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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三十四章 葫芦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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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王德妃晋位王贵妃,连婕妤晋为连充仪,其他后妃中,唯一一个有晋位的就是在腊月初生了另外一个皇子的徐修媛,晋位昭仪。

一时,太后一族风光无限,宫中众人趋之若鹜的。但皇上对王氏一族的女子态度却暧昧的很,这些时日鲜少去含凉殿,只平日得空了去瞧瞧连婕妤,但也不过是稍坐片刻就是走的了。这宫里,算起来帝皇幸的最多的还是冯采女,到底是新宠,荣宠最多。

于清平殿而言,于邓修仪而言,帝皇来亦或者不来,这差别已不大,常嘉、常宓以足以让她在后宫立足。但这些不过是念锦自个儿的想法,帝皇幸后妃,身为修仪,好似并无可以拒绝的道理。

常宓年岁小,念锦怜他平日里都百般呵护,常嘉瞧见有个弟弟与她玩乐心中也欢喜。故而帝皇到清平殿的时候,瞧见的正是这样一幅和乐融融的场景,他止了吕四的唱喏。常宓正瞧着念锦头上的步摇左摇右晃的摆得有趣,伸手去勾她的饰物。念锦见此状笑了起来,将步摇取了下来逗常宓玩。

念锦不经意的回头,瞧见帝皇正含笑看着母子三人间的和乐融融,忙让奶娘将姐弟二人牵开。邓修仪这才是向皇上行礼道:“陛下圣安。”

那笑容不过转眼之前,常澈已然恢复了常态,随手取了个凉州冬柰,此物碧色可玩,香闻数步。念锦站了起来,让奶娘将常宓抱了下去。常澈咬了一口冬柰,脸色却变了几分,“味甘松,未熟者如棉絮,过熟而沙烂不堪食”。两仪殿之内,定是不会出现此等不利于口腹之欲的果物,想来常澈许是尝个新奇。

“锦儿这些时日照看宓儿两姐弟,也是略显清瘦了几分。”

“宓儿年岁小,是最可人的时候。常嘉那丫头向来喜欢凑热闹,凑到哪里就吵闹不止。不似连充仪……”`

提起连充仪,常澈的眉头不由紧了紧,道:“太医诊治,好似是什么多食了阴凉之物所至。”

今日一早就听闻连充仪那胎除了问题,去嘉德殿请安之时众人都是议论纷纷,好似还不是个小毛病,太后脸色不佳,传闻司宫台又是派了一堆人前去瞧,动静大得很。

帝皇的不满已显而易见,念锦一笑道:“连妹妹年岁还小,嘴馋是难免的。连妹妹这几日想来是心神不宁的,若是陛下能常去瞧瞧,自然是能心安的,对龙嗣也是好的。”

常澈手中依旧是把玩着咬了一口的冬柰,果肉表面已渐渐蒙尘发黄,却并未放下。听着邓修仪的话,脸上未浮动什么表情,道:“朕听邓婕妤的意思,怎么好似要将朕往外赶的一样,言语间有了逐客之意?”

此行念锦已知道心中想要的答案,也没了什么心力再去与帝皇周旋。她摆弄这一侧的青瓷飞天茶壶玩耍,以期帝皇如前几次一般,识得无趣就幸他处,这清平殿变成第二个延英殿才好。

“陛下可是说笑了,近来连妹妹身子不适,陛下常去陪陪也是应当的。莫是冷落了连妹妹,让连妹妹生了什么疑窦才是的。”

常澈垂眼,拿着冬柰走到窗前,推窗才瞧见骤然下雪,飘飘洒洒。“爱妃可记得当年梅林初雪,鹿肉满园一事?品那人间美味之时爱妃还道缺了丝竹管弦之声,实乃是人间一憾的,只怕,这回你我二人再去,便不会再有此憾得了。”

桃林春晓,鹿肉足矣。念锦搭着常澈的话,美景不常有,而佳肴常在,唯二者在,则足矣。这些谈笑的,在帝皇的日理万机中看来自然不值一提。

念锦心中的想法未在脸上显露分毫,见帝皇有意将话往新宠冯采女身上引,故笑道:“佳肴美景两美俱在,却不知冯妹妹的乐美何在?只臣妾想来冯妹妹性子寡淡,只怕是不愿意见臣妾的。现在想起,冯妹妹的葫芦笙,臣妾都是没有听过的。”

“你们呀可都误会她了,那丫头倒不是不愿出去,只因她生性腼腆,平日里只在延英殿内吹奏葫芦笙的,唯恐你们不喜欢。这拿手的绝活,哪有不表演一番的?缺未料这其中还有这般的误会。”

“如今冯妹妹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儿了,真是说不得,说不得!”邓修仪扶起帝皇,说着玩笑话,二人起驾梅林。

这几日,醉洛阳内的梅花开的正艳,与当年念锦雪中寻梅中的模样相差无几。赏梅亭上早是有人摆上了鹿肉,常澈一面派人去传冯采女,一面与念锦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延英殿离醉洛阳最近,不时冯采女穿一身素服急匆匆的就来了,柔柔弱弱的坐在一旁,模样也是人怜爱的。常澈道:“来得可是时候,鹿肉正烤的正香。”说话间,就有人盛了一块鹿肉到冯采女盘中,冯采女一尝,也是称赞了几句。

“臣妾尝闻冯妹妹所奏葫芦笙,实属难得几回闻。臣妾又是听陛下夸赞不已,不知今日,臣妾可是有幸,一听此曲的?”

常澈听了放下了玉箸,道:“今日兴致颇佳,你就吹奏一曲吧,以此助兴。”

冯采女起身恭敬的称了是,邓修仪早就听闻冯采女随帝架时常带两人,一人为服侍之人,另外一人则只是为了拿葫芦笙。以防帝皇随时想听葫芦笙,败了兴。

葫芦笙放出“呜呜然”的声音,让人心旷神怡。冯采女吹着葫芦笙,踩着节拍,先走到帝皇跟前,一手吹着葫芦笙,一手将跟前面前的梅子青釉酒杯推到常澈面前。常澈见了一笑,拿起酒杯饮了起来。冯采女又踩着步子走到邓修仪跟前,念锦瞧见了,也是如皇上一样拿起了酒杯饮了起来。

一时氛围倒也十分融洽,只这冯采女,却不似孝惠皇后说的那般不知人情世故。

第二日,在后妃请完安之后,常澈这才来向太后请安,两人相携坐下。太后免不得又要提点皇上几句,这些许多年来都未曾改变的,道:“皇儿这几日为南蛮之事甚少来后宫,这些哀家自然知晓,只你来了后宫就去延英殿。哀家听闻那冯采女所奏之曲有趣,若是觉得有趣皇儿就传她至两仪殿即可。小心这冯采女变得骄纵了,倒是坏事了。”

“儿子知晓,只冯采女性子乖觉得很,说是两仪殿阳气重了,不适葫芦笙。”

太后脸上的笑容淡了,只觉得他再没有儿时的懂事,却道:“皇儿,偏是你整日骄惯这些人,倒是让旁人寒了心的。萱萱这几日身子一直都是不见好的,皇儿也是未曾去看一眼的。”

方才太后一席话明里暗里敲打一边,最后不轻不重的落在去瞧连充仪,与常澈倒想的没什么出入。常澈巴不得太后一些到嘴的话说不出口,高高拿起,轻轻落下最好。“儿子知晓的,择日得了空便是会去瞧连充仪的。”

太后隐隐觉得太阳穴作痛,摆了摆手,不愿与他再谈,道:“哀家喜清静,皇儿可以早些退了。想来这会子又是没有什么事的,顺路去趟承庆殿一趟也未尝不可的。”

心中思绪千万,承庆殿、延英殿,纵然是帝皇,还不过是要看着他人脸色行事?常澈心思千万,却不知晓王太后将自个儿的亲侄女往承庆殿这个地方送又是做什么。承庆殿,那可是孝贤自缢之处,真相如今埋葬在华美的宫殿之下,或许只有王太后、连氏才知晓,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因连充仪有孕,承庆殿的地龙烧的火热,常澈入内的时候还觉得有几分燥热。连充仪穿着中衣歪在一侧看书,丝毫未察觉常澈进来,陵带在一旁打盹。常澈上前询问道:“萱萱,你是在看什么书?可是能与朕说说?”

连充仪听到声音一惊,手中的书掉在地上,抬头看是常澈,忙起身行礼道:“陛下圣安。”

“这几日,你身子不适,就不必多礼了。”常澈见她脸上全是泪痕,关切的问道:“萱萱,你这是怎么呢,发生了何事竟至伤感如此?”

连充仪慌忙揩泪道:“臣妾不过是读到文戏处,被杜丽娘与张生的死别偶感心酸,便是不经意落了泪……”

还未待连充仪说完,陵带在一旁插嘴,道:“陛下,容奴婢说句不羁之谈。充仪这几日都是在看着这些戏文的,其中有些也不知是看了多少回的。可这每瞧都是会落泪的,也不知是哭了多少回。奴婢也不知是劝了多少回,充仪都是故我,陛下还是规劝充仪两句吧。”

常澈未理陵带的话,走到桌子旁,却上面放的全部都是《西厢记》《牡丹亭》之类的戏文,脸上有几分不满。拿起一瞧,也不知连充仪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做批注,密密麻麻的写了多少心得。常澈恨恨道:“这些个东西,也偏得你看的有趣。你平日里就是因为这般看这些劳什子迷了心智,才是弄得这般伤神的。”

连充仪满脸平静道:“臣妾看这些东西,不过是心之所向。”

“心之所向,好个心之所向,”常澈听了,更是不满道,“平日你看这些东西,却不知是存了怎样的心思,所向的是什么心,却是这般现在里头出不来的!果真的是小孩心性,竟是被这些东西沾染了!”常澈将这些书一把全扔到了地上,就气冲冲离开了承庆殿。

此番帝皇往来好似一阵风,倒不似来关怀连充仪,反倒是发一顿脾性。连充仪见常澈走了,神情依旧淡然,看着满地的戏文,坐回到贵妃椅上也不知想些什么。陵带刚准备将地上散落的戏本捡起来,连充仪却想回神一般抢先跪在地上捡戏本。

陵带忙止道:“充仪,您身子不适,这些事还是让奴婢来做吧。”

连充仪一把推开陵带,神色有几分痴狂,喝道:“我吩咐你多少次,这些戏本只能是让我来做,旁人都碰不得的!”

陵带却是楞了一下就站了起来,退在一侧,不敢再语。连充仪继续捡戏本,陵带瞧着她辛苦,便道:“充仪,还是要小心自己的身子!”连充仪却好像没有听见陵带的话一般,依旧故我的捡着地上的戏文。

八管葫芦笙呈到徐昭仪跟前,徐昭仪拿起了葫芦笙,道:“陛下的新宠——冯采女,我也是听闻多少人想见她一面都是被拒之门外的,太后也为此事说过陛下,陛下依旧故我。反而因为此时去了承庆殿一趟,把连充仪说了一顿。你说,她现在把这葫芦笙送到我跟前是何意?”

徐昭仪看着着葫芦笙,却不像是要投诚之意。徐昭仪又问道:“庆铃,这葫芦笙是谁送来的?”

庆铃正是因为送来的这人奇怪的很,因此没有向他人多说,就找了一个没人的时候给徐昭仪呈出来了。庆铃道:“奴婢不敢有半分隐瞒,这葫芦笙是陛下跟前的段成送来的。昨日在娘娘准备小憩的时候,陛下赏了娘娘些许金裸子,然后段成就瞅着一个没人时候将着八管葫芦笙放到了赏赐的九霄环佩旁。奴婢便趁着宋立在清赏赐的时候瞧瞧的把葫芦笙拿走了,这才是呈给了娘娘。”

徐昭仪道:“你的意思是,这个葫芦笙是在陛下的指示下给我的?”徐昭仪思索了片刻,忽而想到冯采女之父乃是柳州刺史,近日刚升做中书舍人。“郇王在岭南倒也不是真的如表面这般畅游山水,红袖在侧。”徐昭仪拿起了葫芦笙,对庆铃道:“以后若是捡了冯采女,便假装不知此事,对这冯采女也要礼让几分才是。”

庆铃虽然不知道徐昭仪这样做的背后用意,倒也恭敬的称了是。

两仪殿内,连续吹奏了半月之久的葫芦笙依旧没有停止,悠扬的葫芦笙不知道牵动着多少后宫之人的心弦。内殿门口只有段成与冯采女的贴身宫女紫玉守着,里面就高才一个人随身伺候着。常澈手里拿着奏折却好像没听见冯采女的葫芦笙的声音一般,专心批注奏折。

眼瞧着到了午膳的时候,高才向冯采女使了个眼色,冯采女停了葫芦笙刚准备上前向常澈请示,就见常澈把手中的的折子扔到了地上。常澈怒道:“好个王府,现在竟然把自己的手伸到军营去了,我忍了他们这么多年,他们倒也贪了这个便宜便做足了这外戚的威风!”

冯采女跟高才连忙跪了下来,这兵力,十之五六都是在骠骑大将军聂谢的手上,而这聂谢对皇室都是忠心耿耿的。也因此,西北之祸与南蛮之乱,就算王府怎么逼迫聂谢去沙场,常澈都未松口。冯采女觉得有几分惊诧道:“聂将军怎会?”

常澈放下手中的奏折,道:“聂将军自然不会如此,但是王府在其他道的里面多是姻亲关系,我前日疲于郝贵妃一家,竟不曾注意到王府竟然在朕的眼皮下做了这么些事!”除了个连贴、除了个郝玉贵,自然还会冒出下一个领头的来。

段成在外面伺候,看见太后身边的贴身黄门来了,就忙跑了进来,正好阻断了帝妃二人的对话。黄门在门口高呼:“太后见陛下午时过了许久都还未用膳,特让奴婢来请陛下。”

常澈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到冯采女跟前,牵起她的手,笑道:“你去回了母后,我今日要在含元殿见尚书省人等,待有了时间边去陪母后用膳。”只是这言语神色,全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黄门在门口称了声是,就看见常澈牵着冯采女的手往侧殿用膳去了,里面摆着的,是常澈最近赐给冯采女的骨玉葫芦笙。黄门见状,就回了嘉德殿向太后禀告在两仪殿所见。

彼时王贵妃正是在服侍太后用午膳,听见黄门说道常澈与冯采女二人郎情妾意的样子,玉箸夹起来的五丝肚丝落了地。王贵妃连忙放下玉箸,称罪道:“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见王贵妃这样被常澈的行为左右,有几分不满摆了摆手道:“起吧。”又向王贵妃询问道:“皇帝上个月的《彤史》如何?”

王贵妃道:“陛下上个月在平就殿待了三日,清平殿待了一日,承庆殿去了半日,余下的要么是在延英殿,要么就是宣冯采女去了两仪殿。”

“皇帝做出这等荒唐事,你也不去说一句,就这样任由他胡闹!”

王贵妃跪了下来,有几分气馁。“臣妾也不是没有劝说过陛下,只是每每去两仪殿,要么受阻陛下不愿相见,要么瞧见的都是陛下与冯采女……臣妾还没开口,陛下就让臣妾退下,臣妾现在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王贵妃着眼泪就开始流,拿起帕子抹泪。

太后见王贵妃哭的伤心,心中一惊是不忍多加责备,有瞧见王贵妃这些日子因为料理后宫诸事,脸色苍白了不少,就叹了口气,白萍见状就将王贵妃扶了起来。太后叹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皇帝年轻气盛,难免会被后宫众人有个偏颇,只是这冯采女,现在还不过是采女的身份,这

恩宠竟然比孝惠最得宠的时候还要厉害,你作为六宫之首也该多劝一下皇帝才是。”

“六宫之首”这四字刺得王贵妃竟比方才的话还要伤人,但她也只能继续道:“冯采女之父冯源如今已经是中书舍人,好似是在南蛮之乱中立得头功,臣妾想着许是这个缘由,陛下才对那冯采女多加青眼。还有那邓府,听闻那邓府二公子身旁的将领已经是在回京的路上,重伤不治了,殁了。陛下又让人重赏了邓府,这邓府,可是更得了帝宠。”

太后对王贵妃对前朝的事了如指掌有几分不满,不甚在意摆手道:“说这些作甚?你可是要小心看着后宫各宫的动静,那冯源、邓府都是外朝的事,皇帝一向不喜后妃与前朝牵连过多。这些事,你爹爹自然会小心照应的……”

太后一席话还未说完,忽听得殿门外陵带的惊呼,“充仪!”太后也不知发生何事,连忙起身出门回头一瞧,见连充仪已是昏倒在地。王贵妃忙上了前,扶起连充仪,却见这连充仪宫装下面都是被血染得鲜红刺眼。

嘉德殿里,太医穿梭殿内外,太后面色难看的坐在主位上。众妃闻的风声都聚在了嘉德殿,小心谨慎不敢大声说半句话的,虽然是连充仪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人悲喜参半,但是众妃的目光却止不住的向新宠冯采女那边瞧。冯采女却一副泰然之姿,仍尔东西南北风。

太后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陵带,呵斥道:“你家充仪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见好,哀家早就嘱托过你们莫要让她到处走动,小心放松,怎么今日这就来了嘉德殿?”

陵带哆哆嗦嗦回道:“充仪今日道这些日子都没有瞧见太后,心里面很想念,便想亲自来向太后请安,这后面、后面奴婢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陵带说完就一直在地上磕头。

卫奎正在这个时候出来,瞧了一眼磕头的陵带,跪着道:“太后,臣无能,无能保住龙嗣。”

太后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王贵妃见状便是摆了摆手,让卫奎退下。杜充媛见了,脸上却是有几分喜色,道:“连妹妹年幼,却不知是这么不小心的照料自己的。”

王贵妃听见杜充媛这样说,是瞪了她一眼,杜充媛瞧见了忙敛眉没有再说话。王贵妃劝慰太后道:“妹妹尚且年幼,身子调理好了,便都是好的了。太后还是放宽心,都是会好的。”

王氏一族,在后宫到如今只太子常宪,都说这世上最难为的便是太子。如今这个太子能走多远,王太后自然也是心虚,此时,实在是太需要一个王氏女再生下个皇子,却总是不如意。

“妙瑛,哀家有些不适,你扶哀家入内殿吧。”王贵妃应了声,两人入了内,也不知道这私下要说些什么。众妃见心意到了,就没有再在嘉德殿久留,各自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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