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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二章 难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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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归于寂静,周淑妃只觉得心力交瘁,帝皇失望的目光在她心中不散,早是晕的不省人事。木兰心神俱乱,只得是寻了清思殿主钟美人来。钟美人到了正殿,见周淑妃脸色苍白满是冷汗,木兰忙跪了下来,哭道:“美人,还请救救娘娘。这几日是娘娘临产之时,如今是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只怕,只怕是娘娘是早产之状!”

钟美人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抓着身边夏句的手道:“现在还不快去奚宫院与尚药局!”

正是周淑妃睁开了眼,嘴里说着什么。木兰见了,忙走到跟前道:“娘娘,你觉得如何?”周淑妃依旧在嘟囔着些什么,木兰忙凑到跟前细听,脸色越来越差,过了一会子,才如同下定决心一般道:“娘娘方才吩咐,回承香殿。”

钟美人见现在事态严重,担心周淑妃真的出了什么事怪罪到清思殿,忙劝道:“木兰,现在情况危急,哪里是顾得了这么多的?只怕耽搁片刻,都怕是会造成大患呀!”

木兰神色如常,福身道:“劳烦才人费心了,只是这是娘娘吩咐的,奴婢不敢违背。”

钟美人无奈只得命人准备轿子,将周淑妃送回承香殿。待周淑妃一行人走了之后,她复问夏句道:“此事你可是除了清思殿人,可还是有人知道的?”

“奴婢知兹事体大,不敢妄言的,如今尚未传开。”

无论今日周淑妃最后的结果如何,钟美人都会让兴庆宫之中最先知道此事的人是邓修仪。想到盛宠的周氏,她忽地想起了骊山行宫所见之事,兴庆宫中的圣人,只怕不似表面这般。

多少次,钟美人都觉得窥得了这般的迷辛,许是早就殒命,但她却还安稳的活着,被帝皇无视,但她每次想上前一步的时候,圣人又会将那条路堵死。不过只是个小小的美人,却处处受阻,今日之事,又有多少是圣意?

圣意,可是觉得现状最好?

刚进了清平殿,钟美人满脸着急,道:“姐姐,了不得了!”

方才之事扯上到了周淑妃,邓修仪虽知道结局,却还是有几分乱,钟美人进来瞧见的却是她如常态在弄香作乐,身旁的常嘉睁得乌黑的大眼睛满是好奇的瞧着钟美人。念锦淡然道:“钟美人,若是没什么要紧事你便回了清思殿吧。”

“姐姐,淑妃早产,现在已经人已经回了承香殿!”

身形微楞,念锦的声音才有了几分波澜道:“钟美人,祸从口出,莫要犯了大忌。”

钟美人道:“姐姐,这件事哪里是嫔妾敢乱说的!方才陛下走了之后,淑妃就晕倒在清思殿。嫔妾本是让其在内殿稍作休息,哪里知晓淑妃执意要回承香殿……”

邓修仪听到此处,虽知晓此番变故虽在圣人的掌控之内,但周淑妃早产,于情于理她都是要去一趟的。因钟美人压了此事不让外传,六宫都还不知周淑妃早产一事。故当邓修仪一行人到承香殿之时,不止是后妃,连个太医署的都没有一人的。

“为何无人再次照看?”

钟美人也是觉得奇怪,忙道:“修仪,嫔妾也知道事态紧急,早是让人传了去。却不知为何,不知为何……”

果然这些时日之事,都是含着蹊跷得了。邓修仪向身边伺候的宫人道:“彩绣,你去两仪殿找陛下,让陛下快些来。丽丹,你去太医署找来洪御医,路上不得怠慢分毫的。”两人忙称了是,念锦轻手轻脚的往内殿走,生怕打扰了周淑妃。

进了内殿,就见周淑妃了无声息的躺在床上,木兰在一旁抹泪。念锦上前低声问道:“木兰,姐姐现在情况如何?”

木兰见了是邓修仪,忙抹了泪道:“娘娘自从从清思殿回来便是这个模样,奴婢不敢打扰娘娘。奴婢生怕,生怕……”

邓修仪打断了侍女的话道:“木兰,现在是大吉大利的时候,木兰可是不能乱说的。”木兰听了邓修仪所言,忙是噤了声。念锦依着周淑妃床侧坐下,轻声道:“姐姐?”

周淑妃隐约听见有人在呼喊,果真有清醒之状,抓着邓修仪的衣袖,口里嘀咕着些什么。念锦低耳细听,听见她喃喃自语“陛下,陛下……”

正是在这个时候,丽丹将洪峰带了进来,邓修仪撇开周淑妃整了整衣襟。洪峰刚要行礼,念锦忙止了道:“洪御医,不必多礼,还是快些看看淑妃如何呢?”

洪峰走到周淑妃跟前细细把了脉,向邓修仪道:“修仪,淑妃娘娘这是有早产之状。臣并非是个中高手,而且现在身边没有稳婆辅佐的,一时也是没有办法。”

念锦从床沿站了起来,稳了稳心神道:“无碍,你尽全力即可,本嫔自然不会怪你的。我只觉得奇怪这奚宫院的能手可是去可哪里?钟美人派人去找,竟是没有一人的?”

洪峰道:“连婕妤自回了承庆殿,原是有了身子但因见了血光,有动胎气之状。奚宫院内的安产御医都是让太后招去了承庆殿了,而稳婆亦然。至于陛下原本在承香殿安排的稳婆,臣便不知了。”

“洪峰,本嫔让你现在照看淑妃的胎,你可是愿意的?”

洪峰目光灼灼的拜了一拜,道:“臣定不辱使命。”念锦点了点头,知晓留在里面也没有什么助力,就到了外殿,静待里面的消息。

这时彩绣从两仪殿回来,脸上带着几分失魂落魄,道:“修仪……方才是来了南蛮急报,陛下正是在与众位大臣商议此事。”

念锦一听与培风南蛮之行相关,抓着彩绣的手道:“可是哥哥出了什么事?”

彩绣宽慰道:“虽是与二爷相关,但倒不是二爷出了事,好似是二爷随行之人,受了重伤的。”

念锦听了,才是舒了一口长气,觉得缓过劲来。南蛮南蛮,她已经得了圣人的暗示,就事事如他所愿,如今邓府一门系于南蛮之事,却不知这样一个死局,圣人是想如何待他们一家。

“周淑妃,这次你可不要怪我,皇上将我当成棋子,我能做的也只是保住你腹中的孩儿。”邓修仪坐在安静的承香殿内,只觉得分外寂寥。

承香殿内本该人来人往,这会却没有生息。许是黄昏之时,夕阳西下,一众妃嫔这才姗姗来迟,念锦在承香殿已经是待了两个时辰了。过了一两个时辰,皇上散朝,得了消息也来了承香殿。

王德妃上前道:“淑妃妹妹已入内进去了一下午,也是不知具体的情形,陛下还放下心来,细细等待才是。”

常澈点了点头,做到主位没有再多问。邓修仪眼见瞧见丽丹旁边跟着的洪峰,趁无人注意之时走了出去。洪峰眉头略皱,念锦心生不详,道:“可是淑妃……”

“臣并非个中好手,但确实是情况惊险。如今卫院判从旁照顾,许是无大碍……”

晚膳匆匆的随着帝皇在承香殿吃了一顿,王太后就到了嘱托常澈掂量轻重,叹息回了嘉德殿。众妃见帝皇心疼周淑妃入股,却也只能暗自神伤,表面还是要与他一起留在承香殿的。

趁着皇上甘露殿小朝之时,众妃这才各自回宫稍作休整。念锦心中担忧的是邓府,培风此去南蛮,本是来使,给足体面即可。但念锦却记得,南蛮边境主帅乃是郝氏族弟,因主将身份,故与此次郝府波折处于边缘……

徐修媛最早来承香殿见了念锦满头虚汗许是梦魇之状,唤了彩绣将其喊醒,免得一会帝皇来了失仪。片刻,后妃又陆陆续续的往承香殿来,等到常澈下朝之时,已来齐全。

帝皇刚刚入大堂,左院判卫奎就从内殿出来,浑身是汗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道:“禀陛下,臣医术浅薄,现在还是启奏陛下,是要保淑妃娘娘,还是保皇子?”

忽地听闻此消息,常澈似海沉浸在朝堂之上未回过神,王德妃见状忙上前,将常澈扶到主位上。

王太后急匆匆从外面赶进来,打碎了一室的寂静,道:“皇儿形势危急,切勿以私情为重。”常澈愣了一愣,抬头看着太后,不明所以。恍惚间回到了乾德三年,当日也有一名这样的女子难产,最后去母留子,那名女子就想当年他的母妃一般。最后,那个女子竟然还活下来了,更为了一个刺,让人如鲠在喉。

太后走上前来,问卫奎道:“可是皇子?”见卫奎点头,太后忙劝道:“皇帝,现在该是怎么做,皇帝心中清楚,若是再犹豫了,反倒会误事。”

邓修仪虽对周淑妃不喜,今日之事也有她一手推动,但终究是自入宫就受她庇护,竟悲从中来跪了下来,想说些让帝皇保周淑妃的话却难言一句,因为此话乃是宫中大忌。一时众人心思千万种,也没有顾及念锦这边的动静。

黍子倒是眼疾手快,连忙把邓修仪扶了起来,低声道:“修仪快些起来。”

“保、保皇……子”不过三字,从常澈口中说出来却是决定两个人的死生,众人神色各异,邓修仪浑身一软,就瘫在椅上。

皇家薄情,却不曾想薄情至此。

卫奎领了旨意,忙进内殿,前后不过一个时辰,就听见一声婴孩清脆的哭声。只是这个婴孩虽贵为皇子,却连个能护着他的母妃都没有,也不知未来的路又该如何?

这是稳婆从里面进来,满脸喜色跪了下来向常澈贺喜道:“恭喜陛下,是皇子,母子平安。”

无论真心或是假意,大殿内的众人都是满脸喜色。太后笑道:“有赏。”出来一稳婆将小皇子抱了出来,太后往前看了一眼,笑道:“这个小娃娃倒是跟宪儿小时候相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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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对周淑妃的这个小皇子倒是疼爱的很,惹得太子少傅顾金章与谏议大夫对此多有微词,然帝皇却不甚放在心上,依旧把他捧在手心。但伶人捉摸不透的是圣上青睐的好似只有小皇子,对小皇子的母妃周淑妃却不反常态的不予理睬,不过是除了赏赐未再来看一眼的。

周淑妃看着常澈命段成送来的天华锦做成的锦被,像是看见救星一般,问道:“陛下,陛下在哪里,为何这些日子都未来承香殿?”

段成恭敬而疏远,笑着作揖道:“陛下现在正在忙南蛮之事,此事邓修仪比奴婢清楚的很。娘娘许是不知,陛下这些日子也是有来承香殿的,只娘娘身子不好,不宜吹风。陛下不忍惊动娘娘,就是看了小皇子两眼。”

木兰接过天华锦,道:“劳烦内寺了。”段成向周淑妃、邓修仪告了辞,周淑妃好像还在回味段成的话,邓修仪知晓这几日周淑妃太过敏感,见状就让段成走了。

念锦将天华锦呈到周淑妃面前,笑道:“姐姐,陛下没有忘记你的。妹妹当时生嘉嘉,陛下还不是三个月都未来看妹妹一眼。算起来不过是嘉嘉满月之时,送了一个和田玉。陛下对姐姐,才是真正的疼到心里面。若是陛下此事来看姐姐了,就怕不只是太子少傅要觐见陛下了的。”

周淑妃回了神,摸着天华锦,呆呆的看着念锦:“你说的,可不曾匡我?”念锦摇了摇头,周淑妃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下就哭了起来:“但是我记得,记得陛下不要我了。都怪郝贵妃,她害我!还有……”周淑妃还没有说完就是晕了过去,木兰将天华锦盖到了周淑妃身上,满脸的愁云惨淡。

木兰接过小厨房送来的红糖水,看着越发阴暗的天,也不知下的是雨还是雪。周淑妃已经醒了过来,靠在靠枕上,满脸的木然,问木兰道:“如今什么时候?怎么这般冷,已经到了冬日了么?”

“已经是十月廿二,马上就要到隆冬了,听敬天监的人到,不过几日就是要有初雪的了。”

周淑妃一下抚摸平坦的腹部,才想起那个夺了全部恩宠的小皇子,苦笑:“是我糊涂了,以为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皇子已经生了,陛下的心意我已经是了解了的。”周淑妃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呜咽不能说话。

木兰拿起帕子给周淑妃抹泪,劝周淑妃道:“陛下心里还是有娘娘的,不然也不至于每每得空就要来承香殿一趟……”木兰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周淑妃捂住腹部,惨白的脸上挂满虚汗。“娘娘,娘娘你觉得如何?”

周淑妃喘了两口气,满身冷汗,床褥已经是有水渍。周淑妃断断续续道:“这、这几日我、虽然浑浑、噩噩,但是、发生、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知晓的。我现在竟然比、生皇子还要、还要严重,木兰、木兰,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木兰也不知怎么劝说周淑妃,连忙唤身边黄门道:“快去传卫院判,不得有半分耽搁。”木兰又是帮周淑妃擦汗,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道:“娘娘,这在床褥不过两三个月,外头能有多大的变化?再者,咱们还有小皇子,陛下还是放不下娘娘,放不下小皇子的。那郝贵妃已经是去了的人,娘娘又何苦在这件事上面放不下心?这后宫比郝贵妃这桩事严重的多了,当日陛下那样说也不过是让当着众人的面,随意说了两句。娘娘还是放宽心。”木兰还没有说完,周淑妃已是平静了下来,直直的看着前面。

皇上因南蛮之事日渐胶着,对后宫诸事都不怎么多管。周淑妃现在还在坐月子也是没有精力照看诸事,事情都交由王德妃一人照看,又让佟贤妃、徐修媛帮衬着,因徐修媛也是快生产的、佟氏又是个不管事的,因此事无巨细也都是王德妃一人做主。

且说平就殿内,徐修媛正是在在休息,外面就传来了常澈来了的。

徐修媛早就猜到了常澈会来,周淑妃因为郝贵妃之事难产已经过了五天。这后宫的波浪,也都是不能再翻腾到周淑妃身上了的,只不知帝皇的下一个隆宠会在谁的身上。皇上见徐修媛肚子大了,未让她行礼,两人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

常澈看着徐修媛没有半点波澜的脸,看着对面书桌上的棋盘。庆铃眼尖,连忙将棋盘拿了过来,常澈笑道:“你家娘娘身子重了,如何还能下棋。”常澈说完,又止了庆铃准备把棋盘拿走,看着里面的云窑子,叹道:“先前清颜如同白子,温润如玉;最近我才觉得,清颜像黑子仰若碧玉,俯若点漆。”

徐修媛拿出其中的白云子,笑道:“便是‘貌丰盈以庄姝兮,苞温润之玉颜’又能如何?能得到陛下的青睐才是最好的,再美的容貌能在陛下跟前那才是最大的福气咧。”常澈听了徐修媛的话,默不作声,拿起了白云子先行。

此举,让徐修媛生了几分危机感。帝皇对后宫有多少情,她不敢想,只怕想清楚后为难的是自己。如今,帝皇可是在找下一个周淑妃?

高才见了,知道常澈怕是心中有事,就到了庆铃跟前道:“退下吧。”庆铃见了,忙领着其他宫人退了下去,独留高才在门口伺候着。

常澈刚刚下了白棋就没有再下,看着对面的黑棋,对徐修媛笑道:“清颜不是一向知道我喜欢对弈的么,怎么今日这么好的时机,清颜却不愿下棋?”

徐修媛一愣,笑道:“陛下方才也说了,臣妾身子渐重,对弈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如今宫里面,倒是没了一个好棋手了的。”

宫内会下围棋的倒是不少,但是能跟常澈过上手的,除了徐修媛,就只剩下周淑妃一人。其他妃子,要么就是资质不高,要么就是下棋之时,心思不在围棋之上。因此常澈虽喜下棋,但是在后宫里面下棋的次数却不是很多。徐修媛此话明显就是在说周淑妃之事。

常澈却好像没有听出来一般,拿起黑子自己下了起来。又是觉得自己一人下棋无趣,就放下了棋子道:“周淑妃一事,虽在我掌控之中,现在就是我能给她最好的结局,只要她自己安稳,在这后宫之中依旧是周淑妃。你心中也是知道的,又何苦在这里面深思,出不来。如今你身子也重,莫不要为这些事忧思过重。”

徐修媛从头到尾也是在这里面扮演着怎样一个身份,心中也是清楚的,就跟之前周淑妃在后宫中扮演着怎样的一个地位也是一样的。徐修媛道:“陛下让臣妾将此事透露给郝贵妃,让邓婕妤抓住把柄,此事臣妾都已经做到了。现在臣妾只愿腹中的孩子,不要想南子一样,能够活下来!”

常澈站了起来,已经是准备走掉的样子,却是停了下来,背对着徐修媛道:“圣明之君,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心思过多的放在□□之中,让你们这些妇人大行其道。而如今,我能做的,就只是在这后宫之中做手脚,然后在顺水托舟,将这连营大火烧到含元殿去。徐修媛,你来说说,我现在可是一个圣明之君?”

徐修媛从来都看不懂皇上,之前自己能做的,不过是皇上让她做的。后宫的纷纷扰扰,徐修媛从来不指望能置身事外,却只愿能够做个边缘人,莫要与虎谋皮。徐修媛起身拜了两拜恭敬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时时分,万籁寂静。

周淑妃却一直被梦魇缠绕,忽而惊醒,发现蒲绒趴在桌上已经入睡。梦中出现的却是早些年读的志怪,名曰《四十千》。说的是一富人得子,其子却是来讨债的,只是不知为何,梦境支离玻碎,最后那富人成了周淑妃,其子成了刚出生的小皇子。

小皇子住的离周淑妃不远,在转角的东暖阁就是。周淑妃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随便说了两句将奶娘指示走,看着那睡得正香甜的婴孩儿。她双目怒睁,怀胎十月的孽种,未为母妃带来半分福祉,竟全伤母体,这样的孩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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