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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二十九章 邓修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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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仲秋之时,帝皇对钟才人已经是了往日相待,晋其为美人,钟美人将封赏之礼能送的都送到了清平殿,又亲自来千恩万谢了邓婕妤,倒是十分懂规矩的了。其中,最让人侧目的还是连美人晋为婕妤,进宫不过一年,就已是婕妤之位,算得是众妃中晋位最快的,众人莫不眼红的却不敢有任何非议的。

在承庆殿内,连婕妤却没有因此事而生出半分高兴的,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话本。忽而,眉头紧蹙着喃喃自语道:“如今南蛮蠢蠢欲动,保不齐又是要有战事的。”

正是说着,就听见外头有人笑道:“妹妹是什么时候对朝政之事有了兴趣,以前不是最不喜的么?”

连婕妤看去,却是王德妃盈盈往殿内走了进来,忙起身行礼让座。待坐定了,连婕妤便笑问道:“姐姐是什么时候来的,如何也没有让宫人通传一声?”

王德妃道:“太后见你还未好,便是让我来看你可是大安了。若你太后瞧见了你一心系国事,定是不会让你这么快去的,你也可好生休息的。”

“姐姐说笑了。”

王德妃看着连婕妤依旧是眉头紧锁,就正了神色道:“罢了,这会子我也不与你说这些玩笑话的。我今日来是另有了事,仲秋将至,原是在想着是怎么庆祝。我便是想起了你是最会唱戏的,不若给了大伙儿一个惊喜,免得叫他人的什么舞呀、曲呀比了下去。”

连婕妤福了福身道:“姐姐心里既是有了打算,妹妹自当全力以赴的。”

王德妃看着连婕妤苍白的脸色有几分担心道:“妹妹,太后见你这些时日身子一直都是不见好的,心里也难免着急。不知可是出了什么差错?妹妹尽管告诉姐姐,我定会替你出头的。”

连婕妤握住王德妃的手,真切道:“难为姐姐惦念,姐姐只管回了太后,说我的身子早好了,让太后莫要挂念妹妹的身子。妹妹这些时日只是总觉得有些许事不顺,这才不愿见人,没想到竟是惊了太后凤架,这倒真真的是妹妹的不是了。”

“太后是最喜欢你的,若有什么不自在之处,只消可以与太后说的。姐姐做不主的事,太后自会会为你出头的。”连婕妤连连称了是,王德妃说了几句宽慰连婕妤的话,这才罢了。王德妃出了承庆殿,未有任何停留,就往嘉德殿去了。太后正在贵妃椅上小寐,一旁有人在捶肩。

太后听见了王德妃行礼的声音,睁开眼睛,慵懒道:“你方才去了清平殿,萱萱那里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臣妾去瞧了瞧,萱萱倒是身子大安,一切都好,只精神气总差了几分。”王德妃不再说什么,太后一时也没有再言语。王德妃似想起了什么,便走到太后跟前,让太后身旁的宫女远了几步。王德妃这才伏在太后耳旁小声道:“臣妾最近听闻,萱萱这些时日与百福殿的严美人走得近。”

太后这才挣开眼看着王德妃,不解道:“严美人?她是个什么来头?哀家怎么在宫里不曾听过这号人物的?”

“是与邓婕妤一起进宫的,中书侍郎严峻按的女儿。只可惜身子一直不见好,如今在百福殿避世静养。”

太后听完后笑道:“哀家还以为是何人?这严峻按,他家的女儿多得是,每天往外送,难怪是无人识得。我还记得他的长女,还是先皇的一个御妻。”

严峻按家有九女,却用了千方百计生不出个儿子,早就在京中做了许久的谈资。而严峻按也是个心思活络的,女儿皆美若天仙,而他平日里靠着这些姻亲关系平步青云的。

“太后,”德妃伏在太后耳旁低声道,“这严美人是个绝代的佳人,可偏生生是个病秧子,这些倒还罢了。臣妾还听闻,这邓婕妤与严美人相识于微时,两人的关系一向好的很。还有,西北之地邓府也是有去过的,只怕其中……”

太后看向王德妃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德妃忙跪了下来,情真意切道:“太后,臣妾别的不怕,只担心萱萱误入了他人的棋局。萱萱年岁尚小,心思纯良,保不住会受了他人的诱骗。太后,臣妾实在担心,还是要小心为上的好。”

太后思忖片刻道:“你说的哀家已经是知晓了,吩咐你的事可与萱萱说了?”

王德妃道:“臣妾已经嘱托萱萱了,让她在千秋之时唱一出折子戏。”两人说了些闲话,便不细载。

周淑妃自有了身子,未免生事端都不愿随意外出的,日子久了在承香殿也是无聊。除了那清和池,就还清和池。蒲绒进了来奉茶,看见周淑妃百无聊赖的叹着气,又瞧见木兰不在周淑妃身边,壮了心气,走到周淑妃跟前进言道:“娘娘,奴婢听闻连婕妤这些日子为了在千秋之时显眼,特是准备了一折子戏,今日去了登春阁在排演,想来登春阁现在正是热闹得很。”

周淑妃正觉得无趣,平日里又极喜欢听曲的,听见了蒲绒的话,也生了几分兴致,便问蒲绒道:“这件事本宫如何不知晓?”

蒲绒见周淑妃未曾责怪献媚,忙接着道:“唱戏这件事,连婕妤早是邀了众人去品赏。想来是担心娘娘的身子不便,就做了罢,平就殿那里也没有消息的。”

周淑妃背蒲绒说得蠢蠢欲动忙问道:“众妃可是都去了?”

蒲绒道:“连婕妤虽然这些时日深入简出,不复之前那般得陛下宠爱。但好歹还是太后心尖上的人,宫里是哪位主子敢瞧不起连婕妤的,因此这会子全都去了的。别的且不说,奴婢听闻连太后都去了登春阁,可是给足了连婕妤体面的。”

正是说着,木兰走了进来,看见蒲绒在周淑妃身旁说着话,心中已是有了不满之意。木兰走到周淑妃跟前笑道:“娘娘,这是在说什么有趣的事?奴婢可是能听的?”

周淑妃将此事与木兰说了一会,木兰本不愿周淑妃去的,但看见蒲绒献媚周淑妃,自不愿让周淑妃厌了自己,忙称了是。周淑妃更了衣,领着木兰、蒲绒二人就往登春阁去。

登春阁内,周淑妃瞧见宫中一众妃嫔在连婕妤周围,谈戏说笑,连婕妤在唱作念打,不差分毫。太后坐在主位,看着连婕妤渐展笑颜的连,也觉着甚是欣慰。周淑妃忙到了太后跟前,行了礼。太后见了她来,笑道:“你身子渐重,怎么出来了?”

周淑妃笑道:“皇嗣在肚子里听到了登春阁的丝竹管弦之声,高兴得很,便忙催了臣妾过来瞧瞧是什么这般热闹。”

太后见她是来瞧热闹的,也未再多留,随便周淑妃去了人群。连婕妤唱作念打均是有模有样的,丝毫不逊于那些大戏班的台柱,她最先看见了周淑妃,忙停了下来,众人瞧见了,又是来向周淑妃请安。

周淑妃笑道:“快些起来。”

连婕妤上前道:“娘娘小心,最近几日正是暑气浓重。”

“妹妹不必在意我,你本为太后高兴,早是辛劳。本宫此番过来,不过是来瞧瞧戏、解解馋的。”

连婕妤退了下去,一时唱了起来。王德妃与周淑妃两人见了礼,念锦、章婕妤上前行礼,生怕落了周淑妃。周淑妃道:“快起吧,咱们过来不过都是解解眼馋的,何苦在这里现眼?”两人齐称是,在一旁陪着周淑妃看戏。

未过许久,帝皇也到了登春阁,看来是给足了连婕妤脸面,众人又向常澈请安。他看见了周淑妃便道:“淑妃怎么也来了?暑气重,也不在承香殿好生歇着,何苦这般辛劳?”

“臣妾在承香殿待着,小皇子早是觉得无趣,听见了登春阁这里热闹,听着这仙乐仙姿边走到了登春阁。”

皇上知晓周淑妃这些时日闷的慌,点了点头就不再多言,陪在太后身边凑趣说笑。帝皇幸登春阁,自然宫妃都会前来,另外一个有身子的徐修媛也过来看热闹了的,只圣人之心全在周淑妃身上,倒也无暇顾及他人。

周淑妃心中高兴,也跟着连婕妤比划着,但本就身子渐重,哪里能在外头这么长时间的?木兰瞧着周淑妃脸色有些差,问道:“娘娘,可是觉着不舒服?”

周淑妃已经出了汗,身上有几分不自在道:“在外头待长了,暑气也重,倒真觉得有几分累。”

念锦忙道:“娘娘,不如在一侧休息一下,歇息片刻就会好些的。”

周淑妃点了点头,木兰扶着她在一旁的栏杆下休息。邓章二人见了,忙跟着周淑妃走到栏杆处。周淑妃已是顾不得其他,倚着栏杆轻喘着气,不料转眼栏杆松动,眼看着周淑妃就要摔了下去,章婕妤吓得往后退,木兰等人离着周淑妃远几步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念锦忙一把抱住了周淑妃,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周淑妃摔在地上,身下还垫着一个念锦,尽管是这样,却依旧是看见地上一滩血。

众人一时都安静了下来,倒是常澈最先反应过来,翻过到栏杆跑到周淑妃跟前,抱住周淑妃。未说半句话,只是脸色慌张,低声轻唤,生怕碰碎了什么。

周淑妃本是受惊晕了过去,听见了常澈在叫自己,这才是悠悠的睁开眼。周淑妃看着地上的血迹,腹部却并无疼痛,心中了然虚弱道:“陛下,那血,并不是臣妾的。”

众人听见周淑妃的话,脸上若有若无的高兴似有散了几分。再细看,才发现周淑妃身上的血并不是本人的,如今反观邓婕妤早就昏死过去,不省人事的。

清平殿内早是人来人往,皇上、太后坐在主位,众妃依次坐在下侧,周淑妃坐在一侧抹泪的。太后思及方才邓婕妤的模样,莫不是痛心疾首道:“这邓婕妤平日里瞧着都是聪明伶俐的,这次未免也太不小心了,都是不懂得照看自己的身子的。”

常澈脸色发青,看着太后脸色才缓了几分道:“母后近来身子一向抱恙,还是先回嘉德殿歇着吧,莫要在这里伤神了。”太后不再留,只嘱托皇上要好生照顾邓婕妤。

太后刚走周淑妃就跪着向常澈哭道:“陛下,这一切都是臣妾的罪过。若不是臣妾耐不住寂寞,看着登春阁热闹,也不会,也不会……”周淑妃说着,又是落下了泪来。

常澈见周淑妃哭得伤心,心中平添了几分无奈,扶额劝道:“事已至此,你也需要再提了,再者,你也是有双身子的人,不可过多忧愁才是。邓婕妤此事,就算的是一个劫数,平安度过就是好的了。”

外面闹得风风雨雨,清平殿内殿却是寂静一片,只剩下几个贴身道宫人在一旁伺候。念锦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看不清神色的。绿杏抹泪道:“婕妤进宫到如今已有五年,到现在也只生养了小公主,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龙种,却……”

彩绣在一旁道:“婕妤这会子正是伤着心了,你又在婕妤面前嚼舌根?”

一时周淑妃从外殿走了进来,脸色却并不比邓婕妤好几分,也是憔悴的很。念锦见了,忙挣扎着起身道:“姐姐,你如何进来了?”

周淑妃忙扶着她道:“无碍的,妹妹是姐姐腹中胎儿的救命恩人,就不用忌讳那么多的。陛下现在正是在外头,不便进来的,就嘱托让姐姐进来陪你说几句话。好妹妹,是姐姐的过错,不该一时兴起,却是害了你的。”

“是妹妹一向粗心,想来是不记得这些女儿家的事,本来这些事向来都是嘱托让绿杏那个丫头记着,却不想,不想……”邓婕妤已经是哽咽的说不下去半句,只能在一侧抹泪。

周淑妃连忙帮她揩泪,见她缓了过来,就看着宫人道:“你们当中哪个是绿杏?”

绿杏听见了,忙跪了下来道:“禀娘娘,奴婢便是绿杏。”

周淑妃冷冷道:“邓婕妤吩咐的事,你倒是不记得分毫,打扮却是这般出众的。这样的丫头,留着你有什么用!”

念锦听了,吃了一惊道:“姐姐?”

周淑妃拍了拍念锦的手道:“妹妹向来仁厚,善待宫人也是心善,却不想让他们是如此骄纵。这才出了近日的岔子,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本事!”绿杏忙求饶,周淑妃只充耳不闻道:“在这里吵闹扰得邓婕妤不得安枕,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此人送到慎刑司去!”

众人皆知,到了慎刑司的奴才,再没有可以出来的,侍书就是进了慎刑司的。周淑妃又是安慰了邓婕妤两句,这才出去了。在她出去之前,念锦就劝道:“陛下为妹妹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妹妹心中早是满心惶恐。还望姐姐劝陛下处理政事,也不必在妹妹这里久留了。”

周淑妃一走,内殿如同方才一般的静谧无声,念邓婕妤屏退了众人,只留下洪峰一人。念锦看着洪峰道:“这次的事辛苦洪御医了,只怕御医是有受责罚吧。”

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洪峰心中有数,但如今连皇上都发话了,邓婕妤肚子里面就是有个皇嗣流产了,那就是如此。

洪峰忙跪了下来,道:“臣得蒙婕妤赏识,自是感激不尽,结草衔环。这不过是小小责罚,臣还受得起。”

念锦道:“我在这里还有一件事嘱托洪御医,待御医回奚宫院,把这个锦盒交给罗全程罗内寺。”彩绣奉上一个锦盒来给洪峰,念锦又道:“你同罗公公说,说是周淑妃的药,难为他添了一味桑寄生。”

洪仁峰忙称了是,踟蹰道:“婕妤,那是否还要……”

念锦道:“不必了,此事干系重大,不用罗内寺再冒此险。淑妃的药,依了往常的就好。对了,百福殿的严美人身子怎样了?”

洪峰道:“臣正是要与婕妤说此事,今日臣去请脉之时,被人拦在了外面,说什么现在严美人的身子由薛尺照看,臣也不必在去百福殿了。”

“薛尺?”念锦道,“这薛尺一向都是太后的人,却不知太后何时对严美人这般上心的。虽有薛尺,但百福殿那里你还是要留意几分的,莫要出了什么岔子。”

有了薛尺在,邓婕妤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管百福殿的事情。洪峰称了是,帮邓婕妤把完脉后,说了几句医嘱,便告了退。

念锦在床上躺着小寐,这次的事到底为何会发展到如今。她的肚子里面是个什么,最清楚的就是帝皇,但是今日这事,正是帝皇所愿。帝皇所愿的,究竟是什么?

彩绣见了,便小声道:“婕妤?”彩绣见念锦并没有回应,又是准备拿些茶过来的。正是要走之时,却听见念锦应了一声。彩绣忙回过头,轻声道:“婕妤,绿杏之事……”

还未待彩绣说完,念锦便道:“绿杏是个什么人?清平殿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你也莫要再说了。这样对我有异心的人,我如何能留得?”

彩绣跪了下来道:“奴婢也知道绿杏是存了什么心思的,但绿杏陪伴婕妤这么多年,望婕妤念在主仆情谊……”

念锦叹了一声道:“彩绣,你莫再说了,这件事已了。再者,处置绿杏的是淑妃,我没有本事与淑妃作对的。”彩绣知晓邓婕妤是狠了心的要处置绿杏,只得不再做声。

在仲秋前几日,帝皇说邓婕妤为周淑妃当了灾,保了皇嗣,实属大功德,以此晋了修仪。修仪乃九嫔中位,这晋位竟从二十七世妇变成了九嫔,其中自然是沟壑自然是不得他人探知。念锦万万没有想到,原不过是用此机彻底摆脱上次周淑妃流产的余波,竟是借了此计。却未料不过半年,就又进了位的。

洪峰在来请平安脉之时,罗全程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团扇,道:“贺娘娘晋九嫔之礼。”

团扇之上是佳人侍女,红梅灯笼。侍女撑伞,佳人站在梅树之侧,梅树之上的红灯笼随便摆动。扇中人,□□瞧着与她有几分相似。这恰似,莫连阁的初遇,寒风冬雪,红梅佳人。

邓修仪不过是个陪衬,这其中最让人惊诧的却是突厥质子阿史那思归赐国姓卫,封靖江郡王,住大福殿侍奉太后左右。皇上得此昭告天下,质子乃是文昭皇后夏氏孙女金城公主女永嘉郡主之子,其中曲折,圣旨之中未曾言明。

一首乡音曲,谁怜漂泊人。寒风催日落,可是送来春。

却不曾想,突厥送来的这个质子,竟然是文昭皇后一脉在这世上的血脉。当年太后王氏上位,其中文昭皇后一族深受其害,如今除了当今圣上还是文昭皇后子之外,只留下了阿史那思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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