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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柳暗花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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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之人宫中的摆设用度皆与之前不能比,宫闱局令文句遣黄门来清点物件。邓才人看着被搬出去的古玩钗环,好似这些从未出现在清平殿侧殿一般,只神色淡然一味待在内殿里面临帖品茶。

尚仪局吴尚仪随后来跟邓才人说石宝林宫中缺了个侍奉的宫女,饶是侍书磕破了头,她只是淡淡的看着侍书,说了句:“侍书日后还是好自为之,莫要在轻易妄为了。”

侍书见邓才人这样说,已经是心灰意冷,恭敬的向伺候了半年的主子磕头,不再走回头路。此去延英殿,只怕这兴庆宫的路更难行了。又或许与以前不无不同,不过又是换了个伺候的主子罢了。

自回了清平殿后,初霁本来担心前几日淋了一夜的雨,邓才人会生病;亦或是这从新贵变成了敝履,心中难免难过。从未看到她有什么不自在的模样,日子该如何过就如何,却是二日清晨开始有些许的咳嗽。初霁清晨来给邓才人准备梳洗,却见她坐在门口穿的是昨日的衣物。

念锦看着初霁,目光呆滞道:“今日怕是没有冰块了,咱们只能在殿门口乘凉了。”

盛夏时分,各宫殿都是有冰块的份例,但真的到手上的能有多少就是另外的事了。之前邓才人风头正劲,自然是无人敢克扣,但如今,这些人自然就肆无忌惮了。

“才人,清晨还是有寒气,还是进去歇着吧。”

念锦也未多言,只点了点头,忽而抓着初霁的手,满脸的紧张。“初霁,你且想个法子,将尚服局的贾尚服请来。若是中间须银两走动,我这儿还是有一点体己的。”

在这个时候,邓才人的心中远不像表面的这么淡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或许是见见那个人,或者不需要见,只要一封信。就能让她静下来,最起码能让邓才人心平气和的想未来之路。

得宠之日,就是邓才人上次见贾尚服之时一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但若失宠了,那就是他人来不来的问题了。

贾珊才看着下面说的冠冕堂皇的初霁,歉意道:“这正值夏日,宫中的服饰全部是要新制秋日的的,前些日子德妃娘娘还说让我快些将金陵的织物都整理好。我这会儿是真的没有半分空闲,还是要请姑娘跟邓才人解释一下,我得了空就到才人跟前请罪的。”

初霁还准备说什么,就有一宫人进来跟贾珊才说话,两人全然不管初霁谈着织物之事。邓才人在宫中根基不深,此次初霁来尚服局已是勉力,见此,她也只能无奈告了退。

贾珊才看着初霁走了,对通报之人道:“若是下次邓才人那里还来找本官,只消找个理由搪塞了即可。打发去了,也不用再过问我的意思了。”

一旁宫人却是有几分迟疑道:“可是好歹楚王之前还吩咐……”

贾珊才拿着手边的锦缎看了起来,口中不屑道:“楚王?当年他的母妃还不是在本官手下出去的,不过是当日支持了当今圣上,才有几分脸面,不然可是连少卿之女都没有的。”

念锦正等着楚王消息,明明已经想与他没有往来,但是真的遇见了难过之事的时候,还是想与他说。看见初霁回来了,她忙上前抓着宫女的手道:“初霁,贾尚服来了么?”

初霁听见念锦问话,就跪下来低着头道:“奴婢无能,请才人责罚。”

邓才人听到这里,却是一愣,向后退了一步,掀翻了身后的茶杯。对了,如今楚王已经为人夫,邓三姑娘也入了宫为才人。他们二人早就不相干,又如何能像之前那般随意。更何况如今邓才人落魄至此,只怕楚王也不愿意与后宫此人多有交集。

“罢了,倒是我想错了,若是想来,哪里需要我去找的。到底是我太傻了,太傻了……”念锦说着就往内殿走,茶渍满手也丝毫不在乎。初霁见她失魂落魄,心中担心忙跟了上来。

书桌上乱糟糟的摆着许多宣纸,有些干了,有些还是刚刚才写的。打开殿门,黄石卧虎镇纸下的宣纸随风起舞,杂乱无章。念锦从书柜取出一沓宣纸,道:“初霁,一会你找个没人处,把这些都烧了吧。”

初霁点了点头,捧着宣纸往外走,在出门之时一阵风起。风带起了其中一张宣纸,只见上面写了一行诗:晴川沥沥汉阳树,芳草依依鹦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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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初霁准备好了梳洗之物,进内殿准备伺候邓才人。只是今日的东院寝殿却十分寂寥,就跟当日百福殿严美人那儿一样没有生息。初霁进门瞧见邓才人早就是起床了,穿着寝衣在书桌临帖。

念锦瞧见初霁进来了,放下手中的湖豪。“可是雨停了?”

“才人,并不曾有雨之象。”初霁一愣,方才进来之时阳光灿烂,地面干燥,哪里像是有下雨的模样。

念锦听了笑道:“昨夜是下过雨的,那许是丑时鸡鸣之后便未再有,因而你也是没有瞧见的。”她说完,掩嘴咳了两声。

初霁这才注意到邓才人脸色有几分憔悴,放下手中的梳洗之物,关切道:“才人还是要爱惜自个儿的身体,半年之期一到,出了清平殿又有周昭容帮衬,帝宠自然是有的。”

邓才人听着初霁一脸认真说着无人能相信的骗局,恍惚间想到了当日百福殿前她追问初霁若是落魄之日,可还会留在清平殿一般。她抱住了初霁,好似她在这兴庆宫中唯一依靠。初霁的怀抱很温暖,好像比已经记不清模样的那个帝皇怀抱还温暖。

“初霁,你这般说,是安慰自个儿还是安慰我。半年一过,这兴庆宫又是怎样一片光景?我在宫中日子尚短,没有根基也没有家资鞭长莫及呀!太后命我禁足半年罚奉一年,不过就是想要我的这条命罢了。”

初霁觉察到了邓才人说话有些许的没有条理,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模样,这才瞧见倒在地上的酒瓶,宫中起起伏伏,对于这样一个刚进宫的才人,终究是为难她了。初霁心生怜悯,将她扶到床上,盖上被子。

“才人好好歇息,终究是会过去的。”

念锦突然流泪,拉着初霁的手不松开,口中嘟囔道:“王爷,王爷,你不是说廿娘永远都是你的三姑娘么?为何现在竟不愿再见琼枝一面。”

初霁听见这些话,猜想终究是对的,邓才人如今在兴庆宫未来晦暗不明,而在此事楚王亦离她远去,当年的情谊化作虚无,也难怪这会儿邓才人醉酒度日。正是看多了这样为情所困的人,她才不愿尝情爱。初霁轻轻拍着邓才人的背,好让她安然入睡。

邓才人在此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初霁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她眨了两下眼睛,清晨喝醉之时的话浮现在脑海中,却不想,这几月都认为忘了的楚王,这几日却时时浮上心头。如今宫中寸步难行,也不知道邓府是什么样子。

“当日进宫之日,我曾向家中双亲道享皇亲之恩,如今却不想竟连自己都是如履薄冰。”

尚服局的秋衣由绿杏领了回来,初霁上前将衣物拿了过来一看是粗糙滥制之物,微微蹙眉,也不打算让邓才人瞧见。绿杏在尚服局那里也收了委屈,有几分不忿道:“当日才人得宠之时,多少人瞧着眼色行事,如今不过是……”

还未说完初霁就看见吕四进来,她连忙悄悄地踢了踢腿绿杏,这样丧气的话,私下说一两句发泄就好,若是被其他人听去了,许是要有异心的。初霁带着吕四去见邓才人,说是有奚宫院来请平安脉。进殿来得却不是先前崔御医,却不知是个从哪里来的年轻郎中。邓才人瞧着此人却是有几分面善,一时也想不起是在何时何地见过。

后宫之中为妃嫔看病的太医多是年长者,却不知道哪里来了个这么一个俊俏的郎中。那郎中见了邓才人未有什么不敬之处,恭敬行了礼道:“臣奚宫院吏目李良生给才人请安。崔御医这些日子分不得空,便托了臣照看才人身子。”

奚宫院为兴庆宫上下人等治病开方,帝皇伺候多是院使等人,后妃看病的在奚宫院里多是御医之职,宫中内官挂职其他,其宫女黄门,能的一味药已是万幸。如今崔御医因着她失宠,不肯前来,这才派了一个不惹眼的吏目,也是个原因。

初霁向前说道:“这几日才人时有咳嗽,不知是否有大碍?”

咳嗽原因颇多,李吏目也没有妄下定断,只说请脉一探便知。他把了一下左手的脉之后眉头紧锁,思索了片刻,又让邓才人换了一只手。念锦见李吏目这般谨慎,担心他有所顾虑,不敢开口,就道:“李吏目只需直言,不必对我有何顾忌的。”

李吏目没有再把脉,回想着今日来清平殿之前看的邓才人的相关记载。他笑道:“恭喜才人,已经怀有龙裔二月有余。”

侧殿内众人听到了此消息喜形于色,都朝邓才人跪了下来大声道:“恭喜才人,贺喜才人。”邓才人抚摸着如常的小腹,竟未想到这里面还是有一个在兴庆宫的生机。

李吏目继续道:“只是才人最近母体不安,还是要多吃些安胎之药,莫要熬夜伤身了。”

昨日已经推诿的崔御医,现在却在邓才人面前赔罪,满脸的歉意,神色倒是做的十足。“才人,臣昨日实在是不得空,才托了他人。所幸今日倒是诸事了尽,才是来向才人请安赔罪的。”

念锦隔着帘子冷眼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娇笑道:“崔御医快些起,我哪敢闹烦御医。我瞧着李吏目倒是用着顺手,这安胎之事便是交与李吏目我倒是安心的。崔御医事务多得是,怎么能在清平殿多候?”

崔御医还是准备说什么,邓才人神色一敛,满脸肃穆。“吕四,送客!”吕四连忙上前将他请了出去。

绿杏笑着跟邓才人福身道:“才人可算是苦尽甘来,昨日李吏目跟贵妃娘娘禀告了才人有了龙嗣之后,贵妃娘娘就是让人解了门禁。”

柳暗花明又一村,念锦一扫前几日的闷闷不乐,发自内心一笑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快些去给太后请安,免得惹得太后不满。”

初霁听了之后,忙给邓才人整装准备往嘉德殿去。刚到了嘉德殿门口,就看见一群采女御女在说笑,为首的是与庆元五年同时进宫的石宝林。那石宝林见了邓才人就笑道:“这不是邓才人,听闻昨日奚宫院来了消息,说是邓才人有了龙种,妹妹正是准备去给姐姐道贺的。”

石宝林是住在陆美人的延英殿,延英殿无主位,以陆美人为尊。而陆美人向来是以马修容一派马首是瞻,此次与邓才人是少不了纠缠。

念锦本来是想避让的,见她这般不识大体,手扶着肚子,倨傲几分。“我好歹也是才人,论身份,你们还是要向我行礼的。莫不是要本才人禀了贵妃,尔等领了罚,才知晓文昭皇后规矩的?”

其他妃嫔本就惧邓才人,不过因石宝林的原因才站在一侧,听见此言皆恭敬行了礼。石宝林碍于局势,也少不得低了几分气焰,毕竟郝贵妃此次虽然做错了事,但好歹是宫中妃位最高的,若是真的碍事了,保不齐会借题发挥,反惹了祸端。

邓才人斜睨了众人一眼,这才觉得身心顺畅的进宫门,却还未入内,就有一寺人上前来道:“太后知邓才人方怀了龙种,真是身子不佳的时候,便嘱托了奴婢传旨邓才人,还是回殿内休息才是好的,日后也不必来嘉德殿请安了。”

这肚子虽然得到了郝贵妃的承认,但如今凤印尚在太后手中。方才没了气焰的石宝林瞧着机会来了,走到邓才人跟前嘲笑道:“邓才人身子娇贵,有了龙种,这是这龙种却是太后跟皇上都未见的,也不知邓才人是哪来的脸面。邓才人还是要小心这龙种,还是回宫静养的好。”

一席话不可谓不惊醒梦中人,邓才人虽是已经有了身孕,但六宫之中除了郝贵妃解禁,给了她几分颜面之外,其余众人竟无一人来清平殿恭贺的,可见,纵然有了皇嗣又能如何?这龙种不得重视的,她又该如何自处?邓才人这才知道从来都没有柳暗花明,这样一想,竟是浑身发软。

初霁见此变故状担心邓才人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忙上前扶住她道:“才人……”初霁低头微笑,如今想要的效果已经是得到,再无担忧。邓郝二府,注定是分不开的。

念锦自有了皇嗣,身子一向不好,这会说话已经是有声无力的。“初霁,回宫。”

彩绣早站在清平殿门口,遥遥的看见邓才人主仆二人回来,虽见其脸色苍白,却也顾不及其他,忙禀告道:“才人,贤妃娘娘来了。”

邓才人听了,却不知梁贤妃此行,脑袋现在又混混沌沌的,感觉什么都迷迷糊糊,走路也是软绵绵的。她不知道该想什么,就忙进殿向梁贤妃请安。梁贤妃在生辰之后,皇上对马修容之事未怪罪到她身上,甚至还去了一次百福殿,后又赏赐了些许物件,倒让百福殿重回众人眼中。

梁贤妃见邓才人行礼,放下手中的茶盏将她扶着,不让行礼道:“邓妹妹快些起来,小心自个儿的身子。本宫听闻你有身子,特地是来瞧瞧你的。”梁贤妃将邓才人扶着坐了下来,满脸的高兴,只是话语一转道:“只是不知,妹妹有了这天大的喜事,这东院却是这般冷清的。”

邓才人被梁贤妃寥寥两句说到了疼处,况在嘉德殿前受辱已是狼狈不堪,此刻也不愿多言的,只不过敷衍说了两句。梁贤妃见邓才人的神情,就知道说到了要紧处笑道:“妹妹,这天大的喜事,可是要上达天的,如今天还是不知此事的。妹妹的喜事便也称不上喜事的,妹妹,你觉得姐姐说的可在理?”

梁贤妃在宫里给众人的模样向来都是与世无争沉默寡言的,如今瞧来,到就不知道几分虚实了。不过几句言语,就已经能道出如今症结所在,本是不难之事,但恰是身在局中不知局。邓才人此时想的不过就是摆脱现在的困境,对于梁贤妃究竟是怎样的算盘,她却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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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期内,未得传召不得出宫门一步。”梁贤妃看着站在面前的周昭容,淡然道,“妹妹怎么把这个也忘了?”

周昭容蹙眉,看着眼前淡定自若的梁贤妃,没想到她对皇上的怨恨已经到了这般。她不愿再看梁贤妃错下去,拉着她的手,情真意切道:“梁姐姐,你莫要在瞒我了,我都知晓了。吏部之事……”

梁贤妃笑道:“妹妹你在说什么?”

周昭容抿了抿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但看见她这不愿承认的样子,反而更笃定了心中所想。自己躲过了马修容之事,梁贤妃也不能阻碍到什么。

“姐姐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对皇上也不该这样……”

梁贤妃站了起来,不想再听她说话。“我不想与你再多说什么,无论是后宫之事,还是朝堂之事。自我生辰之日起,你我再无瓜葛,我这里也不能在给你什么帮助了。”

周昭容一会听见“帮助”二字,又听见“生辰”,一时已心慌流了冷汗,不止是为了生辰出卖了梁贤妃一时还是当日得宠帝阶的芳华院之事。“姐姐,你我可不要这么生分。”

“你还是跟当时一样,与自己休戚相关的,第一时间就是脱身而出。马修容之事,我已不愿再追究。在此只奉劝你一句,当年若不是没我,你现在是周昭容还是陆美人?”

梁、朱、周三府,是唯一从前朝繁盛到大魏的,因此三族之间荣辱与共的。当年周昭容进宫之事,梁贤妃已不得盛宠,恰逢朱婕妤离世,三府之中,只得再出一个周昭容,以在后宫之中代表着前朝。

兴庆宫之中多说朱婕妤病重而逝,梁贤妃失宠是因梁获安国候仙逝。但梁贤妃知道,朱婕妤皆是因她而死,原因是以下犯上,犯的是太后的上。彼时,周昭容当时不过是个美人,皇上对后宫没什么兴趣,每日都在处理政务。梁贤妃已经成为了后宫避之不及的,她虽然也不喜欢这个贤妃,但三府的关系,让她不能过分厌弃。

“朱婕妤的芳华院,皇上每月都会去一次,我已经是皇上嫌弃之人,但还是希望妹妹能在后宫有立足之地。但他何事去,我却不知晓,妹妹若是愿意一试,可以去那里弹阮。”

阮在前朝晋是风雅之物,三府与晋关联密切,故而三府之人多弹精通阮。周美人心里想着梁贤妃说的,初春瑟瑟发抖,身上却穿着薄纱。

“美人,不如让奴婢在这里等着,待看见皇上来了,再去找您?”

周美人挑了一下阮弦,声音清脆,乃是佳品。她想起了那个俊雅的身影,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这样让人心动的人,只是想到,就让人双颊微红。摇了摇头,为了他浅浅的一笑,她亦愿意一赌。“不了,若是让你去了,反而显得做作,以后你就不用陪着我,我在这里等皇上就好。”

木兰还是不放心,毕竟当时梁贤妃说过,此事成功与否,世事难料,她亦不知晓。

“去吧,我心中有分寸的。”

她是幸运的,不过二十来天,在一个雨夜,就看到了独自来到芳华院的皇上。这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帝皇,他慢慢走近,生怕惊醒了这样一个美丽的梦。

自此,宫中就有了这个荣宠不衰的周氏周文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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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什么,在我看来,你就是朱婕妤的替身!你可以,邓氏亦可以!”梁贤妃看着慌张的周昭容,心中总算觉着除了一口恶气。自周氏得宠以来,给了的恩惠,多少都是施舍的,不要的。

三府休戚相关与她何碍?从开始,梁阳燕就是他们的棋子,她偏不让三府安生,偏要搅得兴庆宫浑水一片。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到最后泥足深陷的,究竟是谁?

周昭容气的浑身发抖,辩解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不是替身!皇上宠了我这么多年,喜欢的早就是我这个人!”她撞到了坐着的凳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殿外。

梁贤妃好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些话。周昭容一走,她就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靠在桌角。殿门敞开,殿内的烛光吸引了许多飞蛾,所以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她爬着到了床边,玉枕下面放着一个瓷瓶。她倒出了一颗药丸,一口吐了下去,脸色才不至于这么惨白。好像时日无多了,有些事只能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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