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海贼王]死亡之旅 > 5 Chapter 5

5 Chapter 5(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死对头,我们配一脸 影后上位记[古穿今] 孤爱 媳妇不是人 最美遇见你 琅琊榜之落子无悔 神啊,放过我吧! 大神哥哥干物弟 [火影]哥哥那种东西完全不需要 心里住了个她

一位中东装束的大叔和艾斯说着话走进了旅行社。他看到屋内的我,声调中的惊讶又多了几分:“真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来这里。”

艾斯向我介绍说大叔他是旅行社的负责人,我起身行礼,他朝我颔颔首,对艾斯道:“小哥你不是说你们有向我打听的事吗?”

艾斯从背包里拿出一份几月前的报纸,摊在圆桌上,问:“我们正在找黑胡子蒂奇,请问您有见过吗?”

大叔顺着艾斯手指的方向仔细瞧了瞧报纸中的照片,恍然拍案。

“见过见过!”

我和艾斯喜出望外,只见他走向前台,翻了翻登记簿,确认道:“这人留给我的印象还挺深,两位从报道也能知道,近几年阿拉巴斯坦旱灾闹得严重,光临沿海城市的商人和旅行者数量锐减,更别提进内陆了。可你们要找的黑胡子前不久托我安排了一位导游入境,出了十倍的价钱。”

“现在能联系得上这位导游吗?”艾斯问。

“唉,”大叔吁了口长气,“这就不知道了,社里的导游们离乡的离乡,造反的造反,指不定拿着钱在哪逍遥快活,也可能去了叛乱军大本营贡献枪械。自从两年前在拿哈那发现运往阿尔巴那的跳舞粉,整个国家就全乱了,谁能想到堂堂国王竟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夺去人民的雨水?”

大叔一说完,屋外就传来气愤的一声:“寇布拉国王是不会这样做的!”

走进来的是一位同样中东装束的大婶。大叔连忙赔笑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跟客人随便唠嗑嘛。”看样子是位爱妻家呢。

他们二人果然是夫妻。大婶很是热诚,一见到我和艾斯便吩咐大叔为我们盛上特色薄饼,大叔开始挺不乐意,自己盘里的都没吃完就要去管别人的,可被大婶一催又笑容满面了。

我向大婶要了一张阿拉巴斯坦地图,圈出当前所在地爱尔马鲁和王都阿尔巴那,小声地对艾斯说:“蒂奇觊觎的古代兵器冥王,我觉得最有可能出现在王都,像皇家陵墓之类的。”

艾斯表示赞成,连接了两座城市的最近路线,计划的下一停留点是沿线城市犹巴。

听大婶说那也是一座类似爱尔马鲁的干涸之城,而到达梦想之城雨地至少需要一天一夜,于是我让艾斯捕捞了一只海王类,借用旅行社的厨房制作两天份的海贼便当。

值得一提的是,艾斯作战时还顺便打败了圣多拉河的功夫海牛,以师之名命令它们将小船运至圣多拉河上游,方便我们在穿行沙漠后跨越宽广的大河航行至对岸的阿尔巴那。必须承认,他总是比我考虑得周到,所以相信他一定会谅解我为减负而丝毫没有考虑到他食量的便当,嘿嘿。

由于淡水资源稀缺,我不好意思劳烦大婶从水塔引流,这时艾斯的能力又起了大作用,虽然食物不得不做成烧烤类。也许是野性少年干活的身姿太过诱人,大婶竟盯着艾斯的背影流下了眼泪,我们这才知道她几月前经历的丧子之痛。

三年以来,阿拉巴斯坦王国除王都阿尔巴那以外的地方均是干旱无雨。百姓饥荒,起义频发,大叔和大婶的儿子身为国王军的一名普通士兵,正是牺牲于一起叛乱军制造的冲突中。

“只要下雨,内乱就能停止了吧。”大婶拭去眼泪。

“会下雨的,”我握着她的手肯定道,“没有不会晴的天,也没有不会下的雨。”

大婶欣慰一笑。

她还为我们提供了防晒长袍,沙漠的高温可不比大海的高温,行走在高达五十度的气温中,像我这样罩着薄薄的斗篷不成,像艾斯那样赤膊着上身更是不成。

为表达诚挚的谢意,我们用剩下的海王类赠与夫妻俩做日后的食材,只要他们的胃口不像艾斯一样深不见底,十天半个月是绝对够量的。

共用午餐时,大婶离席说要给一个人送食物,我和艾斯面面相觑,不想这沙城除夫妻俩外还有其他留守的本地人。

大叔解释道:“不是不是,他不是爱尔马鲁人,但是阿拉巴斯坦人没错。”

原来这人是叛乱军首领寇沙的叔叔,获知侄子起义的消息便从温泉岛赶赴叛乱军大本营卡特莱亚劝阻,几经游说未果,决定回乡找犹巴的哥哥商量对策。途中越想越气,急火攻心中误食了沙漠草莓,虽然性命被夫妻俩所救,但以目前的体质断不能穿越沙漠,必然以静心休养为重。噢对了,大叔还说,这人所谓的温泉岛其实还只是一片坑坑洼洼的森林,因为他梦想开拓一汪温泉,所以才把岛屿提前命名为温泉岛,寄托对未来的美好希冀。

正和大叔聊着天,大婶就搀着这人走了进来,是一位身材壮实的中年男人,脸色由于中过毒的缘故显见苍白。大婶不停教训他不能随意下床走动也不管,逮着我和艾斯就问:“听说你们要去犹巴?”

艾斯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如实道:“只是暂时歇脚。”

“哦,那也没事,”男人笑逐颜开,递给艾斯一封信件,“小哥,能麻烦你们把这封信交给我的哥哥多托吗?我许多年不曾回犹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偏偏不宜远行不能去见他。”

这对我们来说是举手之劳。

艾斯笑着接过,问:“您还有什么话需要我们转达给您的哥哥吗?”

男人左思右想,好像有万语千言却不知从何说起,倏尔看到圆桌上的便笺,眼前顿时一亮。他撕下一张一笔一划地写道:“我相信国王。”落款:五郎。

我正暗想这真是个容易激起人食欲的名字,大婶忽然推搡着大叔道:“咱们也把名字写上去吧。”

大叔恍惚了会,微颤着说:“好。”

大婶先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笔交给大叔。大叔写完迅速转过身,一阵抽气声后,他从彩墙取下一张便笺一并交给艾斯,笑着对大婶说:“把孩子写的也捎过去吧。”

上面写的是:“我喜欢这个国家。”

我眼眶一热,险些忘记询问一件重要的事。

“五郎先生,请问我们该怎样在犹巴找到您的哥哥多托先生?”

壮实如五郎,也吸了吸鼻子才道:“你们一到犹巴就能找到。”

正如五郎所言,我们一到犹巴就找到了多托。

漫天黄土中唯有一位头包头巾、身着大袍的中年男人在锲而不舍地刨沙,就像旅行社夫妻守护着爱尔马鲁,多托也不曾放弃犹巴。他的身型和长相都与弟弟五郎大相径庭,瘦得跟竹竿儿似的,鹳骨都凹陷了下去。

多托收到弟弟的信格外开心,一个劲地与我们分享五郎将要挖到温泉的好消息:“五郎说他有时睡觉都能听见泉涌的声音。”看到信的后半部分又咬牙切齿:“那些笨蛋!”

我大致能猜出内容,用铁揪挖了一铲沙,语气坚定:“会有水的。”

多托立即笑了:“小姐这么说,我好像也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这笑容太过亲切,我隐约记起了什么,跑到一旁打开背包,借着月光查阅漫画。随着每一页扉页的翻动,内心像被雨水洗涤般渐渐清朗。

“七海。”

背后蓦然响起的人声吓得我手忙脚乱地把漫画往包里塞。

“……什么事?”

“多托大叔要带我们去旅馆住宿。”

“……哦。”

我回过身,心里有些发虚,清了清喉咙:“走吧。”

艾斯轻轻笑了起来,看着我道:“我总觉得,你对某些事情始终拥有谜之自信。”

“难道艾斯君觉得犹巴不会有水吗?”

“倒不是指不会有水……”

我理解艾斯的思量,抢在他组织完语言前眨眼一笑:“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他霎时懵住,转瞬又扭头偷笑。哼!麻烦善待一个花季少女的有爱wink好吗!

我报复性地推了艾斯一把,攥紧了背包背带朝多托跑去。

“多托大叔!等挖到温泉后,五郎会骑着土拨鼠带着神官来见您!”

旅馆房间的床位是上下铺结构,认出这是后来路飞一行人安顿的旅馆后的我异常激动,拿出相机恨不得把犄角旮旯都拍入镜头,艾斯怀疑我白天吃了用麦斯卡仙人掌研磨的兴奋剂,与其在房间看我发疯不如去房间外吹风。

啊,再见少年,请允许我矫情地吟诵一句,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这么多的旅馆,我却偏偏住进你们将要住的。

过足了拍照瘾,我总算想起被晾在外头的艾斯,时间也不早了,帮他也铺好床被,准备叫他回来睡觉。

打开房门,跃入眼帘的就是霁风朗月下两个男人刨沙的身影。大叔手握铁揪,一铲一铲地挖洞,而少年似是感觉大叔的效率过慢,竟用火拳一拳一拳地砸洞,谁知火焰的威力过猛,旋起的沙粒又落入挖好的洞中,等于做了段无用功。

少年立马鞠躬道歉,大叔无奈一笑,继续躬身劳作,少年也继续探求凿洞方法,小心谨慎却事与愿违。二人沐浴在月光中,大叔脸上的皱纹满载着风暴磨砺后的坚持,少年背上的刺青承载着风浪洗礼后的信念。

我拍照瘾又上来了,冰冷的镜头竟有了温度,晚风轻拂过钉在门背的便笺,或旧或新的字迹翩然起舞,吟吟的伴奏或是潺潺的水,或是哗哗的雨。

正书写道:信仰无畏,至死不渝。

隔日大早,我们背起行囊继续前行。

沙漠炎热的气候着实煎熬,上午还精力充沛的我,晌午一过整个人都焉了,耷拉着眼皮,看不到前路的尽头。自幼丧母的罗宾戴维森曾成功横穿澳大利亚沙漠,也不知我能否如这位坚强的女性作家一般抵达旅行的终点。

步履蹒跚中,听艾斯说道:“你背包太重了,我帮你拿吧。”

“不行!”

我被吓得跌坐在地,连蒸腾的黄沙都顾及不上。

艾斯怔了怔,快速扶我起身,问道:“里面的东西这样重要?”

我用游丝之气吐露:“……谜。”

艾斯一笑,松开我的手肘,在我跟前蹲下。

“那么,失礼了。”

他竟径自背起了我,兴许是重量一下子全压在他身上,我突然有了力气挣动。尽管知道他是为我的体力着想,但如此亲密的举动仍使我慌乱的心跳无处安放。他却更加稳固住我,平稳地向前走。

“小姐,如果你真觉得给我造成了负担,那就请你安静地在我背上待着,否则我会更劳累。”

我只好伏在他背上不动,尽量提掂着他的背包为他减压。然而可能是太阳愈发毒辣,更可能是他脊梁的温度愈发滚烫,暑热以摧枯拉朽之势朝我袭来,吹着风扇也降不下温。

艾斯将我放在一处戈壁滩,打算让我喝下剩在最后的淡水,我识出这是今早多托送给我们的那一小桶,阻止道:“……不行!”

艾斯微笑着安抚我:“犹巴会有水的。”

实在抵抗不住肆意的暑热,我咬着吸管猛吸了一口,“我知道。”吞咽下去又改口,“……我是说我相信。”

艾斯笑了笑,背起我再度上路。

抵达雨地时已是夜幕降临,凉爽的夜风缓解了我中暑的症状,小憩一阵又是活力少女一个。倒是艾斯不大放心,计划找一间舒适的旅店让我好好休息。我冲他的裤口袋做鬼脸:“你有钱住店吗?”

见他为难地挠头,我从自己的口袋里弹出几枚钢镚儿,大手一挥:“走!”

雨地最大的赌场雨宴路人皆知,稍微打听了几句便寻着了路。

艾斯察觉到我的意图,竟质疑道:“小心输个精光。”

“喂喂,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好吗!”

再说就几个硬币有什么可输的,我心里悱恻着,灵机一动,分了一半硬币给他:“不如比比运气吧。”

结果是我惨败。

瞧着艾斯提来几箱骷髅谕吉,我目瞪口呆。

“你赢来的赌金应该没有超过5亿5000万贝利吧?”

他笑着拍拍我的头:“收好你企图把我送给海军的想法,好吗?”

一夜暴富的我们找了一家豪华度假村享受,谁知第二天起床发现这里竟是爱尔马鲁夫妻供职的旅行社总部所在。

艾斯咨询了相关负责人,前不久黑胡子聘请的导游就在雨地总部,可惜导游早于几日前结束掉全部工作,告诉我们黑胡子应该离开了阿拉巴斯坦。

既然黑胡子不在岛上,我们便没有必要再去阿尔巴那,于是我和艾斯一补给完物资就来到圣多拉河西岸,找到功夫海牛守护的小船,顺流而下。

“离岛之前,我还要去拿哈那港都见一个人。”艾斯对我说。

“什么人?”

“我的弟弟。”

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张悬赏令,照片中戴草帽的少年正呲着牙大笑,印在三千万赏金上方的名字正是蒙奇D路飞。

我瞧了一眼:“哦,好的呀,那就去吧。”

“……你好像并不惊讶?”艾斯似乎很疑惑。

“拜托,”我摊了摊手道,“艾斯君你知道自己在这一路上听到别人说起戴草帽的海贼时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满满骄傲感吗!唉,真后悔没把你一脸宠溺的弟控脸拍下来。”

“有这么明显吗?”

“喏,现在就是。”

我做了一个按快门的动作,他唇角微勾,温和地说:“他小时候很不让人省心,虽然三年不见,但我猜现在的他大概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知道。”

“你知道?”

我掩嘴咳了一声,索性暴露出本性,握紧艾斯的双手眨巴眼睛。

“如果我说我仰慕弟弟君很久了,你相信吗?”

半日之后,相信艾斯已对我的追星行为无言以对。

有幸在梅利号亲眼目睹草帽一伙的我,继承了两年后草帽粉丝团团长巴托的衣钵,话不敢言,眼不敢看,连签名都是恳请艾斯挨个儿要的。却是只敢在分别之后捧着签名爱不释手。

艾斯吐槽道:“真想拍下你一脸幸福的花痴脸。”

我羞赧地吐了吐舌头,把珍贵的签名夹进重要的漫画。

此刻我们在阿拉巴斯坦附近的一无所有之岛落脚。夜晚万籁俱静,却是令我想起清少纳言的清淡笔触,夏季夜色迷人,皓月当空时自不待言,即使黑夜,还有群萤乱飞,银光闪烁。

如今虽不见群萤乱飞之景,但天上的星辰就像一只只萤火虫扑闪进艾斯的眼睛,分外迷人。

我开口道:“明明自己比我还幸福。”

艾斯听后一笑,轻声说:“见到路飞身边有这么一群可靠的伙伴,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可以放心了,想必萨博也能安心。”

“萨博?”

“路飞的另一个哥哥——温柔的哥哥,我死去的兄弟。”

我一时默然,凝视着他温柔的神色,感叹道:“路飞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一定很幸福。”

艾斯像是回忆起什么,笑出声:“其实他刚认识我们的时候,特别悲惨。”

“……啊?”

“就连萨博也想杀了他。”

“啊?!”

艾斯笑得越发开怀:“我害他掉进过谷底,被狼群追了一个星期。”

“什么?!”

“我还害他差点被山体滑坡掩埋。”

“……艾斯君,我能替他打你吗?”

“还有害他差点被毒蛇猛兽吃掉。”

“好想替他揍你……”

“还有……”

“够了!!!”

我气恼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愤愤然:“所以你这样一个恶劣的小孩到底是怎么成为弟控的啊?!”

艾斯挑眉一笑:“谜。”

我又被他反摆了一道,可终究在看到他带点寂寥的笑脸后没了脾气,悠然道:“艾斯君,你成功令我回忆起了,曾经一度被某位挚友支配的恐惧。”

我虽这么说着,但嘴角一定是上扬的。在这座孤寂的一无所有之岛,我们却并非一无所有,重要之人的存在装点着我们的生命,他们闯入我们拔节的青春,如同闪耀的星辰,照亮载沉载浮的年华。

目 录
新书推荐: 穿书八零:冷面大佬夜夜娇宠 全民神祇:你拜寿星,我拜阎王! 我在恐怖世界横练肉身 绑定游戏种田,我爆这个还爆那个 成全他和白月光后,机长小姐成了朱砂痣 重回五八:从肝职业面板开始 今夜宜失控 飒爆!真千金竟是顶级御兽师 冷婚四年不同房,要离婚他跪哭失控 真千金是学霸,哥哥们破产睡桥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