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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二六 田雪兰(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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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丰自马车内飞身而出,将流韵拉到一旁。

拉车的马受了惊吓,跑了好一段路才静下来。

流韵起初被这突变吓得呆愣了一瞬,待回过神才十分后怕地抱着秦丰的胳膊大哭出声。

秦丰绷起脸,将他从自己的手臂上拉开,责问道:

“知错了吗?”

流韵抬起吓得惨白的脸,睫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珠。他的手被秦丰拉开后,这脸上便又多了几丝迷惑和不解,一副想要去抱秦丰的胳膊却又不敢的委屈样。

他本就是痴儿,纵然是秦丰与他这般亲近。秦丰讲的大部分话,流韵都是无法理解的。他知道疼知道饿知道怕,但并不能理解更加深层的东西,去记住教训去避免,都是他学不会的。

秦丰因此才在他身边配置了好些人,生怕他自己不小心又在哪里伤着烫着。

怎想到今日流韵突然就自己冲了出来,让他身侧服侍的那些人都防不及防,皆出了一身冷汗。

秦风看过去的时候,流韵的两个贴身小厮俱是跪在地上,也不敢为自己求情,只深低着头,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流韵看到秦丰脸色阴郁地往相他的小厮,他来回看了看,像是知道了自己小厮这么被看着有些害怕似的,挡在自己的小厮面前冲着秦丰没心没肺地傻笑。

这人,前一秒还是挂着泪,下一秒就又笑开了。

秦丰心里一片无奈,他看了秦恩一眼。秦恩知会,训了小厮们几句后就把人带开了,这一事算是揭过去了。

流韵本想跟着自己的小厮们进去,跟了半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颠颠地跑回秦丰的身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物件往秦丰怀里塞去。等秦丰接了后,才继续跟着小厮们走。

秦丰捏住那东西仔细一看,却是一条做工精致的宫绦。

银灰色的宫绦看上去花了不少的心思,绳身是由四股绳细细编成,到了绳尾两段各挂了玉髓。这玉髓表面也是镶了金色祥云图案,看上去华丽至极。最后的尾处是吉祥结,而后便是长长的流苏挂下了。

这宫绦本是极好的,却被流韵拿过,他怀里最常放的就是各色吃食。如今这宫绦上也蘸了许多糕点碎末,看上去有些脏了。

但仔细闻一闻,这绳结除了流韵的糕点味儿外,还有着淡淡的熏香。

秦丰闻着熟悉,想了想,问了门口候着的管家一句:

“姑娘来过了”

管家回道:

“未曾,但是秦知回来过了。给流韵少爷带了些吃食,还留了这条宫绦给大人。小少爷瞧见了,非要揣兜里,一定要等大人回来才肯松手……”

秦丰闻言随手就将那宫绦挂在腰间,他鲜少使用这些宫绦一类的东西,毕竟是经常出入牢房拷问的人,常带着这些东西多有不便。但既然是周语亲自做的,他偶尔用一下也无妨。

秦丰看着一路蹦蹦跳跳走远的流韵,甚至还心情颇好地轻笑了一声:

“他语姐姐算是没白送他这么多糕点。”

还知道替他语姐姐护着东西,亲自转交才放心。

秦丰的好心情持续到了他转身之后,他一转身就看见了秦祺宏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也不清楚秦祺宏到底站了多久听去了多少。

秦祺宏本就多心眼,如今看到了这一幕,又瞧见秦丰看过来,当下眼睛一眯,似笑非笑地重复:

“语……姐姐?”

秦丰敛起了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秦祺宏往前走了几步,凑到秦丰的耳旁轻轻道:

“大哥,听闻小弟在你生辰那日见着了戏子周语后就喜欢的很,听闻你一直很厌恶戏子,也听闻你为贤王效力而周语似乎与太子交情匪浅……如今看来,传闻不可尽信啊,你说是不是大哥?”

秦祺宏离开皇城这么久,一回来就能把这些东西打探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他怎样地低声下气与人交往套话去了,这份心思着实叫人心惊。

秦丰没说话,定定地看着秦祺宏,眸中沉沉一片。

太烦人了,若不是看在二娘的份上,他真的会杀了这渣滓。

可偏偏,秦祺宏仿佛也知道秦丰的杀意,这些日子本本分分,少有出错。就连一向冲动的秦祺展都被他管的老老实实,没有出大乱子。

如今已经是二月,过了花朝。早些日子,秦二娘就开口请辞,因着她身子不好秦丰开口请她留在府中修养。

这两人若是不出什么乱子,他也不能赶,一赶可不是连二娘都一起赶了,寒了老人家的心吗?

秦祺宏见秦丰不开口,很快就觉察到自己抓到了秦丰重要的把柄。

他意味深长地朝着秦丰笑了笑,顾自离去。

他并不着急现在就跟秦丰谈判,他要拿捏着这个把柄,好好思考一下,等着秦丰自己按捺不住去求他。

秦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往前走去,冷不丁地突然就出声道:

“三弟。”

秦祺宏以为他心虚,要叫住自己谈判,得意地勾了勾唇。只是他在转身时又摆上一副淡定的模样,摆明了不合作。

秦丰却没他预料的那么惊慌失措,他带着管家走过去,路过秦祺宏的身边,弯了弯腰,俯在秦祺宏耳边好心提醒了一句:

“三弟,这是我秦府大门。主人家走正,客人为侧。礼仪尊卑,还是不要违逆的好……”

秦祺宏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死死看着秦丰咬牙道:

“大哥!”

秦丰此时已经踩上了大门的台阶,他走得漫不经心的轻松,随意悠闲。听到秦祺宏的这一声叫,他才悠悠然转了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此外,我再提醒你一句吧。你觉得一个才在皇城露面没多久,又是秦府庶子的人,前去跟太子告密,他会信几分呢?”

秦丰的表情大部分时间都是阴沉的,今日难得换了一种----嘲讽讥笑。

总之他那张好看的脸上,摆不出什么正气的表情来就是了。

他只是把眉毛往上挑了挑,较常人更加漆黑的瞳孔往下看去,头却并不低下半分来看人,端得那叫一派傲慢轻视。

而秦祺宏则是被他那满脸的嘲讽,气得差点就把自己腰上的玉珏砸过去。

皇城的清晨,大多都是极为安静的。主街上并不允许摊贩们摆摊,因此就算是早市热闹,那也只是在皇城一角热闹,大部分住区都是安安静静,没什么人活动。

二月末三月初的清晨还带着雾气,除了各家的买菜洒扫杂役外,又有谁会那么早起来呢?

但是梅园的侧门,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安静的清晨被敲开了。

守门的杂役本在打瞌睡,离着下一班守门的过来还有半个时辰,他守了一夜,见没什么人来,就偷空打个盹。

没想到才浅浅入睡,这门上的铜环就被敲得砰砰响。

守门的杂役来不及擦干唇角边的涎水,张皇失措地跳起来,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去查看。

门外站着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穿戴都是从未见过的精致。离着门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女子,因着她带着斗笠纱巾,瞧不见是什么样子,只从身段服饰上瞧出,这大约是小姑娘的主子。

守门杂役将门缝又开大了一些,整个身子都露出来,疑惑地看着小姑娘:

“敢问姑娘是……”

梅园名气大是没错,但也不至于名气大到让姑娘独自前来,而且就是要投靠的,也该是去温香楼暖玉阁报个名,由管事把身份才艺都调查全了,才放到菊园训练,再一步步升上来。

看那姑娘身形都这么大了,定不会是来投靠。既然不是投靠,又是女子来风月场所,那还能干什么呢?

守门杂役想到此,脸色微变:

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老爷少爷们流连风月场所,难道是哪房的美娇娘看不过去,前来逮人了?!

“小哥莫急,我们并非前来寻事的。只是想见一见周语周姑娘,还请小哥行个方便。”

那丫鬟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碎银子往守门杂役的手中塞去。

那杂役咽了一口口水,这一大早,就遇到出手如此阔绰的客人,一抬手就是碎银子!

但是一想到那位的行事作风,他只能忍痛拒绝:

“真的是无能为力,姑娘如果没有名帖送进去事先告知过,小的实在是不敢放你们进去呀!那位可不喜欢人家去打扰她哩!要不今日两位先把名帖留下,等那位起来,小的就替你们去转告此事,明日你们再来就能知道可否一见了,如何?”

这小哥说得也有理,但那丫鬟往身后的面罩女子看了看,瞧着自家主子扭着帕子的着急模样,只好又转过来看着小哥,面带哀求:

“小哥,我们无法每日都出来等候结果。我也知道这着实为难你了,但你看……能不能现在就进去替我们通报一声呢?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担着就是了。”

守门杂役被小丫鬟求得没办法,只能松了口:

“两位在此地等一等可好?容我先进去跟主事禀告一声,若是主事的开了口,我也能放心让你们进去。”

丫鬟应了一声好,看着杂役小哥进去禀告。

她与她家主子在门口站了一刻钟左右,那小哥才回来,同时还带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

那老人让他把侧门大开,冲着门外站着的蒙面女子作了一揖,邀请道:

“我家主子说了,来者皆客,姑娘请吧。”

蒙面的女子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提着裙摆随着老人进屋。那小丫鬟也机灵地跟在她身后,路过守门杂役时,还不忘把手里的碎银子往小哥怀里一塞,笑盈盈地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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