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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道不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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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少爷!”

玄宁微微蹙眉,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马文才放大的俊颜,心下顿时升起一抹惊恐,加之站在两个快要吓晕过去的书僮,玄宁立刻扯开圈着她的一只手臂坐了起来,低头扫了一眼身上。

还好,还好。

这厢马文才早就醒了,见玄宁坐起,也若无其事的起身。

“纪…纪琊。”玄宁跳下床走到自家吓懵的书僮身边,放下她手里的一盆水,一把将她拉了出去,边解释:“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

这副场面,怎么看怎么像丈夫在外面偷腥被家中夫人捉奸的意思。

马文才看着慌乱的公孙玄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从马统手上拿过盆,洗了个脸,对他面色要多平静就有多平静,根本没有像公孙玄宁那样顾及到自家书僮的感受。

马统泫然欲泣:“少…少爷…”

马文才洗漱完毕,瞥了眼他,不搭理。

“少爷啊!咱们马家三代单传啊!您要我怎么回去和老爷交代啊…”

刚和纪琊解释完的玄宁带着书僮走了进来恰好听到这句话,惊脚下一个踉跄,好在被纪琊眼明手快的扶住了。

纪琊听了不由得也嘴角抽了抽。

马文才面色顿时漆黑:“你皮痒了是吧!?”

马统闻言立即跪了下去,哭了起来:“少爷,您不能这么想不开,纵使公孙公子长的好看,但毕竟不是女子,您可千万不能饥不择食啊!”

玄宁:哪里有豆腐?

纪琊:哪里有刀?

暗卫:好想杀了他!

这马统要是再嚎下去,整个书院的人就要被招过来了。

马文才冷声开口:“闭、嘴。”

当即马统就像是吃了闭口丸似的,收了哭声,垂头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纪琊望了眼自家主子,上前就将马统拖了出去,力道之大,速度之快,让马统根本来不及反应。

现在整个屋子内就剩下玄宁和马文才,玄宁扫了眼面前的人,也开始洗漱。

少顷,就已经打理好了,带学士帽走出来时,就看见马文才还坐在外面,皱眉不搭理。

“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害羞的?”

正要跨出门就听到马文才从身后传来这么一句,脚下微顿,也不回头:“文才兄昨晚行径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断、袖!”不待回答,便快步离去。

这种可以说别人是断袖的感觉,尤其是说马文才,真的是太惬意了。

远远的就看到去上课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才靠近就见祝英台猛地回头一手勾住梁山伯的手腕,死死的盯住了玄宁,面色不善。

自从上次直接道出祝英台的身份,加之和梁山伯走的近了,祝英台便每次见到她就是这副防备的样子,她们之间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

“玄宁,早。”梁山伯看到缓步走来的公孙玄宁,扬起了一个亲和万分的笑。

公孙玄宁点头回以微笑,月白色院服在风中飞扬,广袖翩翩。

正准备走上去肩上突然一紧,瞥头望去,马文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边,一手搭在她肩上,面无表情,但捏住她肩膀的手却特别的紧,紧的发疼。

玄宁淡笑:“文才兄,放手。”

他是看到祝英台和梁山伯亲密无间,吃醋了?

“我记得我昨晚说过,让你离梁山伯远点。”

公孙玄宁侧目而视:“文才兄未免管的太宽了。”言罢,拿开肩上的手,朝食堂方向又去:吃饭。

现在的公孙玄宁坚信马文才还处于发疯状态,王蓝田和秦京生本上前和马文才打招呼,但见其周身气压太低,都不由对玄宁投以同情的眼神。

到课堂时,玄宁刚准备坐到荀巨伯边上就被马文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拉到第一排,他从前的那个位置,冷冷的瞥就眼王蓝田,就见他如梦特赦般转身就走。

公孙玄宁又坐回了那个位置,下意识的,又妥协了一次。

已经习惯上课和梁山伯唠叨的公孙玄宁这次没了说话的对象,一上午下来嘴巴都没张开过,手下的琴弦却拨的特别快。

一曲《寒宫》,本该凄婉,却被她弹的杀气腾腾,却也难掩其琴技,惹人侧目。

山长夫人按下震动的琴弦,望向公孙玄宁,柔声道:“操琴者心若浮动,琴音必转。玄宁,你拨琴急促,此曲却弹出了怒杀之意,可是心下有事?”

公孙玄宁瞥了眼看好戏的马文才,起身一礼:“学生并无,只是想试下《寒宫》其它情感的转入会如何,没想到会是这样。”

“既是如此,你便细弹一遍可好?”

玄宁默,缓缓入座,勾琴许许,琴音袅袅,果真没了刚才那股子劲儿,连弹琴的人都柔和了不少。

……………………………………………………

端午即来,在此之前的品状排行也出来了,竟是公孙玄宁和梁山伯,看着高挂在两边的名字,玄宁下意识的朝马文才看去,果见其满是不甘。

心下微拧,她以为挤下了祝英台,这个位置就会是马文才的,没想到,谢道韫竟然没听她说的,依旧坚持给了她。

如今马文才和祝英台的表情当真是一模一样。

当天夜里马文才就提着弓箭走了出去,经过告示榜时恰好碰到了去和谢道韫道回来的公孙玄宁。

“你去哪?”玄宁伸手拦住了马文才。

马文才冷冷的看了眼她:“我去杀了梁山伯。”

大晚上的去杀梁山伯!?他疯了?他本来就是疯的!

玄宁凝眉道:“为什么?”

马文才一低头就望进就玄宁漆黑的眼里,心下那种猫挠的感觉又升了起来,转头不再看她。

“他梁山伯一介平民凭什么高居排行榜?”

玄宁道:“就是,他凭什么高居排行榜!?”

马文才被玄宁这句话弄的莫名其妙:“你不是和他玩的很好么?”

玄宁反问:“你不是说我和他走进就后果他负么?”

“你!”

玄宁叹道:“回去吧,大晚上的,杀人不如睡觉。”

话落间,马文才挽弓搭箭,离弦而定,梁山伯的布榜就落了下来。

“幼稚。”玄宁低声细语。

“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你果真是明事理的。”

次日,书院一行人都在书院门口送谢道韫离开,如同她来的那日,门口站满了人。

和山长及山长夫人话别后,谢道韫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身月白院服的公孙玄宁,温和的笑着点头:这一去,怕是再见也难了。

“令…谢先生留步!”玄宁突然叫住了她。

众目之下,玄宁从广袖中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血玉,在手中紧紧的握就一下,快步下了台阶,走到谢道韫面前。

“令姜,此去一别,还会再见,此玉佩我赠与你,执此令牌将来定能寻我。”

谢道韫低头看着手中的血玉,看着玄宁:“万自珍重。”

众人虽然有预感这身份不明的公孙玄宁非富即贵,但见她出手就是一块价值连城的血玉,无不咋舌。

谢道韫走了,不一会儿众人皆散去,玄宁看着走远的官轿叹了口气。

“别看了,纵使你再倾慕她,今后她也是他人妇。”

觑了眼有些幸灾乐祸的马文才,公孙玄宁无奈。

“文才兄,端午可回去?”

马文才不明所以,摇头:“不回。”

玄宁道:“那正好,我也不回,就有劳文才兄带在下杭州三日游了。”说着笑了起来。

马文才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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