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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四十七章 皇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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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众妃来皇后处请安之时,原本众人因此前王府之事不愿多来含凉殿,后来见圣人对皇后越发亲厚,也就不敢怠慢,每日晨昏定省。

而现在东宫的太子妃以及在后宫的皇后王氏,对王府之事都绝口不提。只当做此事未曾发生过一般,任何事都不曾改变半分。

皇后拿着冬日各宫用碳的账簿,正色道:“前些日子,闻美人来本宫这里告杜昭容私下克扣了紫兰殿冬日的银丝碳,为了避免有所偏偏颇惹非议,道本宫偏帮一方,故而将众姐妹召开共商此事。”

众人皆知杜昭容向来亲附皇后,若是皇后私自断了,不管如何结局,宫中定会传闻皇后包庇杜昭容。皇后的地位本来已是岌岌可危的,自然也不会允许这般的事情发生。

皇后拿出账簿,作势翻了几页账簿,扫了眼坐在下首的众妃道:“冬月腊月元月,此三月乃是宫内供碳之时,银丝碳按开国文昭皇后拟旨,九嫔以上一日领两框,而有皇嗣者一筐。其余众人,两日一筐。”

高祖开大魏,但当年高祖眼界不过一般,在位期间所做之事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二子反而更得圣心,高祖在位三年就退位于太宗。而高祖称帝之时,其妻段氏早殁,称帝后也未封皇后。故太宗后文昭皇后,才称得上是开朝第一人。

宫中明细,由太宗后文昭皇后拟定,文昭皇后与太宗三十年鹣鲽情深,对后宫诸人莫不宽待,故而这后来的几任皇后都不敢轻言半句,明德皇后佟氏更是将文昭皇后的话奉为经典。

“杜昭容一日可领三框银丝碳,而闻美人两日不过一筐。闻美人,那你说一下,大皇子已经开府,这剩下的三框银丝碳可都在杜昭容那里,杜昭容竟然会贪你的这些银丝碳?”

闻美人被皇后问的不知所措,准备好的辞藻皆忘完了,满嘴说的都是“这、这……”显得笨口拙舌,一副慌张的模样。

杜昭容见局势往自己这边来,上前进言道:“娘娘,闻美人进宫不过数月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依臣妾愚见,许是被人教唆了。”

闻美人不过是个纸老虎,杜昭容最是捧高踩低之人,邓昭媛也曾吃过她的几次亏,故闻美人尝过的委屈何止这一样?她不过是瞧着皇后式微,杜昭容是个木鱼脑袋,故意恶心人,讨好佟徐二妃罢了。见不讨好,闻美人跪了下来,连连称罪。

皇后摆了摆手,似不愿在多谈此事,扶额道:“罢啦,念闻氏是初犯本宫就不多计较了,尔等散了吧。”

时辰不早了,众人各自散了,留下佟德妃、徐淑妃、邓昭媛三人与皇后商讨六宫诸事。明眼人已经是看出来这说的是后宫的琐事,只怕后面就是朝堂的了。皇上虽表面对皇后无什么不同,但这宫中的许多事都是由她们三人分散了皇后在后宫中的权力,却都是在波澜之下进行。

皇后品了一口茶,想起了方才在平就殿发生的闹剧,无奈一笑道:“说来好笑,这事竟与前日在御史台发生的事相差无几,你们说对不对。”

邓昭媛听皇后无缘无故提起御史台,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在自己面前说什么,低头称了是。皇后见邓昭媛的模样,也就知道自己做的她倒也看在了眼中,好似想起了什么,问其他三人道:“御史台御史大夫李官人本宫倒觉得挺耳熟的。”

徐淑妃听到皇后是等着自己说后来的话,这屋内坐的四个人,只怕除了皇后之外,其他三人都是靠向帝皇了的,也只有皇后一人不知。还是纵然皇后心中已经了然了现在的处境,却也无力甚至是无意在改变什么?

“娘娘莫不是忘了,李官人曾在宫内供职,化名李良生。”佟德妃瞧见有几分闪躲的邓昭媛与放空的徐淑妃,接下来了皇后的话,不然场面太过冷清。

皇后也才好像是想了起来,连连点头称是,道:“是了是了,李大夫在宫中待了约莫两三年的样子,与邓昭媛走的甚近。”

念锦脸色已经有几分难堪,不知道皇后到底知道了多少,又若是皇后都知道了,一旦此事众人皆知,皇上又该对邓李两府如何。她的脸色有几分难看,冷场了一会才道:“李大夫当年乃是奚宫院的御医,奉命行事。”

看着邓昭媛的咄咄逼人,皇后的嘴角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意,平和道:“本宫自然没有恶意,就是想问一下昭媛还记得李大夫不?李大夫在昭媛面前侍奉数年,未说功劳,也有苦劳的。”

这般的心平气和与邓昭媛的惶恐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是皇后还是太多疑,还是邓昭媛欲盖弥彰。皇后此意已经明了,是威胁邓昭媛知道二人之事,让其莫要在王奏之事上多做纠结。

邓昭媛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低眉看不清神情,言语间有几分害怕。“臣妾当然记得,娘娘安心。”

李绩,邓美人心向往之,却只能徘徊在原地。现在是皇上与李绩交好,与她又是想一起搬到王府,才对二人之事视而不见。若是哪一日也像皇后一般与帝皇站在对立面,昭媛邓氏亦或是邓三姑娘,终究会成为邓府、李府的软肋。

一些小事,皇上会跟邓昭媛在清平殿说。但是后来,一些私密的事,会在一个龙船上进行商讨。比如,皇后好似知道了邓昭媛与李绩两人的私情。

“皇后怕是知道了李大夫、李大夫……”念锦到现在也不知常澈对此事究竟是怎么想的,也不敢多言什么。

常澈听了邓美人的话拊掌大笑:“秒的很,妙得很,正好在想如何行此事的时候,皇后倒自己乱了阵脚。”

帝皇回首,看着曲江池上的波光粼粼。自除夕之日起,皇上总是在曲江池边一个废弃的龙船上召见邓昭媛。此龙船隐于林间,若不仔细找,还是找不到的。

“归子,可有人瞧见你来了?”

一声轻唤,卫思归穿着一身青衣走了出来。他拿着一柄折扇,姿态万千,惊醒了满池的睡莲,回禀道:“未曾有人瞧见臣,倒是有人监视到了陛下与邓昭媛。远远的察看了片刻,就走了。”

暗卫的首领,当日能将突厥王病重的消息传回京,今日自然也能让有心之人瞧不到他。靖江王几句言语之间,改变的却是多少的局势。但是这样的一人,却将满腹的爱与恨都交于了圣人。常澈常感慨,幸他是帝皇,是卫思归效忠之人。

“王奏占人良田一事,暗卫以查明,陛下请观其变。此事,无须我们在从中动作手脚,自然可破。”

说话间,卫思归取出了腰间的玉笛,其声悠扬婉转。引子起,晨雾依稀、楼台亭阁、小桥流水恍若在眼前。此曲韵味深长十月吴山晓,梅花落敬亭。

“归子,你可想去姑苏?”

靖江王一愣,停止了吹笛,回头看着帝皇带着几分犹豫的神色,一笑摇了摇头。朗月当空,卫思归立在船头,远处有一人着黑色劲装,拉着满弓对着皇上。

突然远处传来叶子发出来的一阵尖利的叫声,他们二人都神情紧绷。卫思归将皇上护在身后,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道:“小心!”

一时,一支不知道从哪里的箭射过来了,靖江王将皇上反手一堆,箭钉住甲板之上。皇上的心提了起来,连忙上前看卫思归,卫思归表示无碍。

转瞬间,又有两支箭射了出来。卫思归牵着皇上快速朝右移,眼神凛冽“三箭齐发”,第二支箭是朝皇上射过来的。第三支箭却是朝着卫思归,此刻他满心都是在皇上身上,自然是看不见第三支直往心口的箭。

“归子!”皇上的一阵惊呼,将卫思归推开,箭射进了他的手臂之上。

卫思归迅速反应过来,看见皇上伤口上面的黑血,撕下了衣服上面的布料,绑了起来,不然毒血往上流。看着皇上的嘴唇有点发白,他连忙跟他说话:“阿澈,阿澈,你醒一醒!”

皇上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见卫思归脸上焦急的表情,内心松了一口气。“归子,这次你是真的不能去姑苏了。”

乾德二十三年,常澈弃了卫思归。这回,皇上却救了靖江王,这里面的恩恩怨怨,可是就这边随风而逝?

暗卫副卫上前禀告:“王爷,刺客已经伏诛。”

卫思归手有几分颤抖,说话已经有点不清:“周围全是暗卫,去还让刺客进来,领罚吧。”有几分发乌的血不断往外流,卫思归连声音都开始抖了:“今日、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三支箭,第一支是故意警示卫思归与皇上;第二支,也是故意的,为了让他们两个人闪开这把剑;第三支,就是唯一一个涂毒的,射向卫思归,未得就是让皇上中箭。

后来的事情,皇后的眼线并未看见。他瞧见的光景,就是皇上与邓昭媛私会曲江池。

“皇后,奴婢亲眼所见,皇上在龙船处候着邓昭媛。离得较远,奴婢未能听清二人说的是什么。”太监偷偷瞧了眼皇后,生怕她生气怪罪自己。

皇后拿手敲了敲桌子,发出“咚咚”的声音,好似在思考什么,只是她的神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第二日,御史台御史大夫李绩往两仪殿递了折子,弹劾王奏占人良田。而皇上此前责问的刑部也都查的清楚,大理寺录到的证据是邓培风,因为那老妇恰是南蛮之乱中丧命的功臣钱树之母。王奏将心思竟然动到了皇上赏赐的东西上头,实乃罪大恶极。

李绩借机进了内殿,里面弥漫着浓浓的药味。靖江王正在伺候皇上服药,李绩有几分心急,道:“陛下?”

两人抬头看见李绩,皇上准备说什么,靖江王抢先道:“陛下无碍,今日你递上来的折子已经过目了,就按照你说的做。御史大夫,你要记住,不可让人心浮动。”

李绩看皇上虽然脸色有几分苍白,但是精神气还是好的,也没有再久留。看见李绩一走,皇上没有忍住,一口黑血吐到了地上。靖江王有几分不忍心,却是在安慰道:“毒血吐出来,就无碍了,这几日的折子,我来批吧。”

皇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靠在卫思归的怀中,点了点头。

太子妃王丽质听闻王奏之事大病一场,养病东宫避世。常宪与王丽质虽自幼相识,自成亲以后却一直吵吵闹闹,太子见王府犯法,向皇上请旨废太子妃之令,直言“罪臣之女,何来来母仪天下。”

圣人对废太子妃一事,未多说,虽然压下了折子,却并未指责太子,并未明确说明该如何做。皇后见此事难料以太子妃病重去了东宫一趟,若是此刻,太子妃真的被废,王氏的筹码就越来越小了。

谢清容觉得太子妃之位已经在握,为了彰显自己的风范,对太子妃倒是百般慰问,不见往日的丝毫怠慢。谢清容之父谢冰也是因此连连升迁,不过两月就是太子中书舍人,甚至私下已经有人呼起太子妃父。

皇后来东宫的时候,谢良媛正看着药碗犯愁。她见皇后来了连忙上前,满脸忧愁的说起来了太子妃的事情,道:“母后,姐姐不肯吃药,幸亏来了,也好规劝姐姐,莫让太子为朝政尽心尽力之时还要顾念姐姐的身子。”

进了东宫后许是有人指点,皇后斜眼看谢清容,穿着打扮不似之前在清思殿那样刻意模样孝惠皇后,倒越发与朱婕妤相似。皇后想起朱婕妤就觉得心乱,正是这个朱婕妤,弄得自己与常澈的关系江河日下,纵然现在她对后宫中的许多事都一忍再忍,却都回不到当年的时光。她摆了摆手,不愿去提这些。

“你有心就好,且退下吧,本宫去瞧瞧太子妃。”

谢良媛捧着药,上前继续规劝道:“姐姐嫌这药味道大,但良药苦口利于病,母后还是让姐姐喝了这药吧。”

太子妃年少就不喜药味儿,每每都是要人哄着才肯吃药,现在诸事不顺,她越发显得娇贵,每日谢良媛都是怎么把药拿过来,又是怎样拿走。

皇后听见里面太子妃的咳声,不愿再与谢良媛纠缠,就开始往里头走,见谢良媛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看着她大腹便便的样子,冷语讥讽道:“怎么,你还怕本宫加害太子妃不成?”

谢良媛忙惶恐连连称罪,又说让皇后把药拿进去,她点了点头,冬平上前就接过了药。太子妃见皇后来了,身边终于有个说话的人,往日的那些话都是忘得一干二净,满心的都是感动,连忙唤其姨妈。太子妃的寝殿里面熏着浓浓的檀香,一开门倒把药味掩盖的分毫不便,皇后只觉得扑鼻,掩了口鼻。

太子妃见皇后不喜欢这气味,连忙推脱道谢良媛,忿忿道:“谢氏知我向来不喜这药味,表面上百般恭顺,太子见了,就更不愿意来我这儿了。”

皇后忍着气味上前,劝道:“你也该改改你这性子,当时在平就殿闹了一顿,到现在被别人拿去说太子妃不是体统,不懂尊卑。”

不过是平就殿口,太子妃抱怨了皇后两句,此事也被朝中之人拿去大做文章。

谢良媛看着已经被关上门的太子妃寝殿,确定里面的几个人定并不会听到她现在要说的话,这才对身边侍女道:“你去外面守着别人闲人进来,就说是皇后说的。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是敢多言半句,就没命,知道么!”

那侍女被谢良媛说的吓得直哆嗦,连滚带爬的出了去。谢良媛看着空无一人的正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

“自己如果想在东宫长久,可以靠的从来不是太子。如今唯有此计,太子滥情,并不可信,只有给皇上取信,才能保自己,才能保谢府。”

谢良媛靠在离主位旁,太子妃最不喜药味,所以弄得是更浓郁的熏香,但并不能保证可以掩盖住血腥味,如果被皇后发现一切就是谢良媛的过错。所以她只能在最快的时候做完这个孩子,世事难料,谢良媛亦不能保证这以后的一切。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怜腹中子,没体验半分人世间的美好,只愿你下世莫要再做皇家人。一闭眼,谢良媛朝自己的腹部锤了一下,明显感觉到腹部的痛,但她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下手却越来越狠。

直到谢良媛感觉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少,好像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察觉不到疼痛,脑袋里面想起了当日在醉洛阳邓昭媛说的话。

“如果想真正的富贵,太子妃必须废,你肚中的孩子不能留,就算到最后太子被废,你也会是个王妃,不敢有人轻视你。这是皇上的圣旨,没了太子妃,你就是太子妃谢氏。”

谢良媛满脸虚汗,没有力气再捶肚子,手放在地上,感觉到了地上的水渍,大魏朝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并没有察觉到发生的一切,她终于一行清泪落了下来,为了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儿。

太子得信知晓皇后来了东宫,他虽不喜太子妃,但皇后是他名义上的母后,不管如何他都要来一趟,以表孝心,太子放下怀中的新宠连忙跑了过来。门口只见谢良媛的贴身侍女侍女守着门口不见他人,太子连忙上前询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侍低着头,想着谢良媛的吩咐,不敢多言半句,道:“皇后娘娘让奴婢在门口候着,说是有事要与良媛道。”

太子点了点头,只是奇怪为何让谢良媛的侍女守在外头。他推门一看血腥之味铺面而来,谢良媛躺在血泊中,靠在柱子上奄奄一息。太子震惊,不过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谢良媛在太子妃的寝宫,活生生让人打了胎。他想上前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孩子是不是真的保住了,见谢良媛满脸大汗,一脸惨白,只觉得渗的慌,不敢太过上前。太子不做他想,发狠踹了正殿后面的屏风。

冬平听到了动静,开门就看见太子怒气冲冲的过来,屏风已经是摔倒了地上。太子见冬平,想着殿内没有其他人,这事只能是她下的手,猛的一踹,冬平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发痛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言语。

王丽质看见太子进来了,还是第一次病中来了,刚刚还未开心,就看见他一脸怒容。王丽质想到太后对自己嘱托,这些时候自己要服软,柔柔弱弱低眉,娇柔道:“殿下怎么来了?”

太子想到太子妃平日在东宫作威作福惯了,也就由着她算了,现在竟然在东宫公然行凶,明显是不把自己这个太子放在眼中。他越想越气,一巴掌扇到太子妃脸上,啐道:“贱婢!”

王丽质一愣,就扑到皇后怀中大哭道:“舅妈,你看他平日都是这样待我,我还千忍万忍,如何还能再忍!”

太子见王丽质这个时候还仗着皇后作威作福,指着她的鼻子吼道:“王丽质,你这个太子妃,我是废定了!”

皇后训斥道:“胡闹,谁说废太子妃的!”

太子素日就不喜欢王府,从下就是孝文皇后带着就已经是顽劣不堪,今日皇后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中,更觉得高人一等。“母后好手段,把自己在后宫里面的那些招又搬到了我这东宫来了,若不是儿臣瞧见了,过一会,东宫里面也要有人溺在曲池了!”

虽是太子的随口一说,但皇后却不由的想到了当日溺死在寻芳池的钟美人,神色变得有几分闪躲。

冬平听见里面朝的厉害,忍着腹痛进来了,禀告王氏姑侄外头的情形:“娘娘,谢良媛她在前厅已经是昏睡不醒。”

太子妃满脸震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抓着太子的袖子辩解道:“殿下,此事与丽质无关,定是谢清容那个贱妇想嫁祸给妾。”

太子甩开王丽质的手,只觉得她满脸丑恶,他也出了多年来的这口恶气。“清容现在生死未卜,你倒能说出这样自欺欺人的话!此事不仅与你有关,还与我的好母后有关!你这太子妃也不要当了!好之为之吧!”

谢良媛的侍女已经传了太医署的人过来,正殿已经是吵吵闹闹,太子见人已经多了起来,就不愿再多言什么,出去处理大局。

“谢良媛被人重击腹部达百次,腹中皇嗣太医署实在无能为力,谢良媛才是堪堪保住了性命。”

常澈听了知落的禀告,还有些奇怪,对邓昭媛道:“这谢良媛但也是个人物,竟然生生将孩子打了还不至于惊动里面的两人。你如何觉得谢良媛会依你的计策形式?”

念锦饮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谢良媛自负与孝惠皇后相似,当年曾想让臣妾重用她,夏博士也是被她算计到里面的。只可惜,谢良媛算的再好,也漏算了陛下,因此臣妾对谢良媛此人还是在意的。后谢良媛入了东宫,臣妾私下与她有了交接。她家还有一幼弟,也是可怜,为了谢府。”

谢良媛,其实跟这宫中许多的妃嫔都是一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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