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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轮劫【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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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嘲笑她,风刮在她身上仿佛利刃划过一般。年轮再一次从头到脚正视这个男人,他有一双会勾人魂魄的美丽眼睛,结实的臂膛,佼好的身手……以及一颗冰冷无情的心。

“让开!我不想与你兵戎相见。”挥出三根银针,笔直的飞向白凤。而白凤却像是无意识的挥手朝她挥出三支白羽,将银针击落在地。他从不与女人动手,除非迫不得已之时。

眼神一暗,她现在可不能在这里停下。“虎玉留下,我不打女人,你可以离开。”这是他白凤对她唯一的让步,若她不领情,那就由不得她了。双手抱臂,立足于枝头之上。

“不可能!”她不能这么做。〔逆风〕的规律,任务失败回去必须受惩罚,若是她一人受罚她可以不管,可是这是连带责任,一同执行任务的人,一齐受罚。

枝头上的身影瞬间消失,年轮警惕地盯着周围。身后一阵凉意,在背后!她不会伤害白凤,但不代表着白凤不会伤害她。白凤自是背对着她落地,肘击就这么朝年轮攻去。慢了白凤一步,只能硬生生挡下。肘击完了便是回旋踢,年轮弯着腰躲过,对着白凤的胸口就是一掌。却没有任何内力,仅是为了推开他。

“你是真的笨还是在装傻,我一点都不想与你为敌!”两人拉开一丈距离,年轮说道。

只是对面的人脸色不变,“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冷冷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年轮。不知何时右手两指夹了一支白羽,随时向年轮袭去。

紧蹙着眉头,不等她喘息白凤便再次对她展开了攻击。修长的手指眼看就要触及自己,年轮一闪,而白凤只扯下了她的面纱。看了手中淡蓝色的面纱一眼,松手任它掉落在地上。年轮缓缓回身,清冷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

白凤也是第一次看清她的容貌,一双灵透的眼睛,仿佛有两颗宝石镶嵌其中。小巧挺翘的鼻子。不似赤练那般惹眼的红唇,那是如桃花的唇色。

就这样被他直直的看着,年轮蹙着眉别过头。捉住机会正要提气离开,却再一次被白凤拦下,顺势夺走了虎玉。“还我!”这次年轮反被动为主动,只是急于夺回虎玉,而乱了心神。

他虽然在攻击白凤,可几乎不用内力,甚至避开要害不攻。白凤一个膝顶击中年轮的小腹,让她退了几步。白凤有些惊讶,她之前一直躲开自己的攻击,此时还能紧缠着自己却不用内力,想必她的实力定在赤练只上,可能还高出不少。

年轮此时不敌他,一是她没这个心与他动手,二是她心系虎玉,不然方才那一击她是可以躲过的。

看着白凤,眼里有悲伤,有无奈。足尖一点冲向白凤,看着她的动作原以为是打算用银针,谁料竟是屈身扫腿。

果然有趣,陪你玩玩也不错。

接连甩出几支白羽,年轮全数躲过。却不想白凤也玩真的起来:羽刃!轻如羽毛,却锋利无比。

见羽刃离自己越来越近,年轮不得已用内力朝着白凤的胸口拍去。而羽刃划过她的手臂,留下了一道伤口。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好在羽刃并没有伤到她的筋骨。只是年轮来不及关心自己的伤口,反而先担心的是白凤。着急地跑上前去,却对上白凤冰冷的目光。

咬着唇,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着脑袋站在白凤面前。“我不是故意打伤你的。”“但我是有意的。”冷冷的话语,让年轮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你别生我气好么?”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凤,小心的说着。这话不禁让白凤觉得好笑,她是在跟她的敌人说别生气么?真是傻的可以。刚想说什么,从年轮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年轮,让开!”这个声音的男人,正是琴师。他手持着长剑,不偏不倚朝他们袭来。出声提醒是不想伤了年轮,这一剑用了八成功力,就算杀不成白凤,也够让他重伤的了。

耳熟的声音年轮马上听了出来,余光往回看。她不能躲,他很清楚若是这么做白凤一定会重伤。那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白凤受伤。年轮想要用力推开白凤,刚抬起手碰到白凤了衣料,琴师的剑却已经到了。

眼前的一幕让白凤睁大眼睛,让紧接赶来的人愣住。剑身划过年轮的腰侧,刺中了白凤的手臂。鲜血将那身蓝白色的舞裳染成深色,白凤有年轮挡着还是伤着了,但这一剑却是伤她入骨。仔细看看便能看到那隐约可见的森森白骨。

眼前的人儿脸上血色全无,手却还抓着白凤的前襟,几乎要将其撕破,可见她有多疼。喉间一股甜腥,忍不住喷在了白凤衣服上。“对……”还未说完,人便倒下了。白凤伸手想要接住年轮,却被反应过来的琴师打出了几米。

“年轮!”赶过来的笛女看到倒在琴师怀里的年轮,心一颤,又加快了速度。“怎么会这样?”她以为是白凤伤的年轮,便恶狠狠地瞪着他。

白凤退了几米,单膝跪下吐了一口血。眼看着卫庄和其他人都赶到了,便唤来雪凤,一跃而上离开了。赤练和卫庄亲眼目睹了那一画面,皱着眉甚是不解。只见〔逆风〕的人也到齐了,看着他们撤退,卫庄也没有要追击的打算。

白凤来到一处深谷,一路捂着伤口,缓慢行走。他从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受伤的模样。看着手指上粘着的血,是那个女人的。他不明白,她明明可以躲过,却拼命护着他,不惜受这么重的伤。每一次攻击她都不曾伤害过自己,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血迹被风吹得干涸,但心口还是温热的。他忘了为自己疗伤,脑海中回放着年轮挡在自己身前的画面。那疼的苍白无血色的脸颊,却还想为弄脏他的衣服而道歉。

几人回到〔逆风〕的驻点,立刻将年轮送进药房。琴师一直在为她渡真气,尽量减少她一点痛苦。缓缓收功,年轮往后倒在琴师怀中,笛女也找到了不久前年轮所炼制的药。让其他人先出去了,才小心的解开年轮的舞裳,看到伤口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在路上她才知道,年轮是为了保护白凤才受的伤。

尽可能轻柔地擦拭掉伤口周边的血迹,却还是听到了年轮吃痛的声音。不仅是年轮一直出汗叫疼,就连笛女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上好药后用纱布包扎好伤口,为她换掉了那身染血的舞裳后,这才从药房里出来。

年轮,那个男人,真的值得你为他挡这一剑么?

其他三人都没去换衣服,一直在门口守候着。他们五个人,从进〔逆风〕,一开始分队,便一直一起训练,生活,出任务。这份非血脉相连的亲情,是他们最艰苦的时候的支柱。这次任务失败,眼下年轮决不能再经受那些惩罚。此时四人心里,除了担心年轮,只想着如何分担年轮的处罚。

琴师开始时在一旁安静的不说一句话,这时突然开口,“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是这次是我制定的作战有误,我会连带年轮那一份惩罚承担。”一挥衣袖,转身向驻点中直通处罚门的地道走去。其他人对视一眼,不必多说,各个跟上琴师。

三天三夜,当年轮醒过来后,问了负责照顾她的人才知道过了这么久。对了,还有处罚,她得去领罚才行。只是她此时别说走路了,就连起身,抬一抬手都是一阵疼痛。用了那盒药她的伤口确实愈合了,只是伤的太重,怕是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年轮用没伤到的手摸了摸白凤用羽刃划过的手臂,这是他给自己的第一道伤。苦笑着,却又无能为力。

琴女走进房间,年轮看到她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纱布包扎,明显就是接受要处罚的模样。她看了看年轮,见她醒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小心的将她扶起,“下次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举动了。”看着年轮的目光,隐隐有异。

她对琴师有那份心思,但那个男人却倾心于眼前这个被自己视作妹妹的女子。她也曾希望自己对年轮狠心些,后来却发现做不到。不管她对年轮多严厉,多不好,年轮从不说一句,苦骂着自己笨手笨脚又跑到她的身边撒娇。年轮的笑里,似乎藏着无尽的悲伤,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琴师看不懂,她也猜不透。

她明知年轮只是表面坚强,实际上脆弱的很。“你们都去领罚了,我也不能休息了,会拖后腿的。”明明还在疼,还要装作无碍的样子笑着。琴女垂下眼,不舍,难过。

“不必了,萧笙他已经连你那份一并承担了。”琴女无奈的耸耸肩,却一直垂着头。想起萧笙从处罚门里出来那副毫无血色,昏迷狼藉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钝钝的疼。

年轮闻言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心脏一抽。她努力压下快要涌出的情绪,扯着笑容,有些颤抖地说道,“带我去看看他可以吗?”那个男人,她欠他太多了。本来个人的惩罚就不是全盛的萧笙能够轻易受住的,他居然,还一并受了她那份。

琴女扶着年轮,一步步缓慢地走向萧笙的屋子。此时笛女正在帮忙照顾着,可年轮看到萧笙苍白得如纱布一般的脸色时,感觉自己一瞬间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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