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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8言侯(捉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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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萧景睿和言豫津之后,林苏没急着走,梅长苏看了他一眼,也没管他,只是就这么晾着,最后还是林苏最先绷不住。

“宗主,黑火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梅长苏看他一眼,似笑非笑,起身,回到床上躺着,林苏在后面亦步亦趋。

“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不出家门便知门外事?”

林苏傻笑,这火药味略重啊!

梅长苏深深地看他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回答了林苏的问题。

“六船黑火,有四船是运到了太子的私炮坊,还有两船,暂时不知道去向。”

林苏点点头,又问:“言皇后的病情怎么样了?”

梅长苏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被单的动作陡然一停,索性收回手放进被子里,一边道:“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最新消息。”

林苏眨眨眼,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靖王没来过?”

“靖王?靖王要来?”梅长苏反问。

那就是还没来了。林苏稳稳心神,道:“再等会儿吧,估计快了,静嫔查探出言皇后的病因,靖王得知后,必定要来找你的。”

“哦。”

“呃……”林苏挠挠头,迟疑地问:“你是要等靖王来?还是我直接告诉你?”

梅长苏抬眼看着林苏,良久,收回视线,低下头,“还是等靖王来吧。”

“好。”

林苏想了想,又道:“这件事并没有那么严重,你不必思虑过多,会圆满解决的,放心。”

梅长苏:“好。”

……

果然如林苏所说,靖王来了,还带了一个消息——言皇后中的是软惠草之毒。

一种毒性只能维持六到七天的毒—药。

梅长苏在想——什么人会对皇后下毒,下的,却又是这种药性不烈而且药性极短的毒。

这本是后宫之事,若不是因为此事发生得太过巧合,梅长苏也不一定会对此事过多关注,只是——

梅长苏想着林苏问的两个问题,手指无意识地戳着广袖口的布料。

——难不成,官船夹带黑火入京的事还跟皇后生病的事有关不成?

这多出来的两船黑火,到底是运往何处,又是何人所有,有何用处,梅长苏暂时还没有想通,更遑论,这黑火还跟皇后所中的软惠草有关。

——简直一团乱麻!

如果分开来分析的话——

皇后身中软惠草之毒,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参加不了年终尾祭。

而那两船黑火……黑火入京,不是要制炮竹,那便是要炸毁什么……

年终尾祭,年终尾祭——

过年。年货。柑橘。

言侯言阙!

“备马车,我要出门。”

……

梅长苏跟晏大夫磨了好久,最后还是用非正常手段,才从苏宅出去,可一掀开马车的帘子——

“嗨!”

“林苏?你怎么会在这儿?”梅长苏顿时牙都快咬碎了。

“我翻墙出来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走正门啊!怎么样,被晏大夫堵的感觉不好吧?”

梅长苏哪管那个啊!脸色黑得能掐出墨来,“你不在房里休息,怎么出现在我的马车里?”

林苏无辜地眨眨眼,纯真无邪道:“你要去见言侯了,我跟着你啊!”

梅长苏沉着脸,伸手探了探林苏的体温,瞬间眉毛都拧在一起,厉声道:“你还在发烧,赶紧回去躺着。”

林苏抱住马车里的座椅,死皮赖脸,“我不。”

梅长苏动手去掰他,“你给我回去躺着!”

无奈梅长苏自己也在病中,根本搬不动林苏,没办法,只能用言语压制,“你给我回去,不然,我明天就让甄平带你回廊州!”

“我不回苏宅,也不回廊州,我就爱跟着你!”

……

梅长苏和林苏到言府的时候,言阙不在,只有言豫津和萧景睿,他们正在打马球,见梅长苏和林苏来访,几人便坐在厅中聊天,说到言阙三十七年前的使臣经历时,言阙正巧就回来了。

言阙和梅长苏进屋说话时,言豫津、萧景睿和林苏就在外面坐着聊天,黎纲站着,尽职尽责地当好一名侍卫。

如此说来,最不尽责的,应当是林苏。

然而,此人却半点自觉都没有。

瞧见林苏的脸色,言豫津和萧景睿都表达了自己的关心,左右闲谈了会儿,萧景睿起身告辞。

“你父亲……似乎是个很严肃的人。”

自从梅长苏讲完言阙的故事,言豫津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这会儿也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并没有接话。

林苏挠了挠后脑勺,又道:“跟你一点都不像。”

“啊?”

林苏支着下巴,懒懒道:“你看你,没有半点正经,吊儿郎当,耽于享乐,再看你父亲,啧啧啧,还真是不像。”

言豫津:“……”

被人说自己跟自己父亲不像这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

“林苏,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父亲就没管过我,他的眼里永远只有求仙问道,他在道观待的时间,甚至是在家里的三倍四倍。”

林苏垂下眉眼,他怕自己眼睛里流露出不该有的心疼。

言阙没管过言豫津,是因为他并不是他心爱之人所生,而且,当年赤焰一案之后,言阙就开始谋划刺杀皇帝一事。

他不知道他在心疼谁——是言豫津?是言阙?还是梅长苏?

梅长苏和言阙谈了很久,林苏只记得大致的内容,也知道最后的结果,但比起这些,他更关心的,是言阙对言豫津的态度。

言阙这多高岭之花他是不敢去摘的,在这件事上,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寄希望于梅长苏,希望经过他一番劝导,言阙能对言豫津多些关注。

其实,言阙也是个不会表达爱的人。

回去的路上,林苏如是感慨道。

梅长苏瞥了他一眼,阴恻恻道:“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跟晏大夫解释你不在房里躺着,反而出现在我的马车上吧。”

林苏:“……”

“你说……我要是再翻墙进去,偷偷溜回房,不被晏大夫发现的概率有多大?”

梅长苏眉毛一挑,诧异道:“这个还有概率?”

林苏:“……”

你直接说零不就好了?还非得用反问句?难不成是跟言侯说话被传染了?别啊!辩论是门艺术,但不是日常用语啊!

……

黑火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年关将至,吏部尚书何敬中却因为何文新妓馆杀人一案卧床不起,吏部事务繁多,誉王暂时还缺不得何敬中,最终还是决定使用李代桃僵换死囚之法,将何文新从牢里换出来。

只是何敬中的病好得蹊跷,梅长苏生了疑虑,便让人去查,又将查到的消息透露给谢玉,如此,誉王不仅吏部保不住,就连刑部也保不住了。

……

金陵城的某家酒楼的某间厢房。

少年身姿修长,半躺在榻上,一手执着折扇,一手捏着白玉酒瓶,双腿交叠,好不潇洒自在,风流恣意。

而另一边,一名中年男子懒懒坐在地上,跟全身瘫了似的,软软地靠着小桌子,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捏着白玉酒瓶,一派豪饮,纵情恣意。

“被人当枪使的感觉如何?”林苏摇晃着白玉酒瓶,似醉非醉,似笑非笑地看着谢玉,摆明了是在调侃。

谢玉基本上是一个酒瓶一口干,这是林苏酿造的桃花酒,度数低,不然照他二人这般饮法,怕是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还不错,冲锋陷阵,好不威武,我带着文远伯去何敬中家门前捉人的时候,还觉得挺光荣,而且感觉很带劲。”

林苏:“……您心态真好。”

谢玉哼哼两声,继续喝酒,一边喝,还一边唉声叹气,“如今我算是越活越没落了,就连喝酒都只能喝酒精度这么低的酒,实在是……”

“嫌弃你就别喝啊!”

说着,林苏就要去抢谢玉的酒瓶子,谢玉哪里肯让他抢走,立马护在怀里,两人闹得不亦乐乎。

……

何敬中送何文新离开的时候,被谢玉带着文远伯抓了个现行,文远伯大怒,直接拉着何敬中进宫告御状,次日,此事传开,太子的人自是不会放过齐敏,太子门下御史们都开始写奏本准备弹劾刑部尚书了。

年还未过,誉王两条臂膀,被一起斩断。

的确如谢玉和梅长苏所说,誉王这个年,是没办法过得好了。

换死囚的事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吏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直接牵扯其中,更是得不了好。

……

林苏跟谢玉约会回来,路过梅长苏的房门口,瞄了一眼,见霓凰郡主也在,微一挑眉,转身回房了。

“其实太子手里最得意的,也无非就是个谢玉。”

“兄长,是准备对付谢玉了?”

“早就准备好了。”

林苏顿住。

是啊,他都忘了,过年之后,就是宁国侯府事变了。

霓凰郡主听见外面的声音,大喝一声,“谁在外面?”

林苏一惊,急忙跑开。

霓凰郡主脸色一凝,就要起身去追,却被梅长苏拦下,“别着急,那是盟里的小孩儿。”

“飞流?看身形不像啊!”而且飞流的武功才没有这么差。

梅长苏拨弄着炭火,淡淡道:“不,是另外一个孩子。”

……

又过了几天,就是除夕夜。

各府又各府的热闹,苏宅虽然人少,但也是挺热闹的。

梅长苏财大气粗,给每个人都备了红包,那红色锦囊袋子里沉甸甸的银两,看得林苏直吞口水。

好不容易轮到他了,梅长苏却不给红包,而是给了个锦盒。

红色的锦盒。

林苏拿着锦盒,真心快哭出来了,宗主我要红包,宗主我要银两!

“打开看看。”梅长苏轻声道。

林苏瘪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锦盒,待看到里面的东西,却吓了一跳——是那枚玉蝉!

只不过,梅长苏在玉蝉一端钻了一个洞,用一根红绳穿过,做成吊坠的模样,正好可以挂在脖子上。

“为了换个样式,花费的时间久了些,不过刚好赶上过年,就作为新年礼物送你了。”

林苏对这枚玉蝉简直爱不释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当即就摘下脖子上那枚龙凤玉佩,换上这枚玉蝉。

眉开眼笑,巧笑嫣然的,哪里还有方才愁眉苦脸的样子。

“谢谢宗主。”

梅长苏看着好玩,便故意为难道:“慢着,别谢得太早,我可还是有要求的。”

林苏傻住,“啊?”还有要求?这不是新年礼物吗?谁家人领新年礼物还有要求的啊!

“你还记得那日,周老先生问我,黎老先生为何佩戴此玉蝉时,我的回答吗?”

“‘实淡泊而寡欲兮,独怡乐而长吟,声皦皦而弥厉兮,似贞士之介心。’”

巧了,那日的谈话,林苏就记得这句。

梅长苏到没想到林苏真能回答上来,满意地点点头,“希望你能固守本心,一世长乐。”

林苏眨眨眼,歪头问:“宗主是想让我隐居吗?”

梅长苏:“……”

这又是何等奇葩的思维!

“咳咳,宗主,我要红包。”林苏舔着脸凑上去,眼睛不断地往桌上的红包瞄。

梅长苏一挑眉,“想要?”

林苏可着劲儿地猛点头,那是当然了,他现在很穷诶!全身家当就一块羊脂玉,一枚龙凤玉佩,一把折扇,哦,现在还多了一枚玉蝉。

梅长苏嘴角带笑,眼神从林苏期冀的脸上逡巡而过,落在林苏后面的飞流身上。

“飞流,要拿红包得怎么做?”

飞流噌噌噌地上前,跪在梅长苏面前,规规矩矩地磕头行礼,脆生生道了声“新年好”,然后拿着梅长苏给他的红包,欢欢喜喜地坐回原位等吃的了。

林苏:“……”

梅长苏眉眼带笑,冲林苏挑了挑眉,“可看明白了?”

林苏吞了口唾沫,艰难道:“……看明白了。”

“那红包还要吗?”说着,梅长苏还扬了扬手里的红包,传来金银碰撞的声音。

这份红包份量貌似很足啊!林苏无比的垂涎,谁让他穷呢。

干脆的,一鼓作气——林苏朝梅长苏行礼,闪亮亮的大眼睛里满是金银珠宝,大声道:“新年好!”

梅长苏笑着将红包递过去,大手揉揉林苏的头发,道:“林苏长了一岁,可要听话乖巧。”

出乎意料的,甄平和黎纲竟也给林苏和飞流两个小辈备了红包。

两人对飞流的话都是一样的,就是让飞流听话。

可到了林苏……

甄平一本正经地说:“林苏,这是你加入江左盟的第二个新年,今年,你可得学会自己束发了,知道吗?”

林苏:“……”

大家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黎纲则笑着说:“林苏,长了一岁,可要学着做事了,今后出去玩的时候该减少了。”

林苏:“……”

这次大家倒是很给面子地忍住了笑声。

又坐了会儿,吉婶就端着饺子上桌了。

大伙儿哄抢着吃饺子,明明只有近十个人,生生吃出了近百人的错觉。

除夕之夜要围炉守岁,金陵城中,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寻常百姓,几乎每户人家里都在守岁。

然而,今年的除夕之夜,却并不平静。

宫中内侍和禁军于宫墙之外被人截杀,无一生还,消息一出,不仅皇宫炸了,整个金陵城,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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