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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生病(捉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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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郊外。

这里有一条路,路边有一个小山坡,小山坡上有一个小亭子,小亭子里有……三个人。

黎纲表示,他似乎有些多余。

梅长苏目光灼灼地看着林苏,还在等他对“好基友”一词的解释。

林苏深深捂脸。

“什么是好基友?”梅长苏又问了一遍。

“好基友就是好朋友的意思。”

“哦。”

万幸的是,梅长苏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然而不幸的是,梅长苏活学活用的本领掌握得很好。

“那你和景睿豫津他们就是好基友的关系?”

林苏顿时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奇怪,按道理直男的反应应该是各种荤段子从嘴里出来啊!他这个反应……

然而他还是点头了,按照他跟梅长苏解释的意思,他跟景睿几个,确实是好基友的关系。

“那我和你是不是好基友?”

林苏:“……”

宗主你这个问题提得如此突然我有些猝不及防然后有些……心跳加速?

梅长苏碰了碰林苏的耳朵,似乎有些疑惑,“你耳朵怎么红了?”

林苏:“……”

“诶,脸上也开始红了?”

林苏看着梅长苏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诡异地沉默了。

黎纲看着觉得眼睛有些疼——宗主啊,你什么时候解锁了调戏良家妇男的技能?

诶——等等,良家妇男?林苏?

黎纲抖了抖,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到了。

林苏明智地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不告诉周老先生你的身份?”

梅长苏狐疑地看他,“你好像很想我暴露身份?”

林苏眨眨眼,纯真无邪道:“这又不算暴露身份,周老先生既不是朝堂中人,又是你恩师的朋友,而且他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梅长苏:“……”

果断转身。

林苏低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猛地一击掌,大声道:“我知道了,你是不好意思了!周老先生大赞林殊,又是当着你的面,还说你们是双璧,结果你就是林殊,自然不好意思说出实话。”

梅长苏:“……”妈的智障。

这是他从林苏那儿学来的词,却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林苏身上。

“啊!说起暴露身份的事——”林苏一拍大腿,“霓凰郡主知道你的身份了!”

“不是知道,只是怀疑。”梅长苏淡定地纠正着。

林苏疑惑地看他,有些捉摸不透梅长苏的想法,“你不紧张?”

梅长苏没说话,只是看向远方,金陵城的方向,那儿,一匹马儿缓缓出现,马上的人,风尘仆仆,英姿煞爽——正是霓凰郡主不假。

“她来了……”

霓凰郡主来了,林苏也看到了。

林苏让黎纲上前扶住梅长苏,自己默默退下,这是霓凰郡主和梅长苏的谈话,林苏……不适合旁听。

这注定是一场沉重的对话,林苏心有不忍,退开之前,俯在梅长苏耳边说了句话,“你是最好的。”

梅长苏诧异抬眼看他,良久,收敛了脸上表情,重重点头。

梅长苏与霓凰郡主在亭中谈话的时候,林苏就蹲在不远处看着。

林苏有些郁闷,这个距离,他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林苏很郁闷,然后他就想起有一项十分逆天的技能叫做读唇,而且他的视力很好,但是——

他并不会唇语!

林苏泪流满面,他现在急需一个唇语十级的小伙伴!

然后,林苏就被推了一下,抬头,是黎纲,林苏眼睛一亮,抓着黎纲的袖子,激动地问:“你会唇语吗?几级?有十级吗?”

黎纲:“……”什么鬼!?

“没有十级那有九级吗?八级呢?”

黎纲:“……”

“……你先放开我。”

林苏似乎才发觉他还抓着人家的袖子,也觉得自己激动了,讪笑着松开,还十分狗腿地帮黎纲把袖子给捋平了。

之后,便讨好地笑着,“黎大侠,黎舵主,黎大哥,你帮我看看,宗主他们在说什么?”

黎纲:“……”

林苏:“快啊——诶,对视了,高—潮来了!高—潮来了!”

黎纲:“……”我怎么觉得这货是在看戏呢?

林苏看得兴起,又拉了拉黎纲,“你快帮我看看,他们说到哪儿了?说到卫峥没?说到林殊没?”

黎纲:“……我会将你的言行一并如实向宗主禀告的。”

林苏:“……”目瞪口呆。

不就是打小报告吗?然而林苏就吃这套。

很快,亭中已经进行到撸袖子扒衣领的地方了,林苏一直安安静静的。

黎纲却觉得气氛有些奇怪,转头一看,却见林苏眼圈有些红,见他看过去,用袖子死命擦着,一边粗声粗气道:“他妈的眼睛竟然进了沙子……啊,好痒!”

黎纲很给面子地没有拆穿。

林苏反而不好意思了,直接破罐子破摔,“好嘛!我就是哭了!怎么地!谁让这气氛这么催泪!”林苏指着亭中相拥在一起的两人,粗声粗气道:“你看他们!都哭成泪人了还哭!眼泪咋就这么多呢!”

黎纲听着,看着,抿了下唇,幽幽道:“宗主这次出门吹了风,这会儿又下了雨,等回去,估计又得生病了。”

林苏想了想后面的剧情,黯然道:“的确得生病,还是一场重病。”

黎纲不解地看向林苏。

林苏却不回应,听这雷声滚滚,看这潇潇雨下,良久,长叹一声。

“思虑过重,终究还是……思虑过重……”

林苏走进雨幕,疲惫地闭上眼,雨水从他脸上滑落,滑进衣领,很凉,林苏突然想起——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快要过年了。

他们到金陵,也有大半年了吧。

他睁开眼,雨水滴进眼睛里,有些刺痛,林苏张开嘴,喃喃道:“究竟要何时……梅长苏才能真正做到没有任何思虑……人,又是否能够真的没有任何思虑……”

头顶出现一把伞。

“……黎纲?”

黎纲皱着眉,看林苏的眼神很不解,换一个说法,他现在看林苏的眼神跟看一个疯子没什么区别,“……你就那么想生病?还淋雨,想跟宗主同甘共苦也不是这样的啊!”

“不……”林苏摇摇头,回头看了亭中再次抱在一起的两人,眼神有些飘忽,“我只是想让自己冷静点。”

想让这冰凉的雨水,浇灭心中蓬勃的烈火。

……

林苏先回了马车,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倒头就睡,在睡梦中就开始发烧。

梅长苏在外面就咳了血,上了马车之后,精神不济,竟也没发现林苏的不对劲,就这么在马车里昏睡过去。

于是,等黎纲驾着马车回到苏宅,打开马车的帘子,看到的,却是两个昏迷的人。

真是……

急肯定是急的,然后还有一种不可描述的感觉,用林苏的话说,叫做“一脸懵逼”。

晏大夫看着这两人——他在金陵最主要的两个病人,他从医数十年来最不配合最不听话的两个病人。

他指着林苏,对甄平说:“先把他的衣服换了,全身擦洗一遍,放隔壁厢房去,记得盖上两层大棉被。”

然后又指着梅长苏,对黎纲说:“把他搬回房,放床上去,我拿了药箱就过去。”

如果晏大夫要排一个他不想要医治的患者列表的话,毋庸置疑的,林苏和梅长苏绝对会并列第一。

……

“神思不宁,郁结寒气,以致体内虚乏。”

这就是晏大夫的诊断,说白了就是——你家宗主平时喜欢想东想西,每天不睡觉尽想着怎么算计人,这次又冒着大风大雨出门,现在身体垮了。

交代了黎纲说这几日闭门谢客,不见外人之后,晏大夫拿着小药箱,又去给林苏看病。

他去的时候,林苏已经醒了,貌似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他正坐在床边,甄平在给他擦头发。

“你洗澡了?”晏大夫的脸色很不好。

他原本以为人晕倒了会乖些,没想到……

“你发烧了还敢洗澡?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晏大夫的脸色很臭。

林苏眨眨干涩的眼睛,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捉摸不明白事情,竟就真的就着晏大夫的话答道:“有啊,我就不敢把宗主扑倒。”

甄平:“……”

晏大夫:“……”

甄平:“不对啊,林苏,你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不就是把宗主扑倒了吗?”

林苏眼皮重得要命,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不对啊,这两个扑倒不一样……不一样……”

说着说着就没声了,甄平低头一看,对晏大夫说:“又晕了。”

晏大夫:“……”

“咳咳,他刚刚怎么醒了?”

甄平把林苏放平在床上,又帮他盖上被子,一边道:“我听了您的吩咐,正要给他脱衣服呢,他就突然睁眼了,然后就要自己洗,洗完了就叫我进来给他擦头发。”

晏大夫:“……”

怎么觉得甄平有点像任劳任怨的小媳妇儿……错觉!一定是错觉!

“咳咳,他就是烧糊涂了。”

……

这几天,苏宅很安静。

梅长苏重病之中昏迷不醒,苏宅不接待任何外客。

林苏也是烧得昏昏沉沉,根本没时间出去玩。

而苏宅外头,却是再起风波。

新任户部尚书沈追在追查户部往年旧账的时候发现了不少有问题的地方,其中,就有一个漕运。

本该是运载生鲜蔬果的官船中夹带着黑火,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今年,竟有六艘官船夹带黑火,负责搬运货物的赵大哥是江左盟的人,如今梅长苏身处金陵,他自然得弄清楚这些黑火的去处。

几经周折,多方协调,最后,竟然扯出个私炮坊。

年关将至,炮竹价格暴涨,制炮售卖,可获暴利,可官属的制炮坊,所有收入都要入库,户部留不下来,所以,原来的户部尚书楼之敬便偷偷开了这家私炮坊,偷运火药,制炮售卖,所有收入,他自己占小,其余的,归太子。

而同时,宫里的言皇后突然病倒,太医院查看,却并无大碍。

这几日,梅长苏身体已经恢复了些,可以下床走动,只是药还没断,而林苏却还在烧着,温度不高,只是低烧。

当然,这几天,梅长苏都没给林苏好脸色看。

一时间,林苏成了整个苏宅最不受待见的地方——黎纲整天琢磨着把他送回廊州,晏大夫每天板着张脸逼他喝又苦又涩的药,飞流总是一言不合就飞檐走壁要么就是举高高,现在就连梅长苏……

唉,林苏躺在两层大棉被下面,哭成了个泪人。

其实,梅长苏听说他生病了最开始是很担心的,还拖着病体过来看望了一下,当然,结果就是大家都被晏大夫骂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梅长苏的态度!

然而,这都是以前了,林苏深深觉得,他今天流的泪,就是那天他脑子里进的水。

前几日誉王来看过梅长苏,听说言皇后病倒,立马火急火燎地就跑回去,当时梅长苏正被勒令躺在床上,而林苏那时还是自由之身,听见声音便跑出来看,看完之后还跑到梅长苏面前煞有其事地评论道:“誉王对他这个养母还是挺孝顺的。”

梅长苏哼了哼,没说话。

林苏说完,摸了摸下巴,又道:“嗯,其实太子对他娘也挺孝顺。”

梅长苏:“……”

“怎么?又想交朋友了?”

“交朋友?”林苏故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认真道:“献王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献王?太子以后的称号?”梅长苏问。

林苏惊悚了,“我之前跟你说过这事儿?”

“没啊。”

对啊,我记得我没说过的……“那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林苏:“……”你牛!

对林苏敬佩的眼神很受用,梅长苏扯了扯嘴角,又道:“那誉王呢?”

林苏摇头,“不要,誉王心机太深,他不跟这种人做朋友。”

梅长苏食指一动,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也是心机颇深之人。”

“那又不一样!”林苏懒懒道:“你虽然精于算计,但却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你跟誉王不一样,你的心是好的。”

林苏将那日的事情又回忆了一遍,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梅长苏的脸色说变就变。

明明他言语上没有得罪梅长苏啊!而且宗主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到底是为什么啊妈蛋!

林苏咬着被子,留下两条宽面条泪。

……

漕运的事情沈追还在继续追查,十三先生也在派人看着。

听闻梅长苏病了,萧景睿和言豫津也来苏宅探访,言豫津还带了一筐子柑橘。

等到了才发现,原来林苏也病了。

也幸得他们来了,林苏终于被恩准下床,走出房门,只是下上包裹得,比梅长苏还要严实。

萧景睿言豫津和梅长苏聊得火热,林苏姗姗来迟。

言豫津看林苏这架势,实在忍不住调侃:“哟,还真得病了,瞧这小脸儿红红的,跟涂了胭脂似的。”

林苏:“……”妈的智障!

萧景睿拉了言豫津一下,责怪道:“说什么呢!满嘴胡言乱语!小心惹恼了林苏,到时我可不帮你。”

又看向林苏,目露关切,“林苏烧还没退吗?”

林苏包得跟个球似的,往地上一坐,摆摆手,道:“就是低烧,都两三天了吧,一直持续着,也不知道怎么了。”

言豫津一听,觉得不好,“晏大夫看过了吗?”

“看过了,一直在喝药呢——哎呀,我没事的,这就叫做半年不生病,生病就半年——唉呀,宗主你干嘛打我!”

梅长苏淡定地收回手,道:“乱说话,该打。”

林苏拿着梅长苏扔过来的柑橘,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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