话题:“哥哥不出门,宫一便吃不到珍馐斋的桂花食盒了,嘴总是馋的很。”

瘪着嘴,又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圆眼亮晶晶地看去一旁的木千青。

木千青低头轻笑,忍不住心中的怜惜,哪里不知道这是小丫头的借口,不过是耐不住性子看这些对于她来说极为无趣的书罢了。

“当真这么看不进去?”木千青温柔地笑问道。

点点头,宫一尽量让自己眼中的委屈再委屈几分,争取能够让哥哥心软到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用看。

然而事实证明,现实总是骨干的。

“那便看完这一章,用了午膳再接着看好了。”揉揉宫一的发顶,木千青不容拒绝地说。

“哥哥……”

“宫一听话,这些书虽说无趣了些,但是对宫一日后裨益极大。”轻声止住宫一的求饶,木千青眸中琉璃光色暗淡,藏着的东西深如幽潭。

因为木千青难得的严肃,宫一落下几分眼帘,心中知道哥哥有些事不会告诉她,而从哥哥与公仪坷的各种行为,她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去猜。

可是多疑的宫一啊,怎会是那样安于现状,甘愿被蒙在鼓里的人。

转过头去,接着艰难地看进书上的字。她知道自己如今知道不了什么,但是她自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寻找真相,此刻她只要乖乖的若无其事便是最好的。

午膳时,木千青如常吃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笑着看宫一吃得两腮鼓胀,或是温柔地为她擦拭嘴角残渣。

“再过几日,便是宫一的生辰了,宫一可有想要的礼物?”放一杯温茶在宫一的面前,木千青问道。

听到自己的生辰,宫一明显一愣,疑惑地看去旁边的木千青。

明白她这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哪日,木千青笑着解释:“十二月十二日,三九的最后一日便是宫一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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