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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四十章 太后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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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殿内一片寂静,好似没有什么生息一般,太后躺在贵妃椅上小寐,眉头紧凑很是不耐,一旁伺候的宫人大气不敢喘的。皇后如往常一般将糕点拿了进来,看着在熟睡的太后一言不发。白萍上前,低声向皇后说着太后的日常起居。

过了会儿,太后幽幽的睁开眼睛,目光有几分呆滞,晃了会神,才是清醒了过来。皇后瞧见了将糕点奉上,道:“母后,小厨房做的糕点好了。”

太后只吃了糕点,就觉得有七八分饱,推开皇后道:“这几日身子渐渐不好,旁的东西都是吃不消的,偏这个糕点哀家是日日都要一尝,只是也是越吃越少的。”说着,太后就是咳了起来,一侧便有人将糕点拿走了,皇后拍着太后的后背帮她顺了顺气。

“母后,可是需要向陛下说一声?”太后闭目,不愿答。皇后见此,握了握太后有些苍白的双手,嘴角维翘。这么些年了,姑妈这逞强的脾气还是未变。

白萍领着两个宫女进了来,用眼角看了一眼皇后才对太后道:“太后,是到了喝药的时辰了。”太后这才睁眼应了一声,皇后将药端了起来,服侍她喝下。太后药刚喝完,白萍向皇后递了块帕子,她接了过来帮太后擦了嘴。

太后见皇后这样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与太子妃相距甚远,年纪大了,想的也就多了。虽然从王府的角度而言太子妃更能当重任,但是如今她内心其实是更偏向皇后的。从太后病中,太子妃只看过一次,其他时间都推脱说是女娃生病,不得时间前来,就算来也只是稍坐片刻。

“妙瑛,这些时日哀家这身子一会好一会坏的,倒是辛苦你了。六宫诸事繁杂,你也不用在嘉德殿带太久,有白萍这里伺候就行了,你且退下吧。白萍虽然没有参苓伺候的顺心,倒凡事尽心的。”

白萍见太后有几分困乏,就将太后扶往屏风后面的床榻。瞧见看不见皇后的身影,跪了下来,朝太后拜了两拜,哽咽道:“太后知晓奴婢愚笨,还让信任奴婢,奴婢实在是……”

如今太后病重,整个嘉德殿内外人心浮动,今日是皇后来,明日是太子妃来。还有那些王府的婶婶,也都是进宫请安个不停。如此情形之下,嘉德殿内的宫人也难免生了心思,能像白萍这般全心全意的已属难得。

皇后往外殿的过程中,就瞧见卫奎拿着太后的药渣准备走。卫奎是太后的棋子,众人只知晓薛尺是王府的棋子,却无几个知晓妇科圣手卫奎是太后的暗桩,这个医术高人,还是皇上从宫外请的。太后病重,皇上离宫,卫奎也未再掩饰一二,彻底出头来为太后诊治。

卫奎见了忙向皇后恭敬行礼,不卑不亢,一如当日太子妃威逼利诱时,淡然之姿,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姿态。当日,卫奎不过抬眉看了一眼王丽质,带着几分蔑视道:“太子妃娘娘,今日之事臣自不会禀告太后,还望娘娘好自为之。”

对卫奎这种人,得之,如虎添翼;若是不得,则斩草除根。王丽质愚钝,以为可以拉拢,而皇后却知晓此人留不得。

“太后这几日身子不好,本宫也是在想是否需要向陛下禀告的,只是太后言语间却是不愿多劳烦陛下的。本宫现在问卫院判一句,这会陛下可是要回宫的?”

卫奎道:“启禀娘娘,依臣愚见,太后此病虽是有几分棘手,但却并没有什么大碍。臣窃以为陛下政务繁忙,还是莫要劳烦陛下才是。但若是再给臣几个月的时间,在陛下回宫之前,定是能将太后治好的。”

一个眼色,冬平挥了挥手,领着众人退了出去。院内,只剩下皇后卫奎二人,在太后的嘉德殿,如此的情形,可算不得是什么好事。皇后走到卫奎跟前,笑道:“卫院判可是说错了,怎么在本宫眼中瞧来,陛下只怕这几日就是要回宫的。”

卫奎听了皇后的话,心中错愕旋即装傻充愣道:“臣不知皇后所思?”

皇后拍了拍卫奎的肩,很是亲昵,道:“卫院判向来是这个宫中极顶的聪明之人,这些事便不用本宫多说了罢。再者,这医者的诊断有时也会是有错的。那么,卫院判本宫再问你一次,太后的病究竟如何?”

话说的通透,只怕王氏在宫中的势力已被皇后与太子妃刮得干净,倒与心中所想差距不大。垂垂老矣的太后与风华正茂的皇后相比,明眼人都会站在皇后一侧。更何况,如今后宫中能给皇后产生障碍的都去了京郊行宫,此事不过是王氏的内斗,其他氏族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而太子妃在东宫,纵然王府能支持她,但帝皇却不见得能这样放任。

“娘娘,臣所断之脉,断是没有半分的差错。无论娘娘让臣再说多少次,臣都是这句,不过三月太后必是无碍。”

皇后神色一凛,继而大笑起来道:“卫院判的心思,本宫已经是知道了。太后不止一次说过,卫院判是不会对不起太后的。本宫本也是半信半疑,如今真正的瞧见了,心中倒是佩服卫院判的这份忠心。”

卫奎朝内殿拜了两拜,道:“娘娘,臣自知医术不住,已经是不能再伺候太后。”

皇后站了起来,正色道:“院判卫奎,症治太后身子不当,妖言惑众。念及多年伺候太后,现本宫便赐汝酒一杯,卫院判可是要谢恩才是!”

天湛蓝,卫奎抬头,白云欢游其间,天朗气清,只可惜暑气略重,徒添闷热。帝后合鸣正如云白天蓝,先帝虽愚,但待太后待帝皇满心真情;待自己,从未有半分亏待。爱之则捧在手心,厌之则弃之敝履。

这也难怪,皇后会怨,终究是个可怜人。

卫奎举起手中的毒酒,一口饮尽,朗笑道:“臣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十年之余,陛下,黄泉路上,总将同行。

皇后看着卫奎神色如常,只是她知晓待卫奎回府之后,已经是七窍流血了的。皇后看着卫奎越走越远,是对冬平道:“尔等记着要好好的厚葬了卫院判,对其家属也要有赏赐。”

太后恍恍惚惚的醒了,只觉着四周都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身旁也没有一个人伺候,只有烛台上面散发着微弱的灯光。烛光之下,太后的面容显得有几分狰狞,心中生了几分寒意,大声呼喊道:“怎么没有人?快些来人?”

这时候,幽幽的一个声音传来。“母后,侄女儿不是在这里,母后这是要叫谁呢?是王妙妲,还是连萱?”

太后支撑着站起来,适应了黑暗这才瞧见床尾坐着一个人,背着坐瞧不见身形。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就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在哀家的嘉德殿里装神弄鬼!”

那人笑了起来,带着几分阴森道:“母后可是不知道的,当年,侄女儿在梦中看见马雅丽的时候,妹妹她也是这样对臣妾说着话说的。姑妈,你说你这么讨厌马雅丽,但我却觉得也就马氏最想你。”那人走到烛台前,吹灭了烛火。

太后刚从刚迷茫状态清醒了几分,发现在床尾坐着的皇后,抓了抓床单,故作镇定道:“皇后,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会嘉德殿,反倒在哀家的嘉德殿中滞留!”

皇后顾左右而言他道:“母后,您今日的药还是没喝吧。臣妾这便让人将药奉进来,母后快些喝吧,不要再推辞了。”皇后话说完,殿门打开,夏日的光照射进来,白萍低头奉着碗进来了。

太后这才看见原是白日,不过是将帷幕遮住,才如同黑夜一般。太后压住不安,训斥道:“皇后,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嘴角含着笑,接过药碗,如往常一般心细道:“母后,原本臣妾是打算用着熏香来问母后两句话的,只是后来一想,也是不愿母后受这种苦的。姑妈,你疼了妙瑛这么多年。妙瑛,也终究是不愿看着你就这样离了人世的,所以妙瑛就亲自动手了,就像对王妙妲与连萱一样。母后,您放心,卫院判现在已经是在黄泉路上等着你的。”

太后完全不敢相信皇后的话,双眼猛然睁开,又开始猛地咳了起来,断断续续道:“王妙瑛,你如何是这般、是这般的狠心!哥哥、哥哥,怎么就能容忍这、你这般……”

皇后抓住太后指向自己的手,太后止不住的喘气,不能说出半句话。皇后看着太后这般狼狈的模样,讥讽道:“姑妈,王府在宫中有一位皇后就够了。再者,王府也不需要一个心中还想着皇帝的太后。姑妈,您疼惜了妙瑛这么多年,为什么在瞧见妙瑛长的像您之后却是再也不喜欢妙瑛的呢?而陛下,也是不再喜欢妙瑛的。母后,姑妈,你为何待妙瑛这般狠心,为何这般……”皇后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太后的手已经是脱离了自己,没有了半点声息。

太后是气死的还是被含着五石散毒死的,皇后不清楚。奚宫院的人多学的正统医术,五石散早就消失许久,还是与冯源一起在南岭回来的细作无意间得到的。

白萍跪了下来,哭了起来,高呼:“太后驾崩!”皇后看着太后已经闭上的眼睛,没有多言,只是一行清泪滑落。

幼年时的百般相护,如今的猜忌多疑。相护是因为这张脸,猜忌也因这张脸。也对,风华正茂之时瞧见了一个与之相像的是锦上添花;待容颜衰老、青春不在之时,这张脸就成了一种嘲讽。佟德妃因为貌似文昭皇后所以入宫,孝贤皇后却因不肖王太后才得以入宫。

若是能选,皇后还是愿意长得与太后相似。只有这般,才能在年幼入兴庆宫,也才能遇到年幼的庆元帝,才会相识阿澈更早……

行宫里,却是一如往常的平和,邓修仪正在解语堂与董婕妤、常颦两母女说笑。常澈此时正是走了进来,三人见了礼,又是依次坐下。常澈看着常颦便笑道:“颦儿,倒是有蘩儿眉眼间相像,倒是不枉这颦一字。”

常颦一笑,就躲到了董婕妤的怀中,带着几个小女儿的羞涩。念锦便笑道:“宫里的公主们虽是不少,但是能像颦儿这般温婉体贴的倒是少见。臣妾想着,这一则是董姐姐教养的好,再者就是这行宫的山水养人的。哪里像嘉嘉,每日里就知道疯闹。”

酉时,帝皇来此,许就是要用晚膳。彩绣见主子们在说话的空档,退了出去,吩咐准备晚膳。

正是说着,段成忽地从楠木殿跑进了解语堂,也没有通传就到了内殿。高才见段成这般失仪,忙喝道:“段成,怎么这般不识体统!”

事从紧急,段成并未理高才所以,跪了下来向帝皇道:“启禀陛下,京城急件,太后于未时薨。”

殿内一片死寂,此刻不开口便是最好的,邓修仪与董婕妤都是眼观鼻鼻观口。却见常澈面色如常,拿起手边的茶盏,平静道:“段成,你胡乱说些什么?朕命你在仔仔细细说一次,这宫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惹得你这般慌乱。”

“启禀陛下,太后于未时薨。”段成刚说完,常澈的茶盏就掉在了地上,脸上却是没了什么表情,心中五味成杂,怅然若失。

当日皇上与靖江王一同骑着快马往兴庆宫赶,众妃是等到午时再是随着徐淑妃一起回宫的,只是这后妃之中,又多了董婕妤一人。常澈在路上快马加鞭未敢停,纵然再快,也只有到辰时才回到兴庆宫。

皇后早早是得了信,知常澈心情着急,清晨梳妆就到宏义门去迎接,早早吩咐了让众人在嘉德殿的广场上等常澈。皇后见了身穿披风皇上风尘仆仆的下了马,马上是跪了下来,哭道:“陛下,臣妾有负陛下所托,还望陛下降罪与臣妾!”

常澈甚至来不及看皇后一眼就直接往嘉德殿内殿去了,众妃随其后入了内,跪在外殿内,哭得泣不成声的。常澈走到嘉德殿里面,没有圣谕,太后的遗体不能移,为了避免易容受损,殿内推放着许多冰块,温度却较之外面低了许多。

嘉德殿一切还都是如往常一般,没有半分的不同。常澈看见太后躺在见太后床上,跟平日休息的时候没有丝毫差异,朝服在身,珠翠华贵,只有脸色惨白,胭脂在身也改变不了分毫。皇上摸了一下太后冰凉的手,跪了下来,悲恸道:“母后!”

现在能进到内殿来的,除了皇上就是皇后了。她上前劝道:“陛下,还是要多多保证龙体的。太后现在常伴先帝左右,这是大喜事。陛下,今日风尘仆仆了一天的路,还是休息一会子吧,这宫中许多事都还是要陛下权衡利弊的。”

皇上看了一眼皇后,点了点头站了起来,道:“你也不必多做操劳,朕就现在嘉德殿的侧殿安置就可以了。”

皇后听了,忙让人去把侧殿收拾好,这是皇上初登基的几年,为献孝心,常在侧殿住,侍奉太后。后亲政,住在侧殿也少了,只是侧殿的置物还是按照当日一般。

服待常澈安了寝。皇后瞧着睡着的皇上,轻声道:“陛下,您先歇着,这六宫的事就先由臣妾来替你看着。”皇后站了起来将高才引至殿外,嘱托道:“老翁,本宫已经是命人在侧殿看着了,不得本宫的允诺,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惊扰陛下的。倒是要劳烦老翁了,莫要让闲杂人等扰了陛下清净。”

高才称了声是,皇后这才是到外殿去的。众妃见了皇后出来了,又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皇后见这些人装腔作势,心思烦闷:“有什么好哭的!如今是太后殡天了,陛下还好得很!你们这么哭丧着脸,又是做给谁看!”现在在宫中的妃嫔那里是还有能掀起风雨的人,如今瞧见皇后动了真气,也都是不敢在言语的。

第二日清晨,启明星尚未落下之时,在行宫中的众妃才日夜兼程赶回了兴庆宫。众人在出行宫之前已经换上了素净的衣物,皇后见帝皇回宫后处理了会政事,又疲惫不堪的歇息了,就未派人去请皇上,自己在嘉德殿先接见了众妃。

高才听见众妃回了,急匆匆的感到正殿,喊了一个小黄门去跟庆铃说话。待庆铃出来了之后,高才小声对庆铃道:“陛下现在正在侧殿,我一会还有事,陛下跟前还是要人伺候着的。”庆铃在宫里面这么长时间,自然是知道高才的意思,满脸高兴的送走了他。

待众人散了,庆铃就依着高才所言带着徐淑妃往侧殿去了。皇后为免有人打扰常澈,侧殿因而就留了高才一人伺候,高才见徐淑妃来了,恭敬行礼:“陛下还在安眠。”说完,就退出了侧殿,关上了门。

殿门对着的是黄梨花的桌椅,鼎内熏着安神香,一旁百鸟朝凰檀木屏风,徐淑妃绕过屏风就看见了常澈下榻的地方。榻前放着一方案,靖江王在一旁帮着皇上批折子,帝皇在榻上小憩。靖江王是与帝皇一起回的宫,此刻也是正常。

靖江王听见了动静,抬头瞧见徐淑妃,起身在皇上跟前拍了一下,如常继续批折子,想没有瞧见二人一般。

皇上咳了一下,徐淑妃规矩的站在一侧,目不斜视。“此番行宫之行,淑妃想来收获颇丰,冯婕妤可与你谈过?”

冯婕妤想联手之事,徐淑妃思考了许久,终在行宫之行说的清楚。冯婕妤虽得帝皇宠幸,但今日的情形,这宠幸有多少也说不准。“陛下,不知此番宣臣妾可有要事?”

皇上浅笑,见她防心这么重,但有几分在意料之中,感慨一声道:“这次行宫之行,你父亲已经表明对朕的忠心,朕向来是用人不疑的。冯婕妤眼光倒也独到,知晓我瞧中的是你们徐家。”

“臣妾幸的陛下信赖。”

常澈看了徐淑妃一眼道:“王府今日气焰嚣张,你这番与冯婕妤相亲,才是真的把向来中庸的徐府牧推到朕跟前,也不怕让你们徐家步步维艰。”

徐淑妃跪了下来,情真意切道:“王府炙手可热,纵然位高权重,但已经是不能使人信服,陛下则不然,陛下来真龙天子,万民福祉所在,家父从来不是浮云遮眼之人,如何看不清这其中的纷纷扰扰?”

两人说的兴起,靖江王见殿内还没有人奉茶,放下朱笔,往前走了两步到了两杯茶,奉给二人。徐淑妃接过茶盏,微抬头向他一笑以表谢意。

“那现在朕问你,自朱府与郝府相继败落之后,朝中之人难成大事,哪里能跟王府抗衡?”

徐淑妃看了一眼百鸟朝凤屏风,徐府是否会像朱府、郝府一般步入后尘,还是像夏府、佟府蛰伏人前。不管种种,总会好过如今上下不齐,经过百年的经营,徐府早就不甘拒于众世家之下。

“先前皇后式弱,太子妃气焰颇高。但如今太后薨,王府在后宫的势力自然是以皇后为主。以太子妃为首的王府人自然会对此事诸多地方让人生疑,只怕王府里面太后与太子妃一派对此事会查下去。千里之提,毁于蚁穴。”

常澈嗤笑:“王府家大业大,纵然皇后有再多的不是,王府如今还是在王焱手中,莫不忘,朕这庆元一朝又称王半朝。那照淑妃所言,朕应该对朱郝二府多加扶持,但你也知道,这二府落寞也是朕一手操持。”

徐淑妃知道已经说到关键的地方,只怕一句说错这大魏就再无徐氏一族。徐淑妃稳了稳心神,朝皇上拜了两拜道:“朱郝二府,对陛下不忠是为罪过。如今陛下虽式微,但却是蛰伏之时,朱郝二府,正是为陛下取的王府以及皇后的认同的一步棋子。正如当年,陛下一边与皇后交好,一面宠信梁贤妃获得前朝支持一般。”

“胡说八道!那你说一说,现在朝堂之后,后宫之中还有谁是忠于大魏的?”

“聂将军与李尚书。”徐淑妃看着常澈放在地上的云纹靴,平淡的说出来了一切。“如今,还要加上京兆府牧,还有许许多多,忠于大魏忠于皇室的百姓。”

“好一个忠于大魏,忠于皇室。”常澈听了徐淑妃的话哈哈大笑,指着她道,“你这话且不说真假,到让人听着舒坦。”徐淑妃听见常澈笑了起来也松了一口气,却听皇上继续道:“你说,朕会不会引狼入室?”

徐淑妃听见常澈的话脑袋里面好像转了千百道弯,不敢多猜,抬头看了眼常澈,呆愣道:“陛下,今日无论臣妾说什么,陛下都当做没听见,他日就当今日之事都是烟云可好?”

常澈怔怔看着徐淑妃,点了点头:“天子一言九鼎,朕依你。”

徐淑妃跪了一盏茶的时间,觉得双脚有几分不适,就站了起来,看着常澈,道:“因为陛下相信聂二小姐对孟将军的情意,李大夫对邓修仪的不舍,徐府的野心,还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一片死寂,皇上在逼徐淑妃交底牌,而徐淑妃又如何不是?后妃在许多时候都是氏族出使帝皇家的使者,皇家凉薄,还不如相信以自己为底牌的。

“朕与良生自幼便相识,不然在刚登基的那几年,宫中也没有什么可用之人。我也不至于,把他从李海荣的手上拉到了宫中,至于邓念锦,也算是我亏欠良生之处。这些事情,便当做不知晓一般,随她去了……”

话说到一半,常澈就没有再说下去,关于徐府关于徐淑妃的,甚至连常澈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高才的声音在门口传了过来:“皇后娘娘见时辰不早,来请陛下主持了。”

常澈看了眼站在一侧的徐淑妃,道:“你先退下吧,莫让人生疑。”

徐淑妃称了是,心中却觉得奇怪,方才众人都瞧见高才来了,这让人如何不生疑。高才听到徐淑妃的脚步声,连忙把殿门打开,却看见冯婕妤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冯婕妤头也没有抬,朝徐淑妃福身,就进了内殿。而靖江王,依旧是看着折子,如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般。

她在无意间瞧到了靖江王的字迹,与帝皇比起来分毫不差。靖江王在这些事中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皇上不说,徐淑妃自然不会问。她看了眼外面已经大亮,正是旭日东升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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