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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绊劫【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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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时正要追出,随从却归来禀报,“目标已被死,应该是流沙。”檀时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冽,既然白凤已经出手,那他也行还去会一会。

他吩咐让人小心跟着年轮,从窗口看向离去的年轮,嘴角上挑的弧度意味不明。

为什么不愿意白凤找到自己,明明他并无心找她不是么?“你以这般青涩的模样吻过多少个男人呢?”他讽刺的话语回荡在脑海中,比冰雪还要冷漠的眼神,就宛如一把刀在她心口一刀刀的捅着。

不是没发现有人跟着,只是无心理会罢了。她只要不被谍翅跟着就够了。亦是黄昏殆尽时,年轮拎着酒罐在一户人家屋顶坐下。

缓缓起身,将周身的酒罐扔下。檀时来时便看到年轮以足尖立顶,翩翩起舞。周身无曲伴舞,只听见从她口中唱出一曲清歌。菱形的银饰相互碰撞,舞带在风中飘转。

男子在不远处的屋顶坐下,欣赏这清歌弄舞。歌调似在哀叹,清脆反转。只见年轮舞步一斜,倾身后仰甩出舞带。舞姿令人心头一颤,几乎让人以为她要坠下。

后跟一转,身形纤细单薄的伊人翻转几次,一歌尾。或是酒劲上来了,年轮双颊泛绯,止步后几步倒退。檀时连忙提气冲上去,伸手揽过年轮。期间目光转向另一边,轻笑出声。

结实的手臂揽住腰肢,轻浮的笑容印在脸上,男子在年轮耳边轻喃,“姑娘这一舞一歌,真是步步字字勾人心弦。檀时越来越像让姑娘以身相许了。”缓缓朝樱唇移去。

年轮垂眸,双手抵在男人胸膛。正要说什么,檀时又开口,“他看来,一点都不在乎你呢。”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弯,无比淡然地调侃着伊人。

樱唇上挑,他说的她怎么会不知道。白凤,你不是嫌我脏么?那不如就坐实吧。“那,你要我么?”忽转姿态,眉眼一副妩媚。纵是檀时这般万花丛中生的男人,也为之一动。

暗处的男子神色越发冰冷,看着屋檐上的男女,心里一阵气闷。见檀时要吻上年轮,行动比思绪更快一步,向其挥出一支白羽。

白羽划断檀时的发缕,在他脸上留下一道伤口。年轮有些惊讶,还以为他会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白羽落在她的肩头上,檀时眯了眯眼睛,一个反身将年轮推下。“看来,也并非如此呢,呵。”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年轮便被推下屋顶,地上是瓦砾和碎石。

他,会接住自己么?

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被人拥入怀中,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她怎么也忘不掉。在熟悉不过的一袭白衣,蓝紫色的发丝,大海搬的瞳孔。

白凤拥着年轮跃上另一个屋顶,后者万分纠结的想要推开他,但又不舍得。余光督见白凤的手臂,心里暗叹,你是为了流沙,还是真的担心我才来的?

“你来做什么?”垂着脑袋,面对白凤,她总会变得很小心,很害怕。双手不安地揪着他的前襟,目光不知该放哪好。因为在乎,所以才会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白凤也不知自己气闷的缘由,只知那一幕让他冷静淡漠的面具粉碎得彻底。低眸冷视年轮,一想起刚才的画面,语气不禁有些冲,“怎么,我打扰到你的好事了?”白凤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她问那个男人要不要她。

咬着唇,在他的眼里,自己就这么不堪么!眼眶里有什么在打转,不能抬头不愿让他看见这样的自己。

他的存在感就这么弱么?看着对面一个生气,一个委屈却不辩解的檀时,无奈地想着,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了。他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他们都看不到吗。

不过大名鼎鼎的流沙白凤,不就是个只会让女人哭泣的男人嘛。

轻笑一声,跃身来到那两人身后,啼笑着道,“别让一个女人,为你酗酒三次。”最后看了看年轮,挥挥衣袖便离去。

酗酒?白凤这才发现年轮身上有一股酒气。有些迷茫,她为自己酗酒?

年轮突然抬起头,伸手抱住白凤的脖颈,不顾一切地吻上去。不如之前那个胆怯的吻,这次她尝试着去舔舐他的薄唇。睁开眼看到白凤眼中的不可置信,再闭眼。

两次三番被年轮似有似无的戏弄,他白凤可不是这么好招惹的!反被动为主动,手掌扣住年轮的后脑勺,加深这个酒味的吻。白凤这才确信她真的喝了不少酒。

年轮自是招架不住白凤这般猛烈的攻势,可后者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年轮,这样的不冷静,一点都不像他。

如此亲密的举动,可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任这乱世的红尘纷扰,求的不过是你一个短暂的凝眸。

本就因这酒劲晕乎乎的,白凤又弄得她一阵故意不畅。看着年轮喘息的模样,眸色不禁一暗,自己怎么会这般不冷静。

还没等白凤继续想清楚,年轮压下他的脑袋,两人鼻尖对鼻间,“就算天下人恨我,唯独你不可以!你白凤,是我年轮唯一吻过的男人!”四目相对,又道,“我说过,我不会骗你。”

用尽的力气,无力地软倒在白凤怀中。靠在他的胸膛上,倾听他的心跳。

“若是你心里已经住下了人,那心房外的这个位置,可不可以只许我一人依靠?”不求白凤能把她放在心上,只求他不要抗拒自己。爱到卑微地恳求。

垂下眼帘,是她心满意足的容颜。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嗯。”他只回应的一个鼻音,便横抱起年轮,唤来坐骑一跃而上。一个吻,一句话,已悄然改变。

男人忘不掉,今晨百鸟齐鸣,只为让他赶快去寻她的那一幕。这个女子,似乎在一点点改变他周身的一切。当你真正想去忘记一个人时,那个人却早已刻在了你的心底。

白凤没有忘,他不能对年轮有情,这样的距离就够了。

我愿做你肩上的鸟儿,却不知你是否允我停留。

回到竹屋,年轮看到桌上一个食盒,上面有一只白羽。两指拈起白羽,脸上的笑容藏不住。目光一转,白凤出现在屋内。狡黠一笑,“那不是梦对不对?”年轮上前拂过不久前自己靠过的胸膛。听到白凤简单的回答,伊人笑颜如嫣。

糕点的清甜都不及心里的甜蜜,鬼点子一闪而过,轻笑着拈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掩住被咬下的缺口,小心地送到白凤嘴边。男子见她满怀期待的模样,便没有拒绝。送入口中才知被她摆了一道,摸摸鼻尖生硬道,“胡闹。”年轮才不理呢,乐滋滋地继续吃糕点。

我只与你闹呀!

把玩着年轮的蓝羽头饰,男人忽地来了兴趣,“不是说可以提要求的么?”指尖缓缓滑下,停下绘有徘徊花案的锁骨附近。清风拂来,吹动青丝。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抿了口茶,除去唇舌间的甜腻。一手撑着脑袋,侧看白凤。眸中几缕流光闪过。

扶着她的腰肢,以防她不慎摔下。“若是不做杀手,你想怎么生活?”白凤虽想知道,脸上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年轮很少能看到他冷漠之外的表情。他的笑,总是不一样的。

闻言,媚眼与白凤对视,想了想,“只要……”险些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白凤迟疑,“只要?”直直的盯着年轮,她在顾虑什么。是什么,让她欲言又止?

她说,只要一个她爱的,也爱她的男人那一瞬,她的眼里是深深的失落;她说,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那刻,她的脸上是向往的神情;她说,想要一个孩子,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白凤目不转睛地将年轮每一个神情收进眼底。他记得,那时的年轮脸上含着少有的娇羞,却洋溢着幸福。但他不知,年轮最初想说的那句话——“只要与你一起。”

已有半个月没见到白凤了,这段时间鬼谷附近棉雨未停。年轮只能不断炼药才能忍住不去想白凤。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吧,墨玉和隐蝠都一齐出动。只是赤练很少有离开卫庄的任务。

鬼谷竹屋来回跑,竟看见了陌生人,目测和卫庄关系还不错的样子。年轮藏于林间,只见那人脱下黑袍,身着碧色行裳,一副书生之态。年轮一惊,来者居然是张良。

听见提及墨家,年轮俏眉一蹙。前些日子流沙大闹墨家机关城可是好一翻动静。张良明知流沙墨家不和,此时却请卫庄前往桑海救助。而且白凤可是伤了蓉姑娘至今未醒。

从腰间找出一个玉盒,前几天她与赤练讨要了些蛇毒制药,也不知道对蓉姑娘能否起到作用。

张良似乎发现了年轮,眼眸一转紧盯年轮藏身的林间。自知被发现了,一闪身出现在他们面前。张良一手背后,见卫庄并不惊讶,便问,“姑娘何许人也?”这人身上未带着杀手应有的杀死,应该不是敌人。

“流沙,年轮。早闻小圣贤庄张良,今日幸得一见也算叫人开了眼界。”年轮再次打量张良,他手中的黑袍微湿,应是一直赶路顾不得天气的缘故。

年轮?据说〔逆风〕曾有一位杀手叫“年轮”,眼前的女子,莫不就是那个年轮?一只谍翅飞来,停落在年轮肩上。卫庄看到她眼底的欣喜,想也知道是白凤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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