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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晓劫【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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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地取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两指夹着送到白凤唇边,但人家就是死傲娇紧闭着嘴,静静地看着她。难不成真的要她用嘴喂吗!好腹黑的男人……

贝齿咬唇,年轮迅速点了白凤的穴道,这才将药丸给他服下。只见男人的脸色有些黑,显然是不开心了!几支白羽扔向年轮,后者躲过时白凤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立马察觉,年轮整个身体直接缠上白凤。显然是未料年轮会有这般举动。悄无声息地在男人颈间留下一个印子,几经翻转,年轮便被白凤挣脱开来。

“我都说不会害你的了,你看看运气是不是通畅多了?”眼前的女子像个气呼呼的孩子一样双手叉腰瞪了他一眼。白凤试着运功,确定了年轮没有骗他。身形一闪落足于白凤身后,伸手把玩着白凤的羽带,“我们不打了好不好?”倚靠着白凤的后背,好声好气地与他商量。

男人蹙眉,冷漠绝情的反驳她,“我们是敌人。”话音未落,白凤已经抽身到了几米之外。年轮有些许不开心,侧转了点身子看向白凤。正想要动,却听到白凤身后传来巨响,怕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只见幕侨腰间缠着赤练蛇链被甩到了空中,年轮见此脸色一凝,提气便向那边冲去。是那个笛女啊,白凤眯了眯眼睛,她倒是很在乎伙伴的安全。

原来是卫庄出手才让赤练有机可趁,冷笑一声,数十根银针甩向卫庄。对方余光督见年轮,提起鲨齿挡下银针。只是鲨齿并未停下,继续朝着年轮砍去。下腰用脚裸稍稍抵住鲨齿,一个转身立于鲨齿的剑端。她身上隐隐散发的傲气,与白凤竟有几分相似。

卫庄面无表情地抽回鲨齿,剑一划。年轮随着鲨齿的剑气向后空翻退离了好一段距离。一面躲开鲨齿的攻击,一面用银针攻击赤练,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分明尚有余力。

成功救下幕侨,目光一瞥只见若奚倒在了一旁。没有理会卫庄他们打量的目光,能从白凤身边溜回来救人,抵抗鲨齿还能攻击赤练,年轮的实力怕是差不了白凤多少了。卫庄嘴角上挑,方才他有意试探年轮的实力,让年轮在他的鲨齿下过了几招,她也没让自己失望。

赤练甩着链剑,定定看着年轮身后的若奚,得意的笑着。

身后的若奚突然吐了一口血隐隐发黑的血,年轮微怔,看着她有些发紫的脸色便知不好:她中了赤练的毒。看她们两个的样子,方才的战斗都没占到好处,身上多少都挂着伤。年轮迅速封了若奚的穴道,随即喂给她一粒药丸。

药丸只能钥匙压制住毒性,解药还得回去驻点她才能配。听到动静赶来的其他人都可以继续战斗,萧笙便下了杀意。看着萧笙的神色不太对劲,立马了解了他的想法,赶忙出生阻止,“若奚必须要回去治疗,她撑不了多久!”

萧笙闻言,几分犹豫,看向昏迷不醒的若奚,眼中划过一丝不忍。叹了口气,“多有得罪了!”对着流沙抱拳,带着其他人撤退。

年轮走前下意识往白凤那里看了一眼,这可被赤练和卫庄收进眼底。不想他们流沙白凤招蜂引蝶的本事这么大,这才见了几次啊。赤练收回链剑,没好气道:“真当流沙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下回可不能再这么纵容他们了,卫庄大人。”一转身,像是在对卫庄抱怨不满一样。

随意往白凤那一督,却见他颈间的红印,调侃着,“看来你和年轮妹妹打的很火热嘛,这痕迹也不掩掩。”媚眼莹莹,红唇上挑。赤练扭着腰肢走过白凤身边。

男人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冷哼一声,只留下一句“无聊”就离开了。他可没兴趣跟赤练争口舌之快。一支白羽随风飘落。林间枝叶沙沙作响,显得有些寂静,仿佛刚才的战斗根本不存在一样。

白色的发丝在风中飘舞着,卫庄什么也没说,返回鬼谷深处。他不是没看到白凤颈间的印子,但当事人似乎还不知道罢了。

似蓝似紫的发丝,佼好的面容倒映在湖中,水中几只小鱼靠近那倒映。但那人突然皱起了眉头,两指在颈间一抹,沾上了些许绯色。响起年轮之前与自己的近身缠斗,眼神一冽,意味不明。眼前忽然浮现记忆中的那人,他白凤一生只为一人心动一次,这就足够了。

耳边的风肆意地刮着脸颊,萧笙看到若奚的脸色又差了几分,下意识握手成拳。他们中没怎么受伤的鼓师,也就是海晖一直在为若奚运功,压制毒的扩散。年轮一配好了药马上拿来给若奚服下,见她慢慢好转这才放下心来。

一股有力使不出的感觉,努力睁开眼睛,若奚才知道自己在萧笙怀中。只有受伤了才能让你担心,真是可悲。罢了,能在你怀中多待一会也值了。

倚在树旁,幕侨拎着两坛自酿的酒,看到年轮来了便坐下。开了酒坛,倒了七分满的酒水到瓷碗中。烈日之下酒液闪闪发光,却在空气中散发一股浓浓的桂花香。

将碗递给年轮,“你会为了他离开吗?”好似无心的一问,使年轮在接过碗的手一顿,不知是什么心情的笑容。良久未回答,年轮才饮下了桂花酿。

〔逆风〕于他们而言是一个家,他们都是被抛弃过,在死亡边缘走过一躺的人,自然是很珍惜这个〖家〗。

绿叶阴打在她们的脸上,年轮低垂着眼眸,似乎在回味,“这个答案,在很久以前就心知肚明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聚有散。

定定的看着碗里的桂花酿,突然有一股不舍涌出,点点酸意,弥漫开来。幕侨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下碗,“那以后,便是敌人。能走,就别再回来了。”一抹冷意晕染在眼中。〔逆风〕有一个规定,每个人有一次机会退出,但是,回来,那就只能是已死之人。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再也没有视她为姐妹的人了。再也没有人会心疼她了,她的喜悦、悲伤,再无人一同分享。

选在夜间离开,不过是因为不懂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们。早些日子她就将药材什么的转移得差不多了。指尖顺着七弦琴的弦上划了划,脸上尽是苦涩的神色。这琴是若奚在她十二岁生辰时送给她的,可惜她琴艺不精,很久都不曾抚它了。一把好琴,却没遇到一个好的弹奏者。

年轮抱着琴坐下,抚琴轻奏。她的琴艺自是比不上萧笙和若奚,她曾为学一曲耗费了半年之久,最后也只能勉强流畅地弹奏。一曲过罢,萧笙望着窗外;若奚缓缓而醒;幕侨打磨暗器的动作停顿下来;海晖挥动铁锤的手僵在空中,没过几个数就再次上下挥动。

背起七弦琴,从窗口跃出。即使是劫,我也不得不去。

几个大汉抬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往山上走,这样的人他已经在路上见了三回有余。白凤倒是好奇地跟在了后头,毕竟这里只与鬼谷隔了半座山。大汉抬着人来到竹林深处的竹屋门外,上一批的人还没出来,他们只能在外面等着。

审视周围一圈,四周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药材,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花草。竹屋后院有一口水井,隐隐闻到从竹屋里面飘出的淡淡药香,不过多久便散去了。白凤见大汉将男子抬进竹屋,在他观察之际之前的人就出来了。

眸色一闪,从窗口窜进竹屋,定睛看着背对自己的人一愣,竟然是那个女人。倚在窗边双手抱臂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依旧是那身蓝白色的舞裳,却没了当日的妖魅,现在的白凤只感觉到她全身散发着很干净的的气息,好像从不沾染一丝鲜血。看她熟练的那男子施针,白凤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轻淡地瞄了白凤一眼,樱唇微张,“你要是闲着,就到后边帮我打桶水来。可以吗,白公子?”这男人瘦的几乎只剩下一身皮,看样子是中了什么毒。也不知是得罪了别人,还是作死自己服下了毒,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白凤闻言,却没打算听她的话去做,依旧倚靠在那看戏。见身后半分动静都没有,年轮蹙了蹙眉头:还是得她自己动手!绕过白凤从自己闺房的侧门走到后院,打了桶水扛回来。一个时辰过去了才将男子的毒给清理干净,剩下的余毒只能给他一些配方,自己回去抓药。执笔写了方子在竹片上,交由大汉带走。看外再无人来了,年轮这才有时间应付身后的男人。

这段期间,白凤一直盯着年轮的一举一动,他这才发觉她好像也没多大的样子。没有抹妆的她肤色自然白皙红润,虽然看过她媚色的模样,可仔细看她的五官,隐约青涩的模样。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罢。“你多大了?”眼前的人一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盯着白凤好一会,年轮恍然回神,“十八呀,怎么了?”悠闲地单手托着脸蛋撑在桌上,她也就比白凤先那么个三、四岁,不会差太多的。直起身板去沏茶,如那次一样。

“〔逆风〕没有任务么,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救人。或者说,你现在就在执行?”白凤身形一闪就坐到了年轮旁边的矮几上,接过她递来的茶。余光将她的神色收进眼底。

看着杯中的清茶,勾起苦涩的笑容,“我不再是〔逆风〕的人了,唯一能容下我的地方也许只有这个小小的竹屋了吧。”天下之大,她却找不到容身之处。祥装无事地笑着,侧身抬手卷弄着发缕,任它们随意搭在身上,脸颊因天气而微微泛着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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