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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绊劫【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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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唇,目视前方,迟迟才语气淡淡地开口,“冷得一副快死的模样,逞什么强。”怀中的人儿不安分地动着,眼一冽加重力气压制住年轮。

鼓着腮帮子,想要抓开男人的手臂。她哪有逞强,只是僵硬得动不了了而已。扭动着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白凤怀中。

身子卷缩着侧靠在白凤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像极了小动物在寻找温暖的发源处。鼻间环绕着他的发香,能感觉到他跳动的脉搏。

余光俯视年轮的睡颜,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小心翼翼,将年轮紧紧的护着。

白凤,你再这么温柔,我会变得越来越贪得无厌的。

终于回到竹屋附近,年轮睡得很沉。白凤将她抱回竹屋,放到榻上,顺了顺她的青丝。看了最后一晚便离去了。年轮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翻转了下身子。抚了抚白凤抱过的双臂,眼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赤练见白凤站在一片竹叶上,不知思考着什么,从他完成任务后来后,就是这个状态。难不成是年轮惹他生气了?

夜间的鬼谷除了不时的虫鸣声,没了其他动静。

“你应该再明白不过,‘情’是作为杀手最不该逾越的无形的线。”冷不防的声音响起,她倒是不担心白凤会动情,只是年轮…让她无法确定。

男人睁开眼,“我知道。”闷闷的哼了一声,回到自己住处。杀手,决不能抱有别的感情!

时间过得很快,他们这般不冷不热的相处已有半年之久。年轮总是会端着笑脸跟着白凤,虽然,他再也没有碰过她一根头发。

年轮很清楚,他是白凤,冷酷无情的流沙白凤。但也是她下定决心要守护的人。

已然入冬的鬼谷也是一片雪色。伸手接过飘落的雪花,却在指尖瞬间消散。看到不远处难以分辨的雪色,迈开步伐向那边跑去。男子正在给雪凤梳理柔白的羽毛,只有在对它的时候,白凤的眼里才会有一瞬的温柔之色。

若不是白凤那头蓝紫色的发丝在雪地中显得格格不入,年轮也很难发现他在那。只见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声道,“太慢了,上来!”身披白裘羽袍,双手抱臂。

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硬撑着笑容。跃上雪凤的背脊,与他一起去执行任务。

爱情本来就不公平,明知道他心中有人了,就不会对别人心动了,却仍守着。在他身侧偷偷的看着他,时而在他看不到的背后失落。

“凤凤?”试探着开口,可男人理都不理她。年轮好声好气凑到他的身边,“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眨巴着眼睛,语气中带着讨好。男人终于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什么事”。

吐了吐舌头,怪她太爱甜食了吧。“你以后天天都买一份糕点给我好不好?”看到白凤眼中的不屑,一时间手足无措,赶忙又说,“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怎么样?”摇拽着他的手臂,像个孩童一样撒娇。

蹙着眉头,对于年轮口中的“要求”没有任何兴趣。“有什么用?”不留痕迹的甩开年轮的手,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很苦恼,有什么用呢?她好像又回到那年他质问自己是不是在施舍他的境地了。上次是抱住他,这次不行了吧。看着白凤不为所动,玉色冷眼的容颜,一咬牙踮起脚上前环住他的脖颈,对准那柔薄的嘴唇吻去。

眼前是放大的年轮,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白凤睁大瞳孔。脑子里一片空白,也忘了要推开她。

这也是年轮第一次吻,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仿佛过了很久,年轮离开那片薄唇,低着眸闪躲又迟疑的不敢与白凤对上视线。不用看也知道,感觉四周又冷了些。年轮心知,白凤生气了。慌乱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一声不吭。

“我不记得有跟你提过这个要求。”无情的话语无形地又给了年轮当头一棒,想张口说什么,却又合上。白凤看她垂着头,抬手捏起年轮的下巴,强制她看着自己。后者则是移开目光,抿着唇。

“呵,你以这般青涩的模样,吻过多少男人?”羞辱的话语从白凤口中说出,年轮不可置信地看向白凤。松手将她的脸甩开,年轮侧着脸,眼里包含太多白凤不愿去了解的情愫。

是啊,被不喜欢的女子亲吻,真的让人觉得很恶心讨厌吧。是她做错了,但白凤的话语就似一把利刃,狠狠地在她心头上捅了一刀。松开紧抓着的衣角,扯着嘴角,“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每说一个字,心都在抽痛,眼中的痛色越中一分。抬起头仰望天空,想使快要溢出的泪水倒流回去。

只将年轮这副模样视作可笑,转身双手抱臂。四周固然寒冷,但怎么比得上心冷。他们的第一个吻,就让他这么感到恶心么?

一路上,再没任何交谈。一个是无心;一个是不敢,生怕让他厌倦。到了任务地点,白凤只将年轮随意放下,自己便走了。怕她拖后腿所以留下她,自己一人去执行任务么。

散散心似乎也不错。这个地方的时节与鬼谷不同,晚了整整一个季度,正值盛秋,便将衣袍留在雪凤上。今日似乎是什么日子,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是结伴而行。只身一人的年轮,在其中显得格外孤单。

被卖手绢的商贩叫住,希望她能买下自己这里的一条手绢。督了眼商贩,如今在这乱世之中挣钱真心不易。这样想罢,开始仔细挑选心悦的手绢。

底为白,边角以浅蓝,上面绣着一只蓝色的凤凰。是吸引住了年轮的目光,商贩见她还有几分犹豫,又说了几句。最后年轮还是买下来了,手绢的触感十分顺滑,看来着商贩还不是个偷工减料的。付了钱正要离开,商贩突然递给她一只花灯,年轮疑惑地接过。

“姑娘不是本地人吧,每逢这个日子,我们这啊都会去放花灯祈福。盼姻缘的特别多,姑娘不如也试试吧。”商贩满脸笑容地解释着。

道着谢带着花灯和手绢离开,她到城里的时候已是黄昏之后,正好可以去放花灯。看着画风顺着水流越飘越远,年轮抿着唇悄无声息地退出人群。谁都没看到,她眼角闪着的泪花,摇摇欲坠。

夜半三更,独坐石桥边,手边倒着三、四个酒罐。青丝任风吹动,饮进最后一滴酒液。足落地,身子有些晃,白皙的脸颊上浮着红晕,明显是醉了几分。青丝搭在胸前,双眸迷离似有水波在其中流动。

石桥的另一边三个大汉勾肩搭背地走来。看到桥上的年轮,相互对视生了歹心,发出令人生厌的笑声。只是还没等说一句话,就被突然出现的男子阻拦。

年轮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到有人在打架,其中一个三两下就解决了。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软下,跌在桥边。

似乎有人来到她的身边,揽起腰肢。靠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年轮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她很清楚,这个人不是白凤。“待在我身边的,终不是你。”唇边的苦笑是在自嘲,自己对他一点也不重要。任倦意袭来,她真的好累。

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几缕青丝粘在颈间,闭合的眼眸,长而卷翘的睫毛,泛绯的双颊,樱色的嘴唇。好看的锁骨上绘着花案。男人唇角上挑,眯起眼睛,收紧了握着腰肢的手臂,轻笑道,“有趣。”

横抱起年轮,步入黑暗之中。他几次听到年轮的呢喃,总是唤着一个字,“凤”。幸好他是个正人君子,否则有如此佳人在怀,不下手岂不是很亏?

清晨到来,外面的闹市赶集唤醒了年轮。一手扶着额头,痛意袭来,这就是酗酒的后果啊。运功调息了一会好了些,年轮这才注意四周,看样子是个客栈。昨晚是被谁带到这里的呢?下榻走到床边,俯视街上往来的行人。

“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一个轻挑的声音响起。年轮迅速转身,一个男人坐在矮几上,一手撑着脑袋,笑看年轮。

一袭红夹黑的衣锦绣袍,对上男人玩世不恭的眼神。年轮目光一转,身子轻靠在窗边,“谢谢你救了我。”青丝在空中飞舞,背着光,舞带几乎透明,整个人好似是下凡的仙姬。

男人盯着年轮,这个女子,道谢也不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自己似乎,还不够入她的眼?“若你诚心道谢,不如以身相许?”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年轮目光淡漠地看了他几个数,便移开转向窗外。抬起手,指尖停落了一只蓝色鸟儿。她怎么会认不出这鸟儿,白凤只会对它们无比温柔。轻轻地梳抚着它的羽毛,樱唇轻启,“我没叫你救我,也不打算报答你。”

男人看到她指尖的鸟儿,眼底划过惊讶之色,谍翅!他有想过年轮的不会是普通女子,没想到居然是流沙。这鸟儿几乎就是白凤的象征,忽然想起年轮昨晚一直唤着的字,难不成是白凤凰!

对年轮越发感兴趣,“在下檀时,敢问姑娘芳名。”甩袖而起,自报名讳。

“年轮。”转过身,放飞谍翅,沉思了一会。回过身向房门走去。

檀时连忙出声,“你要走?”她这明显是不愿白凤找到自己。

年轮经过他身侧时瞟了一眼,“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眼底的落寞,似乎是在可惜。她知道,白凤已经完成任务,但他若是有心带自己回去,昨晚便会出现,怎么还会待到这时。他派出谍翅只是为了掌握她的行踪,监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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