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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看到那对贱人我就牙龈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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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号,公司八周年庆,全公司放假一天。

我一觉睡到自然醒,在床上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手机,起来一看手机躺在地上屏幕摔碎了,还好手机有贴保护膜。我一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推开门,姐夫在客厅里面津津有味地看球赛。我揉着鸡窝头进了浴室,坐在马桶上一边上厕所一边刷牙,解决完个人问题之后我给我姐打了个电话要她给我拿一张手机膜,然后从冰箱里面翻出一盒牛奶坐在姐夫旁边陪他看球赛。

中午我们俩随便做了点吃的,吃完我躺在床上刷完了存在手机里的电视剧,刚眯了会儿眼睛姐夫就在客厅里喊:“晓静,要走啦!”我迷迷糊糊地起来洗了把脸,换好衣服化了淡妆跟着姐夫出门参加公司的宴会。

我们在我姐公司楼下等了会儿,四点多我姐屁颠屁颠地下来了,上了车乐呵呵地说:“差点儿就走不了了,还好找了个帮手!”然后从包里把手机膜掏出来给我,“给!”

我把手机丢给她,说:“你帮我贴一下,我不会贴!”

她絮叨着接过我的手机,“贴个膜都不会。还有啊,这么大个人了睡觉还不老实,这还好是手机掉了下来,这要是人滚下来砸了脑袋可怎么办?”

我不耐烦地说:“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我姐冲我做了个怪表情,然后帮我贴手机膜,两分钟就帮我搞定了。我接过手机给刘科发了条微信,没回我,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他说他刚到问我到了没,我回他还在路上。挂了电话我姐就笑话我,“哟哟哟一天不见这思念得呀!”

我冲她摆摆手:“去去去!”

到了酒店在酒店泊车员的指引下,姐夫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下车之后我姐挽着姐夫的手大摇大摆地朝电梯走去,我跟在他们身后孤苦伶仃的,恨不得把姐夫给抢过来。我连忙给刘科打电话要他在电梯口等我,挂了电话就冲着我姐扬了扬眉毛。

出了电梯刘科果然在等我,我连忙上前挽着他的手冲我姐吐舌头,说:“你以为就你有伴儿啊?哼,我这个帅多了!”我姐跟我杠上了,故意逗我说:“我这个官位比你高!”我看了看刘科,他和我姐夫看着我们姐妹俩比男人无奈地直摇头。我回击:“我这个身高比你高!”说完没有给我姐反击的机会,大步进了会场。

会场里面已经非常热闹了,舞台上有员工在唱歌,台下面少说也有两百来人,除了员工之外还有员工家属,还有的把小孩儿也带来了。纵观整个会场,除了舞台之外的三面都用布菲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饮料酒水和食物,中间则摆了八排长条餐桌,每张餐桌上面都铺上了白色的桌布,中间放置着一个插满鲜花的花瓶,不过有的花瓶里的花被小孩子拿去玩儿了。大多数人都坐在餐桌边一边吃东西一边欣赏表演节目,调皮的小孩子则反复来往于餐桌和布菲台中间,每当有穿着白衣服的厨师端着刚出炉的食物过来,小孩子都是第一个冲上去的。

姐夫带着我姐先是和上头的几个领导打了招呼,寒暄几句后便去布菲台取食物。中午吃得很随便,我在来的路上肚子就已经饿得咕咕叫了,等我姐他们俩端着食物过来的时候,我和刘科已经解决了一盘白灼大明虾。

我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看着我姐盘子里的水果慕斯直流口水,正准备伸手过去偷袭就被我姐发觉了,于是她立马把慕斯一口送进了嘴巴里,眼睛跟我说:你要吃自个儿去拿!

姐夫一边用叉子吃着炒意面一边笑我们俩,我气呼呼地站起身来像饿死鬼一样奔向放甜点的布菲台,各种口味的慕斯都拿了一个,整整一盘子。正当我兴高采烈地往回走的时候,程宸挽着一个白裙女孩儿的手走进了会场,正巧他也看到了我,于是过来打招呼说:“哟,吃这么多甜的你不怕胖啊?”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朝着他身边的女孩儿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转而又没好气地对他说:“还不介绍一下?”程宸很随意地介绍道:“程玥,我堂妹。戴晓静,大学同学。”

程玥立马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腾出一只手礼貌地握了一下,试探着问:“董事长千金?”程宸立马笑了,笑里面尽是嘲讽,“看来你还不笨!”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回到了刘科身边。

见我端了一盘子甜点过来,刘科大惊失色道:“你也没必要拿这么多吧!”我洋洋得意地说:“本姑娘高兴!”说完冲我姐嘚瑟地抖了抖身子,往嘴里塞了一块慕斯。我姐没理我,专心地在剥荔枝,我把盘子往刘科前面一推,说:“快帮我分担点儿,太甜了!”

刘科看着盘子里的小山丘,进退两难地说:“我不怎么喜欢甜的!”我笑着看着他,眨了两下眼睛,用眼神跟他说:不吃你就试试看!

刘科冲我回笑,赴死一般地叉了一块送进了嘴巴里。我姐把嘴里的荔枝核吐在盘子里,说:“人家不喜欢你逼人家干嘛?就这样,哪个男人受得了你啊?”我歪过头冲我姐翻了个白眼,一脸“你不说话会死啊”的表情。

翻完白眼,我看到崔俊和高蔚进了会场,高蔚刻意打扮了一番,平常绑起来的头发今天竟然披在肩上。她挽着崔俊的手,笑着跟他说了什么,我不会读唇语所以不知道,但看样子他们俩的心情都不错。

我姐看着我,发现我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她而是从她的肩上越了过去看向她的身后,她扭过头去,也看到了那俩。我姐回过头,贱笑着说:“那姑娘看上去比你可乖巧得多了!”我再一次给了她一个“你不说话会死”的表情,她继续贱笑:“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我露出牙齿磨了两下,咬牙切齿龇牙咧嘴地说:“看到那对**我就牙龈痒,要我过去打招呼我上去就吸干他们的血!”说完,我把那盘慕斯从刘科面前抢了回来,把慕斯当成他们俩塞进了嘴里。

刘科看着我恶狠狠的吃相,吓得打了个嗝。

姐夫和刘科交换一个眼神,两个人都非常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当我把盘子里的最后一个草莓慕斯吃完的时候,刘科递了杯水过来。我端起杯子仰头把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喝完手一抹冲刘科说:“再来一杯!”刘科木木地吞了口唾沫,接过杯子又去给我接水。

“哎呀,当你的男人就是一辈子奴才命!”我姐摇了摇头,姐夫立马说:“这话让人家听去了可不好!而且,你们姐妹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彼此彼此!”

我姐立马甩脸质问我姐夫:“哪里哪里!”不过听语气又不像质问,反而像是在得意地炫耀。

我也立马接茬儿,用欠揍地表情对姐夫说:“承让承让!”说完我冲我姐挑了下眉毛,然后举起手来和她来了个give me five,姐夫对我们俩突如其来的同仇敌忾感到颇为惊讶,眼睛都看傻了。

刘科端着水过来,笑着问:“你们刚刚是过招了吗?”

我右手食指在额前划了一下,头一甩,动作潇洒阴腔怪调地说:“本女侠虽隐世多年,但功力仍不减当年!”

姐夫一口水喷出来,吓得刘科往后一抖洒了自己一身水。

我们四个人又笑又闹,气氛轻松愉快。

等到人差不多到齐的时候,董事长上台说了一堆屁话,屁话的重点都落在“做员工的要为了理想而工作”,换言之就是要我们多为公司卖命。但说到理想我又不得不说,我的理想就是天天坐着啥事儿都不干但是他照样给我发工资,我倒是想实现这个理想,但是董事长绝对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特想上去抢过他的话筒跟他说:“你别跟我谈理想,我们就谈钱!”我相信,台下除了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孩儿之外,每个人的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听完那堆屁话之后,依旧是各部门表演节目。我们部门最简单,弄了一个喜欢唱歌的女同事上去唱了两首歌,听我姐夫说,这两年连续三场宴会——两场年会加上今天的八周年庆——我所在部门的节目都是这姐们儿搞定的,而且每次都是两首老歌:《走进新时代》和《难忘今宵》,乍一听我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央视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现场。

我小声地跟刘科说:“她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啊,没过三十吧?怎么喜欢唱老奶奶唱的歌啊?”

刘科呛了口水,慌忙地抽了张纸擦嘴巴,擦完说:“或许她是被春晚洗脑了。”

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对他的回答持肯定的态度。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歌曲,唱出来的却都是讽刺。为什么?我们走进了新时代又能怎样?该赚钱养家的还是得被老板剥削和压榨,该读书的还是要为了应付各种考试而饱受补课的折磨,该结婚的还是要在家里人死催活催之下开始一段婚姻,该生孩子的还是要为了自己老了之后能有个依靠而生个娃;同时,新时代的物价一天比一天高,新时代的空气质量一天比一天差,新时代的交通堵得叫人骂娘,新时代的人也越来越冷漠。总言之,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该有什么还得有什么,这就是新时代带给我们的。而所谓的难忘今宵,半个月后绝大多数人都会忘记今晚说了什么话吃了什么东西喝了多少水,他们更愿意去尽情地享受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而不会花时间和精力去牢记这几乎没什么意义的一个晚上,可能唯一的记忆就是每一次宴会都有人说屁话,还有一个总唱这两首歌的女人。

于是,老板为了增加我们队这个晚上的记忆,同时也为了让我们更加卖命,彰显运气的抽奖环节大气地上演了。董事长和总经理推了一个用红纸包住的纸盒,这个纸盒可能是酒水饮料的包装盒,也有可能是董事长家里装电饭煲的盒子,但不管它之前装过什么东西,只要它被贴上红纸写上“抽奖箱”三个字,那么顿时身价倍涨,人人都想要上去伸手摸一把,有的人可能还会觉得摸一把不够,得多摸几把才过瘾。然而,每个人都只有摸一次的机会,哦不,是每一个员工。家属请靠边儿默默祈祷。

摸奖的顺序从前往后依次进行,七个级别的奖项五十九个奖品,可是箱子里有一百五十个球,中奖率百分之三十九。用手机算完中奖概率之后,我信心十足地对刘科和姐夫说:“百分之三十九的中奖率,咱们仨总得中一个回来,不然都对不起这么高的中奖率!”

前面的人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摸了,有的中了安慰奖,奖品一盒抽纸,确实挺安慰的,擦眼泪再好不过;有的中了三等奖微波炉,有的中了四等奖吹风机,还有的毛都没一根。带小孩儿的员工干脆让小孩儿上去摸,因为之前那个三等奖就是小孩儿摸出来的,那好歹是现在为止最高的奖。

又摸了三分之一,五等奖也揭晓了,是不伤手的蓝月亮洗衣液。然后,二等奖终于面世,一千元现金红包,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噔”的一下就亮了,像是眼珠里藏着两颗星星似的。我抓着刘科的手臂,“看来老板也不怎么抠门,二等奖都这么壕了。”

刘科淡定地笑着,我站起来,看到程宸在抽奖箱面前搓了搓手,伸进去摸了半天,拿出来一看,自觉地抱着抽纸哭着往回走。紧接着,崔俊把手伸了进去。他的运气向来不错,经常花一瓶饮料的钱带回来两瓶,不过现在喝中奖那瓶的人已经不是我了。可能是因为我把他所有的好运都喝掉了吧,他摸到的球上面什么也没写,但他看上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我想是吧,现在的他摆脱了我这个刁蛮任性的姑娘并抱得贤良淑德的美人归,他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我们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好不容易轮到我们,一等奖也被摸了出来,是笔记本电脑,但我觉得还不如二等奖来得实在。姐夫第一个上去,我姐在台下面紧张得要命,他手一拿出来,为家里添了一个微波炉,正好家里没这货。然后是刘科,这次换我紧张了,然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是为了刘科?还是为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他拿出球,董事长笑道:“恭喜你,蓝月亮带回家!”

瞧着董事长脸上的笑容,我心里特别不痛快,暗暗说:“待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我撸起袖子大步向前,一个马步扎在抽奖箱前面,气沉丹田摒弃杂念,然后把手伸进去发功一顿乱搅,最后众里寻它握在手,心里默念:二等奖二等奖!我拿出来,看到了一个“等”字,心里一阵小喜,好歹不是安慰奖。我把大拇指挪开,猛地抽了一口气,张大眼睛看了我姐一眼,我姐看着我问:“啥?”

董事长看了我手上的球,我很明显他也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宣布:“唯一的特等奖揭晓啦!”众人哗然,我也想知道这谜一样的特等奖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个冰箱之类的家电那我得商量着换个二等奖,钱多实在啊!

总经理从舞台后面拿出奖品藏在身后,和董事长一起配合得那叫一默契。我想,该不会是一万块现金吧!随着董事长揭晓谜底的声音,他把奖品从身后拿了出来,“iPhone6s Plus一台。恭喜恭喜!”

顿时“卧槽”“天哪”四起,我脑子里也蹦出了了一个巨大的闪着光的“真的假的”。接过奖品,在众人注视之下我们四个人到道位子上,我姐拍了我一把,说:“瞧你这样儿,中了最大的奖怎么都不见你蹦起来啊?懵逼啦?”

我连拆奖品的兴致都没有把手机连包装一起塞进了包里,都有点儿塞不下。我问我姐:“这手机值多少钱啊?”我姐回我:“现在跌价了,少说也有五千来块吧。”听我姐这么说,我乐了,说:“明儿你把它拿到你公司去找个店卖了,我只卖五千!”

“你这傻丫头想钱想疯了吧,这运气一卖了可是回不来的!”我姐在我脑袋上拍了一把,继续说:“你今儿晚上怎么啦?魂不守舍的!”

我没理她,把盘子里的两颗红提塞进了嘴里。

八点多,这场宴会终于落下了帷幕,外面的天也早就黑透了,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亦或是这个城市的夜色太过耀眼,SHE不是有首歌这样唱吗:太耀眼的城市不适合看星星。

车子从地下停车场驶出来,我便看到崔俊和高蔚站在路边打车。我姐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这么大人了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瞥了她一眼,然后闭目养神。姐夫细小的说教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别闹,待会她又得难受了!”我姐说:“作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公司看到崔俊一个人我心里虽然会难过但是不会过分黑暗,无非有些尴尬、压抑、失落、不舍、不甘……但并不会产生非常多的怨恨和嫉妒,可是每当看到他和高蔚站在一起,高蔚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或者即便看不到他们的表情,我的心脏也如刀绞一般,怨恨的毒素会瞬间扩散至全身,整个人都像被黑气包裹的巫婆,如果手里有根魔杖,那我一定要把他们都变成其丑无比缺胳膊少腿的猪;同时,我那嫉妒的眼睛里也会喷出两条火舌,铺天盖地地朝他们俩飞去,不将他们烧成灰烬决不罢休。

而终日想着如何在前任面前嘚瑟的我,也终于看清自己无非还是放不下那段感情,放不下那一个守护了我六年的男人。正如刘科那晚发的微信一样,我在崔俊的面前越是装得幸福,我心里就越是还爱着他!

我心里压抑了一晚上的难过终于再也控制不了,我张开嗓子大叫了起来,我姐和正在开车的姐夫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声咆哮吓得大叫了一声,车子也随着歪了两下。我姐捂着胸口朝我吼:“戴晓静你要死啊!我们车上的几条命差点被你吼没了你知道吗?”

我一边吼眼泪一边掉,我姐立马急了,语无伦次地说:“这丫头是不是疯了?”我喷着口水喊了回去:“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姐夫从反光镜里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姐坐在副驾驶上扭着身子跟我说:“中台手机你至于吗?又不是几百上千万,而且你这激动也来得太迟了吧!”

我把包里没有拆封的手机一把丢给她,甩着脸叫:“给你给你!我不要!你给我钱!我要赚钱把那个负心汉给买回来!玩死他捏死他弄死他!”我姐抱着手机盒生怕被我摔坏了,她脸上挤满了各种意味的笑容,“你直接说买回来做性奴不就得了?”

姐夫咳了两声,说:“好了好了,别闹了,你们俩别影响我开车啊,待会儿翻桥下了可别怪我!”

车子继续往前开,在夜幕下璀璨耀眼的城市里面驰骋,把路边的行道树和美味的夜宵摊都甩在了屁股后面。而我坐在这辆车里,呼吸着从车窗灌进来的晚风,感受着世界都被我抛下的快感,回忆着再也回不去的过往,心疼着那最最美好的青春。

我一直觉得,从天而降砸在脑袋上的好运气,远远不如生活里平凡的小幸福。如果好运可以用来作为物质交换,那么我愿意把我今生今世所有的好运气都用来换一个还有崔俊陪伴的十年,我不贪心,我只求未来的十年他能陪着我,跟我结婚,让我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然而,好运是一个抓不住且无法预料的东西,它未来是否会光顾我的生命都还未可知,那么我又拿什么去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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