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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六章 太子常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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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西北战事主将落马之事未平,邓场风虽然英勇,但其打仗属于勇猛而本人亦非是帅才,只是个前锋,也自能堪堪将北漠大军抵挡在玉门关之外。

从德宗开始,除郝氏一族,其他的武将多被贬,重文轻武,又让将门更愿意将虎子都成了文臣。平和时期武将自然是没什么用处,大魏强盛,其余小国亦不敢侵犯。但到了征战之事,却拿不出可用之将,如今在西北征战的,还是王氏族婿连贴。

含元殿下旨,急招河内候郝玉贵挂帅前往玉门关,守将连贴率军回长安领罪。阵前换将那是大禁,但却是唯一能解当前西北困境的法子。王氏一族自是不让白白让出这主帅之位,最终,中书令李海荣、门下侍郎周子琰等人从中行动,才让郝玉贵得去玉门关。

郝玉贵虽为河内候,却在庆元三年就去了越地,去一次玉门关最快也需一月。而北漠之境刻不容缓,皇上就先遣伊州刺史龚琦去军中,但龚琦为人谨慎小心,事事皆前瞻后顾延误战机,易守难攻,诸事都要通过含元殿下旨才敢在做决断。

如今一月之期已到,虽急信还未送到含元殿,但众人心中有数,玉门关之危,已经解了。

殷采女一事,邓美人曾开诚布公的与李署令提过一次。她谈话间是没有任何隐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说邓美人为何这样相信一个太医署的人,只能说若是李绩对她有什么不轨之处,兴庆宫就只怕不会有常嘉这么一个公主了,自然也不会有美人邓氏的。

李绩嘴角轻扬,语调似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却直入人心。“美人无需在意,殷采女此人,与后宫而言,不过只是个棋子。皇上乃是仁君,凡事都有定夺,心中自有一杆秤。”他还想说的更多,却也只是闭嘴,邓美人与离帝皇越近,就只会离良生越远。

邓美人展颜,见他丝毫不在意此事,也算是舒了一口气。见李绩浅笑似,让东院的寝殿之中又温暖了不少。

北漠局势波谲云诡,皇上哪里还得时间后宫中来?不过是去了郝贵妃、周昭仪那里几次,其余宫中众人,皆未见天颜的。在皇上两个月未来清平殿之时,终于是来了一次。

对于帝皇之幸,邓美人心中却没有大多的开心。一年未曾侍寝,也不似太过难熬,于邓美人来说,最好的状态就是帝皇来清平殿稍坐,为她维持体面就好。比起帝皇的柔情似水,邓美人的心境好似还没那日隔着帘子李绩写方子的更让她悸动。

但是于清平殿而言,帝皇之幸乃是头顶大事,宫人早早就换了尚寝局送来的今年新物,酒茶膳食无须邓美人多言,皆是最好的。夕阳西下之时,帝皇才从两仪殿姗姗来迟。

让初霁煮好了茶,邓美人奉上茶,动作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低眉顺耳,不让情绪表露半分。多日不见圣人,让邓美人也平生了几分紧张。

常澈坐下来品了一口茶,口中却随意道:“朕这些时日未来六宫,好像是听闻殷采女犯了些小错,被贵妃禁了足?”帝皇这些时日的确是鲜少来后宫,除了殷采女这件事六宫之中还算是安宁。

念锦深怕皇上会追究此事,李署令的话也在理,她也知晓多说多错。她好似与事无关,接了下来道:“臣妾听闻贵妃好似是以殷采女佩戴点翠有几分越矩,惹得贵妃不满,不过是小惩大诫了一番而已。”

短短一句话间,邓美人就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只说是郝贵妃处理的事儿,殷采女的过错。

“朕本是奇怪,缘何这殷采女本日是最喜逛园子的,这些时日如何就不见了她?你们原是不知,那殷采女本是最不肯要的。那些原是朕瞧着好看,便赏给她了,竟不想翻出了这样的岔子,倒是好心错付了。倒是那个丫头脸面薄,不愿意说出来。”

皇上赏赐之物自然是不会越矩的,邓美人没有想到竟是皇上也是牵扯在内的,忙是敛了神色,不愿与他在谈论此事。念锦放下了手中的茶具道:“若是陛下不嫌,那承香殿虽离臣妾的清平殿不进。但若是去了,定是还能在那里用晚膳的。”

清和池虽小巧,却也不至于独清平殿独享。柳岸最近的是承香殿,假山背后就是含冰殿,睡莲旁才是清平殿。

皇上听了,一笑将邓美人牵到了自个儿的跟前,拍了拍她的柔荑道:“你可是吃味了?”

太近的距离,让邓美人有几分不适,她往后退了一步,坐了下来。她的语气没有半分波澜,背对着帝皇,佯装生气道:“臣妾知错了,本是陛下事务繁杂。肯来看臣妾一眼,臣妾本是应该不甚感激的。可是陛下却是自进了清平殿,便是殷采女不离口,臣妾实在是……”

此番话虽然说得是情真意切,只是邓美人的双手却握着茶杯。双目紧闭,好像在背唱词一般,她在欺君,也在欺己。

帝皇让邓美人枕着自己的腿上,扶着她的鬓发道:“爱妃不必再说了,好了,朕不说旁人了,朕就在这里,陪着你可好?”

自有了常嘉,清平殿的熏香就换成了邓美人喜爱的栈香。栈香的味道与帝皇身上的小紫檀香似有几分相冲,她只觉得不适。

“陛下,这可是前些日子要的雪梅茶,臣妾见虽没了雪水,便用了荷叶上的露水制成的茶,陛下觉得如何?”念锦见皇上并未回答,抬起头一看,却见是他已经睡着了,就传了初霁去拿了锦被来。

离帝皇越远,小叶紫檀香开始消散,栈香渐渐占了上风,等到邓美人走出五步之遥,周围都是所熟悉的栈香,才觉得香气宜人。五步之外上的茶桌上,放着一个锦盒。她没有多瞧,走到殿门口,坐在椅上细细品茶,看华灯初上的美景,到十分惬意。

甘露殿留着高才伺候,只为在兵部有事之时能最快的找到皇上。在兴庆宫,也只有高内侍,才能传到消息,而不被那些后妃阻拦。

邓美人见高才被杨果子引了进来,走到他跟前轻声道:“如今陛下一时小憩,劳烦老翁稍侯片刻。”

正在两人说话之间,就听到了殿内的动静。皇上已经醒来,许是还不知道自己在清平殿,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惺忪。高才道:“陛下。”

皇上点了点头,径直走到殿门口,许是想起了什么,这才回头问邓美人道:“嘉嘉这几日可是还好?”

“嘉嘉有陛下的南阳翠玉,自然是好的,陛下放心罢。”

待皇上一走,邓美人看着他还没有喝完的茶,她才想起来了帝皇未来之时思前想后的名字。“此茶名荷露清,可好听?”初霁进来的时候,念锦淡然,波澜不惊道:“今日我瞧着皇上还是没有喝出来茶水的不同,以后你就这样用泉水也是不会出现什么差池的。”

茶具与锦被都已经收拾好了,一切都如常一般。邓美人觉着有几分疲惫,应付帝皇让她觉得心力交瘁,与进宫之时想必,竟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这才注意到桌子上面的锦盒,看着在桌前收拾的绿杏道:“绿杏,将锦盒拿过来给我瞧瞧。”

绿杏将锦盒奉了上来,锦盒中放着一封信。邓美人打开一瞧却是眼神忽变,竟是看不出来有多大的怒火。念锦踱了两步,又是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算是平定了下心气,这才问绿杏道:“绿杏,你可知这是谁送来的?”

绿杏见念锦脸色不好,忙跪了下来,道:“奴婢实是不知,今儿早上芸香将这个东西给了奴婢,说是一个太监给的,只说是周昭仪吩咐的,美人看了自会知晓的。”

念锦见绿杏这样说就忙叫了人去宣了芸香,芸香是个新进宫的,自进宫之后就入得清平殿,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

那芸香见了邓美人,就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念锦看芸香的神情,不像是有半分作假,便道:“芸香,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何人给的?”

芸香忙磕头道:“美人,今早姐姐们都在内殿服侍美人,有一黄门说是来找美人,还未待说完,便将这锦盒交给了奴婢。奴婢真的不知这盒中是个什么,美人饶了奴婢这回吧!”芸香说话,就磕头请罪。

这般模样,念锦瞧她说的不像是假话,就道:“芸香,你不得本美人的旨就随意收了这些来历不明之物。更有甚者,这东西还是宫中忌讳之人的。如此以往,难免会有什么大过错。本美人念你是初犯,便不做是么重责,便去院里头罚跪吧。”芸香又是忙战战兢兢的磕头谢恩,这才出了去。

念锦看着四周服侍的人,狠狠道:“平日我是否对你们太放纵了?你们现在说话做事竟是没了半分体统,日后若是在有此事,便不是这般的轻饶了。”众人早是跪了下来,忙称是。邓美人说完,拂袖就将锦盒扔到地上,锦盒打开,一颗颗珍珠滚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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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花开,杏子黄。”说的正是芒种,而这芒种,宫中众人也是喜欢的,饯花神煮青梅皆是风雅之事。

芒种前一天,清平殿上下都在用绫锦纱罗旌旗,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

芸香是去年秋日进宫来伺候邓美人的,家里穷,见她相貌还不错就把她送到了宫中来。恰是邓氏当时升美人,清平殿入新人,就把这个才入宫了带进了清平殿。她觉得好奇,就笑道:“奴婢在家的时候都是给爷儿们缝补衣物去了,哪里还是知道这芒种竟也是饯花神的?”

邓美人掩嘴一笑也不说话,绿杏见邓美人也是心情好,抢白道:“今年跟往年不懂,前些年咱们自个儿送花神就行了,今年不是还有小公主么?咱们也要替小公主送花神,让这花神保佑小公主长得如花似玉的。”

念锦指着绿杏的额头,笑道:“就数你嘴皮子快。”一宫人也都是笑嘻嘻的,倒是显得和乐得很。

旌旗轿马都编织的差不多了,邓美人见众人都是显得有几分劳累,时辰也不早,便让众人散了,自己却还是在众人走后编旌旗。初霁准备服侍邓美人侍寝,就劝道:“美人还是早些歇着吧,明日可是会热闹的很的。”

当日邓美人曾问,若是她无恩宠,初霁可愿依旧侍奉。虽初霁从未提起,但马氏之事已经是知晓,在宫中,初霁亦是向着自己的。她回头,看着烛光摇曳下初霁清秀的容貌,让人生出了几分心安。

“也就现在,我还能与你说两句知心话,若是等到你年岁到了出了宫,我也就真的是什么东西都要往心里埋了的。”

初霁坐在脚踏上,靠着邓美人身侧道:“奴婢不出宫,奴婢要一辈子伺候美人。”

邓美人把玩着初霁的头上的玉簪,道:“傻丫头,哪里是不出宫的,那时候你还年轻,出去找个好人家,只怕就不记得我这个宫里的主子的了。再者,这宫里待下去也难,走一步看十步的,你能出去就出去罢。”两人说了这么多,也都是心有感触,她也没有再编织下去了,让初霁伺候着安寝了。

第二日,邓美人起来的时候看见桌上又多了一些旌旗,没有多说话,有些事无需多言,不过会心一笑。有些事情自个儿知晓就行了,旁人瞧见了还是摸不出门路的。

一行人就走到了曲江园,园内早就是聚集了好多妃嫔,瞧见了念锦也都是互相见礼的。毕竟是芒种佳日,平日里的那些不愉快也都是装作没有发生过的那般,瞧见了不愿瞧见的人也只当没瞧见那般。

满园里绣带飘飖,花枝招展。奶娘把常嘉抱着亦步亦趋的跟在邓美人身后,小公主胸前佩戴者用五色丝线缠成的,内装香料的香囊。

“芒种日以蚌粉纳帛中,缀之以绵,若数珠。令小儿带之以吸汗也”。

石榴在五月开的火红,邓美人轻轻的抓着小主公娇嫩嫩的手,将旌旗系在石榴树上。她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着一些话。邓美人先让奶娘将常嘉抱回了清平殿,自个儿再去找妃嫔去煮青梅。却是先看见了章婕妤跟周昭仪二人,本是打算避开的,还未走两步,周昭仪就派了人来请她过去。

锦盒中的南珠,虽然不是大事,却让邓美人想起了许多。马氏一案,她虽然愚钝,但是到如今也知晓周昭仪通过此事摆脱了吏部考课案。昨日的那封信中提到早前自己攒下来给周昭仪的南珠,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事,却也表示着这个周昭仪心中,只有恩宠才是最好的,旁人生死不过外物,邓美人自然也是如此。

半开亭内被周昭仪独享,她将青梅放到酒中开始煮酒起来,看着邓美人缓缓走来。邓美人钗头彩胜奇巧无比,加以幡幢宝盖,绣球繁缨,美艳非常。章婕妤见她眉间花钿美艳动人,笑言:“妹妹今日倒是明艳照人,特别是这花钿,更是动人之姿。”

念锦倒也不忌讳,如实道:“此物唤作豆娘,外祖家旧俗。昭仪姐姐倒是很喜欢煮酒?”

“我这人挑的很,自幼就是在家被父母说了多少回,到会对这青梅酒喜爱的很。”周昭仪又是想到邓美人自进宫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来饯花神煮青梅,就笑道:“倒是你,不是很喜欢这煮青梅,难得今年来一次的。”

言语间的说笑并不能改变周昭仪脸上的几分苍白,九嫔之首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四妃,更何况,今日,帝皇幸明堂,二皇子常宪与四妃重臣亦至,以告先祖,前日封二皇子常宪为太子。邓美人抬头看见日上树梢,明堂大典约莫已经结束。

明堂,高二百九十四尺,四面各宽三百尺,有上下三层,下层象时,中层通贯,上层圆盖,有九龙顶珠姿态。上又有铁凤,高九尺,仙人驾鹤十八。明堂前帝陵广场制九鼎,又称“九鼎广场”。

告先祖太子册封礼后,皇上与常宪、王太后三人走在前方,过帝陵广场巡游银杏林,约莫半个时辰,以示皇恩浩荡。后跟着文武百官,一行人浩浩荡荡、礼旗迎风招展,尽显大魏威严。圣人看着站在一侧走了许久有几分体力不支的太后,心中冷笑老了就是老了,却依旧是乖巧的扶着她,又不至于过于失仪人前,步步前行。

含元殿早是在刚刚册封二皇子常宪为太子的时候就传出来了消息,太子大殿以及东宫修缮等钱财,早是花费了不少国库的钱,再因西北战事今年不愿遴选。皇上对于大肆礼聘之事,倒不如之前那般上心,就是在一日皇上向太后请安了之后,这件事才算是真的定下来了的。

众人皆称圣上宽厚,不愿劳民伤财,实乃万民福祉。

虽无礼聘臣女,皇上却在端阳五日之时巧遇太后的侄女连萱,见其楚楚可怜心中疼爱的紧,就应此册封美人纳进了后宫。此日,另有几名臣女入宫请安之时,得了圣心,一并都纳入后宫,只礼数比之以往淡薄了些。

新人入宫来向太后请安的时候,嘉德殿坐了满满一屋的人。只为瞧瞧,这连美人又是怎样的一个天仙儿。亦或是,瞧见太后对这个外侄女的疼爱,纵然其父连贴败于西北,依旧是能进宫的。

大殿内,由连美人领头,众新妇向太后王氏行礼。邓美人坐在一旁看着行礼的连美人,这才想来自己想在原是双十年华的年纪,竟像个花信已过之人一样。现在再看连美人的这样毕恭毕敬小心翼翼的模样,却是记不清当年进宫向太后请安之时自己又是如何的情景。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往事不可追,在后宫之路,亦不知该如何前行。初霁虽然心思缜密,但对大局实在是不通分毫。李绩虽比干之心,终究是外臣,相见不多。邓府进京不是十数载,与后宫向来往来不多,频频来往,只恐惹得帝怒。

连氏母是太后的小妹,与德妃想比也不过打个六七岁,从小与太后德妃二人相亲。连氏是王小妹长女,而先前的马氏,是王氏小姑的女儿,血亲之上也是比不得的。

太后满脸微笑,道:“今日是好日子,哀家也是高兴,可巧又有秦腔的戏班子进了宫来,过几日你们便陪哀家听听戏。”

王德妃站起来,落落大方道:“太后想看戏,可算是找对了时候,这妹妹中可是有个对戏极熟的人。想来太后还是不知吧,连美人?”说着连美人又从众人中站了起来,向太后盈盈的行礼,称是。

“可是说笑,萱萱哀家那里是不知的?从小到大都是个疯丫头,如今怎么还是会唱戏呢?”

王德妃笑道:“太后可是不知,这萱萱这些年可是乖巧了不少。又是听闻太后是极喜欢听戏的,又找了名戏班子的台柱,得了这台柱的真传,可是等着表演给太后看哩!”

连美人早是被德妃说的羞红了脸,就站在一旁。

太后对德妃道:“偏你会取笑你的妹子!”太后又是让女官参苓将连美人牵了过去,太后拉着连美人的手,却是对着王德妃道:“德妃你这妹子尚且年幼,又是新入宫的,你可是不准欺负她!”

王德妃也是上前挽着连美人的手笑道:“太后可是说笑了,臣妾自幼便与连妹妹相识,如今既成了姊妹,自然是极好的。臣妾不过两三年未见这样妹妹,妹妹竟是长得这般标致,臣妾自是疼爱都来不及的,如何还会欺负她?”

太后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哪日被哀家瞧见了,可是饶不了你的!”说着又是细细的看了连美人几眼,这才道:“萱萱今日才进宫,就不必在哀家这里侍奉了,还是先去承庆殿瞧瞧,少什么缺什么只管跟你姊姊说就是了。”

连美人听着就是朝王德妃看了几眼,有几分不知所措,王德妃满脸堆笑笑着点头。连美人这才是又向太后行礼,就让宫人扶着往殿外走,却是朝邓美人那边看了一眼,她一愣,又觉得自己从未见过这连美人,也不过是装作没瞧见她的小动作一般。

承庆殿,背向宫人的时候连美人早就是脸色发白。如今已经入了宫,住的却还是承庆殿,孝贤皇后……孝贤皇后当年入住后宫,住的就是承庆殿,后来,病逝也在此处。连美人闭目,当年惨状历历在目。

众人知太后此举是在为连美人竖威,不敢有半分怠慢,在连美人走后又是满对其口的称赞。太后这又是问了众人几句话,才是散了。

自连美人进宫以后,皇上对她倒是有几分疼爱,但是比起这周昭仪,那她的疼爱就不算作是疼爱了。邓梅再出了月子之后皇上也是来过了几次清平殿,但心思更多的是在常嘉身上,真正留宿也都是,但比起宫中更多连圣颜都是没有瞧见的宫妃已经不知道是好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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