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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绊劫【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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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几个反手动作使劲将少司命带动到空中,在自己翻转两圈后,少司命也随之旋转着。接着链剑收回倒刺,年轮一个收招动作便将少司命狠狠地甩回地面。面对一个被自己封去大半内力又受伤的女子,竟占不到半分优势,甚至被压制得死死的。

而年轮也好不到哪里,收招之后恢复的内力耗尽。药效随着不断地运功,散的很快。瞬间虚脱地倒向白凤,疼痛从肩伤慢慢扩散开来。从一开始挥出的银针便带着内力,甩链剑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消耗她的体力和内力。方才旋转时她只转了两圈,这每转一圈就增加两倍的攻击力,而第二圈时她已经感到一阵晕眩,勉强转完就将少司命甩下。

以年轮鼎盛的状态最多转五圈,若是她能完成,少司命现在就不是仍能站起来这么轻松了。在〔逆风〕所习得的武功融入了她自身最擅长的舞蹈,所以在旁人看来,她的一招一式都好像在跳舞一般,轻盈,柔软。

不同的人,受伤的程度自然也不同,但对于少司命而言,足矣让她不好受一段时间了。再加上她手臂上所中的毒,一时半会也解不掉。

看着怀中的伊人,稍有血色的唇瓣再度泛白,不自觉将手臂收紧了几分。年轮最终撑不下去,在白凤怀中昏倒了。白凤危险的眯起眼睛看向对面勉强站起来的少司命,空出一手向她甩出几支白羽。趁机观察了赤练与卫庄的情况,卫庄倒是毫发未伤,但赤练却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身上多了几处划痕和青紫色。

而大司命的裙摆被划破,包裹双腿的丝制物也几处破烂,流出鲜血。星魂显得更加狼狈,躲着卫庄的攻击,下巴的血痕应是用功过度吐血了。

大势已尽,在大司命的劝阻下,星魂才肯就此罢手。大司命扶着少司命,盯着白凤怀中的年轮,暗下杀意。

卫庄眼中划过一丝冷痕,什么也没说,转身往鬼谷深处走去。赤练几分犹豫,还是跟上卫庄。

白凤抱起年轮,唤来坐骑飞向竹屋。低眸凝视怀中的年轮,却与记忆中那人重叠:弄玉。为了让他离开,她骗他;为了保护自己,她受了重伤。那个女子,是他心口上一道无法褪去的伤疤。那是他唯一一次抱她,现在想来,弄玉也是第一个近他身,却让他讨厌不起来的女子。

而如今怀里的人儿,是他这么多年后,唯一一个拥过女子。

嗅着血腥味中混杂了她身上的清香,莫名的抚平了他心中的狂躁。

抿着唇,伸手轻触她肩上的伤,听到她因疼痛而发出的低吟。白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是一抽一抽的堵闷。

小心翼翼的将年轮放到榻上,闪身前去打水,用内力使水温热,用布帛沾水擦拭伤口周围。年轮吃痛地轻呼。白凤只好一边帮她擦干净,一边输内力给她。翻找了药柜,找到了之前年轮炼制的药,无比小心地将药膏抹到伤口上,又为她包扎好。

“白凤…”听到在呼唤自己,男人睁开眼。是做梦梦到他了么。坐在榻上,这一天他听到年轮说的最多的,便是“别赶我走”。

让白凤没想到的是,第二日赤练的到来。挑着眉头看着赤练挑拣药材,这女人确实比他会用药。赤练打算给年轮换下衣服,只是白凤似乎还未察觉,一直站在原地。魅声轻笑,“怎么,你打算看下去吗?”余光笑看白凤。

男人颊绯,冷哼一声便甩手离去。像一阵风,似乎从未来过。赤练暗自偷笑,褪下年轮的舞裳,边想:这样调戏白凤也不错。撇眼看到年轮背脊上绘有一支似蓝却白的羽毛,惟妙惟肖。没有多想,束起青丝帮她擦去汗渍。

男人离开后坐在雪凤上,不知自己的主人要去哪,就四处飞着。冷俊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猜不透他的情绪。

他还不够快!所以才要别人来保护!

白凤在一片空旷处落地。一瞬间羽阵与凤舞六幻同时发动。一个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六个白凤在对打拼速度。有眼花缭乱之势。

顾不上身子还有旧伤未愈,瞳孔越发清冷。想起年轮为他挡下偷袭和少司命阴阳咒的瞬间,傲慢着为什么他不能早一步发觉并躲开攻击。不够,还不够快!不断的挑战极限——凤舞九天!九个白凤出现在空旷的地面上,每一个都是真的,亦是假的。漫天的白羽随风飘舞。

有什么,正在以不易察觉的速度悄悄变化了。

迷糊的睁开眼,看到那一抹艳红靠在床边睡着了。她没想到会是赤练在照顾自己。撑起身子,也惊动了赤练。扶着她坐起来,让年轮等会。端来了一碗汤药,还是温热的,喝下苦涩的味道充斥在口中。

“你这药还不错,伤好得连疤也消了。但用的什么药我却半点也闻不出来。”掩着嘴,将药接过。她怎么会看不出年轮醒时的失落。

不知的药赤练怎么会给年轮用,而知那药的只有白凤。那就是他,为自己上的药么?他是有担心她的,唇边勾起的弧度,心里是弥漫开来的欢喜。

“为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真的值得么?”赤练看到年轮的笑容,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个问题,何尝不是在问她自己,真的值得么?

摇摇头,看着窗外飞过的几只鸟儿,“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唇边的笑容一直未散。

几缕光打在年轮脸上,那双好似琥珀一般清透的瞳孔,水光潋转。见她回答的这么坚定,赤练心里不禁有些羡慕她的奋不顾身。

白衣男子手上拿着一盒雕刻精美的食盒,赤练见是白凤开了,便知趣离开。年轮对于白凤的到来很是惊讶,白凤将食盒放在一旁,伸手过去触碰她的脸颊。温热的手背在年轮脸上拭了拭,她知道白凤这是在试她的体温。

微笑着抬起手臂,指尖放在他的手心上,轻轻划着什么。脸颊贴着他的手,摩梭了几下。低眸,白凤没看到她眼底满足的笑意,自己却冷眼看着。只是见她清柔的笑容时,怔了一下。心里涌出了不该存在的柔意。

“白凤,我梦到你了。”樱唇轻启,诉说着自己的梦境。白凤没有说他知道,没说她一直念叨着他的名字,没说自己一直在陪她。

抽出自己的手,沉默不语。

“不要再做这种愚蠢的事了。”风吹进屋里,良久白凤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年轮知道白凤指的是替他挡刀的事情。轻嘲。

对上白凤冰冷的眼眸,不卑不亢,道:“你觉得很愚蠢吗?”抬手抚了抚已无没了疤痕的肩膀。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个男人,总能轻易浇灭她的一腔热情。

这道疤,不过是这场劫的开端罢了。

白凤正打算说什么,年轮又开口,“我只为护你,若能一生无忧,死又何妨。”白凤,你不是我,又怎知我对你用情多深。心在抽痛,却不能诉说。那些不该存在的情绪,正无声无息地滋长。

下意识握手成拳,心一狠。打开食盒,随手放到年轮手中,别过头,“自己吃了。”双手抱臂,站到一旁闭目养神。

只是这一系列怎么看都想是个孩子,在别扭,很是可爱。年轮掩嘴轻笑,却很开心白凤记得自己喜欢糕点。

“我爱的人心有所属,只剩下可守护的人了。”口中的糕点虽很甜,却消不去心中的苦涩,

原来那个人不是自己么?白凤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却又暗自嘲笑自己的自以为是。心里空荡荡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很好么?”忍不住稍微侧过头,观察年轮的表情。

想从年轮口中得知,她所心悦的,是个怎样的男人。可是只要想到她的心里装着别的人,就不免有些吃味和揪心。

那个男人,是否也被年轮细心照顾?是不是见过他没见过年轮的另一面?

看了看白凤,眸色复杂,又转移目光,“他很好,对喜欢的人会特别温柔,却也很狠心。他不愿意多看不喜欢的人一眼,只觉得那是在浪费他的时间。”她甚至不敢去看白凤,生怕他察觉出自己的心意。要怎么做,才能少在乎你一些呢?

心中一股无名之火燃起,讨厌她笑得灿烂,看着自己时却想着别的男人。白凤自己都没意识到生气的原因,“别说了!”打断年轮还要继续说的话,他不想听。

微微一怔,唇角勾起弧度,轻声试探着问道,“你这是吃味了?”紧紧地盯着白凤冷艳的侧颜。她不敢自以为是的确信,心知答案却还抱着期待。

冷冷的扫了一眼年轮,好像在嘲笑她一样,“你我是不可能的,我又为何要为心有所属的人吃醋?”难道不是心有所属就可以了吗?

他冷漠的回答明明只要有前半句足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后半句,却多了不同的意味。

年轮收回目光低垂着头,扯着苦笑,“你和他一样,从不肯为我吃醋。”抬起头却闭着眼,强装着满不在乎。

五指悄然紧握,再松开。她看不懂,也猜不到。“你我是不可能的”一句话,便否定了全部。

与白凤一同出任务,大多数都是年轮解决,白凤出手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是这次年轮实在忍不住抱怨卫庄起来,怎么安排了个飞雪川的任务。她现在都快冻成冰雕了,一直催动内力,可仍在不停地打着哆嗦。

看着白凤,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闭目养神,不见半分异样。不过这也体现了白凤的内力深厚,没办法了,只好忍着咯。

要命,身体已经僵了。突兀肩上一重,被人往后一扯,跌入结实温暖的怀抱中。诧异的抬起头看向白凤,他蓝紫色的发缕在年轮耳边来回摆动。修长的手臂扣住年轮的双肩环绕着。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双手搭放在白凤的手臂上。稍稍回头便能看见他玉色冷艳的脸庞,“白凤?”他不是不喜欢与自己碰触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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