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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三十一章 碧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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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贵妃殁的第二日,众人去嘉德殿向太后请安,太后坐在主位上,待众人行了礼。太后让白萍将周淑妃扶起来,笑道:“淑妃,你的身子渐重了。皇儿不是嘱托过可免晨昏定省,怎么今日还是来呢?”

周淑妃坐回椅子上,方笑道:“陛下体恤臣妾,那是臣妾的福分。虽是那些小节不用拘礼,但在大事上,臣妾不敢有半分怠慢的。再者,臣妾向太后请安乃是孝道所至,是臣妾的荣幸,哪里是能免的?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想来龙嗣得了太后的教诲,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这番话说的体面,又讨得太后欢心,直说的她笑意横生。

“连婕妤,哀家瞧着你这几日脸色有几分不佳,还是要小心调养。”待众人各自坐定,王太后看着连婕妤忙行了礼称了是,忽地又想起了什么,脸色一黯,又是看着王德妃做的位子,叹道:“平日来向哀家请安之,这儿坐的一向都是婉茹。却不知那个丫头,心中究竟是有怎么样的郁结,最后竟是走上了这条绝路。”

众人忙劝慰了太后几句,王德妃似有所思道:“太后这几日身子本来就是不好的,便不要再在这些事情上劳心了。贵妃向来是处事公道,也是得六宫人心的。却不知道是怎样的人,竟是这样逼得贵妃走上了这条绝路。”王德妃说着,似是无意瞧了邓修仪两眼,如今兴庆宫内盛传郝贵妃之事与她拖不了干系。

太后略带几分不满道:“德妃,此事稍微查清,你如何能枉下定论的?”王德妃起身道错,太后才没有再追究的。太后挥手让众人散了,嘱托了连婕妤几分,让她好生照顾自己的身子。

众人一一散了,王德妃走到太后跟前道:“太后,您瞧,这郝贵妃一事可是有蹊跷的?”

太后躺在贵妃椅上,一副暖洋洋的模样,道:“这件事倒轮不到哀家置喙,皇儿会自是有定夺的。郝贵妃再不得重视,但好歹也是这六宫妃位最高之人,如今死的不明不白,如何能服众?纵是皇帝受了奸人蒙蔽,不能得知此事真相,你要记着在适当的时机,提点几句的。”王德妃称了是,一旁有人送了甜点过来。太后倒很是喜欢这些糕点,多吃了两口,对王德妃笑道:“妙瑛你可是尝尝的?”

“这本是臣妾的心意,是臣妾孝敬太后的,太后喜欢就好。这江南的厨子,没想到太后竟是得喜欢的,这样,臣妾倒也算是尽了一份心了。”

太后又拿起了一块珐琅瓷内的糕点笑道:“这江南的厨子,别人总觉得他们做的甜腻,哀家却不赞同。不过是些自以为是之人以讹传讹罢了,倒辜负了这般好的糕点才是。”说话间,太后又是吃了一块,太后继续道:“这几日的事,你要小心瞧着,莫要让中间出了岔子的。这郝贵妃一事,还不只是何人所为,你也要小心行事,莫招了他人的口舌。”

“太后尽管放心,郝贵妃一事,臣妾定是会让水落石出的。定不会让郝贵妃走的不明不白,以慰郝贵妃在天之灵。这几日,萱萱的身子一直不见好,好生让臣妾忧心。”

太后叹道:“萱萱这几日也不知是有了什么心事。凡事都是憋在心里,不肯多言的。平日里,你若是得了时间,还是要劝萱萱几句。”

王德妃应道:“太后放心,臣妾省的。”两人说了一些闲话,王德妃见太后有几分困顿,就告辞回宫,太后也并未再留王德妃。

待王德妃除了宫门,白萍上前道:“太后,靖江王来请安。”

听见卫思归的名字,太后只觉得脑仁发痛,凤目怒瞪,道:“谁说这个孽种是郡王!你让他有多远滚多远,莫要在我的跟前碍眼!”

卫思归进内殿的时候王太后自然是看见了的,此番话就是故意说与他听的。靖江王着一身青衣立于王太后前,淡定自若的站在一侧,含笑道:“臣多年未来兴庆宫,陛下特命臣来太后跟前尽孝心,太后向来以文昭皇后为表率,如何会不开心?”

文昭皇后夏氏,好似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大魏众多皇后的身上,此人就如同史书中所记载的文德长孙皇后一般,好似没有缺点。文宗后明德皇后亦是文昭皇后钦点,前后的两对帝后二人携手鹣鲽情深,度过余生,一时传为佳话。

但文昭皇后,王太后却最不喜……

德宗选妃之时,夏氏指着年幼的王太后,毫不留情面道:“鬓窄唇薄,其命富贵,然克夫矣。”只着一句随意点评,就让王氏正妃位旁落梁氏,成了三才中的芳仪。

在漫长的三十年中,王氏熬死了文昭皇后、熬死了明德皇后、落寞了梁府,终于成了又一个皇后,而对于文昭皇后最喜的永嘉郡主她亦找到了归宿。

乾德十年,突厥王阿史那从镇携军队道贺,这并不是道贺而是示威。与突厥交战多年,便是文宗一朝也常六胜四败,更何况在夺嫡的十数年间,节节败退,已有安抚突厥王的心态。永嘉郡主生的年轻可人,正是这种人所喜的,在宴席之上,阿史那盯着翩翩起舞的永嘉郡主挪不开眼。文昭皇后一心为国,想来对这个外孙女儿的奉献也是颇有安慰的。

只是未想到,永嘉郡主却是个狐媚子,乾德二十三年,阿史那从镇还特地派人贺立太子之喜,次年再永嘉郡主带回突厥。永嘉郡主与那个孽种,从此成了兴庆宫的禁语,只是未曾想到庆元九年,孽种竟然再回到了兴庆宫,还成了靖江王。

……

钟美人听闻邓修仪传召,虽不知所为何事,如今虽因邓氏郝贵妃之事身陷囹囫,但于她而言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听到彩绣的话后,钟美人哪敢有半分怠慢。

第二日钟美人更了衣来向邓修仪请安,见她只在一旁弄香作乐,一番镇静之姿。钟美人赔笑道:“嫔妾这几日,身子不适,怠懒了几分,姐姐可是不要见怪。”

清思殿如今没了郝贵妃,王德妃无多的时间照顾,因此就从殿中省寻了个靠谱的女侍中逐月,但殿中事无大都是要过钟美人之手的。因而这些时日,因事务繁多,因宫中流言蜚语,钟美人到清平殿也就怠慢了许多。

邓修仪的下马威已是够了,她不再歪在一侧弄香,正襟道:“这些日子郝贵妃之事未了,我自然也是体谅你需事事照看,难免对我清平殿有几分懈怠。但万事有个轻重缓急,钟美人心中还需有一杆秤。”

“修仪深明大义,非妹妹愚见所能及矣。此乃清思殿这段时间的进度出入,事无巨细,还望修仪查看。”

钟美人此番倒也识趣,主动将账簿交到了邓修仪跟前,就退了出去。念锦见目的达到就没有再为难她,账簿是从钟美人侍女的袖中取出的,想来若是方才邓修仪行为上有半分慌张,钟美人也不会将此物交于她。

账簿的封面是本诗集,看来是钟美人私下所制。郝贵妃殁了之后,身边的尚仪兴玉殉主子,众人称赞她全了忠孝。但郝贵妃身边的仆从少说也有数十人,便是落寞了,还是有其他人侍奉的。粗使宫人里,有一女唤作碧螺,如今贬入掖庭为浣衣奴。

碧螺,当日常南子身亡之时的宫女流苏,与这碧螺恰似同乡。而碧螺,每年流苏生辰忌日均会烧纸,此事无须细查,宫中众人皆知。

凡事事不宜迟,念锦本欲待彩绣前去,却一上午没瞧见她的人影,随口问道:“彩绣那个丫头去了哪里?”

“奴婢好似引玉说彩绣姐姐偶感风寒,怕惹了修仪与小公主的晦气,今日就在屋里面歇息了。”

邓修仪未在此事上纠葛,让芸香拾掇拾掇准备去掖庭,万事备好之后,芸香领着一个粗使宫女黍子捧着衣物往掖庭去。掖庭与兴庆宫其他各处不同,里面都是粗使的宫人,这些人宫人么是罪臣之后,要么就自己就是罪人。

虽然秋日爽朗,但是掖庭门口没有半分暖意,如同入了严冬一般,昏暗寂寥,处处都是高墙耸立,里面的光景难窥的半分。

芸香对邓修仪微一福身道:“奴婢现在边去传唤掖庭的女官。”念锦点了点头站在门口不复前行,芸香就领着黍子往掖庭的门口去。

掖庭守门的黄门虽然不识芸香,但瞧见衣饰精美,知道是高品宫人,不敢怠慢半分连忙向芸香作揖。芸香后头看了一眼还在等待的邓修仪,往前走了一步,对其中一黄门低声道:“去禀了你们的主管,就说清平殿有事求见。”

清平殿虽遭了晦气,但掖庭内无人敢轻视半分。其中一个黄门听了,连忙跟芸香作揖就往里面走。掖庭女官庭监听见守门之人道清平殿来人了,心中了然所为何事。女官走到掖庭门口,正巧听见芸香在问另一个黄门为何还没出来。传信的黄门听见了连忙将掖庭的门打开,庭监堆笑走到芸香跟前,赔笑道:“不知今日是吹了什么大风,芸香姑娘竟是来了掖庭?”

芸香将黍子捧着的衣物拿了出来,上面还有几点胭脂。芸香略带几分责备道:“昨日你们派人送来的衣物,你且瞧瞧这是如何的粗心大意,昨日邓修仪发了好大的一屯脾气。我听闻这衣物好像是之前在郝贵妃身旁伺候的碧螺所洗,我倒是好奇得很。怎么?这碧螺姑娘倒是本事得很,戴罪之身,不去洗黄门侍卫的衣物,倒是来洗后妃的东西,也不怕出了什么差错了么?”

庭监听了芸香所言早是吓了一惊,忙道:“姑娘尽管放心,我自是会惩戒碧螺那个丫头的,以后断然不会让她在邓修仪跟前出现的。”

兴庆宫中,命最不值钱的就是掖庭,芸香听了生怕误了邓修仪的好事,看了一眼身侧一人,讥讽道:“这碧螺什么三头六臂之人,便是到了如今,竟然得掖庭庇护。”

庭监听见不敢有半分疑问,忙称了是。先是传了里面的两个宫女将衣物领走,庭监进了掖庭内,敲了左侧的房间。里面的人应了声,庭监这才进了去,却见梳妆台正坐着一个人正在梳头。庭监恭敬道:“姑娘,这会子清平殿已经是来人了,姑娘倒不必在意芸香此人,要小心芸香身旁之人。”

那梳妆台之人又是回过头来,正是邓修仪在寻的碧螺。碧螺听见女官的话却有几分着急,道:“你忘记是怎么吩咐的么?除了邓修仪,我谁都不见。凭芸香那人是谁?我现在见得只是邓修仪,那邓修仪身旁的奴才来这是有什么用的?”

庭监走到碧螺跟前来道:“姑娘,若是老身没估计错,那芸香身旁的人正是邓修仪。芸香带来的,本该是粗使的宫人,便是清平殿现在再怎么风光,粗使的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现在那芸香身旁一人,却是十指芊芊,芸香都需看她的脸色行事。”

听庭监这样说,碧螺的神色却更加慌张,手中的梳子也掉到了地上,往后退了两步。庭监捡起地上的梳子,递给碧螺,笑道:“姑娘怎么这会却是不敢见邓修仪了的?莫不是忘记主子怎么吩咐的么?姑娘这些日子能安稳的在这掖庭,除了主子还能谁能如此?再者,姑娘还是要记着在汴梁的妹妹。”

碧螺听了庭监的话,浑身发抖的接过梳子,一下没拿稳又掉到了地上。碧螺连忙趴到了地上,准备捡梳子。庭监冷笑道:“姑娘还是快些起来,你若是不想去,我有很多法子让邓修仪知晓主子让你带的话。”

碧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出了房门,脸上除了有几分苍白已无有半分不同。碧螺出了掖庭,已向芸香拜了一拜,不咸不淡道:“不知芸香姑娘寻我来做甚?”

芸香并不说话,只退在一旁。芸香身旁的那个宫人走向了前,道:“碧螺,不过是两三月未见,姑娘这就认不得旧人了么?”

碧螺循声看去,果然如女官说的那般,芸香身旁的宫人是邓修仪。碧螺知晓算是半只脚踏上黄泉路,一下软跪在地上,说话却是没有半分差池道:“奴婢给修仪请安。”

邓修仪道:“碧螺起吧。本嫔今日来,微服而来,姑娘就不必多礼了。再者本嫔此番来不是为了其它事,不过是记着以前与郝贵妃的恩情,故此想来问一番关于郝贵妃一事。”

却不想邓修仪还未说完,碧螺哭了起来跪在地上道:“修仪,您可是要为郝贵妃做主呀!郝贵妃那般好强之人,哪里会走这条路的,真真的是他人逼得娘娘走向这条绝路的!还望修仪能记着娘娘以前的恩情,为娘娘做主呀!”

“那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碧螺咬唇低头,道:“奴婢不敢说,奴婢之所以能活到今日,全都是靠的这件事。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奴婢现在已没其他,只愿此事沉冤得雪,以慰郝贵妃在天之灵。此事,奴婢希望能亲自向陛下禀告,还望修仪能全了奴婢的心思。”

芸香上前低语:“娘娘,这碧螺透着古怪……”

念锦不甚在意,莞尔一笑,对着瑟瑟发抖的碧螺道:“碧螺,记着你今日说的。”她神色自若的回头准备回清平殿,身边的两个宫人小步跟上前。此为淑妃所望,她如何能置喙?终究,青墙灰瓦之下的邓修仪,太过凉薄。还是满腔情意,早已托付给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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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贵妃出殡当日,清思殿内摆了梁太妃主持的祭席、馒首、挽幛、纸扎等物,宫门前要悬挂用幡状物,另有避忌牌、挽幛、挽联等物,出殡过程在此不一一记。

且说众妃在郝贵妃出殡回来之后聚在一起,说着郝贵妃生前所作善事。估计是连郝贵妃也未想到,自己竟是不经意之间,做了这么多的事。

王德妃道:“贵妃姐姐这么好的一人,却不知是与何人有这么大的纠葛,竟是逼得贵妃姐姐走上此路。”

此话既然由王德妃引了出来,念锦瞧着时机成熟,便道:“陛下,郝贵妃一事,臣妾觉得必有蹊跷,未得允许便私下探查,以慰郝贵妃在天之灵。还望陛下赎罪。”

众人听得邓修仪所言,猜到又是一番峰回路转,没有做声的。倒是杜充媛冷冷道:“这件事,所有人都瞧着蹊跷得很,却不知邓修仪说的蹊跷跟咱们说的可是一样的?”

钟美人帮腔道:“臣妾与邓修仪也是一般看法,还请陛下听取修仪的结果,再做决断,以慰郝贵妃在天之灵。”

皇上半响不言语先是瞥,喝了一口茶,叹息道:“邓修仪,你说的蹊跷是什么?朕也很是好奇,你且细细说说。”

念锦再拜,方道:“本是臣妾也不知这件事的,亏的是郝贵妃宫人碧螺忠心护主。借机来求臣妾相助,臣妾这才是知道这件事的,这才是来向陛下禀告的。”念锦说完,挥了挥手,碧螺从一侧走了出来。念锦跪了下来,道:“陛下,这是在郝贵妃身旁服侍的碧螺,臣妾怕他人加害,只能命她待在身旁。臣妾犯了错,还望陛下责罚。”

“此事若是查证属实,那就是邓修仪你的功劳。朕又何来是怪罪之处?下面之人,可是清平殿郝贵妃婢女碧螺?”

碧螺听了常澈的话,匍匐在地上道:“奴婢掖庭碧螺参见陛下。”

还未待开始说什么,杜充媛又道:“陛下,以臣妾只见,只所谓碧螺此人也不知是真是假,陛下小心莫要被奸人蒙骗。”

碧螺抬起头,看向杜充媛,理直气壮道:“郝贵妃自进宫以来都是奴婢左右伺候,奴婢虽是个打扫的宫人,但杜充媛应该是在来清思殿请安之时,见过奴婢的。要说奴婢是不是碧螺,杜充媛一看便知,也是可以还奴婢一个清白的!”

杜充媛听了碧螺的话,又是准备反驳,却听皇上喝道:“杜充媛,休要在胡言!”常澈刚说完,杜充媛满跪了下来,满口赔罪。

常澈继续道:“碧螺,你知道的事,必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有半分假话,朕比不扰你。”

碧螺恭敬地磕了一个头,道:“禀陛下,在郝贵妃殁了的前一天是有命流光传唤邓修仪,但修仪并未前来。但贵妃自禁足以来,不过只是私下传过邓修仪那一次。两人又何来这般的深仇,是郝贵妃走向这条路?隔三差五,到清思殿来冷嘲热讽的,是周淑妃。”

周淑妃一脸淡然,丝毫不在意越说越激动的碧螺,待她说完了。周淑妃也才道:“陛下,纵然此人真的是郝贵妃身旁的宫人碧螺,也保不齐是被人利用的。陛下英明圣武,自然不是被这些个别有用心的小人欺瞒。”

碧螺满脸愤恨的看着周淑妃,好似二人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奴婢敢对着郝贵妃的在天之灵发誓,奴婢所言断是没有半分虚言的。周淑妃记恨郝贵妃也不是短时,郝贵妃在梁贤妃一事中所为,早是惹得周淑妃多有不满。周淑妃借着郝贵妃静养之时,言语间多有嘲讽。”碧螺站了起来,道:“奴婢自知人微言轻,陛下不信奴婢所言也是对的。奴婢没的选择,愿一死明志,来说奴婢没有半分虚言!娘娘,您等着碧螺,碧螺这就来找你的!”

话刚说完,碧螺一下就撞到了柱子上,额头上的血喷涌而出,场面一片混乱,连婕妤见不得这个场景,伏在一侧呕了起来。

碧螺早是没了生息,王太后满脸悲痛让陵带将连婕妤送回承庆殿。待混乱平了之后,皇上这才看着周淑妃,道:“淑妃,你可还是有什么话要说的!”

周淑妃本就为郝贵妃出殡之事弄得疲惫不堪,方才又被碧螺吓到,隐约感到腹痛,一时香汗满背。木兰见了,刚准备说话,周淑妃拍拍木兰的手,忍着腹痛想说一些什么,却发现已是没有力气再发出什么声音。

皇上冷冷道:“淑妃临近生产,还是的待在承香殿静养,免得留什么大患!”常澈说完,就是离开了清思殿。众妃见了,都是不敢再留的,忙随着常澈其后,都离开了清思殿。

邓修仪站在清和池边,只觉得头皮发麻,很顺利,这一切似乎都太过顺利。帝皇插手、德妃引线,最后邓氏开局,一切都布成一张大网,让周府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无处可申诉。只等着,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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